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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GB】春色微明在線閱讀 - 番外三:馬車

番外三:馬車

    自從上次你被山洪埋住差點死掉,嚇壞了全家人尤其是嚇壞了宋啟明之后,你只要離開春城都會帶宋啟明一起去。

    如今張瑤英長大了一些,不再那么需要父母全程陪伴,你們外出時把她送去別莊跟著祖父母住一段時間便好,因此出門的時間就更有余裕。

    這次你要南下處理生意線上的一個問題,此事并不急迫,所耗時間也不多,不過嶺南多山,聽說初夏的季節景色很好,你便打算跟宋啟明一起乘著馬車慢慢過去,沿路走走停停權當踏青。

    因為是半旅游性質的外出,你選擇了最舒適寬敞的一輛馬車,上面鋪了皮毛放著靠枕,零食書籍也備了不少,以便路上消遣。為你們駕車的車夫也不是張宅里代代侍候的家生子,而是特意從驛館里雇來的,去過很多地方,你們走的這條路他很熟,小伙子年輕健談性格又開朗,你要求他沿路給你們介紹一點當地的風土人情和山水掌故,他也樂于照辦。

    宋啟明對去哪里玩其實并沒有特別的所謂,他唯一在乎的就是在你身邊,在春城的時候要能每天見到你、外出了要能跟你一起走,這樣他才會感到安全。至于吃到什么好吃的、見到什么好風景都只是順帶的東西,有了只是錦上添花,沒有也并不重要。

    對,唯一重要的是你得在他身邊,他總是說無論任何風景,當里面有你的時候便會比世界所有至美都還要更美幾分。

    山路總是人跡罕至而路途遙遠的,有時候要行一整天才會到下一個可以歇腳的地方,有時候則需要在荒郊野外露宿一兩夜。

    因為馬車足夠舒適,這樣慢慢行路可供休息的時間也很充足,所以偶爾的露宿野外反倒是一種情趣。你們的契合程度是無與倫比的,更是從不滿足對彼此的需求與依賴。不過你比宋啟明年紀小一些,玩心也更重,總是喜歡央著他玩一些稀奇花樣;而宋啟明雖然出身很低經歷也豐富,這么多年來面皮卻依舊很薄,偏偏你最喜歡看他羞得低垂眼簾咬著唇角的樣子,他也永遠拗不過你的軟語央求,所以你幾乎每次都能得逞。

    夜晚的山間有獨特的清新氣味和叫人醉心的靜謐與喧囂。年輕的馬夫累了一天總是睡得很早也很深,你便會拉著宋啟明去稍微遠一點的他聽不到也看不到的地方。

    你會選一棵枝干粗壯的樹,細心地在邊上灑一圈防蟲藥粉驅走這些小生物不許它們旁觀,然后在樹下仰臉親吻宋啟明。月光從晃動的枝椏間灑下來落在你們身上,你偏頭輕嚙宋啟明的腺體,他不習慣這般露天席地的親熱,卻被你攬著腰封了退路只得承受,便無奈又順從地閉起眼睛喘息。薔薇和葡萄的香味被夜風吹走,只有淡淡的幾不可嗅的一點還停留在原地。

    你含著他的喉結吸吮輕咬,感受它像有生命那樣上下滾動;你的手鉆進去在他細膩溫暖的皮膚上游走,把他的衣衫弄得凌亂。他摟著你的脖子,將臉埋在你的肩窩里假裝鴕鳥,溫熱的吐息噴在你的皮膚上,激起你的小栗。你整個人如同過電一般更加興奮,于是拉開他的雙腿,靈活的手指在那隱秘之地刺戳逗弄。他的喘息里于是帶上了微弱的嗚咽,把你攬得緊緊的,像一株菟絲花依依糾纏著你。

    宋啟明被你整個人抱起來壓在樹上,你挺腰進去便受到灼熱濕潤之地的吮吸。他唯一的著力點只有背后的大樹和你托著他大腿的雙手,因此下意識盤住你的腰,這個動作的改變反倒讓你進得更深,他哭著發抖,被你撞得后背在樹干上摩擦。

