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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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悅腳步一頓:“你可是蘇棠?” 馬車中的人倏地睜大了眼睛,下一刻便聲嘶力竭的大聲嗚嗚鳴叫起來。 周悅爬上馬車,慢慢挨蹭過去:“別怕,別怕,我是來救你的?!?/br> 雙兒此時衣不蔽體,幾乎就是赤裸的,白嫩的身子上布滿灰塵和青紫的痕跡,蜷縮在角落里劇烈地顫抖,眼淚大顆大顆掉下,望著他的眼神又是恐懼又是祈求,看上去凄慘的不行。周悅在心中抽了口氣,已有了最壞的打算。 要是已經讓人壞了身子,甚至是讓好些人都糟蹋過了……完了完了,蘇老爺子說不定要生生氣死。 “別怕,別怕……”他越是靠近,雙兒抖的就越是厲害,發出好像小動物瀕臨死亡的絕望哀鳴,直叫的周悅心也揪了起來,皺著眉頭停下,“你怕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br> 他這好像不耐煩一樣的話一出,蘇棠更是害怕,嬌艷的臉蛋駭的青白,眼神都發直了。 “……你,”周悅無奈的舉起兩只手,嘆氣,“好好好,我先不靠近你,你冷靜一下?!?/br> “蘇炳義是你老子吧?你可知道金烏山莊的名頭?蘇炳義請我尋找你和你哥哥蘇榭的下落,我叫周悅,乃是金烏山莊的少莊主,喏,這是信物?!?/br> 周悅從懷中掏出一枚刻著蘇家獨特記號的小瓶子,這是當時蘇老爺子拿來裝藥丸的,后來藥丸給了周決云,藥瓶周悅自己留下了。 蘇棠看見自家的標記,總算安靜下來,抽噎著放松下來。 周悅輕聲道:“你不要緊張,我先幫你把束縛解開,你已經安全了?!?/br> 一番折騰過后,周悅總算靠近了這只一驚一乍的小白兔子,著實松了口氣。 小白兔子乖巧的縮在自己懷里,只斷斷續續的抽泣,任由陌生的乾君在他赤裸的身子上撫摸,解開手腕腳腕上纏繞的繩子,取出口中的布,周悅溫柔而強勢的把團成球的小兔子展開來,目不斜視的幫他擦去身上的灰塵,同時飛快的掃過他的身體。 唔,不胖不瘦,腰真細,腿也長,屁股翹翹的……咦? 周悅動作一頓,有些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蘇棠緊緊閉合的雙腿之間,有一線水光若隱若現。 老練如周悅,自然一眼就看出那是什么,不由得若有所思的抬起眼,看著懷中人呆滯的臉。 不過看破不說破,周悅明智的保持了沉默,脫下外衣披在蘇棠身上,把人嚴嚴實實的裹了起來,再輕松抱了出去。 馬車濺上了血跡,自然不好再進城,周悅把蘇棠放到馬背上,正色道:“怎么只有你一個?你哥哥蘇榭呢?” 蘇棠怔怔地出神,眼淚一顆一顆掉下來,大大的眼睛里水光震動,嘴唇囁嚅了下,突然爆發出一聲哭喊:“哥哥……哥哥!救救哥哥!救救他!” 周悅嚇了一跳,趕忙握住他的手一拉,蘇棠就從馬車上飛撲下來,大哭著撲進他懷里,像個孩子般嚎啕起來。 “怎、怎么又哭了?哎呀……別哭呀,你倒是告訴我你哥哥在哪兒,不然我如何救他?” 周悅糾結的又安慰了一會兒,好說歹說才讓蘇棠止住哭泣,顛三倒四的敘述起來。 事情還要從蘇榭蘇棠二人被轉手賣給專門訓練揚州瘦馬的人牙子那里說起。 揚州瘦馬身段窈窕,能歌善舞,還能讀書作畫,紅袖添香,最美的是每個瘦馬都精通房中之術,因為身子柔軟,什么yin蕩的姿勢都能擺出來,蜜xue更是能吸能含,叫人享受極了。 因此要訓練一個合格的瘦馬,要做的準備可太多了。蘇家兄弟在那人牙子手中受盡了苦頭,其中血淚難言,令人唏噓。 為了打造出柔軟的身段,人牙子生生打斷兄弟倆的手腳,再放入藥浴中浸泡,這樣再接上的骨頭便會變得柔軟脆弱,在床上擺諸多姿勢不難,卻也絕了兄弟倆以后外出的可能。跑跑跳跳都有斷骨的可能,更別提騎馬習武了。 再說別的,為了催發兄弟倆身體內的yin性,人牙子拿出許多yin藥,加入他們每日的伙食中,起居的熏香中,甚至穿的衣裳都沾有特殊的香料,讓兩個清白的處子身日日耳濡目染,漸漸yin蕩起來,長此以往,兩個雙兒干凈的蜜xue不需怎么動就會吐出水兒來,等來日破身之后又會如何,就可想而知了。 