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攻(蛋產卵play【rou不是很明顯
小凱尼斯拿著公爵給的護符回到自己的房間,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就算早有預料也讓他受到了驚嚇。他將仆人打發走,想自己靜一會,而當這個可憐的小家伙扭過頭去看見盧斯特翹著腳坐在座椅上的時候臉上連最后一絲紅色都消失的一干二凈——他已經拿了護符,為什么這個惡魔還敢到他面前來? “您不會覺得那種東西會對我有用吧?”惡魔捂著嘴發出譏笑聲,“哎呀呀,我都說了我要來收報酬的嘛,您這么驚訝我都要懷疑我是不是真的說過這句話了?!?/br> 小凱尼斯慘白著臉往后退,后背靠上冰冷的房門。他藏在后面的手試圖將其推開,但它紋絲不動,這個時候他才恍然想起,自己剛剛將門上了鎖,為的就是不被人打擾。 那么他只能硬著頭皮去面對面前的惡魔了——小凱尼斯可不覺得它會看著自己打開門鎖跑掉,他握緊了手里的護符,試圖從這上面汲取一點力量,當然是心理上的。 該死的,自己怎么會答應一個惡魔呢?現在想來處處都透露著不對勁,但又想到魅魔的天賦技能,他只能怪自己意志太不堅定了。 然后他問道:“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這不是很明顯嗎?”那只生物側過身子,尾巴尖的桃心晃來晃去,“我是個魅魔呀,當然希望無盡的歡愉了?!彼f道這里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一下嘴唇,“當然,我希望主導者是我,有的時候也想換換口味嘛?!?/br> 房間里不知何時充滿了香甜的氣息,等到小凱尼斯察覺的時候他已經開始發熱,手腳軟的幾乎支撐不住自己的身軀。他只能順著房門慢慢的滑落下去,在看見魅魔走過來的時候拼命掙扎——卻只是微微地動彈了一下手指,然后就被尖銳的指甲劃開了襯衫。 扣子往旁邊飛去,突如其來的冷意讓小凱尼斯打了個哆嗦,他的頭腦借此清醒了一瞬,然后又因為更加濃郁的味道陷入一片朦朧之中。 在魅魔湊上前去舔了一口他的鎖骨的時候,小凱尼斯發出一聲呻吟。他的下巴還碰到了它的尖角,并不堅硬,只有因為暴露在外而擁有的一點冰涼,碰到的時候燥熱的身軀都似乎冷靜下來。 “放輕松,”魅魔的手往衣服深處探去,它身上沒有穿第一次見面的暴露著裝,反而穿得像是個嬌生慣養的貴族少爺,袖口處有著大片的蕾絲,刮在身上帶來難以忍耐的瘙癢,“我保證這會非常、非常地舒服……” 小凱尼斯因為它的動作而挺起胸膛,胯下早已支起一個鼓包。但是這種欲望跟昨天夜里的并不相同,他希望來點別的。 好想……好想做…… 小凱尼斯并攏了雙腿,輕輕摩擦著,但這一小點快感并不能緩解他的渴望,他還希望更多的東西。 魅魔終于玩夠了他胸前的那兩粒紅點,動作迅速地將他翻過身來,小凱尼斯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就跪趴在了地上。 還沒有愈合好的傷口被舔舐著,那點細微的痛感根本不能跟父親的鞭子相比較,但小凱尼斯還是嗚咽著試圖爬走,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但是他的本能告訴他這很危險。 當然,魅魔抓著他的腰把他抓了回來,他發軟的四肢本來就沒有挪出去多遠,與其說是抓回來還不如說調整一下姿勢更加恰當。 小凱尼斯感覺到自己后面被擠入了什么冰涼的東西,刺激得他用力收縮后面的xuerou,但魅魔卻沒有試圖將自己的手指拔出來,反而有技巧地按壓著他的內壁,將膏體往更深處推去。 小凱尼斯發出一陣輕哼,手指戳到了什么地方,那讓他很舒服。但是很快它就去探索其他地方去了。 他從來沒有經受過這么難熬的時候,冰涼的膏體幾乎在進入體內的一瞬間就化掉了,變成了guntang的液體,連帶著他的身體內部也無比的空虛起來,叫嚷著想要得到更多。他更熱了,但是渾身上下都衣衫不整,他想不出還有什么辦法能夠讓自己好受一點。 手指拿了出去,一個更粗的東西抵在了xue口處,他混沌的大腦等到它往里塞入的時候才反應過來那是什么,但是已經晚了,膏體的潤滑效果讓粗壯的柱狀物一路暢通無阻,一口氣頂在之前探明的敏感點上。 “嗯??!”