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蘭(兄弟年下,癡情哥哥為弟弟表演走繩,高潮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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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炎回房思量如何行事,聽身后有人走近。 他回頭,正要惱這人為什么不敲門,看清來人后,神色緩和了些:“哥哥?” 來人正是段炎的親哥哥,玉蘭花神,段禾。 他走進來,極其自然地坐在桌邊的軟榻上,彎腰將頭輕輕擱在段炎膝蓋上,任憑段炎撫摸他的發絲。 “我在二樓房里見到桃花了?!?/br> 段禾小聲說。 “嗯。我讓他在這里住幾天?!?/br> 段禾不說話了,只是蹭了蹭段炎的衣袖。 段炎笑笑,伸手摸了摸他如玉般的臉龐:“怎么,哥哥吃醋了?” 段禾長長的睫毛如蟬翼般輕顫著。不說話,算是默認。 段炎俯身親親他的臉,說道:“那哥哥走繩給我看好不好?” 段禾似乎有些抗拒,但他到底沒有違抗弟弟,扶著椅背站起來,走到隔壁的房間里。 段炎跟著他過去,看哥哥在自己面前褪去外衫,只剩一件乳白色貼身小衣,勾勒出不盈一握的纖腰。胸口大腿的皮rou盡數露在外面,玉雪潔白的皮膚在燈光下宛如上好的瓷器。 他一動作,一側的肩膀露出來,連著露出胸口兩顆艷紅茱萸。一顆上穿了小小的白玉環,一顆上綴了珍珠。紅白相襯,好不艷麗。 段炎一只手覆住他的rufang,嬌小玲瓏,只要一只手就可蓋上。 段炎笑道:“哥哥這里好小?!?/br> 段禾抿抿嘴,有些干澀地開口:“……你喜歡大一點的嗎?” 段炎半真半假地逗他:“當然喜歡了。你看那桃花、茉莉,都生得很大很好看呢?!?/br> 段禾張口,似是想問他怎么見過的,但話到嘴邊又吞下,只任憑段炎對他上下其手地玩弄。 段炎的手探進他衣內,準確地捉住那處小小的花蒂,用手掐著那里,緩緩地刮蹭。感覺到這塊敏感嫩rou下,不斷滲出粘膩的汁液來。 而段禾微閉著眼睛站在他旁邊,臉色泛紅,身上的香氣越發馥郁。 那香氣來自頭發,鎖骨,唇舌,身體的每一寸,仿佛從皮膚里透出來一般。濃郁的玉蘭香,彌漫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段炎在桌上放了只漏刻,說道:“哥哥看好了,若是在沙子漏完之前,你還沒走完一圈,我今晚可就去找那小桃花去了?!?/br> 段禾依言走到粗繩邊,伸腿跨了上去。扶著墻壁,開始慢慢走起來。 段炎則坐在桌邊,好整以暇地看著哥哥的表演。 段禾走了沒幾步,大腿內側的嫩rou在摩擦下很快變得通紅。腿間的花xue時時被粗糙的繩子磨著,又得不到真正的滿足。方才被段炎揉捏花蒂勾引出來的情欲,如今越發鉆心地瘙癢,兩xue的空虛幾乎要蔓延到他五臟六腑里。 “哥哥,看到繩結,你要用xue吃進去,再吐出來,才能走過哦?!?/br> 段炎壞心眼地開口道。 段禾并無怨言,聽話地吞吐著麻繩上的繩結。 麻繩勒著他兩xuexue口,每一步都盡力收縮雙xue來吞進繩結。他一步步地走著,只覺得這繩子永遠走不完。yinjing不被允許射精,花xue后xue還未從前一重情潮中緩過神來,就要吞下新的繩結,粗糙的繩結摩擦著敏感點,迎來新一輪的高潮。 痛楚夾雜著情欲,越來越兇猛的刺激逼得他走幾步就要停下來歇一會兒。眼淚已經流了滿臉,他無知無覺,只想盡快走到弟弟身邊。 他一步一步地挪動著,每走一步,yin水就在他經過的麻繩上留下yin靡的痕跡。 