    隔著衣服粗礪的樹皮不會弄傷他,但是那不平的觸感卻仍舊清晰,因為十分新奇所以存在感格外強烈。四周蟲鳴蛙聲不歇,露天席地里風從每一個角落鉆入,樹葉被撩動發出的響聲如此貼近,就像所有秘密都無所遁形。在激烈的情事中他的頭垂在你肩上,嘴唇貼著你的耳廓,似泣似求地叫你的名字:“哼嗯,嗯~~薇薇,薇薇……”

    你橫沖直撞,犬牙插入他被你含弄得鼓脹的腺體,信嗅與jingye一同沖入,在他的體內攪起滔天情潮,叫他不自主地摟緊你、抱緊你,連最隱秘的地方也把你絞緊。

    你怕他著涼,即使是夏天也從不允許他碰溪水這些冰冷的東西,但偶爾你們也會在野外找到一眼溫泉。他剛開始不適應水溫,你手指撐開他的內里時他會發出一聲悶哼,后來慢慢便好了。水是最好的潤滑劑,他趴在岸邊難耐地咬著手背壓著呻吟,黑色的長發在水里散開,極柔順也極乖巧;你環過他的小腹把他拉向你,在水里深深淺淺地cao他,溫水與你們的動作同步晃動,泛著陣陣漣漪,拍在岸邊濺出清亮的水花??斓降臅r候你壓著他的后背咬他的脖頸,他抖著腿只能靠你的雙手撐住才不會癱軟下去,身前的白濁噴射出來,混進水里很快消失不見。

    馬車車廂很寬,座椅是鋪著毛皮的長長一條,足夠一個人橫躺下來。宋啟明是一旦坐馬車就很容易打瞌睡的體質,但是他不喜歡離你太遠,因此你總會坐在馬車一側靠著車壁用手攬著他的后背,讓他脫了鞋橫躺下來,半靠著車壁半坐在你懷里,把臉埋在你的肩窩里揪著你的衣角睡覺。

    這天照例是你坐著給他枕著睡覺,你隨手翻到一本書,只看了第一眼便咧嘴搖頭笑了起來。

    那是你少時的收藏,言情話本外面套了一個正兒八經的的書皮,藏在書柜里多年不翻連自己也忘記了,這次去嶺南本來想特地帶上當地風物志方便翻閱,但家里的侍女不知道其中關竅,以為這便是你要的那本,于是它便堂而皇之混了進來。

    那是你十五歲的時候看的東西,多年未翻早也不記得了,此時又沒什么事情,宋啟明正倚著你你也不想挪動把他吵醒,因此便就手看了起來。

    老套的書生狐妖的故事并沒有什么特別,你翻得很快,看得很不認真。但是里面的描寫著實香艷,這自然也是你當年特意為它偽造了一個假封面的原因。

    與十五歲時未分化的生澀少年相比,有夫有女的你再看這一段時倒品出了不一樣的味道。你明明在看書里的狐妖如何使出渾身解數勾引那薄臉皮的迂腐白面書生,卻總忍不住時時側頭看懷里那個人依戀地靠在你肩上露出的半張形狀姣好的側臉。

    愛人在懷時看這種東西實在越看越熱,你想著路還很長,四周正是荒郊野嶺杳無人煙,便起了壞心,索性把話本擱在一邊,專心逗弄起他來。

    你伸手從宋啟明的面頰摸到他的薄唇摸到他的喉結,你撫摸他形狀清晰的鎖骨,輕輕拈他的茱萸滑過他的肋骨。你最知道如何將愛人的身軀點燃,他在半夢半醒之間似難受似情動地哼了兩聲,眉頭微微皺起,你便側過頭去將他的眉心吻開,一只手還墊在他背后,另一只作亂的手已經一路向下,悄悄伸進他的褻褲里揉弄他的脆弱。

    宋啟明被你的挑逗弄醒了,剛睜眼還沒有從睡夢中完全回神,你已經低下頭撬開他的唇齒。

    “唔……”他被你堵住,睡眼還有些迷蒙,半張著嘴放你進來攻城略地,面上已經飛起了情動的潮紅。

    你親他揉他,他揪著你的衣角在你懷里難耐地扭動。你把他弄得勃起就停了手,他雖然終于完全醒了,但還未來得及恢復理智就又陷入了另一種動情的浪潮中。他不明白你為什么要停下來,正想稍稍直起身子尋你的眼睛,你卻一把將他抱起來,讓他從側躺在你的懷里改為與你面朝同一個方向岔開腿坐在你的大腿上,背靠著你。

