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GB】春色微明在線閱讀 - 番外四:舊傷

番外四:舊傷

    宋啟明到城郊來是辦鋪子的事情,走出鋪子則是因為想給你買胡二狗家的糖葫蘆。

    因為胡二狗常擺攤的地方離鋪子不遠,宋啟明對這條街又極熟悉,他便沒有乘車,稍走兩步權當散心。

    他走過一條小巷,腦子中還在盤算著一些賬目上的事情,并不分很多注意給熟悉的周遭,因此沒覺察暗地里伸出幾雙手,一雙捂住他的嘴、一雙圈住他的腰、兩雙架著他的胳膊,幾乎只是在一剎那,連他自己都沒反應過來更沒來得及發出什么聲音的時候,就被擄走了。

    宋啟明一陣天旋地轉,被身后一個人捉著雙手按跪在地上,肩膀貼著地面掙扎不起來,憤怒大過恐懼地抬起頭來想要呵斥:“你們——”

    他看清了面前人的容貌,那尚算鎮靜的冷淡的憤怒突然龜裂了,轉而變成孩子似的驚慌與無措:“你們不是死了嗎?”

    “死了?”老大抱臂靠著破敗的門檻冷笑著看他,壓著宋啟明的老三猛地收緊宋啟明的手腕,旁邊老四一腳踹在宋啟明的腰窩上:“賤人!”

    宋啟明疼得倒抽一口氣,然而比毆打的疼痛更可怕的是原以為早就消散的噩夢重新出現:“不可能,你們死了的……在監獄里,大火……薇薇帶我去看過的……”

    想起你,宋啟明就像想起了希望,原本恐慌的面容也重新被希望點亮:“你們敢動我?薇薇很快就會來找我的,薇薇會——”

    然而他的話被老大毫不留情地打斷,對方嘬了一下牙花,作勢用小拇指掏掏耳朵:“薇薇?誰?”

    宋啟明是見過這些地痞有多么怕你的,此時他們竟然如此泰然無畏倒是超出他的預料之外:“張春薇……”

    “噗——”老大猝然大笑起來,其他地痞也跟著一起發出雷鳴般的笑聲,“噗哈哈哈哈哈哈,張春薇?那個張記商行的少當家張春薇?”

    老大蹲下來一把抓住宋啟明的長發往后一拽,頭皮的疼痛使宋啟明不得不順著這力氣仰起頭來,他這才發現自己所在的房間居然是那個噩夢般的破廟的正堂:“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張春薇管你一個小乞丐去死?”

    宋啟明的心像被泡進了冰水,他雖然被死死按住但還是拼命掙扎,奇怪的是身上你幫他挑了樣子畫了紋樣裁成的衣服此時卻變成了襤褸的布條,居然沒有一樣事物可以證明他曾與你相遇、還有這過往數年來的生活。

    老大下流地摸了一把宋啟明的臉,調笑道:“賤人,你是不是太久沒有被哥哥們cao,想roubang想出幻覺了?居然意yin起這春城的老大來了?!?/br>
    他揚了揚下巴示意其他兄弟,老四便繞到宋啟明身后一把扯掉他的褲子,老五則遞來繩子讓老三把宋啟明綁上:“哎喲喲,你可真是個婊子,這么喜歡被粗暴對待?濕的這么快,沒用的蠢貨!”

    宋啟明跪在地上,被老三死死壓住捆緊手腕,老大一巴掌打在他暴露在空氣中的臀丘發出“啪”的一聲脆響,白皙的皮膚上迅速出現紅色的巴掌印。宋啟明猝不及防下發出半聲藏在喉嚨里的嗚咽,沒有人比他更熟悉自己的身體,因此對那種從身體內部泛上來的熱潮更感到絕望:他的發情期到了。

    “不要,不要碰我,薇薇,薇薇——!”宋啟明像困獸那樣發出絕望的尖叫,他亂踢亂蹬企圖掙脫鉗制,然而或許老三一時沒有按住,但是被五個地痞圍著,他根本沒有任何逃跑的機會。

    宋啟明很快被地痞們制服了,為了防止他再掙脫,他們把他的腿折起來,用繩子分別將他的小腿和大腿綁在了一起。

    現在宋啟明被剝了個精光,雙手緊緊縛在身后,大腿和小腿綁在一起,被壓著跪趴在地上,雙腿擺成大大分開的姿勢,臀撅得高高的,濕潤的xiaoxue蠕動著一覽無遺。他的著力點只有膝蓋和肩膀,側臉貼著粗糙的泥地,完全任人擺布,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