他覺得自己好像成為了一種只知道高潮的yin獸,眼里只剩下段炎一個人,心里也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走到段炎身邊。 終于快要走到了,他磕磕絆絆地加快了速度,沒注意到前面的那個繩結格外地大。 他顫顫巍巍地蹭過去,費力地想要把繩結吞進xue里。吞了幾下,竟沒有吞進去。 他淚眼朦朧地看向段炎,段炎笑笑,伸手指了指桌上擺的漏刻,示意他時間快到了。 段禾昏昏沉沉地,他只想趕快走完,讓弟弟更喜歡自己一點,也讓自己快些從這一高潮地獄中逃脫。便伸手撥開兩側花唇,用力向前挺身,要把那顆繩結吞進去。 “啊……啊嗯……” 不知怎的,那繩結不僅比別的大,更比別的粗糙幾倍。摩擦得他本就紅腫的xiaoxue越發敏感。他吞不進去,越發焦急,可越是焦急,越吞不進去,反而被摩擦得流了更多yin水,弄得繩結附近濕滑一片。 “不……嗚嗯……”段禾好看的眉毛蹙起,他狠狠心,把花xue口撥得更開,用力往下一坐。 “啊——啊啊——!” 這一下,繩結重重撞進他花xue中花蒂最中心那個點。瞬間巨大的疼痛與激爽讓他大腦一片空白,忍不住尖叫出聲。 而等他反應過來時,大股yin水連帶著少許尿水,正沿著他大腿,淅淅瀝瀝流了下來。 他竟然被這條麻繩,活活折騰到高潮失禁…… 此時早就過了段炎最初要求的時間,自己不僅沒有按時走完,竟然還失禁了。 段禾站在麻繩上,高潮后的兩腿酸軟得不停打顫,偏偏腿間又勒著麻繩,他絲毫不敢放松身體。在如此的痛苦羞恥驚慌失措下,他實在撐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段炎看他哭了,快步走過去讓他倚在自己懷里,伸手揩掉他眼淚:“別哭了,乖,別哭了。是我不好,不該這么欺負你的。哥哥別難過,別哭了,都怪我?!?/br> 段禾站也站不住,靠在弟弟身上,嗚咽著說:“好臟……我、我……” “都是我不好?!倍窝紫窈逍『⒁粯雍逯?,柔聲道,“不走了,我們洗個澡,躺下睡了好不好?” 段禾含著眼淚,指了指繩子:“我拿不出來了……” 段炎有些想笑,又不好意思當著段禾面笑出來,怕他更無地自容。只溫柔地親了親他,說道:“沒關系。我幫你拿出來?!?/br> 他幫段禾把繩結抽出來時,段禾又是一個受不住,yin水噴了他一手。 段禾看弟弟滿手都是自己的yin水,羞憤欲死,一句話也說不出,眼淚掉得更兇了。 段炎知道哥哥向來是臉皮薄,克制得很。今天接連高潮又失禁,哭成這樣,實在是自己玩得過了。心里也十分心疼,抱著他不住安慰,好容易才哄得他平靜些,已經到了深夜。 段禾氣力不支,段炎也不舍得再折騰他。兩人洗漱好后,便上床直接睡了。只是睡到一半,段禾從噩夢中驚醒,見段炎好好地睡在自己身邊,這才松了口氣,躺下接著睡。不忘又向段炎那側靠了靠,摟著他的胳臂,合了眼沉沉睡去。 次日醒來,段炎安排好了各項事情,同哥哥說了一聲,便前去擷芳廟,誓要會會楚晉和陶楚歌。 他到了擷芳廟里,先見到了溫修行。 溫修行還未開口,便被段炎搶白道:“人家已經把我們的老底摸得一干二凈,連芙蓉的事情都知道了,你查出些什么來?是不是要等人把我們老巢都掀了,你才要開始著急?” 溫修行嘴笨,段炎又是個說話最厲害的。他哪里說得過,只好不停賠不是。 正說著,有人走進院里。段炎一看,更生氣起來:“你怎么敢穿我的衣服?!” 來人正是楚晉。他聽段炎這么問,低頭一看,原來他今天穿的就是第一天躲雨時,溫修行給他拿的衣服。 “原來這衣服是你的?!背x笑道,“衣服好看,人也漂亮。果然好衣服要配美人?!倍窝灼乘谎郏骸澳憔褪浅x?” 楚晉點點頭:“是我?!庇值溃骸拔铱刹皇请S便拿的你衣服,是溫大哥讓我穿的,說是自己弟弟的衣服?!?