不光如此,他們還被迫接受了許多調教,因瘦馬要是處子才能賣出大價錢,人牙子也沒找人jianyin他們,只用各種道具,就把兄弟倆玩弄的生不如死。 “你剛才……給我擦身的時候,是不是瞧見我現在的身子了?”見周悅露出點尷尬的樣子,蘇棠苦笑起來,“這有什么,我這身子少說也有上百人看過,人牙子為訓練我兄弟二人的敏感,有好幾次都將我們脫光了,蒙上臉,帶到大街上任人圍觀……有那些好奇的,只要交幾文錢,就能上手摸一摸……我的奶子、jiba、還有更里頭的兩個xue兒……只要幾文錢,我的身子就值幾文錢……” 周悅沉默著撫摸蘇棠披散的長發,密密的將人摟緊了。 蘇棠低聲道:“你也發現了,我輕易就能動情,我這兒……”說著執起周悅的手,引著摸到自己腿縫里。 蘇棠微微撇開腿,讓周悅的手指直接碰觸自己赤裸的私處。兩瓣yinchun肥嫩多汁,根本不像是處子的樣子,已經熟透了似的,滑膩的兩團美rou親親熱熱的包裹了手指,吐出yin汁濕潤,陰蒂也沒有藏起來,反而突出在外面,鼓鼓的像個小櫻桃,應該是被調教的催大了,手指一掐就哆嗦著瀉出許多水來。蘇棠嬌媚的哼了一聲,面上卻帶著苦意。 “你瞧……多不知廉恥?!?/br> 周悅搓了搓手指,沒有說話,嘆息著將蘇棠的腿并攏。以他好色的天性,這已是非常難得的了。 “后來,我們總算是出師了?!碧K棠低聲道。 他們本該一路北上,一家在塞北的富豪之家預定了這對雙生子,只是不知出了什么差錯,那富豪突然暴病而死。他們落腳的長安又有人開始調查人牙子的落腳點,人牙子人老成精,趨利避害的本能十分厲害,便趕緊把這對來歷不明的雙生子脫了手,本來是都想賣給青樓的,只是…… “我哥哥和mama談生意,他最會做生意了?!碧K棠咬著嘴唇,神情悲苦,“他知道,很多客人都想和妓子玩可怕的花樣,但是老會鬧出人命,鮮少有年輕貌美的雙兒肯答應的……他就說,他愿意接受任何花樣,怎么對他都行,讓他被狗干都行,只求mama把我……把我放了?!?/br> “mama答應了,可是人牙子,人牙子沒有。從青樓回來后,他又聯系上了一個買主,這就是要把我送過去?!?/br> 蘇棠埋在周悅懷里哭了一會兒,好容易止住眼淚,像是堅定了什么事似的,倒頭便拜:“求求你,救救我哥哥吧。如果你愿意救我哥哥,蘇棠愿意為奴為婢,您把我當一條狗、當一匹馬都行!我給您cao,不要名分,您只管用蘇棠這幅破敗身子泄欲,蘇棠什么苦都能吃。只要您、只要您愿意把哥哥救出那虎狼窩……” “別別別,你胡說八道什么呢?”周悅趕緊把人扶起來,無奈道,“我們周家和蘇家也是老交情了,我自然會救的。你也別再提為奴為婢這種話,要是讓我父親知道,只怕要打斷我的腿?!?/br> 周悅緩下語氣:“你且告訴我,你哥哥進了哪家青樓了?” 蘇棠抽噎了下,恨聲道:“就在長安城里,叫紅樓!” 要想救蘇榭,就必然去青樓里走一遭了。 這事其實有些麻煩。 京城不比揚州城,揚州城繁華是繁華,但到底離得遠,城中多是商賈,識得金烏山莊名頭的人少之又少,所以周悅才敢大模大樣的去逛青樓。 長安卻不一樣,作為當朝政治中心,長安城權貴多,有能耐的人更多,人多眼雜,要是讓誰瞧見金烏山莊的少莊主出入那煙花之地,就不太說的過去了。 周悅雖然私底下不像樣子,做些下三濫的勾當,但明面上的形象還是光風霽月的江湖少俠,鬧出事來,不光面子上不好看,還可能叫言官參上一筆。 不過倒也沒到無計可施的地步。周悅心念急轉,很快有了主意。 主動去不行,但可以先偷偷去看一眼,確認蘇榭的安全。 想到這里,周悅端正沖蘇棠一禮:“事不宜遲,我這就過去。你且移步到我家坐坐,相信很快便有結果?!?/br> 他做足了世家有禮的派頭,自覺已到了極限,誰知蘇棠根本不聽話,一把抓住周悅轉身時飛起的衣角,急急道:“我也去!” 周悅眉角一抽。 周悅頭疼起來:“你湊什么熱鬧,那地方是良家雙兒能去的嗎?” 蘇棠執著的望著他,咬著唇:“我哪算什么良家……身子都不曉得讓多少人看過、摸過了,要不是哥哥拼命維護,現在也早已落入那吃人的地方,張開腿接客……我、哥哥為了我受了那么大的屈辱,我就算拼了命不要,也要去見他!