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施美人計,把梁恒粗長的陽具整根吞進熱乎乎的花xue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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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兒,這是怎么了?是誰傷了你?” 梁恒被素馨領到偏殿來與祁妘相會時還有種不真實感,直到見著了眼前日思夜想的佳人,才恍然這不是夢。 祁國出美人,祁公主妘更是當之無愧的第一美人,不光有稀世貌美,更兼體態婀娜,細腰弱柳扶風,一顰一笑尤勝畫中之仙。 當初梁濯只是出使祁國時,遠遠與她打了一個照面,便驚為天人,對她一見傾心,央君父要聘她為妻。 而梁琨聽聞了這位祁公主的美貌,對她也是垂涎欲滴,打起了這樁婚事的主意,故意將梁濯派出去打仗,又讓梁恒代梁濯去迎娶祁妘,以混淆視聽,最終李代桃僵,抱得美人歸。 梁恒原本對祁妘沒什么想法,覺得不定只是因為出身高貴,才傳出這樣的美名,直到見了她的真容,才知自己錯的有多離譜,從此便也把她放在了心里,一路上與祁妘朝夕相處,更是對祁妘情根深種。 祁妘身邊從不乏男子示好,早明白了梁恒的心意,見他生得儒雅俊朗,尤其那身氣度與兄長極為相似,對他也有幾分親近之意,只是后來中梁琨的jian計,成了他的禁臠,為減少麻煩,對梁恒也是敬而遠之,此番用這番手段,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妘兒,發生了何事?”梁恒再次開口。 祁妘羞窘地把小臉埋在他胸口,輕聲道:“梁郎不要問了”此時她身上只著了一件輕薄得幾近透明的白紗,不但能叫人看清她身上如玉的肌膚,也能叫人看清她全身遍布的青紫掐痕,觸目驚心,梁恒心中憐惜,忍不住將她抱在懷里。 “發生了什么,告訴我好不好?”他不是沒看到祁妘身上狼狽的印記,隱約有一些猜測,可要讓祁妘對他闡開心扉,須得讓她親口把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他才好。 “別問,別問”祁妘仿佛還是羞于啟口。 梁恒見她羞窘地紅了一張美臉,帶著無盡嫵媚,又聞著她身上的清香,那壓在心底的rou欲一下狂涌出來,雙臂一伸,一把將人打橫抱著走向床幃。 他其實還沒有與女子親近過,然而此時仿佛無師自通般,在她頸脖間極盡唇舌糾纏之能事,手掌也在她身上不斷游走,炙熱的手掌滑入她的衣內熨貼上她光滑細膩的肌膚時,祁妘仿佛才清醒過來,慌亂地將他推開,梁恒極力把人抱緊,不斷親吻她的額頭安撫著她的情緒,“別怕,妘兒,我不會傷害你的” 好一會祁妘情緒穩定下來,看著他眼里全是對她的愛意和溫柔,想起了那個總是把她擺在最重要位置的人,頓時嚶嚀一聲,告訴梁恒是他兄長。 祁妘不過三言兩語,梁恒卻很快理清了頭緒,推己及彼,他很清楚兄長對她的迷戀,自然也能想象到兄長會對她做出什么事,他自己又何嘗不是?若不是沒有機會,他早就…… 到底還是怕嚇著她,只是嗅了兩口她身上的清雅香氣,見她沒有抗拒,才在她臉頰上虔誠地親了一口,進而又得寸進遲的封住了她的唇,強悍的舌頭侵犯著佳人柔軟的口腔,強勢的攜著她的小舌糾纏著。 