第八章明知故犯(用酒灌腸,皮帶抽yinjing,數據線抽屁股,囚禁play)
顧帆要去參加大學同學聚會,吳辰送他出門的時候提醒了一句不讓他喝酒,因為晚上顧帆到家一定會很晚,吳辰不喜歡床上有酒味。 顧帆不是沒把吳辰的警告當回事,只是當時環境所迫,在昔日同窗不懈的堅持下,他還是喝了幾杯。夜晚顧帆打車回家,一路上他特意把窗戶開得很大,希望自己身上的味道能散去。到家后,顧帆悄悄開門,本想著不驚動吳辰最好,哪怕他睡客房都行。吳辰為了備課還沒睡,一聽到顧帆小心翼翼的腳步聲就知道他肯定喝酒了。 吳辰出了臥室,顧帆被嚇得一哆嗦。吳辰爽快地給了他一巴掌:“我說沒說過讓你別喝酒?” 顧帆其實沒喝多少,對于他來說簡直不能稱得上喝了酒,不過礙于吳辰的權威,他還是順從地跪下了:“對不起,明天把床單洗了好么?” 吳辰聞到顧帆身上隱隱約約散發出來的酒味就氣不打一處來,到酒柜拿了一瓶酒,遞給顧帆:“你不是能喝嗎?讓你的屁眼也嘗嘗?!?/br> 顧帆素來害怕灌腸,但是他知道吳辰愛干凈,所以每天都乖乖地清洗后xue,可是生理鹽水就已經讓他痛苦得難以忍受,吳辰竟然想讓他用有灼燒感的酒灌腸?!爸魅?,我的屁眼已經洗干凈了?!?/br> “別廢話,今天這一瓶酒你必須都給我灌了?!?/br> 顧帆嚇得想上廁所,爬到吳辰腿邊卑微地乞求:“吳辰,這樣對身體不好?!?/br> “喝酒對身體好?” “對不起?!?/br> 顧帆磨蹭了一會兒后,還是不得不把酒灌入屁眼。等到他終于灌完了一瓶酒,他的身體不可避免地被刺激得有些紅。這在吳辰看來是極好的前戲。 吳辰取來了皮帶。前幾天他剛用皮帶狠抽過顧帆一頓,果然,顧帆一看到吳辰拿著皮帶就緊張得面色發白。 “老公,現在挺晚的了,你要是怕我不干凈,允許我睡在客房好嗎?” “把腿張開?!?/br> 顧帆痛苦地搖搖頭:“吳辰,就一次,我們好好休息吧?!?/br> “把腿張開?!?/br> 顧帆依舊并攏著膝蓋卑微地跪在地上。吳辰不耐煩了,舉高皮帶直直抽在顧帆身上。顧帆被抽得一抖,凌厲的皮帶掠過他的臉、胸,留下淺紅色的擦痕。吳辰又用皮帶催促了一會兒,見顧帆無動于衷,換成了金屬的一端狠狠砸下。顧帆疼得忍不住喘息,祈求地看了吳辰一眼,慢慢躺到地上,手顫抖著扒開大腿。 吳辰不情愿地換回皮帶,對準顧帆微微翹起的yinjing,抽了一皮帶。 顧帆的大腿戰栗著:“吳辰,好疼?!?/br> 吳辰暴躁地抽了一下顧帆的嘴,罵道:“再管不住嘴就往你舌頭上滴蠟?!?/br> 顧帆抿了抿嘴,用力按住了自己抖動的腿。吳辰肆無忌憚地用皮帶抽了一會兒顧帆的下體,欣賞著它絕望地扭曲,感覺到顧帆在小幅度地晃動,索性穿著拖鞋一腳踩上去。顧帆臉色煞白,瞬間開始控制不住地流淚。 等顧帆的yinjing終于變成軟塌塌的青紫色的一團,吳辰才放下皮帶,取來數據線和一個小空盒,踹了奄奄一息的顧帆一腳,示意他跪在地上,身體往前趴,把小空盒立在了顧帆的尾骨處。 “抽100下,盒子掉了重來?!?/br> 或許是因為有明確數目的責罰是特赦,吳辰下手格外重,先連著抽在顧帆臀尖同一處,可憐的皮rou變成黑紫色,像壞死了一樣。吳辰估計再抽幾下就要破皮了,故在數據線上噴了酒精,又重重抽了幾下。顧帆的臀尖顫抖著溢出血珠,因為酒精的刺激,他的肌rou不小心抽搐了一下,空盒子掉了。