大不了……大不了和他一起受那挫磨,總歸我們兄弟雙生,死也死在一處!” 這一番話說的又急又澀,話到一半眼淚就落了下來。美人泣淚,哭也哭的好看,但周悅已經看過多次,只覺得心疼,嘆著氣捻起袖子給他擦眼淚,又伸開手臂,把人虛虛攬進懷里,安慰的輕拍:“說什么生生死死的,有我在,還能叫你們死嗎?再說,你哪里不干凈?” 周悅執起蘇棠一只手臂,把衣袖掀起,拇指輕輕摩挲在白皙的皮膚上醒目的一點紅:“守宮砂尚在,你也沒有被標記,可見還是清清白白的雙兒?!?/br> 他這樣舒緩的吐字,平靜的安撫,讓蘇棠枯萎的心得到了一點安慰,鼻子一酸,淚水更止不住了:“可我、我們終究被……” 被人侮辱、施虐、轉賣、調教,用清白的身子承受壞身子的藥物摧殘,各種奇yin的器物都在他們身上施展過不止一遭,那些人按照揚州瘦馬的要求折磨他們,就算得救了,回家了,這yin蕩的過去也是人盡皆知,誰還會愿意提親呢? 毀了,這輩子都毀了。 蘇棠現在什么以后都不敢想,只想著救回哥哥,旁的都無所謂了。 周悅也不知該怎么安慰他,只能收緊手臂,給了他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別哭了,我帶你去就是了?!?/br> 青樓反而不能夜里去。夜晚是青樓開門做生意的時候,人來人往,人多眼雜。就要趁著白天去才能避開其他人的耳目。 周悅抱著蘇棠先回了一趟周宅,蘇棠身量與慕容卿相仿,慕容卿便找出一套自己沒穿過的衣服讓他換上,周悅也趁機拉著許久不見的妻子說了會兒話。 慕容卿月份大了,像揣了個小西瓜,頗有些辛苦。周悅摟著慕容卿圓圓的肚子,笑容燦爛,一會兒親親臉,一會兒親親肚皮,相處的很是和諧。 蘇棠在一邊敲著,也生出一些羨慕的心思。 只是像這樣和夫君琴瑟和鳴的日子,他是注定享受不到了。 蘇棠低頭苦笑一下,捧著熱茶慢慢的喝了進去。 周悅把慕容卿扶回屋里,再走過來正色道:“我們這番去走不得正門,需要從房梁上走,到時可能有些危險,你不要怕,只管抱緊我,必不會讓你出事?!?/br> 見蘇棠點頭,周悅又道:“還要叫你知道,咱們這次見到你哥哥,興許會看到不好的事,你……萬萬不要太激動,叫喊出聲,把別人招惹過來。再忍不住,也要咬牙忍著?!?/br> 蘇棠愣了愣,搖頭:“我還有什么沒見過,還有什么忍不得?哥哥進了那地方已經有五日,我早已有了心理準備?!?/br> 周悅輕輕嘆息:“總之你心中有成算便好,我們出發吧?!?/br> “嗯?!碧K棠放下茶杯,向著周悅伸出手。 周悅走過去,一把撈住了纖瘦的雙兒,一出房門就飛掠上了屋頂。 頭頂的磚瓦發出細碎的聲響,慕容卿靠著牙床,正在讀一本詩集。 “又從上面走……青天白日,再叫人看見?!?/br> 說完又哼了一聲,“登徒子,這一身功夫總算做了件好事?!?/br> 屋頂上,周悅一襲白衣,運起輕功跑的飛快,幾乎成了一道疾風,蘇棠依偎在少年懷里,手指抓緊周悅的衣角,指節隱隱泛白。 乾君的懷抱是這樣的,這也許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和一個乾君靠的這樣近了吧。 不是自己的,又妄想什么呢? 長安城的城市規劃做的不錯,煙花柳巷都在一條街上,大白天的誰家也沒開張,都是門庭冷落。到了紅樓頂上,周悅踩著碎瓦,把蘇棠放下,“你跟著我,小心不要掉下去,知道嗎?” 見蘇棠乖乖點頭,周悅露出一個笑容:“好,咱們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找。來,慢慢趴下……對,像這樣,把幾片瓦掀起來,從縫隙里往下看?!?/br> 蘇棠乖巧,手腳也不算笨,兩人一起趴在屋頂搬弄瓦片,小心不發出大的動靜。 過了一會兒,蘇棠發出一聲壓抑的驚呼,趕忙拽了拽周悅的衣服:“找到了,在這里!” 周悅一喜,便攬了蘇棠的腰往旁邊跳下去:“咱們從窗子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