    情熱的發作是不看時間的,縱然宋啟明絕望得眩暈又惡心得想吐,身體上的熱度還是只升不降,生殖腔里翻江倒海,yin水不顧意愿地自顧自分泌著止也止不住。

    “不要碰我,滾開,滾開!”宋啟明拼命在壓制下扭動掙扎,身后的大手還是侵進來,粗糙肥碩的手指在濕熱的密地里亂捅,布滿老繭的大手揉著雪白的臀丘:“爽不爽?是不是很久沒人干你了?不管怎么玩都還是細皮嫩rou,你真是個天生的yin魔!”

    宋啟明發著抖,睫毛也劇烈的顫抖著,拼命的壓抑著受到刺激想要呻吟的欲望,聲音幾乎是從肺里擠出來的恐懼與惡心與絕望:“薇薇、薇薇、薇薇——”

    老三要負責壓住宋啟明,但是看到他的模樣也yuhuo中燒,便摩挲揉捏著宋啟明細嫩的腰窩聊以解饞。老二蹲在一邊,手探下去摸宋啟明的胸乳,驚訝道:“大哥,這賤種的胸是不是變大了?”

    “哦?讓我看看?”在身后亂弄亂攪的手指抽了出來,宋啟明不再被壓跪在地上,而是被老二老三一人托著一邊腋下直起身勉強跪在了地上。他忍受著地痞們腐臭的呼吸和發黃的牙齒,因為屈辱,緊咬的牙關發出打顫聲,因為被玩弄而分泌得越來越多的yin液淌濕了他的腿根,現在這濕潤黏膩的觸感又來到了胸口。

    老大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把宋啟明的胸像面團一樣捏來揉去,用骯臟的指甲縫去摳去夾那漂亮的茱萸,讓它充血腫脹,最后干脆直接把嘴湊上去吸吮起來。

    “別碰我……你們……薇薇,薇薇!”宋啟明扭動著想躲避,但是被牢牢架住了胳膊掙扎不得,他們說你與他沒有交集,但是宋啟明不能相信,怎么能相信呢?你是他的全部,他的愛、他的救贖、在這臟污世界上托著他不至于沉沒的所有力量,他們卻說那都是幻想。

    “滾開……薇薇、薇薇……”

    老大揪住宋啟明的胸乳使勁拉扯:“這么久沒玩你,你是不是就耐不住寂寞跑去給哪個雜種生孩子了?嗯?胸這么大,像女人一樣,我要是使勁吸一吸,會不會有奶出來???哈哈哈!”

    老五早就在旁邊看得眼熱了,趁著大哥到前面的功夫,他在后面抱住宋啟明的細腰,像公狗一樣胡亂蹭了起來:“老大,這個婊子……呼,你看他流了這么多水,這么渴,肯定是很想吃大roubang了?!?/br>
    無論多么屈辱多么恐懼宋啟明都能忍受,但他們說的下流話里帶上了你和張瑤英,這已經超過了宋啟明能忍耐的極限。他像個道具一樣被人抓在手里肆意玩弄,唯一能做的只有一口啐在老大臉上,恨聲道:“誰準你這么說薇薇!”

    老大抹了一把臉,表情霎時陰沉下來,老五更上來直接扇了宋啟明一巴掌:“婊子,賤貨!千人睡萬人騎的!”

    老大陰森森地笑了一下:“整天薇薇薇薇的,煩死了。不叫你吃點苦頭,你還真以為咱們兄弟幾個是供著你當祖宗呢。不過是個拿來泄欲的sao貨!”

    他揚起下巴:“抬過去,把他的嘴堵上?!?/br>
    老五便走過去將供桌拖出來,老二老三架著宋啟明把他按在了供桌上。

    老大解開褲帶,青紫色的陽具跳出來,他扒開宋啟明的雙腿,毫不留情地對著花心猛搗下去。

    “啊——??!”仿佛被烙鐵捅進內臟,宋啟明發出一聲慘叫,然而才叫到一半,嘴就被別的什么東西堵上了——老二也解了褲子,將陽具捅進宋啟明的喉嚨里。

    這就是他們說的“把嘴堵上”。

    供桌是很長的,然而很窄,他們把宋啟明垂直著壓在供桌上,那供桌也就只夠托著宋啟明的腰,其他部位都是懸空著的。

    宋啟明手腳都被綁著動不了,老大站在腿側使勁掰著他的膝蓋把他打開往里猛沖,老二站在他的頭側雙手抓著宋啟明的雙頰把他的頭后仰著固定住,往他的喉嚨里抽插,宋啟明給這兩個地痞夾在中間,一個沖過來另一個又頂回去,像大浪里的一葉小舟。