顧帆意識到盒子掉落的時候痛苦難言,卻也只能忍著。 吳辰把盒子擺上,仍不懈地對準那一道黑紫色的出血鞭痕抽,顧帆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個地方的傷口越來越深,吳辰又總是時不時用酒精加重懲罰。盒子又一次掉落,顧帆聲音極小地求饒道:“可能會留疤的?!?/br> 吳辰馬上抽了一鞭在顧帆的頭上,讓顧帆閉嘴了。 隨著顧帆屁股上凌亂的鞭痕越來越多,盒子卻總是掉落,吳辰的耐心也一點一點被消磨。 “這破盒子要是再掉一次,往后一個月咱們每天晚上都練練?!?/br> 顧帆聽到這話忍不住顫抖得厲害,他不能想象血痂被一次次抽掉的感覺。 “對不起,你別生氣,好嗎?我不會再躲了?!鳖櫡懞玫卦谏砗竺髦忠淮伪蛔约核Φ舻暮凶?,把它放在尾骨上,可緊接著吳辰往他的屁股上灑了一堆酒精,疼得他的屁股滑稽地亂顫,盒子馬上又掉了。顧帆莫大的毅力使他忍住了用雙手撫慰自己火辣辣疼的屁股,只是擠出了幾聲抽泣。他向來最怕吳辰覺得他的手不乖。吳辰惱火地甩了幾鞭子:“什么也干不好的賤婊子,得好好管管了。你去洗漱吧?!?/br> 顧帆乖乖走進了廁所,吳辰反手把門鎖了。顧帆聽到門鎖的聲音,心跳都漏了一拍。他有幽閉恐懼癥,狹小黑暗的衛生間就像活生生的夢魘吞噬著他。顧帆開始呼吸困難,感覺四周的墻壁向自己壓過來。他虛弱地敲了敲門:“吳辰,吳辰,你別生氣,對不起?!?/br> “誰叫你總是不聽話呢,以后你不聽話就住這兒?!?/br> 顧帆聽到吳辰要走,嚇得淚水流了一臉,趕緊說:“你別走,別走,我有幽閉恐懼癥,我怕黑,不能呆在這兒,求求你了?!?/br> 吳辰沒搭理顧帆,回臥室睡覺去了。顧帆就算被嚇得只能窩在墻角里流眼淚等天亮,也不敢大喊大叫讓吳辰給他開門。他被打怕了,完全沒有膽子。他只敢想想之后吳辰每天晚上都要抽他,他能不能求情讓他別把每一塊好不容易長好的血痂都抽掉,或者別逼著他對著鏡子把血痂撕掉,再撒上酒精。 第二天早上吳辰起床后打開廁所的門,顧帆的眼睛紅腫紅腫的,嗓子頗為沙啞地問:“你、你醒了?我能、能出去了嗎?”吳辰扇了他一巴掌:“別他媽結巴?!?/br> “對、對不起?!鳖櫡泵ε莱隽藥?。 晚上,顧帆和吳辰吃飯的時候,笨拙地把腳放在了吳辰的腳上獻媚:“吳辰,你、你以后想把我關在哪就、就關在哪,我、我沒關系的。你還、還生氣嗎?” 吳辰納悶顧帆的反常,他理應會生氣或者徹底躲開他。至于結巴,每次吳辰手下無情后顧帆都這樣。顧帆鬼鬼祟祟上床時,吳辰才想起來他說的要連著打一個月,怪不得顧帆一直在獻殷勤。吳辰本想就此饒了顧帆,卻看到他的枕頭好像鼓起來了一些。吳辰不客氣地掀開顧帆的枕頭,看到底下有一串鑰匙。顧帆臉色通紅,緊緊攥著鑰匙,慌亂地解釋:“那個,就是,就是,我……” “給我?!?/br> “吳辰,求求你了,我不想再被關起來了。我很害怕。我把床單換了,求、求你原、原諒我?!?/br> 吳辰看著眼前實在是恐懼至極的顧帆,忽然心生憐憫,便只是把鑰匙扔了。他躺到顧帆身邊,感受到顧帆依然在微微顫抖。 “對不起,你、你是累了嗎?要我、我把血痂撕下來再噴上酒、酒精嗎?”顧帆說話的時候聲音忍不住發抖,他自己聽著都覺得可笑。 “休息吧?!?/br> 顧帆如臨大赦,小心翼翼地親了親吳辰的臉,乖乖躺在了他旁邊。 