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真是賤骨頭(鞭子、給屁眼滴蠟、鋼棒抽yinjing)
上次吳辰陪顧帆逛商場,顧帆百般祈求吳辰和他拉手無果。顧帆有點委屈,又總是惶然吳辰不把他當回事。他受公司合作伙伴之邀參加一個飯局,沒想到碰見了李維。顧帆簡直想掉頭就走,可合作伙伴已經看到他了,并熱情地把他介紹給了在場的其他人:“他就是顧帆!” “年少有為”一類的恭維過后,李維湊到顧帆身邊,寒暄道:“最近怎么樣?” 顧帆當然還清楚地記得上次吳辰給他的教訓:“還行。你……” “你那位愛吃醋的小男朋友沒和你吵架吧?” “沒有?!?/br> “你放心,我再也不打擾你了?!?/br> “嗯?!?/br> 顧帆收到了吳辰的短信:“幾點結束?別喝太多?!?/br> 顧帆頓時有種被捉jian的緊張感:“十點左右吧,你可以先休息?!?/br> 吳辰收到消息,冷哼一聲。顧帆不發逗號,除非心虛。 “和誰吃飯呢?在哪?我去接你?!?/br> “就是一些老頭,等下給你發位置?!?/br> 顧帆最后喝得醉醺醺的,竟然讓李維扶著出門,吳辰把車就停在門口,他看到靠在李維身上的顧帆,氣得恨不能直接上去給他兩巴掌。顧帆好不容易坐上車,身上帶著一股子酒味。吳辰知道顧帆參加完這類社交活動后心情都會不太好,所以強忍著怒氣慰問:“喝了多少酒?” “哦,沒有多少?!鳖櫡贿厪娖茸约呵逍?,一邊猛然意識到吳辰肯定看到李維了。 “你不是說和老頭一起吃飯嗎?剛剛送你出來的也不是老頭啊?!?/br> 顧帆不自在地把車座椅靠背放平了一些:“啊,不小心碰到了?!?/br> 吳辰忽然很生氣,覺得顧帆根本沒把自己當回事。他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顧帆還是會“碰到”李維。 “分手吧?!?/br> 顧帆一下子清醒了很多:“你說什么?” “分手。我送你到公寓去?!?/br> “你說什么?”顧帆的聲音在顫抖,他把冰涼的手放在吳辰的手上。 吳辰不再搭理顧帆了,把他扔在公寓就走了。顧帆由于酒精作用酣睡一晚,第二天中午醒過來才意識到吳辰把他甩了。他收到了吳辰的消息:“明天中午把你的東西收拾了,門鑰匙在信箱里?!?/br> 顧帆倒也沒有過于慌張,想著等吳辰冷靜一些他再過去求饒。他三天之后想給吳辰發一個咖啡優惠券,卻發現吳辰把他刪了。顧帆這才真正開始焦慮,他打了幾通電話都被掛掉,無奈之下只好去學校找吳辰,麻煩門衛大叔給吳辰打了個電話: “吳老師,先別掛?!?/br> “你說?!?/br> “老師,您怎么忽然生氣了呢?” “什么意思?” “對不起,我的意思是,您知道的。我們見面聊聊好么?” “不用了。你的東西,你要是不要我就給你扔了?!?/br> “等等,老師,您……” “還有什么事嗎?” “那我們晚上見好么?” “行吧?!?/br> 顧帆等吳辰掛了電話,去花店買了百合花,又買了吳辰喜歡吃的甜品,乖乖在家門口等吳辰回來。 吳辰看到顧帆站在門口,臉上柔和的表情瞬間冷淡下來。 “趕緊收拾完走人?!?/br> 顧帆懷疑吳辰是不是開發了一種新的折磨人的方法,只是礙于沒有理由用在他身上,所以才硬要整分手這出:“我給你買了好吃的,不要生氣啦?!?/br> “我好得很,你買來的垃圾我才不要?!?/br> 顧帆被嗆得有點難過:“你為什么生氣啊,我和他一共也沒有說幾句話。你還在擔心嗎?” “趕緊收拾東西?!?/br> 顧帆干脆跪下道歉:“你原諒我吧好么,你知道我非常喜歡你的。我不想離開你?!?/br> “真是賤骨頭?!眳浅铰龡l斯理地從抽屜里取出一條顧帆之前沒挨過的鞭子。鞭子上面有顆粒狀物,看上去很粗糙,抽在人身上必然破皮。 顧帆控制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他就料到吳辰是故意的,不免很心酸。 