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炒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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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藥物的作用下,拓跋鋒睡了足足一個時辰才醒來,睜開眼時月亮都掛到了樹上。 這一個時辰里,周悅什么也沒干,就摟著拓跋鋒坐在屋頂上,順便把他的衣服全給脫了。 拓跋鋒低頭一看自己赤裸的身子,當時就是一炸:“我cao你——” 周悅打斷他:“還想不想出去了,拓跋教主?” 拓跋鋒瞪眼,咯吱咯吱的咬牙,他發覺自己的內力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堵住了,力量用不出來:“你敢威脅我……” 周悅微微一笑,就著拓跋鋒背對著坐在他懷里的姿勢手一伸,直接分開了他的雙腿,手掌在拓跋鋒腿上曖昧的撫摸起來。 “有舍才有得啊,這個道理拓跋教主不需要我來教吧?” 手掌越來越往上,插進嬌嫩的大腿內側:“用身子當問路費,教主覺得如何?” 拓跋鋒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星子了,卻出乎意料的沒有發火,反而冷笑起來:“費什么話,不就是想cao我么?” 周悅笑道:“教主說的對,這荒山野嶺只有你我二人,在下日日夜夜對著你這副身子,實在是情難自禁呀?!?/br> 拓跋鋒不耐煩道:“磨磨嘰嘰費什么話,有膽子你就插,等老子出去了再跟你算賬?!?/br> 他算是明白了,跟這混賬硬碰硬絕對沒有好下場。掉下懸崖以來,每次要動手就被封了內力,他都有點兒習慣了。 反正一次是cao兩次也是cao,多cao少cao壓根兒沒區別,不如就先從了他,等問到出路,從懸崖底下上去再跟他算賬不遲。 “教主好胸襟?!敝軔傃b模作樣贊嘆一句,“那我就不客氣了?!?/br> 修長的手指慢慢分開兩瓣yinchun,露出里面鮮嫩的xue兒來。拓跋鋒的這處早已不像初見時羞澀的處子模樣,兩個大yinchun肥美的外翻,因為前幾日的一場情事至今還腫脹著,一碰就充血的紅起來,里頭的rouxue更是yin蕩,沒了大小yinchun的保護,一暴露在空氣中就顫顫巍巍的收縮起來,吐出一口透明的yin液,那粘液帶著淡淡的sao氣,順著風飄到周悅和拓跋鋒鼻間,兩個人的表情都是一變。 周悅是想笑不敢笑,拓跋鋒卻是咬牙切齒,干脆閉了眼,眼不見為凈。 “拓跋教主,害羞啦?”周悅含著笑在他耳邊輕聲吐息,手指在花唇中間有一搭沒一搭的撩撥,沒幾下就把那弄的濕淋淋滑溜溜,yin水泛濫起來,“你這處多可愛呀,一碰就哭,還挺粘人,你瞧,這會兒不就咬著我的手指撒嬌呢么?” 拓跋鋒簡直不想理他! 周悅卻把他這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當成了羞臊,越發翹尾巴得意起來,手上的動作越來越過分,竟用兩指夾住大yinchun,用力摩擦起來。 “唔嗯……” 拓跋鋒咬著嘴唇低吟一聲,分開的雙腿忍不住合了合。 周悅貼在他耳邊落下一連串細碎的吻,壞笑著用膝蓋撐開他的大腿。 “好雙兒,讓我仔細弄弄?!?/br> 常年習武的手上帶著一層薄繭,尤其是指腹上的,硬中帶糙,在嬌嫩的軟rou上一按一揉,頓時激起了一陣刺激的快感。雙兒的前xue最敏感不過,才揉了幾下就受不住的哆嗦起來,泌出的水液越來越多,淋濕了周悅一手。 