    “唔!唔唔!唔!”他疼得額頭滲出汗水,深喉弄得他想吐又吐不出來,后xue分泌yin水的速度趕不上地痞的粗暴程度,鮮血便涌出來成為另一種程度上的潤滑。

    宋啟明給干得渾身發紅,老大彎下腰來在他微微隆起的胸乳上又吸又嚙又咬,像是誓要吸出乳汁那樣用力。宋啟明的乳粒給他吸得像石頭一樣硬,他在雙面夾擊的沖撞中疼得發顫,然而因為正處在發情期,這種屈辱和疼痛的折磨之中便又浮上來另一種微妙的絨毛一般的癢意來:“唔嗯,唔,唔!”他知道自己勃起了,連這樣的強暴也會讓這具身體興奮,這讓他更加自厭。

    在被當作性玩具玩弄的過程中宋啟明已經無暇他顧,他只好拼命忽視體腔內的侵犯和口腔中含著的腥臭的陽物,閉上眼睛努力只想著你。

    薇薇、薇薇……

    怎么樣都沒關系。他這具身體是骯臟的,所以就算再次被拖入泥沼也沒關系。

    只要你別討厭他、只要你還在等他、只要能再次見到你……

    只要,你是真實的。

    他不需要別的,不需要潔凈的身體也不需要安穩的生活,就算是個小乞丐,被人當作妓女那樣玩弄也沒關系。

    他要你,宋啟明只要張春薇,別的都毫不重要。

    薇薇、薇薇……

    “??!爽!”老大和老二同時挺腰發射,宋啟明感覺自己要被貫穿了,灼熱的jingye沖進被搗得紅腫的體腔也沖進他的喉嚨,他咳嗽著,想要吐出來但受到姿勢的限制不得不大部分吞下,咽不下的便從唇邊溢出來,順著側臉滴在地上,混著汗液和生理淚水把他的面頰搞的一塌糊涂。

    然而宋啟明得不到休息,老大老二玩了一輪然后是老三老四, 不同的陽具拔出又插入,發出“?!钡穆曇艉蛓in靡的水聲,最后老大又繞到前面捅他的嘴,和老五一起玩了第二回。

    宋啟明一直射到再也射不出來,地痞們一旦退開,失去支撐后他便像一段癱軟的面條一樣掛在供桌上,渾身上下射滿了地痞們的jingye和他自己的體液,幾乎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那樣一塌糊涂。吞不下的白濁從嘴里淌出來,滴到地上也滴到頭發上,在上面干結,把他完全散亂了垂在地上的長發弄得一綹一綹的極為骯臟。

    他被綁著的手腳都已經麻得失去知覺,腰在檀木的供桌上蹭脫了一層皮,然而這都幾乎察覺不到,宋啟明已經脫了力,嘴唇都蹭破了,含著jingye半張著嘴,眼睛也是半睜半閉的,無神望著破廟漏洞的穹頂。他的胸口被抓咬得全是亂七八糟的手印和齒痕,乳珠脹大得像是哺乳期的女人,他原先平坦細膩的蜂腰塞滿了五個人的jingye,隆起一個微微的弧度,也像懷了胎一樣。他被綁成M形的腿大開著,xuerou紅腫翻卷著露出一截,疲憊又緩慢地蠕動著,血和yin水和jingye亂作一團從微鼓的肚子里淌出來。

    然而地痞們還沒有玩夠的意思,老大咂了咂嘴,示意小弟們把宋啟明從供桌上提起來:“老二,咱倆玩玩?!?/br>
    老二露出會心的下流的微笑,甩著鳥走過去跟老大兩人各朝一頭坐下來,重新硬起來的滴水的陽具并在一起,老三老四便把宋啟明架過來放在兩人懷里。

    宋啟明面朝著老大背對著老二,幾乎已經半暈過去,頭無力地垂下來也不知還有沒有意識。老大也沒有把他叫醒的打算,他讓宋啟明雙腿叉開跨坐在自己身上,宋啟明腿被折起來綁著,便只有膝蓋和半只腳掌能勉強撐著地面。他掐著宋啟明的腰,老二在后面掰開宋啟明被揉得又紅又紫的臀瓣,抓著自己和老大的生殖器,對準那個被過度玩弄的xiaoxue擠進去一個頭,老大手一松,宋啟明便直直坐了下去。