吳辰把他的衣服脫光,綁在床角的柱子上。顧帆冷得打了個寒戰。吳辰一鞭子抽在顧帆的后背上,堅硬的顆粒蹭過皮膚,留下一道深紅色的磨破皮的痕跡。顧帆沒控制住自己,含糊地蹦出一句“好疼”。 吳辰緊接著又抽了一鞭子在相同的位置,疼得顧帆整個人都有蜷縮在一起的趨勢,依舊哽咽了兩聲。吳辰又在相同的地方連續落下數鞭,打到皮開rou綻。顧帆由最初的哽咽變成了細碎的哭喊。吳辰抽下極重的一鞭,斥責道:“之前的規矩忘了?” 顧帆疼得腳趾都縮在一起:“不是,對不起。我不會再出聲了?!?/br> “要是再不守規矩,就拿火燙你?!?/br> 顧帆嚇得打了個哆嗦,下定決心不管多疼都一定要好好閉嘴。 吳辰接下來的懲戒讓顧帆生不如死,一下接一下鞭子毫不留情地抽過顧帆柔嫩的肌膚,滲血的鞭痕交錯、重疊。吳辰完全不會避開之前的傷口打,直到給顧帆的整個身后都沾染上血跡才滿意。顧帆已經忍得很好了,只是在吳辰連續好幾次抽同一個地方,以及抽膝蓋窩和腳踝的時候才隱忍地抽泣。 等到吳辰終于把顧帆放下來,顧帆只能趴在床邊歇著,身后的慘狀他根本不敢想。吳辰最喜歡帶血的活動,他甚至好心地遞給顧帆幾張紙擦眼淚。 顧帆趴了一會兒,聽到吳辰急切地走動的聲音才戀戀不舍地起身。 “你在找什么?” “蠟燭?!?/br> “吳辰,不要用蠟燭了好不好?!?/br> “你值得?!?/br> 顧帆很難過,他早就和吳辰說了無數遍了自己對高溫有陰影,吳辰卻最喜歡拿蠟燭懲罰他:“我剛剛真的在努力忍了,你把我的皮都抽破了,連聲音都不讓我出嗎?” “你他媽把蠟燭放哪去了?” “我全扔了?!?/br> “那你出去買幾根回來?!?/br> 顧帆要不是很擔心吳辰手里還沒放下的滴血的鞭子又要招呼到身上,早跪到他腿邊求饒了:“吳辰,你就寬恕我這一次好不好?我們明天一起出去買好么?!?/br> 吳辰恍然大悟,氣急敗壞地用鞭子柄敲了一下桌子:“你哪有扔我東西的膽,快點給我找出來,別逼我滴兩根?!?/br> “對不起,對不起?!鳖櫡槐粐樀檬置δ_亂地去給吳辰翻蠟燭。 吳辰慢條斯理地把蠟燭點上,靠近顧帆。 “趴在床上吧?!?/br> “可以別弄在破皮的地方么,求求你了?!鳖櫡y以想象把guntang的蠟油滴在血淋淋的傷口上會帶來怎樣的痛楚。 “那樂趣何在?” “那樣會留疤的,你就不喜歡我了?!?/br> “你是怕我不喜歡,還是怕李維不喜歡?” “真的會留疤的,求你了?!?/br> 吳辰一想,要是真把顧帆的rou燙掉了,自己確實不會喜歡那種手感,故大發慈悲道:“那就把屁股扒開吧?!?/br> “吳辰……”顧帆還想再祈求一下,吳辰把一滴蠟油滴在了顧帆的傷口處,疼得他肌rou痙攣,可憐地喘氣。顧帆趕緊把屁股縫扒開,迎合吳辰的暴虐。 顧帆往家里買過不知道多少根低溫蠟了,可吳辰熟視無睹。每次顧帆身上的傷必須抹燙傷膏,還得很長時間后才能完全恢復。 一滴guntang的蠟油正好滴在顧帆的屁眼上,就像火焰在烘烤,他可憐脆弱的屁眼一張一合,明明在拒絕,卻殷勤勝似求歡。吳辰看著眼前完全順從的顧帆,心情大好,本準備就此放過他,畢竟燙屁眼這種cao作不太安全,可就在吳辰要放下蠟燭的前一刻,顧帆顫顫巍巍地把屁股合上了。 “吳辰,這樣子弄太危險了?!鳖櫡穆曇袈犉饋韾瀽灥?。 吳辰這下來了興致:“什么時候輪到你說了算了?”他又甩了幾滴蠟油在顧帆的后背上,高溫啃噬著顧帆剛被抽裂的皮rou。 顧帆痛苦地滾下床,本想跪在地上舔舔吳辰的腳求情,可又怕他再把蠟油澆在自己不堪一擊的后背上。 “你說了算。我只是怕你之后cao我不舒服?!?/br> 吳辰感慨顧帆確實只有被逼到這份上才會說sao話:“那也不行,我沒燙夠呢?!?/br> 吳辰命令顧帆每用屁眼接下一滴蠟油都用手把蠟油撕下來,再迎接新的。只要顧帆的動作一慢,吳辰就把蠟油滴在他的傷口上。顧帆難過之后自己的后背怎么上藥呢。 吳辰直玩到顧帆要虛脫了才罷休,顧帆的屁眼呈青紫色,腫腫地夾在屁股瓣之間。