巨大的沖擊力差點讓他的額頭撞在門上,于是他不得不用手臂支撐著,好讓自己更加肆無忌憚地享受來自后面的歡愉。他仰起頭的時候扯動了背上的傷痕,那有點疼,但是卻讓他更加興奮。 魅魔趴在他的背上,這個姿勢讓它能夠更加地深入,但是卻沒有照顧到敏感點,這令小凱尼斯有點不滿。 “請、嗯嗯!請您再多給我一點……”他回頭看著那只魅魔,已經將之前的恐懼拋到腦后去了,“我好想要……” “當然,我會把您填滿的?!摈饶вH吻著他的耳朵,輕柔地將他早就挺立起來的器官握住,然后順著孔洞插進去了什么,又用繩子纏了個圈,系了起來。 這下他不只是嗚咽,而是哭喊了。 “不要,不要??!”小凱尼斯奮力掙扎,但魅魔顯而易見早有準備,抓著他的手腕固定在房門處,所謂的掙扎也變成了腰肢的扭動,反而讓快感來得更加猛烈。 在意識到這一點后,他停下了動作,紅著臉頰迎合身后的撞擊。 太舒服了,甚至比昨天晚上還要快樂。他迷迷糊糊地想,腦袋隨著快感的疊加越來越沉,最后因為魅魔在他的深處釋放的時候被燙的昏了過去。而當他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雙手反剪,繩索從嘴里穿過,倒是下巴擱在柔軟的床上,不是很疼。 “醒了?”身后的魅魔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反而更加用力了,“您覺得這樣怎么樣呢?” “嗯嗯嗯嗯——”小凱尼斯說不出話,也不敢動彈——粗糙的繩索緊挨著他胸前的紅點,光是每一次撞擊就被摩擦的生疼,更別說再加上他的掙扎了。 但是好舒服,疼痛也好舒服,做這種事情也好舒服……他迷迷糊糊地想,如果能一直做下去,什么都不用想就好了。 他又因為魅魔的釋放而暈了過去,一直到自己的肚子被塞得漲起來才被放開。在說話算話這一點上惡魔想來信守諾言,小凱尼斯的肚子里滿滿的全是魅魔的jingye,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的緣故,他體溫高得嚇人,渾身紅的像是一塊被燒了許久的鐵。 “我很期待您的轉變?!彼悦院新牭谨饶н@么說,過高的體溫已經不適合思考,他遵循保護自身的本能而睡了過去,完全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事。 有什么事情也不會輪到他來做決定,一位年幼的,甚至連子爵都不是的小家伙當然不會被其他人容忍踏進他們的權力范圍。尤其是在如此危急的情況下,人們往往會選擇聽從擁有更高權力的人的命令。 米勒主教是在所有賓客都回到自己房間,氣氛已經重歸平靜之時出現在大廳里的。 他身上還穿著那件紅色的袍子,但也正是因為這個仆人們才辨別不出他身上到底流了多少血。在富有經驗的管家的指導下他們搬動了昏迷的主教,將他放置在剛升起的壁爐旁,又拿來干凈的毛巾與熱水將他身上的血跡一點點的擦干。 那簡直血rou模糊。 來來往往的仆人們驚動了正在休息的房客,他們探出頭來打聽發生了什么,隨即要求與公爵一同前去,慰問可憐的主教。 巴頓伯爵與他的夫人對視一眼,一個看向別處,一個舉起扇子,掩蓋住嘴邊的微笑。 “噢,這太可怕了??蓱z的主教?!卑皖D伯爵夫人拿出手帕來擦拭眼角,將不存在的眼淚抹去,“不知道您是否能陪陪我呢,我實在是不敢去看那血腥的場面……如果有一位通情達理的夫人陪我,我會好受很多的?!?/br> “我當然愿意與您說說話兒?!眮喍饶崴狗蛉说故呛軜芬飧晃徊舫渡详P系,至于神父?得了吧,那還不如他們的前途重要。 男士們浩浩蕩蕩的前往主教所在的房間,正好看見他在女仆的照顧下醒來。 “發生了什么?”公爵問道。 “閣下,”主教點頭向他示意,語氣虛弱,“我與安德烈一同前往凈化邪惡的惡魔,不曾想它死亡之前的力量太過龐大,安德烈為了與邪惡對抗已經回歸主的懷抱,而我也落得如此下場?!?/br> 男士們臉色幾乎全都變了一變,趕在更多問題冒出來之前,神父接著說。 “但是它已經被我們凈化,現在在莊園內流竄的不過是它的黨羽,不足為懼?!?/br> “安德烈騎士的英勇值得我們銘記?!惫裟樕吹卦谛厍皠澚藗€祈禱符號,“各位,請容許我代米勒主教寫信向教會通報此事,然后再來商討如何消滅依舊在莊園內流竄的小惡魔?!?/br> 男士們也紛紛表示哀悼,對于公爵的決定沒有絲毫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