/br> 溫修行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段炎打斷:“你算是我哪門子的哥哥!” 段炎又看向楚晉,眼神倨傲:“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楚晉微微笑了,笑意不到眼底:“大名鼎鼎的石榴花神么,我知道的?!?/br> 段炎哼了一聲,道:“原來還真知道的不少。你欺負我們的人,欺負得也算夠了,今天我倒要來看看你的本領?!?/br> 楚晉看他雖然出言狷傲,動作精神卻很防備,沒什么破綻。便知道石榴花神的確本領非同凡響,不可小覷。 兩人一邊緊張防備著對方忽然發難,一遍暗自運行自己的陣法。 還是段炎率先發難,楚晉猛地側身,堪堪避過。兩人便在院內交鋒起來。 打斗了大半個時辰,段炎漸漸占了上風。他瞅準楚晉一個失誤,正要得手之時,忽聽身后傳來一聲斷喝,緊接著自己就被一道紅綾捆了個死緊,重重摔在地上。 陶楚歌從后面走過來,吁了口氣:“他實在是很靈活,我找了半天機會?!?/br> 段炎躺在地面上,見狀破口大罵道:“你們以多欺少,要不要臉?” 楚晉大笑:“我可從來沒說要跟你一對一打??!” 又蹲下對著段炎道:“你是神,我是凡人。你要跟我一對一,才是不要臉?!?/br> “你!” 段炎何時受過這種屈辱,恨不得把楚晉陶楚歌一刀穿了泄憤。眼下落到如此境地,不知道要被二人怎么處置。 他想到蘭庭月遭遇的種種yin虐手段,忍不住也白了臉。 陶楚歌抱他起來,徑直抱到楚晉房中床上。段炎的心更提到了嗓子眼,拼命掙扎起來。 楚晉拍拍他的頭,說道:“你不用這么緊張,我們兩個肯定不會對你怎么樣的?!?/br> 段炎冷冰冰睥睨他一眼:“你這種人說的話,誰會信?” 楚晉笑道:“是真的。我怕你一個受不了,咬舌自盡了。我們只想問清楚芙蓉花神的事情,對你們并沒有惡意,也不想鬧出人命來?!?/br> 段炎抬抬下巴,示意捆著自己的紅綾:“這叫沒有惡意?” 楚晉攤手:“這沒辦法,不捆著你,你就跑了?!?/br> 兩人盤問了段炎一會兒,毫無頭緒。三人正在屋中僵坐之時,忽然一道白光閃過。 楚晉陶楚歌俱閉上眼睛,再次睜開時,面前已經多了一位白衣美人。 此人生得相當驚艷,唇不點而朱,眉不畫而翠。模樣與段炎有三分相似,少了凌厲高傲,多了嫵媚動人。 來人正是段禾,他神色惶急,衣衫不整,顯然是匆忙之中來到擷芳廟。 “阿炎!” 他見段炎被捆在床上,臉色立刻變得慘白。伸手試圖去解開紅綾,發現解不開后,立刻擋在段炎身前,對楚晉陶楚歌道:“求求你們,不要傷害他!你們要問什么我都說,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們放了他!” 段炎也叫道:“你來做什么?快回去!” 楚晉和陶楚歌對視一眼,笑了:“你們怎么像把我們當成十惡不赦的壞人一樣?我們只是要問芙蓉花神的事情,除此之外的人,我們誰都不會傷害的?!?/br> 段禾剛要開口,段炎急道:“哥哥,別信他們的!” 他說完便后悔了,而楚晉已經若有所思地點頭:“噢,原來你是他哥哥。怪不得這么關心他?!?/br> 段禾看了段炎一眼,對楚晉輕聲道:“我知道芙蓉的事情……我全都告訴你們,但你們要先放了我弟弟?!?/br> 陶楚歌道:“那不行。你弟弟本領這樣好,我們現在放了他,他和你合起來把我們兩個打暈了,再一走了事。你以為我們會這么笨,聽你的擺布?” 段禾到底不是會交際的人,見陶楚歌這么說,他也軟下來,小聲道:“我……我沒這么想??傊?,你們要放了我弟弟才行?!背x蹙眉想了會兒,道:“不如這樣。我把石榴花神身上的紅綾解開,楚歌你在這里看著他。我同他哥哥一起去隔壁房間,聽他說完芙蓉的事情,再回來找你們。