顧帆很想摸摸,卻怕一不小心把一塊rou帶下來。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后背上的蠟塊,試圖把它撕下來,可蠟油已經和破損的皮rou黏連在一起,非但沒撕掉,還疼得要死。 顧帆眼圈紅紅的,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吳辰,我再也不允許你燙我了!”顧帆自己罵完,瞬間心跳得很快,這種公然的違逆后果可以很嚴重。 “受不了?” 顧帆不敢搖頭,他走到吳辰身邊,撒嬌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不舒服?!?/br> “呀,我是不是又好長時間沒碰過鋼棒了?” 吳辰能感覺得到顧帆在微微顫抖:“沒有。你前幾天……” “但是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困了?!?/br> 顧帆如釋重負,激動地親了親吳辰:“那我們去睡覺吧!” “你把身上的臟東西洗一下再上床?!?/br> 二人好夢一晚過后,吳辰破例給賴床的顧帆準備了早餐。顧帆起床看到吳辰買來的早飯,心都涼了半截。 “吳辰,你怎么……” “我犒勞一下你,順便和你講講我要怎么用鋼棒?!?/br> 顧帆想奪門而出。 “接下來的一周,我要是看到你硬了,就用它把你的賤jiba打軟?!?/br> 顧帆實在不能想象吳辰用鋼棒打他的下體會帶給他怎樣的痛楚。他站都站不住了,跪到吳辰腿邊,摟著他的小腿:“吳辰,要是把我打廢了,你不心疼嗎?” “也免得你在我身邊總也不爽啊?!?/br> “你怎么這么說呢!我被你cao一直很開心的?!?/br> “趕緊吃飯吧,下了班早點回來?!?/br> 顧帆明明可以下午三點就下班走人,可他有意無意地拖到了六點才離開辦公室。他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怎么回來的這么晚?” 顧帆聽出了吳辰的責備,緊張得話都說不利索:“沒有,就是,今天有點事情,對不起?!?/br> 吳辰親切地招呼道:“過來坐坐?!?/br> 顧帆慢吞吞脫掉大衣:“你晚上吃飯了嗎?” “咱們定外賣吧?!?/br> 顧帆無計可施,只好盡量卑微地坐到吳辰身邊,逼迫自己不去看吳辰手中把玩著的鋼棒。 “把鎖卸了吧?!?/br> 顧帆乖巧地脫了褲子,把鎖取下來。 吳辰開始不懷好意地擼動顧帆的yinjing,顧帆本來就禁欲了較長時間,把鎖摘下來的那一刻恨不得就要勃起,現在吳辰又在這兒“添亂”,顧帆的jiba馬上立了起來。 吳辰拿起鋼棒對著顧帆挺立的yinjing就是一下,雖然顧帆已經疼得快要不省人事,但yinjing竟然只被抽了個半軟,吳辰馬上又補了一下,可憐的yinjing終于徹底瑟縮。顧帆焦躁地撫摸著自己的jiba,巨大的難忍的痛苦逼得他凄慘地哭泣。 吳辰聽了一會兒顧帆的哭聲就不耐煩了,斥罵道:“你他媽別一天到晚哭哭啼啼的,煩死人了。是想再挨一下嗎?” 顧帆嗆到了,咳嗽了幾聲,開始神志不清地求饒:“對不起,我不哭了,你原諒我吧好嗎……”他淚眼朦朧地看著吳辰,雙手摩挲著他的手:“別再打了好嗎?把它收起來吧好么?” 吳辰差一點就松懈了:“一周是幾天?” “我不知道?!鳖櫡橐瓋陕?,不愿意再理冷血的吳辰了。 就此往后,顧帆又過上了躲著吳辰的生活。他死都不讓吳辰看到自己的yinjing,總用手牢牢擋住。吳辰一挑弄他,他就自己掐住jiba,即使疼的要昏過去了也要保證它沒有立起來的趨勢。 吳辰的計劃泡湯了,可他也沒有非常生氣,畢竟恐懼感才是他到達高潮的催化劑,一切手段都只是附屬罷了?,F在,只要他一有要碰顧帆下體的舉動,顧帆就會馬上說:“它是軟的,我沒有發情,你不要欺負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