    “啊——??!”就算是發情期的地坤也吃不下這么大的東西,那感覺宛如被粗大的鐵棍捅穿、將身體撕裂成兩半,宋啟明立即從半昏迷的狀態中清醒,疼得劇烈掙扎尖叫起來,不堪重負的xue口瞬時涌出大量血液。然而被綁成這樣又能掙扎出什么結果呢?甚至連在這些惡棍身上留下一道抓痕也做不到。老大掐著宋啟明的腰、老二抓著宋啟明被捆在身后的雙手,兩人步調一致地抽插起他來。

    “啊啊,不……啊,啊——!”宋啟明痛到渾身抖得像篩糠,兩人的陽具太大也太長,xiaoxue被繃緊到成了一個無褶皺的渾圓,許多之前殘留的jingye從宋啟明的身體里被擠出來,那粗魯堅硬的roubang甚至在他的小腹上捅出一鼓一鼓的分明的形狀來。

    老二一手抓著宋啟明被捆著的手腕,一手從身后摟住宋啟明的腰,大掌摸到他腹部蠕動的形狀就更加興奮,因而捅得更加賣力了。老大享受地啜吸著宋啟明已經被玩得綿軟脹大的胸乳,掐著他的腰,把他死死往自己身上按。

    “哈啊————??!”roubang搗進xue道、搗進生殖腔,兩大股jingye沖進被保護著的疲憊蠕動的體腔,宋啟明幾乎失去意識,嗓子也早已經啞得說不出話,發出痛苦的啜泣般的尖叫,因為受到過度的刺激又早已射到射不出來,他哆哆嗦嗦地小幅度顫抖著,渾身繃緊,最后斷續的、崩潰的,射出了清亮的微微發黃的尿液。

    那些地痞又兩兩結伴依葫蘆畫瓢把宋啟明玩了一輪這才算盡興,宋啟明早已連尿也尿不出來,體腔里盛裝著滿量的jingye,肚子鼓得像五月懷胎那樣,xuerou再也收不回去,脫垂出沾著白濁已經發紫的一截,幾乎不動了。

    宋啟明像條死狗那樣被丟在地上,面朝下趴著,被捆著的手腕早就磨破了皮,繩子勒進rou里去,反折的被捆束的雙腿合不攏的大張著,隆起的肚子因為這個姿勢而受到壓迫,一股股濁液便從他的花心涌出來,涓涓細流一樣仿佛不會停歇。

    地痞們心滿意足地提上褲子,老大抓著宋啟明的頭發逼他揚起頭來,看見他涂滿體液的了無生機的臉,滿意地咧嘴笑了起來:“吸人精氣的婊子,非得這樣才能把你喂飽?!?/br>
    他手一松,宋啟明的臉無力地砸回地上被小石子劃破,他們也沒給他松綁,更別說做做清理或者喂點吃喝,五人揚長而去。

    宋啟明極慢地眨了眨眼,在越來越黑的意識中固執地留著最后一點執念等著你,等你拿著一串糖葫蘆從破廟門口走進來,叫他一聲“哥哥”,給他松綁,帶他回家。

    他等啊等啊,等到渾身發冷,等到天色漸暗,等到自己的意識慢慢沉淪,最后“啪”地一下閃滅,也沒有等到那個照耀他人生的太陽。

    你半夢半醒之間似乎感到身邊人有點動靜,迷迷糊糊地伸手過去攬他的腰,卻只摟到一手濕跡。你有點清醒了,睜眼去看宋啟明,卻見他似乎被魘住了,一額一身都是冷汗,汗水把他額前的碎發也打濕,眼淚大滴大滴的往外涌,伴著小小的絕望的啜泣和哀聲,大約是夢到了過分痛苦的東西,幾乎要承受不住了。