之后的一個月,每天吳辰都履行了承諾,用沾滿酒精的數據線把顧帆的皮rou重新抽開,把他的屁股打爛,同時一定要放上那個小盒子。一開始的時候,由于顧帆總是堅持不到100下就讓盒子掉下來了,懲戒常常要持續幾個小時,讓他的傷雪上加霜。顧帆被打到忍無可忍放聲大哭,就會被吳辰捏住嘴唇用竹板打腫。 令顧帆心驚rou跳的一個月過去了,吳辰的生日馬上到了。 “吳、吳辰,我能上、上藥嗎?” “等你不結巴了我給你上?!眳浅脚牧伺念櫡婺咳?,布滿血痂和青紫的屁股。 其實顧帆已經習慣了吳辰下手重這一事實,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不結巴。他很長時間沒有認真和吳辰生過氣了,自上次吳辰真的下狠手用鋼棒教訓他不聽話的yinjing之后,他就總對吳辰有種恐懼感。 “吳辰,你、你的生日馬上到了,想要什么生、生日禮物?” “我想要你好好說話?!眳浅奖活櫡慕Y巴逼得有點煩,好像顧帆每一個說不清楚的字眼都在控訴他的暴行。而且,他每天晚上都會看到顧帆躲著他一點點把內褲和屁股上新凝結的血塊分離,露出新鮮的滲血的皮rou,再可憐兮兮地用涼水沖洗。他不是不愿意給顧帆上藥,只是想讓他快點不結巴。 顧帆被吳辰弄得有點緊張:“我、我馬上就不結巴了,對不起?!?/br> 吳辰生日當天,顧帆訂了個冰淇淋生日蛋糕,買了一個拼圖和一大束玫瑰作為禮物。他興沖沖地提前下班準備回家布置一下,結果竟然忘帶門鑰匙了。顧帆擔心蛋糕化了,不得不給吳辰打電話。幸好吳辰不是在上課:“怎么了?” “我忘帶鑰匙了?!?/br> 吳辰思索了一下,偶爾一次不坐班應該問題不大:“那我回去吧,十分鐘后見?!?/br> 顧帆聽不出吳辰的心情,開始胡思亂想。等吳辰匆匆到家,顧帆都快焦慮得自燃了。 “那個,那個,打擾到你工作,對不起。我不、不是故意的?!?/br> 吳辰掛大衣的功夫,顧帆將沉默理解為指責,跪到吳辰面前,訕笑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和、和你同床共枕好、好嗎?” 吳辰明白了顧帆是擔心他把他關起來。事實上吳辰非常后悔上次的一時沖動,他明知道顧帆有幽閉恐懼癥還特別怕黑,卻還是為了滿足貪婪的性欲而把他囚禁在狹小的黑暗中,把顧帆推得離自己越來越遠。 “我不會把你關起來的?!眳浅竭叞参窟咟c燃客廳四周擺著的蠟燭。 顧帆不知道吳辰的意思,還以為他又要玩滴蠟,趕緊站起來輕輕拉住吳辰的手:“吳辰,我買、買的是、是冰淇淋蛋糕,很容易就化了。我還、還給你買了……” “閉嘴?!眳浅近c上最后一根蠟燭,把燈關了。 顧帆惶惑得不敢說話。吳辰不知從哪變出一枚戒指:“顧帆,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讓我感到無與倫比的快樂。你唯一一次認真地和我說分手、搬出去住,讓我意識到沒有你的我是痛苦不堪而乏味的。我殘缺的性格總是讓你傷心,對不起。此外,我由衷地感謝你長久而溫柔的包容?!?/br> 吳辰把戒指為顧帆戴上。顧帆過于震驚以至于無法適宜地回復吳辰突如其來的告白。 “不如先把蛋糕放冰箱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