搓了搓手指上滑膩的水,周悅低聲道:“真浪……” 拓跋鋒卻已經被玩的有點情難自禁,深色的臉頰上浮起一層紅暈,身子陷在周悅懷里,微微發顫,雙腿想合攏又合不攏,大腿內側都抽搐起來,只能咬著唇忍耐著到口的呻吟,再聽那句自言自語,氣的他睜開眼就瞪過去,自覺氣勢十足,孰料在周悅看來,那一眼波光瀲滟,眼尾緋紅,端的是媚態橫生。 “你再滿口胡言……唔……”拓跋鋒啞著嗓子想威脅他,張口卻是低沉的喘息,“我就、拔了你的、啊……舌頭!” 最后兩個字猛的拔高,拓跋鋒的身子也像被雷劈中一樣驀地一抖,腰身向上拱起一個有力的弧度,小腹繃緊,肌rou輪廓清晰深刻,頭顱失控的后仰,重重的磕到周悅肩頭,表情扭曲的咬著唇發出一聲變了調的悶哼,眼角都浮現出淚光。 “你……拿出……啊……” 周悅沒把他艱難的控訴當回事,嘴角掛著笑,自顧自的玩自己的。白玉般的手指微微彎曲,熟門熟路的找到窄小的xue口,一頭扎了進去。 空虛了許久的roudong一下子吃到久違的東西,哪還有放開的道理,自然是熱情而熟稔的圍了上來。嬌嫩的軟rou層層疊疊的包裹住微涼的手指,幽深的甬道里又濕又熱,饑渴的不停收縮吸吮,手指一插進去就被裹得動彈不得,xue里燙的驚人。 周悅都有些嘆為觀止:“餓成這樣……” 拓跋鋒郁悶的把臉扭到另一邊,沒臉看自己那處丟人的反應了。 怎么能那么不要臉……沒見過男人怎地! 周悅動了動手指,勉強在rouxue里抽插了一下,進出時仍是有些困難,不由得咋舌:“拓跋教主,勞您行行好,放松一下?不然我動不了啊?!?/br> 拓跋鋒咬著牙,用盡渾身力氣蹦出一個字:“滾!” 周悅空著的另一只手此時正漫無目的的在他身上撫摸,溫熱的掌心摸過結實的手臂,勁瘦的腰側,又覆在他緊繃的小腹上煽情的揉動。這只手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把他冰涼的小腹揉的發起熱來,下身也下意識的放松了。 春日的夜風徐徐的自他們周身穿過,頭頂一彎新月暗淡不清,星辰卻閃爍的亮眼。周悅屈腿坐在屋頂,未束起的長發披散在身后,拓跋鋒背對著他坐在他懷里,臉色漲紅。 隨著夜風遞過來的還有身后這小混蛋喋喋不休的污言穢語,什么“貪吃的小嘴兒含著我不放”,“饞的都流水了”之類,周悅有臉說他沒臉聽的混賬話,真是……真是! 周決云到底是怎么養的兒子! 拓跋鋒忍無可忍,反手就要把捂住周悅的嘴:“閉嘴!” 寬大的掌心里還帶著微微的汗意,周悅好心情的彎起一對桃花眼,伸出舌頭在拓跋鋒的掌心舔了一下,引來對方一陣敏感的顫抖。 “你……”拓跋鋒這下子連脖子都紅透了,“不知廉恥!……哈啊啊?。。?!” 他張嘴就要蹦出三四個難聽的成語,卻突然高聲尖叫著卸了力,那叫聲又yin又媚,后仰的臉上因過于刺激的快感而扭曲,大腿根抽搐著極力想要并攏,高翹著的jiba抖動著甩出大股透明的粘液,腳趾都蜷縮起來。 “怎么,不罵了?”周悅在他耳邊調笑,一邊壞心的再次彎曲了手指,帶著薄繭的指腹精準的找到一處碰不得的軟rou,使勁一掐,拓跋鋒就像觸電一樣劇烈的顫抖起來,渾身出了一層汗,只覺得眼前一白,恐怖的快感從下身飛快的竄上大腦,震的他表情空芒,眼神渙散,薄唇張合著吐出一連串yin蕩的低吟,鼻尖都掛上了汗。 “那里、哈啊……那里……碰不得唔……別、太刺激了……啊、唔嗯、呼啊……舒服的、腦子都炸了……” 手指一下一下用力按揉敏感的軟rou,把xuerou戳的瑟瑟發抖,花xue里失控的涌出大量yin水,饑渴的收縮,絞纏著手指不肯放松,又被一下狠戳刺激的又痛又癢,又酸又麻,哆嗦著松開一瞬,立刻吐出更多的水液,兩條有力的長腿難耐的屈起伸直,把幾片瓦都踢到了地上,又多又滑的yin水已經把他屁股底下的一片瓦濕的透了,腥甜的sao氣越發濃郁,混合著雙兒身體的異香,顯得越發撩人。 “真甜?!敝軔偟鹬亩?,用了點勁啃咬吸吮,幾乎把拓跋鋒半張臉都吸紅了,“教主這般頂天立地的漢子,聞起來也和那些妓子沒有兩樣,都是兩腿一張就任乾君cao的。我說的可對?” 拓跋鋒已經爽的兩眼發直,周悅的話已經模模糊糊聽不清楚了,只捕捉到幾個關鍵詞就讓他氣血上涌,仿佛自己真的成了青樓里接客的妓子,心甘情愿讓恩客壓著狠cao。 “滾……你大爺!啊、啊啊……哈……你、才是……接客的……唔啊……別戳那兒……別一直……哈啊……受不住、不行……一直戳的話……呃啊啊啊……” 周悅低笑一聲,并起三根手指暴力的擠開嬌嫩的xue口,在yindao里大力抽插,手指破開柔軟的內壁,幾乎將整個xue兒撐成長條形,模仿jibacaoxue的動作噗嗤噗嗤干的yin水四濺,拓跋鋒拱起腰發出一聲尖叫,有力的腰肢下意識款擺,小腹聳動著把前xue更往周悅的手指上送,他雙腿大開,赤裸的身子像藤蔓一樣扭動,渾身泛起情熱的紅潮,張口發出瀕死的呼喊。 “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啊——不成的!這樣不成、唔啊啊?。?!周悅!你他媽……哈咿、呃、啊啊……太快了……唔、嗚……” 叫到最后甚至冒出一聲哭腔,周悅忍不住得意的調笑起來:“shuangsi了吧?嘖嘖嘖,我說你什么好啊,小桃紅?” “誰他媽是、哈啊……桃……你媽!” 周悅長眉微揚,手上用力,長指深深的埋進花xue里,指尖勾住軟rou狠狠一扣,同時手腕飛快的顫抖起來,震動感從手腕傳到指尖再到拓跋鋒的敏感點,堅硬的指甲和粗糙的繭子反復小幅度摩擦嫩rou,快感就像決堤的洪水鋪天蓋地的涌上來,打了拓跋鋒一頭一臉,霎時間,拓跋鋒連叫都叫不出聲,只能失控的瞠大眼睛,嘴唇微張吐出半截軟舌,在周悅強勢的眼神下無聲的尖叫,身體劇烈的打著擺子,長腿伸到半空中無助的用力踢蹬了好幾下,突然筆直的僵硬的伸直了,足弓繃的緊緊的,小腿肚卻痙攣起來。 痛到極致,爽到極致,這滋味兒快美的無法為他人言,拓跋鋒緊緊的握住周悅的手臂,用力到指節都泛了白,拱起的腰腹一陣酸麻,jiba硬到爆炸,周悅在guitou上隨手一抹就突突跳動著射出好幾股透明的jingye,全噴濺到拓跋鋒赤裸的胸膛上。 被蹂躪的糜爛的花xue也到了極限,抽搐著噴出大波yin水,拓跋鋒兩眼翻白,渾身抽搐,在高潮中泄的一塌糊涂,下身宛若發大水一般泥濘狼藉,拓跋鋒意亂情迷的大口大口呼吸,半天才緩過勁兒來,呆滯著雙眼發出一聲嗚咽,扭轉上身,主動貼上去索吻。 “你折磨死老子了……小混蛋,老子欠了你的……”喃喃著抱怨,拓跋鋒眼圈紅紅的咬住周悅的唇角,嗓音沙啞,“下頭都濕透了……快插進來給老子殺殺癢?!?/br> 兩條舌頭熱情的糾纏在一起,纏綿悱惻,嘖嘖有聲。拓跋鋒撐著酥軟的身子從周悅懷里爬起來,正對著他分開雙腿跪坐著,雙手摟在周悅肩頭,雙眼緊閉沉醉的與他接吻。乾君與雙兒的氣息交互相融,在本能的驅使下迫不及待的大口大口吮吸吞咽。周悅半睜著眼,在親密中猶能保持一絲清醒,雙手自然的從拓跋鋒寬闊的肩背上滑下,摟過緊窄的腰身后一把抓住兩團飽滿的臀rou,五指大張,用力揉搓起來。 “唔……咕嗚……哼嗯……” 拓跋鋒低低的呻吟,主動塌下腰身將臀部更高的翹起來,送入周悅手中。兩瓣渾圓的rou臀彈性十足,在周悅掌中逆來順受的變換形態,一會兒拉扯著往兩邊分開,一會兒又堆擠到一起,沒多久就把兩團rou玩弄的沒了形狀,蜜色的皮膚上印滿鮮紅的指印。 周悅掰開兩團臀丘,將勃起的jiba抵在空虛的xue口,guitou上勃發的熱氣刺激的軟xue薰紅的收縮,yin水滴滴答答的垂到jiba頂端。 