    宋啟明總是做噩夢,這你是知道的,但那是在頭先兩年比較嚴重,近幾年宋啟明已經很少做那樣的噩夢了,沒想到這次夢得那么壞。你心疼得要命,趕緊把人摟進懷里,輕輕的拍他顫抖的后背,親他的額角、眼睛和嘴唇:“啟明,啟明?醒醒,你做噩夢呢?!?/br>
    宋啟明突然倒抽一口涼氣,像是久溺之人陡然浮上水面那樣猛然睜開眼,你注意到他聚焦之前的眼神,那種了無生趣的絕望看得你心頭猛跳,你趕緊去摸他的臉,連聲說:“啟明,啟明哥哥,看看我,你看著我?!?/br>
    你說了好幾遍宋啟明才理解你的意思,他的眼珠慢慢轉向你,看清你的容貌便凝住不動了。你給這種絕望又執拗的燃燒一般的眼神盯得心慌,不敢輕舉妄動,好一會兒,宋啟明才突然伸手攬住你的脖子,沒什么恐懼或者焦慮的表情,撫上你面頰的手指卻發抖,聲音低得像怕驚擾了什么幻影:“……薇薇?”

    “嗯,我在呢,”你湊過去繼續親他,一邊拍他的后背,“你剛剛做噩夢了?!?/br>
    他像是什么都慢半拍一樣,木呆地被你親了好幾口才有了反應,回應起你來。

    你將他的口腔徹徹底底搔刮了一遍,確保每一寸都是你的痕跡,懷里的人呼吸也慢慢平穩了,回到帶著點依賴帶著點動情的老樣子,你才稍微退開一點,然而知道他做了噩夢后總是很脆弱很需要肌膚之親,因此很有經驗的沒有松手,仍然攬著他的后背輕輕拍他。

    房里一時沉默,只有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欞灑下一片暖白色的光暈。

    宋啟明把臉埋在你的肩窩里好一會兒,你以為他睡著了,他卻突然沒頭沒腦地冒出一句:“薇薇來了?!?/br>
    你愣了一下:“什么?”

    宋啟明卻不再多說,他搖了搖頭,伸手把你圈在懷里,親了親你的額角,溫聲道:“沒什么。睡吧?!?/br>
    最近是宋啟明三月一次的發情期,你們照例提早來到遣退了下人的別莊上小住。以往這是你們最甜蜜肆意的時候,當然現在也是快樂又幸福的,然而你卻發現宋啟明自打那天晚上做了噩夢之后就總顯得有點心不在焉,若要你舉出點具體例子來倒也沒有,但是你就是能感覺到那種心不在焉,微妙的疏離感。

    你知道那天晚上宋啟明一定是夢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是又不想直接挑明了提出來徒增他的傷心,便決定玩點新花樣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你回到房間的時候宋啟明在低頭撥算盤,你走過去把算盤從他的手底下抽走:“在別莊上就先別管鋪子的事情了?!?/br>
    他抬頭來看見你便微笑道:“上午去哪兒了?怎么不見人?”

    你湊過去挨著他坐在軟榻上,從袖口里掏出一樣東西來:“去準備這個了?!?/br>
    他好奇地看過來,就見你手上拿著一條難以名狀的東西,基本上是繩子,還有一塊三角布料,上面串著一顆紅木珠子,看不出個用途和形狀:“這是何物?”

    你耍賴似的湊過去撒嬌:“哥哥,穿這個!”

    宋啟明愣住了:“穿……?如何穿?”

    你壞笑著拉他起來,把半開著通風的窗子關上:“你脫嘛,脫了我來幫你穿呀?!?/br>
    雖然你和宋啟明已經上老夫老妻了,肌膚之親更是十分頻繁,但是他對具有桃色意味的暗示還是有點磨不開面子,故而常常顯得赧然。他面頰稍紅但是順從的將長褲和褻褲脫下,午后的臥房里葡萄的氣息淺香彌漫,發情期的地坤總是渴求的,但你們并不是時時刻刻zuoai,故而為了正常生活,宋啟明會在褻褲里墊一塊布。

    你蹲下來,挪走這礙事的布料,宋啟明濕潤的、絨毛細軟的下體就暴露在你的視野里。你溫柔地親了親他的腿根,擼動他的玉莖到完全勃起,他“唔”了一聲,大腿微顫,為了保持平衡而抓緊了黃花梨木的床頭。

    你為他把這奇怪的情趣衣物穿上,那原來是一個變形的三角褲,你調整它的長度,讓一圈繩子正好束住腰,一圈繩子勒住會陰,倒三角的布料就在囊袋的地方,把宋啟明勃起的玉莖按貼在小腹上,那顆木珠被yin水打濕了,恰嵌在腿心那脆弱收縮的xue口。