    “薇薇,不行,現在是……”他本來思維并不清醒,被你改變體位的突然動作驚了一下,驟然想起一簾之隔外有車夫還在趕車。他愣住了,隨即大窘,極端慌張地想要阻止你,你卻伸手攬住他的小腹把他壓進懷里,在他耳邊小聲笑道:“但是我就要。哥哥,如果不想被別人聽了去,那你可一定不要出聲?!?/br>
    你根本不等他再說出什么話就繼續下去。你微微低下頭湊在他頸邊用唇蹭他的腺體,由于雙手都解放出來,便隔著衣衫揉捏起他兩側的紅果抓握他的乳rou。

    宋啟明這樣靠在你懷里岔開腿坐著,胸口被你隨意狎玩,人只好往后仰著靠在你懷里,無處安放的雙手垂下來,慌亂地摸索了兩下,最后揪住了你的衣角。那種提心吊膽的驚懼讓他無法沉浸在你的愛撫中,而是全副心神都放在壓抑聲音上,不僅不敢哼叫,甚至連喘息的聲音都疑心會被車外聽了去。你偏要故意在他耳邊吹氣,捏他的敏感點,含住他的腺體用牙齒輕刮,他給你弄得情動不已,寬松的淺藍色衣衫下已經支起了小帳篷,理智不斷地沉淪又拼命拉回來,可辛苦感卻放大了感官,反倒讓他加倍難受。

    “薇薇……”他從緊咬的牙縫里擠出聲音求你,那一點點帶著哽咽的呼喚并不比貓叫大多少,你明知他意亂情迷著難以分辨,還故意在他耳邊用氣音說話,嚇唬他:“噓,噓。哥哥,別出聲,要被聽到了哦?!?/br>
    他悚了一下,不知所措地咬住嘴唇壓下后半聲喘息,逃避似的緊閉著眼睛,眼角有一點濕潤的痕跡。

    你并不解他的衣服,雙手從胸口滑到腰際再滑到大腿,全都隔著布料撫摸,明明是帶有情色意味的動作,偏要裝出一副像是認真撫平他衣衫上每一寸褶皺的正經樣子。你大腿微微分開使他的腿張得更大一些,雙手特地繞開他完全勃起的前端不去觸碰,而是伸下去繞到下面將他的臀瓣掰開。

    你早已經情動,在身下yingying地戳著他,卻專門調整他的腿和臀的位置,讓他正好能用臀縫含住你。

    宋啟明在感到硬物插入自己臀縫的時候不慎發出小半聲驚喘,好在只是開了個抽噎似的頭就拼命壓回去,肺幾乎都給這種忍耐擠得發痛了,不得不抬起一只手咬住食指才得以徹底堵住聲音。

    你卻偏偏不解他的褲子也不將自己掏出來,你的硬物嵌在他股間小小地移動,抽插的距離很短,隔著兩層布料他只能淺淺地含住你一點點,褻褲被壓進臀丘里,在無人窺見的地方壓出一個你的形狀。藏在互相交疊的衣衫下的xue口渴求地翕動著,渴望你的叩門你卻偏要停在門口,他是如此想要你,在這種情形下卻連你皮膚的溫度也感受不到。

    宋啟明難耐地在你懷里扭動,嗚咽的權利被剝奪了,連喘息都必須努力忍耐。他想要轉過來親你乞求你進入,你卻將他摟了個滿懷,制住他讓他不得動彈。

    你像是要故意吊著他不給他吃飽一樣,任憑他如何掙動也只是抽插他的臀縫,根本不碰那已經開始流水的花心。你們之間的那一小塊阻隔被體液濡濕了,使你們更緊地貼在一起。你抽插得很快但幅度極小,你親宋啟明的耳廓安撫他,甚至有閑心調整他和你自己微亂的衣擺。如果這個時候有人能夠看到你們,忽略你們情動的面容,大約會以為宋啟明只是單純地坐在你懷里,而看不出來那端方的衣衫下有著怎樣的yin亂。

    衣料再如何絲滑也要比皮膚粗糙,它摩擦著宋啟明柔嫩的股縫,給他帶來蝕心融骨一般的癢意。那種癢意是從身體最深處的欲望里脫胎出來的,它們像是順著骨頭四處亂竄的螞蟻,搔不到癢處也沒辦法停下來。宋啟明被你這種故意營造出來的看上去不溫不火實則極盡挑逗之能事的動作弄得崩潰了,他的理智像一張拉到最滿的弓,連一絲力也要承受不住了,但是還有最后一縷模糊的理智拽著“車簾外有人會聽到”這條禁忌線叫他不至于完全瘋狂。

    他在你懷里毫無章法地扭動,手指幾乎要給自己咬出血來,你感覺自己快要到了,便燒起最后一把火,咬著他的耳垂呢喃:“哥哥,外面起風了,風會把車簾吹開,你害不害怕?”