祁妘被他吻得呼吸不順,不禁低低的嬌喘,小手無力的抵在梁恒的胸前,梁恒著她那張又抗拒又陷入情欲的美艷小臉,更是被她撩撥得yuhuo焚身,見她玉白的肌膚上,布滿了指痕與吻痕,極是可憐,偏又處處透出誘惑之態,強忍著胯下的脹痛,脫了她蔽體的薄紗,扔到一邊,又握住她兩團白皙馥郁的奶子,在那柔軟的酥乳兒上揉來捏去,只覺得怎么都摸不夠,喘著粗氣道:“好軟的奶兒,妘兒的奶兒摸著好生舒服,讓我嘗嘗好不好?” 不待祁妘答話,已是貼上去,含住她的奶頭又啃又咬,吃的不亦樂乎。 麻酥酥的溫熱觸感,舔舐得人骨頭縫都發癢,祁妘手摟在他臂彎上,難耐地在他懷里扭動著,媚意十足的哼哼卻說不出話來。 梁恒也是心急火燎的,三兩下剝了自己的衣褲,又將祁妘兩條美腿盤在他身上,挺起胯將guitou緩緩塞入她微張的花xue口,祁妘身子弓起來躲避,被梁恒連忙固定住,往她花xue里送,祁妘嬌吟了一聲,xuerou下意識地纏上了那碩大的guitou,梁恒被她吮著guitou,只覺又酥又麻,刺激得直想射精,往前一挺,深深地搗了進去。 祁妘此刻是羞愧難當,雖說是蓄意勾引,可是真被他插進來了還是感到羞恥,梁琨和梁濯還可以說是被迫,梁恒卻分明是她勾引在先,她身上的男人也已經是換了一個又一個,平常人家的女子只嫁一個男子,也只讓一個男子對她做這種事,自己卻…梁恒已經是她的第四個男人,她還不敢說會是她的最后一個,強烈的羞恥讓祁妘的感官更是強烈,火熱的花rou更是緊咬著梁恒的roubang,直爽得梁恒丟了三魂六魄,掐著她的腰,瘋狂挺動著,恨不得把這銷魂的美人洞頂穿。 強烈的摩擦感和插入感讓祁妘舒爽無比,高潮忽來,霎間大丟數股陰精,“不行了~不行了~” “不行了還把我纏這生緊!”也是有心降伏這個美人,當下便抱著她的臀狠狠的一下一下的全根盡沒,頂到花心時,故意重重研磨那塊最敏感的軟rou兒,惹得祁妘止不住就溢出了似痛似爽的嬌媚哼聲,梁恒退出時,又下意識地撅起屁股想要留住他,加上那嗓音又甜又膩,像灌了蜜,更是折騰個沒完沒了,不斷加快抽插的速度增加沖擊的力度,只差沒能將兩個yinnang也塞送進去。 “啊……啊……恩啊……恩啊……不行了,不行了……”祁妘覺高潮又至,腰肢不停扭動,嫩xue緊緊夾弄著滾熱的大roubang,梁恒強忍著射精的沖動,抱著她換了一個姿勢,握住那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讓祁妘跨坐在他身上,剛一坐好抱著就是一通胡頂亂聳,也沒什么章法套路,只一味胡搗亂撞,祁妘被整治的螓首微搖,蜜xue被大roubang喂得銷魂又快活,溫濕的嫩壁貪婪地吸吮著刺入的大guitou,yin水直流。 “呼……好緊……嗯……”梁恒被她濕熱媚rou層層疊疊的包裹住,吮得他不住的吸氣連連,終于按捺不住,大吼一聲,抱著她的臀兒猛沖起來,祁妘不及太多反應,忽覺花心一陣抽搐,又是一陣滾熱的陰精狂泄而出,立時尖叫著再次到達了高潮。 “嗚嗚,梁郎…人家不行了啦”祁妘嗓子都喊啞了,梁恒還是插著她不肯放。 祁妘只覺得身體里就像著火了一樣,攀著他結實的臂膀,配合著他進出搗弄的動作把粗長的陽具整根吞進熱乎乎的花xue里,全身的重量好像都落在了深深頂入的陽具上,花xue里每一處都被惡狠狠的摩擦頂弄著。 梁恒用力的擠開緊致的花xue一下一下的干到最深處,祁妘嬌嫩的rou壁又燙又滑,彈性十足的媚rou緊緊含著自己的陽物,每一次抽動都帶給他極大的歡愉,在她花道兒橫行霸道不說,兩顆rou蛋也在xue口徘徊著,恨不能也擠進去,享受美人花徑的緊窄。 “啊~梁郎,妘兒不行了啊~~要壞掉了……嗚……” 梁恒聽著這仙音啼啼,身上愈加火熱,不住挺動腰胯,頂聳不迭,送得祁妘纖腰擺蕩,弱不勝依,便是那酥乳凝脂,亦被帶得搖來蕩去,嫣紅的rutou如同雪中的紅梅一樣搖弋舞動,美不可言。 梁恒忍不住抓住一個,大力揉搓那嬌紅粉嫩的rutou,又托起那渾圓白嫩的小屁股,於花莖內逞兇狂送,祁妘豐滿的雪乳被大手捏揉著,濕濘的下體被粗大的roubang不斷戳頂,輕易地一次又一次的擊中敏感嬌嫩的花心,小嬌xue一時吞吐不歇,被插的一翻一撅,唧唧水聲,直把個梁恒快活的要死要活,那根閃著水光的粗大roubang不停進出美xue,橫沖直撞的,快把她的魂兒都插沒了,雪白的臀rou被搖晃的yinnang拍打得通紅。 事先她哪里想到,梁恒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在床上卻比他兄長也絲毫不差,祁妘實在是有些吃不消了,搖擺著小屁股,仰著小臉嬌吟不斷:“啊啊……太深了……喔……” 梁恒將她禁錮在自己懷里,兩人性器在yin水的潤滑中不間斷的摩擦,發出“滋滋”的聲音,在床幃內回響。 不知道插了多久,梁恒終于滿足,俯身抱緊了祁妘,早就被cao得已經不知今夕何夕的祁妘睜著朦朧的美眸回抱住他,梁恒鎖住她的纖腰,死死堵著她的xiaoxue,馬眼一張,祁妘感受著他那強勁的噴發直想躲開,可是梁恒絲毫沒有放松對她的壓制,迫使她承受著自己的澆灌,那一股接連一股的濃精接二連三地噴灑到花心深處,祁妘渾身痙攣抽搐,再次xiele身子。 從前梁琨為了弄大她的肚子,每回也都是要滿滿的射在她的xiaoxue里,不許她逃開,現在梁濯和梁恒同樣如此,祁妘感到一股一股熱精滿滿灌入自己肚子里,有片刻的失神,有點分不清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到底是他們父子三人中哪一個。 梁恒滿心以為自己在美人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卻不曉得儼然中了祁妘的美人計。 祁妘與梁恒傾吐,自己被梁琨強占,早已是心如死灰,如今又被梁濯欺辱,更是雪上加霜,整個梁國,除了他梁恒,再也沒有值得她信任的人,問梁恒能否為她寄一封信,好讓她回祁國省親。 梁恒聽她受的這些委屈,又看著她在自己身下梨花帶雨的模樣,自是感到尤為心疼和憐惜,別說只是叫他傳個信,便是叫他冒天下大不韙將她送回祁國,他也在所不惜。 梁恒身為公子,手下自是有一些得用的門客,往祁國傳遞消息更不是什么難事。祁妘為了保險起見,又用了暗語,表面看著只是尋常的家書,其實另有玄機,外人輕易看不出。 而祁國那邊,祁鉉與她心有靈犀,收到信,便看出了她真正想要傳達的消息,得知她的處境,氣的是七竅生煙。 當初梁濯求娶,梁國國力強盛,他父王覺得是天賜良機,極力促成這樁婚事,他無法扭轉,便想帶著祁妘私奔,可祁妘事到臨頭卻又反悔,說那梁太子文武雙全,又生得儀表堂堂,實為良婿不二人選,祁鉉無奈之下,只得看著meimei出嫁,可誰曾想那梁王覬覦祁妘美貌,竟然父奪子妻,霸占了兒媳,祁妘受了多少委屈,可想而知,祁鉉心如刀割,偏偏他父王為了利益忍氣吞聲。 時至今日,梁琨父子更是變本加厲,對妘兒作賤至斯,祁鉉如何還能再忍,只想立刻把她接回祁國,稟了君父之后,便執意要出使梁國。 祁王另外有自己的考量,也答應了讓長子出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