二位見面后,盡可以走。我們絕對不阻攔?!?/br> 段炎冷笑一聲:“你打不過我,難道這位就打得過?你不怕等你出來,你這位好朋友已經沒命了?” 楚晉也笑:“這就看你的誠意了嘛。畢竟你我是打不過,你哥哥我就不好說了。我如果看情況不對,就拿你哥哥做人質。你們兄弟感情那么好,你不至于想讓你哥哥落入險境吧?” 段炎咬咬牙:“你單獨跟他談,我不放心。你們就在這里談,不可以?” 楚晉收了笑容,淡淡地:“不可以。我不知道你們兩個會不會串通好使什么伎倆。石榴花神,我方才說的,已經是最大的讓步。如果你還是不肯同意,那我也沒辦法。只好再捆了你哥哥——你這位哥哥,看著柔柔弱弱,嘴跟你一樣嚴。不過既然知道你們兩個的關系,那就好辦了。當著你哥哥的面,我找十個人來輪了你,不信他不說?!背x說這話時面無表情,十分冷酷,絕不似玩笑。段炎看他臉色,就知道此人真的能干出來這種事。 段禾更是嚇得面無血色,拉住楚晉袖子,幾乎要跪下:“我求求你!我什么都告訴你,求你別這么對他!” 楚晉扶他起來,眼神還沖著段炎:“想好了嗎?” 段炎思前想后,覺得確實是沒有辦法。他狠下心來,想實在不行,就催動法力毀了擷芳廟,自己帶著段禾遠走高飛。 于是便道:“可以?!?/br> 楚晉、陶楚歌連帶段禾,俱是長松了一口氣。楚晉帶著段禾站在門口,待看陶楚歌把紅綾完全解開后,才帶著他去了隔壁房間。 到了隔壁房里,楚晉看段禾臉色依然蒼白,額頭還有薄汗,笑道:“你被我剛才嚇到了嗎?沒事,我不到萬一,肯定不會真的那么做的?!闭f著,他倒了兩杯茶放在桌面上:“渴了就喝吧?!?/br> 段禾沒喝,只是小聲問道:“你想知道什么?” 楚晉看著他,道:“有關芙蓉花神全部的事情,你知道的都告訴我。至少包括他現在人在哪里,怎么才能見到他;為什么擷芳廟里不供他;他法力如何。至于姓名,我知道你們花神有一條禁忌是絕不能把名字告訴凡人,我也不逼你說他的名字?!?/br> 段禾有些詫異,他猶豫了一下,輕聲說:“其實他的名字……倒是可以說的?!背x一愣,聽段禾繼續說道:“因為他已經不是花神了?!?/br> 楚晉皺眉:“你什么意思?” 段禾說道:“他之前把名字告訴過別人——他當時的情人。但是那個人后來背叛了他,他因此被除名,完全成了一個普通人,法力自然也沒有了?!?/br> 楚晉啞然,一時竟說不出話。 段禾等著他問,也不說話。 屋里安靜了一會兒,楚晉才開口:“你……你知道他那個情人的名字嗎?” 段禾搖頭:“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個人身份特殊,可能是皇家的什么人物,神神秘秘的。所以我想,可能芙蓉都不知道那人的真名?!?/br> 楚晉又沉默了片刻,問道:“那現在怎么才能找到芙蓉,你能告訴我嗎?” 段禾面露難色:“我不知道……我其實已經很久沒有跟他聯系過了。他把名字告訴凡人,被人家欺騙,最后被花神除名這件事,在我們那里是禁忌。芙蓉的名字,也不許提。芙蓉花神這個位置,直到現在也沒有人頂上來?!?/br> 楚晉問道:“他被除名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段禾想了想:“按照你們凡人的年月算,應該是十多年前了?;ㄉ衲昙o本來跟凡人不同,但他被除名后,就徹底成了凡人身,生老病死,跟你們一樣。如果照這么算,他現在看起來應該是三十出頭的年紀?!?/br> 楚晉的表情更嚴肅了一些,他點點頭,最后問了一句:“他叫什么?” 段禾答道:“湛秋?!?/br> 他詫異地看到,在自己說完這個名字后,楚晉的臉變得如塵土般灰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