    其實不會,你們的馬車內部有兩個掛鉤可以一左一右掛住車簾,任憑外面風再大也不可能把車簾吹開,而車夫很知道禮儀規矩,并不會擅自從外部掀開它。但是你說得煞有介事,宋啟明又已經被yuhuo焚燒得無法思考。幾乎是說出這話的一瞬間你便能感覺到宋啟明整個人都收緊了,他在你的懷里像一條脫水的魚那樣彈動了一下,眼淚洶涌而下,混著汗水從下巴上滴下來落在你摟著他腰際的手背上。他的股縫緊緊夾住你的陽具,褻褲的前端幾乎是瞬間濡濕,不知道從喉嚨的哪里溢出一點奇怪的哀聲。你吻著他,在他的股縫里射出了第一次,他痙攣了很久很久,才慢慢地長長地嘆出一口氣來,整個人像是失去力量那樣萎頓在你懷里,被淚水洗過的半睜著的眼睛瀲滟卻沒有光色。

    你安靜地抱著宋啟明讓他稍微休息了一會兒,把他咬得滲出一些血絲的食指拿下來放到唇邊親吻,他的臀縫還夾著你半軟的陽具,布料吸不完過多的體液便落了一灘在地板上。你感到他稍微回過神來,便重新蹭他的股縫,很快就再次硬了起來,這次終于不再作弄他,仍然保持著外衫的遮擋,但將硬物從褲子里掏出來,拉低他的褲腰露出那剛剛干高潮過一輪的xiaoxue,用前端抵著它。

    你掐著宋啟明的腰將他抱起來,然后慢慢地松手,讓它順利地把你吃進去,插到最深時你們倆同時發出一聲粗重的喘息。

    宋啟明的理智稍稍回籠了一點,他以為這次你會正常地做下去,卻發現你插入之后便不動了。他想要開口問你卻又害怕聲音叫車夫聽出什么異常,倒是你喘勻了氣,吞咽了一下之后揚聲喚車夫,聲音正常得根本不像正在zuoai:“阿鎖,我們現在到哪里了?”

    名喚“阿鎖”的車夫年輕而輕快的聲音在車外響起:“大約是濟山那一塊。掌柜的,這段路修得不好,接下來大約一個時辰都會比較顛簸,您要小心些?!?/br>
    宋啟明沒想到你居然敢出聲,在zuoai的時候有別人的聲音實在是太過刺激,你能感覺到阿鎖說話的時候宋啟明非常明顯地收縮了一下,他面露惶恐,想要轉過身藏進你懷里或者讓你叫車夫不要再說了,但是正被你插著根本不能動,干脆無助地抓起你放在他腰側的一只手蓋在了自己的臉上。

    你被他像小孩又像鴕鳥一樣的自欺欺人動作逗得發笑,感受到他濕漉漉的睫毛隨著眨眼的動作搔刮你掌心的時候,眸色又暗了下去。

    正如阿鎖提醒的那樣,第一個顛簸來得猝不及防??磥磉@段山路著實不太好走,就算是這架馬車的減震性能已經很不錯,但是那明顯的震顫還是顛得你們二人抖了一下。

    因為你只是插在宋啟明身體里卻不動,他的全副心神又放在車外有人說話的背德一般的恐懼上,這猝不及防的顛簸簡直是一個驚雷,宋啟明再也壓不住因這顛簸而被你頂出來的一聲尖叫,好在你第一反應便是伸手捂住他的嘴,因此這聲音并沒有被阿鎖聽到。

