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個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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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悅在懸崖之下欺負拓跋教主的日子里,清掃周邊人牙子的活就交給了柳無暇。 幾天下來一無所獲,柳無暇便在紙條上工整寫下“一無所獲”的字樣綁在信鴿腳上,抬手放飛了出去。 就在同時,房門吱呀一聲打開,慕容卿笨拙的扶著腰走進來,抬眼擔憂的問道:“怎么樣,有相公的消息了嗎?” 柳無暇靜靜搖頭。 慕容卿眉頭一皺,心中一沉,口中卻狠狠道:“那登徒子,肯定是在哪里樂不思蜀去了!” 因為慕容卿將要臨盆,柳無暇與周悅分開始,周悅還叮囑他不要告知自己的真正去向,以免慕容卿驚怒之下動了胎氣,致使胎兒早產。 畢竟和曾經有過一夜風流的魔道教主在懸崖下獨處這種事,怎么看都是一本下流話本的開篇。 雖然事實也確實如此。 柳無暇眨眨眼,放柔聲音安慰道:“不必擔心,周郎武功高強,內力深厚,定然不會有事的?!?/br> 慕容卿氣哼哼道:“誰擔心他了?那風流鬼……讓他死在外頭雙兒的肚皮上好了!” 這話聽著yin蕩,竟然是從學富五車的探花郎口中說出,饒是不拘小節的江湖少俠都紅了下臉。慕容卿說完之后也是臉頰通紅,暗暗呸了自己一口,裝作什么也沒發生的樣子對柳無暇道:“我爹今日送來了新茶,你要不要和我同品?” 柳無暇略一沉吟就爽快答應。 后宅妻子們的相處之道也是一門學問,尤其是乾君不在家時,性子要強的雙兒互相之間都能打起來。所幸兩個人都是軟和的性格,慕容卿是世家出身,從小就耳濡目染,知道后宅和睦的重要性,柳無暇則有意與周悅看中的雙兒好好相處,不愿給周郎添麻煩,因此兩人雖然興趣南轅北轍,卻也能坐到一起,好好聊天。 兩個妻子烹茗煮茶的時候,周悅還在拓跋鋒的身上折騰。 大好的天光出不去門,卻被個毛都沒長齊的少年乾君壓在床上啃,拓跋鋒煩的要死,又忌諱這人身上層出不窮的藥粉,只能看著天花板干瞪眼,心里一句接一句的罵娘,身體倒是誠實的很,在周悅嫻熟的調情技術下一抖一抖的發著燒。 “……嘖、嘖、唔……嘶……” 曖昧的聲響伴著細微的水聲,周悅埋頭在拓跋鋒的胸前,伸出長舌專心致志吃雙兒的奶子。經過這些天來的努力,拓跋鋒原本堅硬厚實的胸肌終于給玩成了一對綿軟的奶子??粗故呛驮瓉頉]什么區別,但一上手就知道其中的不同。rutou又大又紅,躺在擴大了好幾圈的乳暈上,色澤也再不復之前的桃紅,而是變成了熟透了的樣子,像是新婚的婦人的奶子。 濕潤的舌頭盡力伸出,拿粗糙的舌苔在rutou根部來回舔舐,舌尖頂著乳孔靈活的戳弄,把大奶頭玩的顫顫巍巍,一縮一縮的陷進乳暈里,間或大口的吮咬細膩的乳rou,大手從側面攏著奶子揉捏,把蜜色的胸膛舔的水淋淋濕漉漉,還紅了大片。 這紅從胸脯向上蔓延,紅透了纖長的脖頸,連拓跋鋒英俊的臉都飛上了紅霞,拓跋鋒喉結不住滾動,呼吸又沉又急,兩條長腿微微屈起,腳面蹭著床單,大腿不受控制的主動打開了點,讓周悅一條腿陷進腿縫里,膝蓋直接蹭到了他隱秘的下體。 “唔……” 周悅抬頭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拓跋鋒耳根都紅了,喘息著偏過頭去,奶子在他手里隨著起伏一下一下打著擺子。 周悅分出一只手伸進他腿縫里,繞過圓潤的卵蛋往下順著微微鼓起的小丘摸了下,拓跋鋒敏感的又是一抖,從鼻子里哼出一聲難耐的低吟。周悅又看了他一眼。兩指并起插進濡濕的縫里,里面早已濕的透了,他好久沒cao這處地方,大yinchun緊緊閉合著,外表看著貞潔的不行,可一旦插進去就知道里頭藏了個多yin蕩的寶貝,小口諂媚的收縮著,主動吸吮他的手指,保不住的yin水一股股往外涌,多到把拓跋鋒屁股底下的床單都給弄濕了。 “嗚嗯……” 手指一插進去,就有一股讓人筋骨酥麻的快感從那處泛上來,拓跋鋒腿根兒抽搐著,失控的在床單上磨蹭,甚至都忍不住把腿分的更開了,等了好一會兒也沒等來周悅下一步的動作。 拓跋鋒眼睛都紅了。 “你……你欺負我干什么……”拓跋鋒浪的都有點兒喘不上去,手環過周悅肩膀,表情又羞臊又難堪,“cao……老子都讓你弄的整個人都不對勁兒了,看見你下頭就癢,褲子都濕了,你怎么范兒不cao我前面了?” 周悅但笑不語,拓跋鋒用腳后跟看都覺得他此時實在是得意的有點兒欠揍,忍不住咬牙。 “小混蛋……” 周悅氣定神閑的捏捏yin蕩的小陰蒂,又在嫩xue兒里戳了兩下,把人戳的“啊”的叫出聲來,雙腿哆嗦著泄出水兒來,就立刻收手:“拓跋教主,來日方長啊,你急什么?” 拓跋鋒氣的干瞪眼:“老子能不急么!你把我……弄成這樣!cao,癢死了……要不是這兒只有你一個乾君,老子早找了別人cao我了!” 周悅皺眉,警告的擰了把他生龍活虎的jiba頭,引得他慘叫了聲:“那可不成,拓跋教主,我是不知道你們草原上是什么規矩,但在中原,雙兒最基本的就是要守婦道?!?/br> 頂著拓跋鋒要殺人的目光,他還施施然的一笑:“你挨了我的jibacao,灌進去那么多精,敢找別的乾君,那可就成了人見人唾的婊子啦?!?/br> 說著還溫柔的摸了摸拓跋鋒的臉,眼中全是煞氣:“腿都給你打斷?!?/br> 拓跋鋒給他氣笑了。 “你他媽……你又不標記老子,也不插前面的xue兒,就一張嘴說的好聽,你看老子聽么?” 周悅又不說話了,笑瞇瞇的看著他。 拓跋鋒泄氣了,憋了半天,擠出一個字:“cao……” 周悅獎勵的親了他一口,大發慈悲的用手指撐開后xue,把jiba插了進去。 被翻紅浪,一室春情。 拓跋鋒很快就被cao的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周悅低頭道:“明天我們就離開,怎么樣?” 他都沒聽到,只知道叫床了。 第二天,柳無暇照舊騎著周悅的照夜玉獅子出門辦事,周決云的消息來得很快,金烏山莊養了飛行速度快得驚人的蒼鷹當信使,早幾天就放出來了,路上剛好遇到柳無暇發出的信鴿,順手就當成加餐給吃了,一大早帶著滿爪子血和信飛進來,嘴上還有幾根鴿子毛。 柳無暇無奈的收了信,再投喂幾塊鮮rou。 幸好新來的信里寫了好幾處新查到的人牙子窩點,柳無暇拿到目標心里就有底氣,之前寫的那封信不看也罷,也不是什么大事。 收了信,騎上馬,一出城就看到迎面而來的熟人。 柳無暇趕緊勒馬,驚喜道:“周郎?” 周悅一騰身翻身上馬,正好落在他身后,一只手熟門熟路的摟上他的腰,手一捏,開口就是一句“瘦了”。 周悅道:“怎么了這是?卿卿沒給你飯吃?傷養好了沒有?” 柳無暇抿唇,眼里閃著細碎的喜悅的光,乖乖靠著周悅的胸膛搭話:“沒事,有飯吃,傷養好了?!?/br> 他鼻尖縈繞著淡淡的酒香,合著草木清香,這人流落懸崖下好幾天,半點兒落拓潦倒都沒有,穿的還是分別時的那身衣服,柳無暇扯著袖子看了看,哪哪兒都是干凈整潔的。 柳無暇心里高興,仰頭親親周悅的下巴,平靜的語調也擋不住他的歡喜:“周郎辛苦了?!?/br> 周悅笑起來,低頭吻他:“我辛苦什么?頂多欺負欺負拓跋教主,辛苦的人有,但肯定不是我?!?/br> 又笑問:“你猜是誰洗衣做飯收拾屋子伺候我睡覺?” 柳無暇有點兒驚訝:“是拓跋教主?” 周悅點頭,感慨:“拓跋教主真是人不可貌相,相當賢惠,誰娶回家也不虧?!敝劣谕匕箱h被周悅逼著做家務時滿嘴罵罵咧咧的氣憤怒言,以及氣到爆炸想要撂挑子不干時被cao到哭的事情就不必提了,也算是情趣嘛。 柳無暇眨眨眼,問:“周郎標記他了?” 周悅搖頭:“還不到時候,再看看吧?!?/br> 周悅不詳細說,柳無暇也不問,反而拿出周決云新送來的信與他商量,周悅聽了一會兒,拍板:“分開行動,你去這幾處,剩下的我來?!?/br> 柳無暇點頭,周悅就把馬留下,自己運著輕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