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芙蓉(命苦大美人受被蹂躪,自愿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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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晉和陶楚歌依言放段禾兄弟二人回去后,也離開擷芳廟,一路打聽湛秋的蹤跡而去。 陶楚歌看他心事重重,忍不住問道:“怎么,那個湛秋,真是你認識的人?” 楚晉嘆氣道:“不算認識,但是淵源不小?!碧粘柽粕啵骸澳窃趺春??我看皇上的意思,是要我們把這個湛秋抓回去,他要親自折磨拷打。如果真是與你有舊的人,豈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 楚晉搖頭:“再說吧。萬一——萬一不是他呢?一切都等我們找到他了再說?!彼掚m然是這么想,心里卻知道不是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他們打聽了一些日子,終于找到湛秋現在的住處,是在鄉下的一戶農莊里。 兩人花了點銀子,請一位老農拉著牛車帶他們過去。 路上,楚晉不由得回想起段禾段炎離開時,段炎那一番話。 當時段炎已經要走,忽然又回來,似有猶豫姿態,最終還是開口對楚晉說道:“我不知道你們找芙蓉是什么事,但是芙蓉那個人,我雖然很不喜歡他,但他的性子,絕不會做什么壞事的。你們大概聽我哥哥說了,芙蓉現在不是花神,所以我管不了他??墒悄銈兪欠踩?,我想總有辦法……你們并不是惡人,”段炎說到這里,臉色竟也有些發紅,“他……他命很苦,受了不少罪。我聽說他有了安穩些的日子,不想去打擾他。你們……哪怕是他與你們有什么仇恨,也希望你們不要太過為難他。如果是金錢方面的事情,盡可以找我?!?/br> 段炎很少有神態如此局促的時候,想必這一番話,也是下了不小的決心才來說。以他的高傲性格,這話說是懇求,也不為過了。 能讓段炎那樣的人說出這種話的人,又怎么會和皇上結仇呢? 他心里這樣想著,走到了一戶農莊院里,敲了敲大門。 過了一會兒,有人來開門了。 門打開,楚晉和陶楚歌都愣住了。 他們這段日子沒少見美人,桃花梨花,各有千秋;石榴玉蘭,美不勝收;更有牡丹畫像,盡管只是畫像,卻足以見天人之姿。 可眼前這人,比起他們,又是更上一層驚為天人的美貌。盡管裹著不合身的粗布衣服,臉色也因食物短缺而病態的蒼白,但仙姿佚貌不僅沒有絲毫減少,反而更多了一分西子捧心的病美人風情。真如芙蓉一般風姿綽約,又清麗艷絕。 兩人沒有任何猶豫,馬上就認定此人一定沒有找錯,就是芙蓉花神湛秋。 為求確定,陶楚歌還是問道:“你是湛秋吧?從前的芙蓉花神?!?/br> 湛秋聞言,臉色又白了一分,扶著門框,似站也站不?。骸笆恰銈兪恰腔ㄉ衩??還是……” 陶楚歌見他模樣可憐,心里先有了三分不忍,溫聲道:“不是。我們是皇帝派來的?!?/br> 湛秋的臉色難看到幾乎要昏過去,只見他手肘抵著墻,眉頭緊蹙,嘴唇翕動著,半天才低聲說道:“我知道了……我……我會跟你們走的?!?/br> 二人沒想到竟然如此順利,陶楚歌忍不住問道:“你不拒絕一下么?” 湛秋凄楚一笑:“我哪里有拒絕他的資格呢?況且,你們既然找到這里來,想必是去過擷芳廟了……我如果不跟你們走,擷芳廟也要受我殃及。我一人的過錯,怎么能再連累旁人?!碧粘锜o話可說。湛秋說得不錯,皇帝的確吩咐他們,如果帶不回來湛秋,就當著湛秋的面把各個花神挨個往死里折磨,不怕他不回來。 三人正在這里說話,湛秋后面走來一個農夫。見到兩個陌生男子,農夫皺眉,很不客氣地問道:“你們來干什么的?” 湛秋開口道:“夫君,他們是來……??!” 他話沒說完,就被男人一耳光扇得摔在地上。 “sao貨,有你說話的份兒嗎?你這賤貨,讓你出門一趟,就勾引這許多男人回來!”男人說著,對蜷縮在地上的湛秋又踢又打。 湛秋根本不敢躲,也一時爬不起來,只能蜷縮著身體抱住頭,任憑男人蹂躪。 又是一腳下來,湛秋只覺得自己的肋骨都要被踢斷了。