    這下宋啟明知道你為什么不動了,原來你在等的就是這段顛簸的道路。

    而車外阿鎖還在說話。這濟山也算是一個有名的大山,既然你已經開口了,而且獨自趕車對這個健談的小伙子來說也確實有些寂寞,阿鎖便按照你們之前的要求,繼續說起了這座山的故事:“掌柜、公子,說起來濟山這座山在當地也是有一個別稱的,叫‘四姑娘山’,這是因為它有四座山峰。傳說……”

    這簡直是要了宋啟明的命。阿鎖輕快的講述著典故的聲音時時提醒著他隔著薄薄一層布簾正坐著一個外人的危險,偏這顛簸又全無預兆,他渴得收縮著吸吮你時卻得不到滿足,心神剛剛被車外的人聲占去劇烈顛簸卻又突如其來。

    他在這多重拉鋸之中因為這種驚慌失措和那種難以預料而加倍yuhuo焚身,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你插在宋啟明的身體里,一只手環過他的窄腰摟著他,一手捂住他的嘴讓他仰起頭來靠在你的肩上。他像一只被蛛網捕獲的蝴蝶:整個人以這種完全被打開的姿勢顫抖著,就像蝴蝶展開翅膀在蛛絲間掙扎;等待下一輪沒有預兆的顛簸就像等待蜘蛛從遠處爬來宣判死亡的命運。

    你忍得辛苦,看出來宋啟明要到了,但是你還早,你也不打算跟他一起。

    “所以四個姑娘中的大姐就去到這個寨子……”阿鎖的聲音悠悠傳來,每一句在宋啟明緊繃到極致的識海里都像是添在烈烈燃燒的yuhuo里的一根新柴。馬車又一次傳上來一陣巨大而連綿的顛簸,宋啟明的眼淚簌簌而下,他崩潰地咬住你捂在他唇上的手心,整個人繃成一張反弓,潮濕饑渴的腸壁拼命絞著你想要榨出雨露,但你忍住了,于是它沒有得到,只能隨著宋啟明的泄身第二次寂寞地獨自高潮。

    你眼見宋啟明滿身是汗脫力地倒在你懷里,便穩了穩氣息揚聲對車外說:“阿鎖,公子困了,這個故事便留一半,晚些時候再說吧?!?/br>
    車外年輕的聲音應了一句,一切再次安靜下來。

    你還硬著,但是從宋啟明的身體里抽出來,把他癱軟的身體抱起來,調成與你面對面跨坐在你腿上的姿勢,讓他雙腿岔開跪在鋪著皮毛的柔軟的座椅上摟著你的脖子,把他抱在懷里親著他的鼻梁和眼睛安撫:“哥哥,別怕,沒事了啊,沒事了?!?/br>
    那種幾乎沒頂的情欲和沒頂的恐懼終于如退潮一般收歇,他這次是真的被嚇到了,原是絲毫不舍得讓你受傷的,此時居然破天荒地狠狠咬了你一口,把你的嘴唇咬出了血來。

    你知道這次確實玩過火了,明明知道他最喜歡安全最害怕這種不確定性,但yuhuo上頭時卻著實忍不住作弄他,于是哼也不敢哼一聲,只是討好地撫摸他的后背給他順毛:“沒事了,沒事了……”

    他倚在你懷里,額頭抵著你的額頭,guntang的呼吸撲在你臉上,明明沒有喊過一聲,但是再開口時聲音卻已經啞了:“不要這樣作弄我,張春薇。我不喜歡這樣?!?/br>
    你像這世間的所有天乾那樣哄著自己的地坤,只差沒有賭咒發誓再也不會了。你好不容易將宋啟明哄好了一點,很快就得寸進尺起來,在他耳邊撒嬌道:“哥哥,好哥哥,我這里還難受,你疼疼我……”

    “別叫我哥哥!”他壓著聲音沒好氣地瞪了你一眼,但是泛著水光的眼睛被情欲沾染過后根本沒有威懾力,這個動作看在你眼里居然比勾引更甚。

    你被他這含嗔帶怨的一眼看得呼吸粗重起來,一邊親他一邊將他的褻褲整個拉低,沒消下去的勃起再次抵住他濕漉漉的xiaoxue:“哥哥,我想要嘛,給我……”

