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命途多舛,在梁琨眼皮子底下被梁濯偷jian
書迷正在閱讀:求求你們放過我的雞兒吧!、尻劍玉、處男小武將穿越後被調教成sao浪男孩、【總攻】黃色純rou鋪子、各種癖好的短篇集(高齡大肚、人外大肚、體型差大肚、病弱美人大肚等各種)、你男朋友在我床上、路米的腦洞合集、【快穿】路上、沉溺于你的束縛、【第四愛】訓誡高嶺之花影帝(女攻/GB/虐男)
祁妘被素馨扶著走出梁琨寢宮時,走路的姿勢明顯有些虛浮。一眾侍衛看在眼里,心也是癢癢的很,王上自從得了這個美人,幾乎是日夜澆灌,都以為是被王上cao得不輕,哪曉得豈止是梁琨,梁濯也將她jianyin了數次。 祁妘前頭雖然還是被梁琨得逞,但梁琨畢竟有重傷在身,難免力不從心,為了不讓美人看輕,忍著傷痛射了她一回,事后便覺一陣頭暈眼花,差點昏厥過去。 祁妘伏在床邊服侍他擦身,xiaoxue便落到了梁濯手里,祁妘也不是沒有掙扎,可哪里推得動,梁濯一只手就把她整個抱在了懷里,另一只手伸到祁妘兩腿間挑撥她,祁妘身子也不爭氣,被他摳捫了幾下,花戶間的水止也止不住的流出來。 梁琨剛喝了藥睡下,沒等祁妘喘口氣,梁濯立刻就頂著陽具插了進來。 祁妘早被他弄得身酥骨軟,哪有反抗的余地,xue中嫩rou更是絞緊咬他的roubang,吮著他的guitou,恨不得他立刻射出精來。 “真是個吸精的yin娃!”梁濯暗罵一聲,早先喂了她滿肚子的精,轉個身立馬饑渴的纏著他父王不放,他父王如今這不中用的身子哪里滿足得了她,可一想到老頭子在她身上的所作所為,又發了狠地掐著她的腰,用粗大的yinjing在她軟嫩的陰xue內激烈地抽插。 祁妘幾乎是被他釘在jiba上,一直維持著屁股高翹的yin蕩姿勢,被他直上直下地狠搗,不過片刻,不止兩條腿麻得不像話,就連嘴兒都合不攏,口津yin靡地直往下流。 梁濯把她滴落在嘴角的津水舔走,又迫著她答話:“說,哪根jibacao得你更爽?” “父王是不是不中用了,saoxue兒咬著我不肯松,是不是父王滿足不了你,你便咬得我起興,好叫我狠狠滿足你!” “不是……” “不是甚么?你saoxue沒咬我jiba,還是我沒滿足你?” “莫非你是覺著老頭子jiba比我更好使,只想被他干,忘了我大jiba的滋味了?” 祁妘此刻被他頂得又兇又急,又哪里答得出話來,只能拼命搖頭,可她一搖頭,梁濯就更是握著她的臀瘋狂搗弄,他年輕力壯,自然遠非重傷在身的梁琨可比,祁妘被他cao個百十來回,直接就瀕臨崩潰。 那纖腰狂扭,花心直顫,濕滑溫熱的花徑更是狠狠咬住那不速之客又吸又吮,爽得男人連連低吼,差點交待給她。 為了不讓老頭子比下去,硬是抱著祁妘換了一個姿勢,讓祁妘胯坐在他身上,復將大jiba重新入進來,但見祁妘粉身兒戰戰栗栗,好似承受不住,那xue兒卻貪吃得很,自guitou至棒根,一路吮著,狠狠緊咬,直到吞盡那粗長物事,又重新整根含住,吮個不休。 梁濯被她吸得難以自持,朝上猛頂狂搗,激烈動作間祁妘兩團奶子都抖甩起來,看得梁濯眼熱。一手將她環住,一手揉著那美乳兒,還頻頻用roubang碾過嬌嫩花壁,引得軟rou又爭先恐后含著他不放。 祁妘覺得快被他弄死了,不斷顫著聲音求饒。 梁濯聽見她的求饒聲,更是刺激非常,又是一頓狠插猛頂,將身前那個流水的小洞插得噗嘰亂叫,祁妘承受不住那如潮般涌來的陣陣酥麻,連連抽搐,同時xue內陰精也洶洶涌出,將大roubang澆了個透,霎時之間,梁濯腰眼一麻,精關不固,熱燙的jingye一股股的射進了祁妘身體里,直灌花心之中。 梁濯泄完,祁妘已是神志昏蒙,梁濯愛個不住,又堵住她香甜的小嘴兒大舌滑進檀口中纏住丁香吸吮不休,直吻得祁妘氣兒都快沒了才把她放過。 見祁妘清醒過來,又把她狠狠插了兩次有余,射了鬧肚子的精,才將將饜足,恩準祁妘回寢宮,這才有了先前那一幕。 祁妘由素馨攙著好不容易回到寢宮,立刻叫了熱水讓素馨服侍她沐浴。 