    你站起來,圈住宋啟明的腰把人拉向自己,欣賞這美麗的造物:一指寬的繩子勒得很緊,嵌進臀丘里悄悄藏起來叫人看不見,但是如果稍稍分開臀縫讓手指順著繩索的走向摸下去便能感受到那粗糙和挑逗;三角的布料本來就少得可憐,除了夠束縛住yinjing以外什么也遮不住,又被滲出的透明水液打濕,更顯得被遮住的一小塊皮膚影綽又色情;還有那顆串在繩子上的紅木珠,剛好被xue口溫柔又渴望地吻著,嘖嘖有聲啜吸著,然而吞吃不進去,只是舔舐、刺激敏感,更激烈的收縮,分泌許許多多的yin液,把愛人的腿根涂得一片晶亮。

    宋啟明又是羞恥又是刺激得雙腿酸軟,他把下巴擱在你的肩膀上小聲吸氣:“薇薇……”

    你卻還嫌不夠,打斷他道:“哥哥,來,把褲子穿上,我們去騎馬?!?/br>
    宋啟明的眼睛瞪得滾圓,本來是驚訝的語調被情欲柔化之后只剩下魅惑人的曼聲,聽得你渾身發熱:“騎——”

    你壞心眼地探過去按了按那顆木珠,后一個字還未出宋啟明的喉口便被徹底揉散,他驚喘一聲,像是力氣都給你卸掉了,抓住你的小臂穩了穩身形才不至于跌倒。

    平常你總是順著宋啟明,有時候也會有些孩子氣的言語或者跳脫的思緒,宋啟明是哥哥你是meimei,這誰也不會看錯;然而zuoai的時候你則總是強硬的,這次當然也沒給宋啟明機會拒絕。你扶著宋啟明在床沿坐下,“嗯~”紅木珠子被坐下來的姿勢重重按了一下,宋啟明又是一抖,面頰緋紅著發出喘息,你則一層一層給他穿上褻褲和外褲,然后是鹿皮靴子,只是沒有把襯布墊回去。

    你見宋啟明確實沒辦法走路,便把他抱起來,上了鞍的馬就等在院子里,暗示你的野心勃勃和早有準備。你把宋啟明抱上去,自己坐在他身后抓著韁繩把他攬在懷里,每一次坐下來都是一個大的刺激,“哼嗯……”宋啟明下意識夾緊馬腹,閉著眼靠在你懷里輕喘,睫毛上有點晶瑩的水汽。

    你甩了一下韁繩,馬匹慢慢走動起來。就算是以這樣的速度,在馬背上仍然是極其顛簸的。會陰勒著繩子花xue嵌著木珠,光是坐下來就已經很難,更別說這樣顛簸:“啊,哈啊,薇薇,啊,慢點……哈??!”宋啟明給這種顛簸弄得在馬背上扭動,想要逃脫這種刺激然而人被你圈著馬也被你掌著根本不受控制。

    他的衣衫是整齊的,垂順的冰藍色錦衣,因為難耐夾緊腿而使靴子貼著馬腹;然而神情是那么的迷亂而充滿欲望,像墮落情欲泥沼的貴公子,被你在股掌間肆意玩弄。你實在愛極了這巨大反差,幸好這是你們的別莊,下人早被你遣下山去,林地里空無一人,否則誰要是偶然目睹宋啟明現在的模樣,你定然要醋得恨不得他的眼珠子挖出來。

    “哼嗯,嗯~哼嗯……”你放任馬兒踏著小碎步慢跑,伸手圈住宋啟明的腰讓他不至于在意亂情迷之間失去平衡跌下馬,他在你懷里噴吐灼熱的氣息,粗礪的繩子摩挲著會陰,紅木珠子隨著馬匹的上下顛動一下一下研磨著敏感的花核,他額上滲出細密的冷汗,手指緊緊扣著你的手背,聲音像是快哭了那樣能擰出水來,“嗯,不要了,薇薇……嗚,我不,不要……”

    你側過臉去親他的側臉,小聲地安撫他:“哥哥,哥哥……”

    “嗯……”他不知道是在呻吟還是在應和你,這樣的刺激太新奇而一邊發情一邊在野地里馳騁的感覺又太過羞恥,宋啟明的高潮來得很快,幾乎是你們的院子仍然在望,他已經弓著腰射了出來。

    一直收縮又得不到滿足的花xue淌著股股yin水,你沒有給宋啟明墊襯布,它們便跟射出來的jingye一起泡透了褻褲和外褲,黏膩的愛液打濕了馬背,漸漸順著馬腹滴滴答答淌進草地里。