但他根本沒有力氣反抗,也不想反抗,閉著眼睛,等待下一次毆打的到來。 下一次卻沒有來,他緩緩睜開眼睛,楚晉站在他前面,伸手握住男人的手腕。 陶楚歌蹲下身子替他擦干凈臉上的灰塵,扶他起來,小聲問:“你要不要緊?” 湛秋眼眶一紅,自嗓子眼里擠出來不要緊三個字,鼻尖也已經酸了。 最后楚晉揍了男人一頓,又給了他一筆錢,和陶楚歌一起帶著湛秋走了。 三人搭牛車到了鎮里,楚晉去街上各個店里買了些東西,大包小裹地回到客棧。 湛秋正坐在陶楚歌房間,楚晉走進去,把一個包裹遞給他:“我買了藥回來,你身上還有傷,我們兩個先出去,你自己涂上吧?!?/br> 湛秋愣愣地接了包裹,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手捂住臉,又忍不住掉了眼淚。 他已經太久沒有被人好好對待過,每天睜開眼睛,迎接他的都是數不清的毆打謾罵和凌辱;每個晚上,他都是在男人的強暴中昏死過去,再被潑醒或打醒,拖著沉重的身體去伺候男人,替他準備衣物和飯菜。 這兩個從天而降的男孩子,待他這樣的好,卻要將他帶進真正的地獄里去。 楚晉和陶楚歌自然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兩人待他換完藥,又同他一起吃了晚飯,就要休息了。 按理來說,湛秋畢竟曾經是花神,是要給他戴上一副特制的銬子抑制法力的。他們最初也給他戴上了,但戴了沒多久,湛秋就因雙手被拷著,在田間小路走不穩而摔倒。手腕也被銬子磨出了一圈紅痕。 楚晉有些不忍心,就說反正你已經是凡人,法力全無,不必銬了,便把手銬又給他解開。 但晚上休息的時候,到底也不能讓湛秋一個人睡,客棧中又沒有三人的房間。 最后決定兩人輪流與湛秋同屋休息,當晚另一個人在隔壁守夜,以防湛秋出逃,或是有人來劫走他。 這一晚同湛秋一起睡的是陶楚歌。其實他和楚晉都見慣床事,自己在這一方面也十分玩得開??刹恢罏槭裁?,遇上湛秋,兩人都不約而同地不愿意有絲毫的輕薄舉動。 陶楚歌進房門時,湛秋正在脫衣服。 他脫下外衣,只剩下一件不合身的里衣。衣襟緊緊地貼在胸上,鼓溜溜的奶子頂著薄薄的布料翹起來,勒出胸部的形狀。窄小的領口里,白皙滑膩的乳rou呼之欲出,留下一道狹長香軟的溝壑。 他大概也覺得這衣服不舒服,便把里衣也脫掉。兩個圓潤飽滿的奶子從衣服里跳了出來,在燈光下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他彎腰去撿滑落的衣服,柔順青絲從肩膀上垂下。一對rufang在纖白瘦弱身子上尖尖地高聳,圓潤的乳暈微微凸出來,好似紅透的李子嵌在松軟的白面團上。 撿起衣服后,他聽到身后有聲響,回頭去看。 他看見是陶楚歌,兩人都愣了一下。陶楚歌紅著臉退了出去:“你把衣服穿好我再進來?!?/br> 湛秋在屋子里愣了一會兒,對著門外說:“你進來吧?!?/br> 陶楚歌進來,看他還是未著寸縷,又看看桌上衣服,自覺明白了:“是不是衣服穿著很不舒服?那你先這樣湊合一晚吧,明天買幾件回來?!?/br> 湛秋坐在床邊,靠著床頭,輕聲說:“不是的。你……你不要我嗎?” “嗯?” “就是……你今晚不要跟我……做那種事嗎?” 湛秋臉也紅了,聲音越發小。 陶楚歌搖搖頭:“不要。你放心,我跟楚晉都不會強迫你,也不會欺負你的?!?/br> “沒有強迫我?!闭壳锩蛎蜃?,“我愿意的?;?、皇上大概不會讓你們好好待我……但你們對我很好。阻止那個人打我,給我買藥,買點心,又解了我的銬子。我知道你們沒有要我伺候的意思,可是我……我能給的東西,只有這個了?!?/br> 陶楚歌覺得自己的眼眶也有些發酸:“你別這么說。我們哪里是好人?明明要把你送進魔窟里。你應該怪我們才對,哪有回報我們的道理?!?/br> 湛秋搖頭:“你們受人之命,有什么辦法呢?我不怪你們,只怪自己命不好。這一路上,你們這樣照顧我,我無論如何都覺得感激。只要你們不嫌棄我,我愿意的?!?/br> 陶楚歌嘆了口氣,說道:“當然不嫌棄,可我不忍心。你就睡吧,不用想著這個了?!?/br> 湛秋看他是認真的,不像客氣,便低聲道了謝,鉆進被子里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