素馨為她寬衣一眼就看到胸乳上遍布觸目驚心的青紫掐痕與指印,下體更是狼藉一片,腿根還有白嫩的小屁股上都是男人撞擊留下的紅痕,兩瓣花唇更是腫得不像話,xue口合也合不攏,張得開開的,汨汨流出男人濃稠的白精,見此情形,祁妘也是羞愧不已。 除了素馨,她被梁濯jian污的事,其他人等一概不知,起初原本連素馨也被蒙在鼓里,但她年長祁妘幾歲,心思最是細膩,又是由她每日服侍祁妘沐浴,加上祁妘身子嬌嫩,很容易留下痕跡,尤其和男人云雨的痕跡,最是明顯不過。 梁琨重傷那兩天祁妘從他寢宮回來身上沒什么痕跡,可第三天回來卻是一副情事過后被人蹂躪得不輕的模樣,走路的姿態也明顯不自然,素馨就感覺不太對勁,原本以為是梁王好色起來不要命,可這情形一連發生數日,又聞梁王病情沒有起色,就起了疑心,留心之下發現祁妘每次去侍疾,梁濯也在場,便推測公主是遭了他的玷污,頓時為沒有保護好公主深深的懊惱。 祁妘感覺那兩天素馨情緒明顯不對,猜到是被她看了出來,便把她被梁濯jian污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同時也叫她保密。 之所以瞞著其他人,一是怕走漏風聲叫梁琨聽到,二是她自己也沒搞清現在和梁濯究竟算怎么回事。 其實她來梁國原本就是要嫁給梁濯,昏禮那晚卻被梁琨爬上了床,迷迷糊糊地入了洞房,第二天醒來,她百口莫辯,父王也改口將她嫁給梁琨,祁妘縱是百般不愿,也不得不忍氣吞聲。 一次梁琨醉酒,方得知他根本就是故意迷倒她做出這種不顧人倫的丑事,事發之后還假惺惺地要給祁國一個交待。 哪怕對她來說,嫁給哪一個,也沒有多少分別,可到底也不愿意被這樣一個年歲和她父王相當的老男人設計玷污。 何況梁琨對她也沒有給與足夠尊重,她名為王后,實為他的泄欲對象,除了夜里把她壓在床上顛鸞倒鳳以外,白日里得了空,也要將她接到寢宮,將她jian得死去活來。 祁妘羞于見人,若非必要,便不往外出。 直到半月前梁琨出宮行獵受了傷,晚上還不要命地把她往死里折騰,導致寒氣入體,染了風寒不說,傷口還化了膿,遲遲不見好轉。祁妘為他侍疾,梁濯也來代梁琨處理政事,兩人才常有碰面。 當時祁妘也能感覺到,梁濯對她有些心思,對此她也并不意外。 她生得貌美,見過她的男子多數為她傾倒,梁濯原本又該是她的夫婿,愛慕于她,也在情理之中。他生得高大偉岸,一表人才,即使自己對他無心,嫁給他,也好過那老色鬼百倍。 但一切都亂了套,她和梁濯也已是名義上的母子關系。 原本祁妘也沒有往別處想,和梁濯保持著適當的距離,只是一次服侍梁琨睡覺之后困乏不已,便歇在了偏殿,沒想到醒來時卻發現梁濯正在她身體里聳動,男女力量懸殊,祁妘反抗不得,終是與他同赴了極樂之境。 在那之后,梁濯更是屢次將她jian污,將她視作囊中之物,所作所為和梁琨沒有多少分別,奇怪的是,祁妘對他的親近卻不反感,至少沒有被梁琨壓在身下時那種惡心欲吐的感覺。 祁妘至今也沒想明白是為什么,私心覺得可能是梁濯更為年輕力壯,如果他繼承王位之后,還想繼續和自己保持這種rou體關系,祁妘也許不會拒絕,但他若是想偷梁換柱,把自己收作他的私寵,祁妘是萬萬不樂意的,尤其她隱約感覺梁濯有這樣的盤算。 也是察覺到梁濯的打算后,她開始懷疑梁琨受傷一事另有蹊蹺。否則,梁濯哪敢這么明目張膽在梁琨寢宮就對她下手。 換作以往,梁琨死了她不知多高興,可眼下他若一死,她的處境只會變得更加艱難。 她有王后之名,也照樣被他們父子倆百般玩弄,若成了見不得光的存在,還不知會受多少屈辱。 梁濯對她喜愛時,可能會百般討好,可他愛的不過是自己容色過人,哪日自己美貌不再,指不定便將自己忘到九霄云外,畢竟他何等地位,投懷送抱的美人不知凡幾。 想到這里,祁妘都忍不住有些后怕,她嫁來梁國不久,根基不穩,少她這個王后,根本也無傷大雅,而且祁國國力不如梁國,她便是“病逝”,父王怕也不敢為此發難,破壞兩國的關系。 兄長若是知道,必會想法子救她,可自她嫁到梁國,那老色鬼便切斷了她與祁國的一切聯系,即便她有心想寫信向兄長求助,如何把信傳出去,也是一個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