今天的大guitou在yinchun里用力摩擦了下,頂端碾過凸起的陰蒂,立刻激起拓跋鋒一聲驚喘。 “我進去了?” 拓跋鋒一口叼住周悅的舌頭,怨恨的用力咬了下:“你進的還少?前幾次怎么沒見你征求老子的意見?!?/br> 周悅低笑起來,大掌揉了下翹臀:“這不是氣氛到了嗎?” 拓跋鋒冷哼一聲,還要再說話,周悅卻不給他這個機會。碩大的guitou強勢的擠進窄窄的xue里,一挺腰,粗壯的rou根就勢如破竹的捅了進去。 “唔……” 粗糙的柱身狠狠碾過敏感嬌嫩的內壁,把yindao撐的滿滿的,拓跋鋒蹙這眉低呼一聲,摟著周悅肩膀的手臂緊了緊,雙腿下意識的盤繞在周悅腰上。 周悅含著他的舌頭,安撫的摸摸他的后背。 “我要動了?” 拓跋鋒咬著牙:“屁話多……” 柔軟的胸脯隨著聳動上下晃動著,銅錢大的乳暈上,桃紅色的奶尖兒yingying的凸起,不停顛動,幾乎晃花了周悅的眼。 拓跋鋒緊緊地皺著眉,眼睛緊閉著,表情因為過于激烈的快樂而扭曲,時而被頂到關鍵的地方而難耐的后仰,露出性感的喉結。汗濕的脖頸在星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暈,周悅摟著懷中美味的雙兒,挺腰飛快的cao弄,大guitou死命的頂進深處,抵在xue眼兒上用力搗弄碾壓,把zigong口撞的酥酥顫顫,卻怎么也打不開。 “唔……呼、呼、哈啊……小混蛋……你、啊啊……又進不去、你他媽……唔嗯……頂個屁!” 拓跋鋒低喘著把下巴磕到周悅肩上,飽滿鼓脹的胸肌像奶子一樣被壓的扁平,rutou一下一下磨蹭著周悅的胸膛,也帶來些許微小的刺激。 拓跋鋒舒爽的呻吟出聲,周悅笑著又往zigong口狠命一插,捅的拓跋鋒差點兒慘叫出來,才道:“捅著玩玩?!?/br> 拓跋鋒虛弱道:“玩你媽……” 他微一偏頭,光潔的后頸就落入周悅眼里。 只要咬開這里,把乾君的氣息灌進去,這個名震江湖的魔教教主就是只屬于他一個人的雙兒,能干進zigong里,用jingye把他灌的滿滿的,然后干大他的肚子,讓他一個接一個給自己生孩子,一輩子都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周悅瞇了瞇眼,低頭在拓跋鋒后頸上舔吻了幾下,雙手摟住雙兒的腰身用力cao干了數十下,干脆的頂著xue芯射了出來。 “唔……”拓跋鋒悶悶的咬著唇,垂著頭看不清神情,rouxue倒是比他誠實,被jingye一燙就噴出大股yin水。 月亮已經走到了最高的天際,周悅把拓跋鋒塞進被子里,坐在他身邊不正經的調笑起來:“拓跋教主,一日不cao如隔三秋,你還是跟第一次似的好cao?!?/br> 拓跋鋒有點兒不想理他,在床上翻了個身才開口:“剛才……你沒看見?” 說的是什么,兩人心照不宣。周悅道:“我看見了?!?/br> 抓著被子的手緊了緊,拓跋鋒說不上是安心還是灰心:“怎么不咬?” 周悅勾唇。 拓跋鋒聲音一沉:“你不愿標記我?!?/br> 世上人分三種,坤君暫且不提,乾君與雙兒卻是互相吸引,雙兒抵擋不了乾君的強勢,乾君也很難扛住雙兒的誘惑,兩者的氣味互相交融,互相勾引,拓跋鋒行走江湖數年,從未見過有哪個乾君舍得不標記已經被自己破身的雙兒的。 他拓跋鋒不說天香國色,卻也是高大俊朗。周悅沉迷他的身子,卻不標記他,思來想去理由只有一個。 拓跋鋒冷聲道:“你不想娶我?!?/br> 周悅坐在床邊,側臉對著他,聽到這話也沒什么特殊的反應,只是嘴角輕勾,露出一個笑容來。 拓跋鋒心里一沉,像一顆小石子打進他心池里,激起的漣漪震的他心中一陣陣壓抑。 只聽周悅笑著說:“拓跋教主料事如神,在下佩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