    然而你有心想讓宋啟明忘記那個噩夢,當然也是壞心眼地喜歡看宋啟明失控得哭出聲來的樣子,故而你并沒有給他喘息的時間,他還在高潮的余韻中沉淪,你卻揚起馬鞭,馬兒加速馳騁,穿梭在郁郁林間。

    “啊,啊啊……哈啊~”在劇烈的顛簸下紅木珠子狠狠地碾著花心,繩子把柔嫩的股縫磨得紅腫,三角布料束縛著yinjing讓泄身變得不是那么容易,宋啟明果然如你所愿地哭了起來,你吻著他散發著馥郁濃香的腺體,伸手撫過他的面頰,摸到滿手淚痕,他一口叼住你的掌心,聲音含混著哀求與情欲,“啊,我要,薇薇……我要,我……”

    你見差不多了,再加上自己也憋的難受,便掉轉馬頭,馬兒朝你們的院子疾馳而去。

    你把宋啟明抱下馬的時候他在你懷里夾緊雙腿摩擦著難耐地自慰,渾身小幅度顫抖,你抱著他風一樣掠進院子,一路走一路脫他的衣服,到了床上時已經把宋啟明脫得全身赤裸,然而褐色的鹿皮靴子卻故意留著了,配著那猶抱琵琶半遮面的三角褲顯得格外色情。

    你讓宋啟明以撅臀塌腰的姿勢跪趴在床上,馬靴蹬著柔軟的床面,雙腿分開露出被紅木珠子和繩子折磨的淌水的后xue,他發軟的小臂勉強撐著床,細腰柔軟地彎下去,手指緊緊絞著頭頂的床單,便陷出深深腰窩,渾身都是薄汗,汗毛上一些晶瑩的rou眼難見的小汗珠,連那里的皮膚都因為情欲而泛起玫紅。

    你沒把那情趣內褲脫掉,故意用手指頂住紅木珠子往里擠,珠子被你整個兒地擠進xue口去,然而也只有一段很短的距離便被攔??;本就收緊的繩子因為你的舉動而更加勒緊,狠狠地磨著會陰,連帶前面三角布料的束縛也更緊,故而宋啟明分明已經到了極限卻射不出來。

    “薇薇……薇薇!”宋啟明被你弄得受不住了,把臉完全埋在床單里哀叫,你卻只是欣賞著那個饑渴地吸吮著木珠子的粉嫩的xiaoxue,不僅不著急,甚至壞心眼地在他雪白的臀丘上咬了一口,留下一枚很快就會消退的牙?。骸案绺?,告訴我,你前天晚上夢見了什么?為什么最近總是心不在焉的?”

    宋啟明的腦子已經被欲求不滿的戲弄攪成了一團漿糊,根本沒辦法好好思考你的話,他難受得甚至用牙齒咬住了床單,拼命往后塌腰想吃你的手指,嘴上只知道說些語無倫次的求饒話:“薇薇,嗯,我難受……我要……”

    你卻成了鐵面無私的包青天,得不到他的回答便不肯網開一面。你攬著他的腰固定住他,手指頂著珠子在他的身體里到處戳弄,直到他死死絞著木珠子,后xue潮吹地嘩啦啦淌出一大堆水液,前面卻被收束著,最后也沒有射就軟了下去——他被你玩弄得干高潮了。

    “哈啊,哈啊……”這折磨對宋啟明來說可太大了,他脫力地栽倒下去,蜷縮地側躺著,大口喘著氣。

    你終于肯把情趣內褲給宋啟明脫掉,你從身后摟住宋啟明,把他穿著鹿皮馬靴的雙腿夾在自己的腿間,細致地嚙他的腺體:“哥哥,告訴我,你做了什么噩夢?為什么不高興了?”

    宋啟明喘了一陣才能說出完整的話,聲音是被情欲涂抹過的喑?。骸皦粢娏诉^去。那些骯臟的卑微的過去。什么都是真實發生的事情,唯獨沒有你了,我喊你的名字你沒有出現,我一直在等你但是你沒有來,一直到我死在那個破廟里,也沒有等到你?!?/br>
    他這樣一說你就回憶起第一此見到他時的傷痕累累,心上如刺入一萬根牛毫細針那樣綿密而漫長的疼痛,你吻他汗濕的鬢發,聲音放柔:“怪我,是夢里的我來晚了?!?/br>
    “不是這樣的?!彼螁⒚鲄s搖了搖頭,低聲說:“只是我在想,你在那天的那個時分走進來,是上天的恩賜,天大的巧合。然而你總是很有可能不來的,這讓夢境變得不好分辨——他們說認識你是我的妄想,你不認識我,張記商行的少當家哪里管我這個小乞丐的死活,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幻想。我知道現在的生活不是幻想,然而噩夢里我總是想起那些骯臟的過往,只是我沒有一一細說給你聽,但那些都是比你撿到我時的場景更慘烈更齷齪的過往。于是我又會害怕起來,如果你知道了我的過去是遠超你想象的骯臟,或者你見過了那些骯臟,我們還會像現在這樣嗎?”

