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含著梁濯的jingye被梁琨jian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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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兒,你終于來了!” 只見那人兒身著一襲墨色交領曲裾深衣,蓮步姍姍,婉若游龍,翩若驚鴻,此時素面朝天,未施粉黛,然那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目如點漆,神若秋水,腮凝新荔,鼻膩鵝脂,絕美容顏,渾然天成,更兼她身姿妙曼,體態婀娜,哪怕看上一眼,都有一種銷魂蝕骨的感覺。 梁琨看得心火燎起,恨不得立刻沖下床去,把這招人的尤物壓在身下,為所欲為,奈何此時有心無力。 他半月前打獵意外傷了腿,原本只是小事,不料傷口感染,那腿現在還動彈不得,無奈之舉,只得用眼神把美人兒渾身上下的曲線看了個遍,恨不能將她整個給吞了。 祁妘面上雖然是一副對他愛搭不理的清冷模樣,心里卻是又羞又急,羞的是不久才和梁濯在偏殿翻云覆雨,被他射滿了小屄,急的是現在又被梁琨火辣辣視jian,仿佛她就是那yin娃蕩婦,一刻都離不得男人,用梁濯的話就是,才勾了兒子caoxue,又馬不停蹄來勾搭他老子。 也不想想,她幾時樂意給他們cao哩! 上得前來,梁琨就開始動手動腳,祁妘忍不住把他推開,不滿道:“人家過來每回被擋在門外,不想看到人家,大不了人家不來了?!?/br> “心肝兒,孤想你還來不及呢!”梁琨愛她萬般風情,被她惹得骨頭都酥了,他幾時不想親近美人,無奈底下卻是陽奉陰違再三阻擾,叫他也是氣急敗壞,道:“那群蠢東西不知死活,看孤不一個個砍了他們腦袋!”卻不曉得,底下人是得了他最倚重的長子之命,好截了美人自己去逍遙快活。 祁妘心知肚明,卻也不能叫梁琨看出端倪, 嬌嗔他道:“這樣人家豈不成了禍水!” 她本就美極,此刻嗔目而視,更添動人心魄的媚色,把個老色鬼迷得暈頭轉向,攬住她腰肢,略微一用力就抱了上床來,心急火燎地一手箍著美人細腰,一手剝她的衣裳。 “別啊…王上…”祁妘纖腰直扭,忍著惡心嬌呼道:“嗯啊…王上身子還沒好,就別盡惦記著這事了” 梁琨雖然一把年紀,但好在身強精壯不輸年輕人,生得也是高大英俊,只是祁妘被他設計jian了身子,每次被他插進來,心里都惡心得不行,常常只能捂著自己嘴,才沒有吐出來。 今日又被梁濯捷足先登,身體里還留著他的陽精,如何能再叫梁琨得手? 掙扎扭動間,梁琨yuhuo越燒越旺,又如何會到過她,一下就扯開了她衣裳,祁妘不過在他身下徒勞地掙扎,因那肚兜早先就被梁濯奪走,現在被梁琨將深衣一扒,兩只挺翹圓乳便彈跳出來被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須知祁妘不止面容絕美,身子也猶如那羊脂白玉,全身肌膚雪白通透,一絲瑕疵也無。 梁琨生平也算閱女無數,也從未見過有她生的這般美的,胸前兩只挺翹圓乳更是又香又嫩,勝那檀腥的羊乳千倍萬倍,每次見著,都愛個不住,大手握住一團美乳便揉搓起來,祁妘慌忙伸手去擋,但顧上不顧下,她一擋著胸口,梁琨就去脫她的褻褲,羞慌之下,她只能選擇護著腿心,羞道:“王上…你身子還沒好呢!疾醫也說了,不許” “他們那群老不死的哪里知道你的好,孤有了你便可以不藥而愈”說著便側著身子埋頭在那對白晃晃的美乳上,豐腴的右乳被男人粗糙的大掌揉搓著,鮮紅的小奶頭俏生生的挺立著,又被男人大口吸進嘴里,大舌頭一下下的挑弄著那敏感的頂端。 祁妘渾身震顫,只覺難言的酥癢從胸乳上源源不斷地傳來,忍不住發出哼聲,帶著一股子媚意,梁琨聽見,更是欲罷不能,舔得不亦樂乎。 祁妘想躲,卻又無處可去,聞著男人身上濃厚的雄性體味,便叫她身子軟了大半,內心雖然抗拒,可這一年多被他霸占日夜調教,早已被他摸清了身體的敏感之處,梁琨玩女人的手段又頗為了得,若非祁妘打心里對他厭惡,怕是早被他馴成床榻上那不知羞恥為何處的性奴了。 梁琨瞧著這個天仙似的美人兒被自己擺弄得春情蕩漾,也得意至極,從褲襠中掏出那大物,輕笑道:“別個不憐惜我,心肝兒也不憐惜憐惜?”一面說,一面已握住她的玉手taonong起來。 祁妘雖然心里極不樂意,但也怕推三阻四的反倒惹得他欲念勃發,被那丑東西燙著手心,腿心竟也酸癢起來,小屄里原先含著的濃漿一口接一口流淌出來,竟是把新換的褻褲也打濕了。 祁妘羞愧難當,落在梁琨眼里,只當已是逗起她的欲念,心下得意,又往她腿間揉她陰阜,察覺到她腿間的濕熱,只恨不得立刻將那rou棍兒插到她嫩xue里,越思越想,越是激得rou欲狂發,旋身便將美人兒按在榻上,直接撕了她薄薄的褻褲,往腿心摸過去。 剛被他摸到xiaoxue,祁妘便整個身子都繃緊了,生怕被他發現xue兒被男人插過了,梁濯數日未近她身,著實積攢了不少精華,后來梁琨又急急傳喚,也沒給她清理就匆匆給她套了褻褲,此時saoxue里含滿了男人灌入的濃精,要是被梁琨發現,就算懷疑到梁濯頭上,怕也認定是自己蓄意勾引,不定怎么折磨她呢。 梁琨一向自負,祁妘又一直被他放在眼皮子底下,自以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如何也想不到美人早被長子壓在身下插了sao屄,還灌了滿肚子的濃精,覺到她xuerou黏膩濕熱,只當她xiele不少春水,覺到小嫩屄不住咬他手指,更是銷魂蝕骨,正要提起兩條玉白腿兒仔細端詳那美屄時,外邊急切地傳道:“王上,太子求見!” 梁琨知道自己這個長子向來知道分寸,怕是有要事急需與自己商議,可眼下如何舍得放下美人,干脆把那床帳一放,打算邊享用美人邊與長子議政。 床帳一放,光線就暗了許多,不由也停止了賞玩美屄的舉動,分開美人兩條美腿讓她跨坐在自己胯上,放出jiba,直往她xue心搗去。 “嘶啊…還是這么緊…” 可憐祁妘本就覺得羞恥,又是以這樣羞恥的體位被梁琨jian干,兩瓣粉嫩yinchun才被梁濯粗壯的性根磨得通紅,現在又被迫一張一合的迎接著他老子的jiba。 祁妘羞恥得不行,那嫩屄越是緊咬jiba,夾得梁琨舒爽不已,越發挺動屁股在這個得天獨厚的美xue里猛插,粗長的大jiba直擊那敏感的sao心兒。 梁濯進來,聽著床架子嘎吱嘎吱直響,如何不清楚自己父王正在做什么,自己卻什么都不能做,想到過往的一切,不覺間袖里兩手握緊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