    似乎經過剛才的驚恐之后,此時的溫存變得加倍珍貴且挑起欲望。你掐著宋啟明的腰在他的花心四處開拓,他緊緊摟著你,跟你皮膚貼著皮膚面頰貼著面頰,還記得盡量壓低聲音,呻吟幾乎只有你耳邊的那一點點,任誰離遠了也聽不見,但是聲音很動情也很依賴:“薇薇……哼,哼嗯~哈啊,啊……薇薇~~”

    你見他的模樣愛的不行,稍稍側過身去從車上小幾的果盤里摘了一顆櫻桃,輕輕點在他的唇間。

    他聽話地張開貝齒將那顆櫻桃咬住,含著情動水光的美目看著你,你被這種欲態之美震動心神,倒抽了一口氣,湊上去吻他,那顆櫻桃在你們的唇齒間爆開,炸出清香甜蜜的汁液,跟薔薇香跟葡萄香都不沖突,一縷淡紅的果汁從宋啟明唇角流下來,你移動嘴唇順著那縷汁液舔下去。

    那顆櫻桃只做情趣之用,你沒有讓宋啟明吃完,因為怕他在意亂情迷中不小心被核嗆到故而很快地拿了出來。你吮吸他的嘴唇、下巴、喉結,一路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身下加快動作,一下比一下重地搗他的內里,他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情液回應你,終于得以擺脫褻褲束縛的第三次硬起來的玉莖隨著你們二人的動作上下磨蹭著你的小腹,把你的衣裳下擺沾濕。

    快到的時候你掐著宋啟明的腰把他向下壓,偏頭咬破他的腺體將馥郁的信嗅注入進去。你能聽出他發出的哽咽和喘息里雖然沒有剛才的滔天情欲的沉淪卻有比之多出幾倍的歡愉和安心。你給了他一個幾乎搔刮到喉嚨里的深吻,久渴的內壁終于得到精華的滋潤,宋啟明像一攤流水那樣化在你的懷里,過度緊繃的精神放松下來后疲憊便翻江倒海地回潮,他面頰還泛著情動的潮紅,眼睫還掛著欲墜的淚珠,但是唇角微翹,滿足地在你懷里睡著了。

    你將昏睡的宋啟明清理干凈,給自己和他都換上新衣服,撩開車窗上的布簾讓山風吹走車里yin靡的氣味好不讓車夫察覺。

    申時左右你們進了濟州城,在一家客棧安頓下來。你把宋啟明抱上樓讓他繼續睡覺,企圖轉身去弄點晚飯吃時他卻也不知道是失了你的接觸感到不安還是單純的翻了個身,手指勾住了你的衣擺。

    你無奈地笑了一下,打消了吃晚飯的念頭,脫了外衫上床把人摟住陪他一起睡一會兒,你剛上床宋啟明就自動自發地依過來,明明是個比你高的男人,把臉埋在你的懷里卻并不顯得奇怪,只叫你心頭泛起細密的溫柔和甜蜜。

    宋啟明這回是真的累過頭了,一覺醒來已經到了晚上。

    你本來是陪著他,躺著躺著自己也睡著了。你是被他親醒的,半夢半醒之間他的吻落在你的額頭,聲音溫柔:“薇薇,不能再睡了,要吃晚飯?!?/br>
    房間里只有一盞因為沒有剪芯而光焰微弱的油燈,皎潔的月光從半開的窗外灑進來,故而屋內雖然昏暗但大致能看得清枕邊人的面容。

    他之前只是太生氣了,其實到底還是心疼你,此時貼過來把你的嘴唇含在嘴里捂著,聲音含混但有歉意:“咬傷你了,還疼不疼?”

    你退開一些與他鼻尖抵著鼻尖,搖搖頭,投桃報李似的拉過他被咬出血印的食指放在唇邊親吻。常常是只有zuoai的時候你才格外強勢,平常時候反而真像個meimei在跟哥哥撒嬌:“啟明哥哥,別生氣?!?/br>
    他笑了起來:“沒生氣?!?/br>
    “后日仲夏,聽說濟州城有放河燈的習俗,干脆在這里多住兩晚吧,我們一起去看?!蹦阏f了兩句又開始沒個正形,“對了,還有阿鎖的那個四姑娘山的故事,留了一半沒有講完哦……”

    “薇薇!”

    “好啦好啦,哥哥你起不起得來?要不要我叫人把晚飯端過來你在床上吃?”

    “……啊我嘴唇好疼,真的疼,要哥哥再親親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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