    他抓起你的手放在唇邊輕吻,好像是怕從你這里聽到什么不稱心的回應,不等你開口就先自問自答:“沒關系,這些都是噩夢殘留的一點陰影,我很快就會忘記的?!?/br>
    你卻一把反手抓住他的手,聲音嚴肅地壓低了,鄭重地道:“不要忘記?!?/br>
    “哥哥,你要記得,”你說,“我們能走到現在,不是靠著什么天大的巧合。我們是彼此缺失的一塊,你12歲時撿到我就注定了的,你曾經救過我,我將來會回來救你;在任何時候見到你我就會愛上你;如果我還沒見到你,命運就會指引我走向你;無論是多么慘烈的過往我都會愛你;不管你曾經是什么,或者未來變成什么,只要你還活著,就一定會等到我走向你的那一天?!?/br>
    “我絕不會討厭你,絕不會放棄你,”充斥著yin靡氣味的房間里,薔薇花和葡萄的香氣互相糾纏著慢慢蒸騰上來,把你和宋啟明都醺得幾欲沉醉,你們一定是這世界上最契合的那一對,“我從生到死都只會選擇你一個人,我永遠永遠都愛你?!?/br>
    宋啟明閉上眼睛,從鼻腔里壓出簡短的回答,是把所有幸福的委屈的恐懼的哭泣都壓縮成了這一個朦朧的單音,沉重且溫柔:“嗯?!?/br>
    你的手探下去,手指探進那個泥濘的xiaoxue,那渴望的軟rou吸吮著你,宋啟明的呼吸粗重起來,靠在你懷里乖順地任你施為。

    你重新把宋啟明拉起來擺成跪趴的姿勢,從宋啟明身后壓過去,你的酥胸抵著他分明的蝴蝶骨,小腹壓在他深陷的腰窩上,你赤著腳同他穿著的鹿皮馬靴糾纏在一起,guntang堅硬沖入潮濕的柔軟。

    “哼嗯,嗯~嗯……哈??!”你抽插著,越來越快,趴在宋啟明背上把他深深地壓下去,在里面肆意探尋沖撞,點燃情欲攪動泡沫敲開生殖腔,在肥沃豐潤的內里成結,是不肯離去與絕不松手之意。

    快到的時候宋啟明跪在柔軟的床墊上,靴子蹬著床面,整個人被你插得發抖,你的前胸與他的后背完全貼合,手臂伸過去覆著他絞著床單的雙手,十指緊扣。你側頭在他耳邊低聲說:“那些對你不好的人,他們都死了。母親說等你回來了給你蒸牛乳糕;父親說想買一方硯臺讓你陪著去挑;瑤英喜歡父親給她講故事……而我,我就在你身后,永遠都在你的眼之所見與耳之所聽與肌膚之所觸碰與呼吸之所感受之內。他們是假的,我們是真的?!?/br>
    “哥哥,下次再在夢里見到他們,你就說:無論你們要做什么我都不會害怕,薇薇一定會接我回家?!蹦闳X咬破他跳動的腺體,用愛液澆灌他渴望的肥沃的土壤,他跟著你一起高潮,在情欲的頂峰里同時享受愛情的醴泉,“而我一定會拼命去接你,跑著去接你。好嗎?”

    “好,”宋啟明被一種幾乎無法排遣的對你的巨大愛意淹沒至頂,他哽咽著射出來,不再抓著床單,而是緊緊握住你的手指,“好,薇薇?!?/br>
    薇薇一定會來接我回家。她會拼命來,跑著來。

    我不再害怕了。



<u id="0bgj4"></u>
  • <wbr id="0bgj4"><source id="0bgj4"></source></wbr>
  • <sub id="0bgj4"></sub>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legend id="0bgj4"></legend></wbr>

        <sup id="0bgj4"></sup>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wbr>
        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