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白月光在照耀(高H/koujiao/開苞白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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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得睡意全無:“白夏?怎么會是你……你……什么時候回的國?” 白夏——這個名字我曾經在年少時異常深刻。當初年少,在沒有遇見沈清時,它曾經占據了我的心間好幾年。他是我的初戀,我的年少心事,我明目張膽的追求,是我在那個年代少有的心動和求之不得的白月光。 我之前有說過,我年少那會兒遠比現在混球兒得多,喜歡一個人毫無章法,更是毫無顧忌,甚至不像現在,我喜歡沈清,我還能分清哪里是胡鬧,分清我不該去跟別人發生關系,當初喜歡白夏的時候,我可是不管不顧,該怎么玩還是沒停,有一次甚至當著白夏的面兒還cao了別的姑娘(詳情見第六章彩蛋)。白夏當初心高氣傲,本身就沒有因為我的權勢而屈服于我,而當時我唯一的羞恥心就是沒有去強迫我喜歡的人,所以白夏我一直都沒有追到手。 而畢業之后,白夏沒跟任何人說,便直接出了國,這一出國之后便杳無音訊,我也再沒有聽聞過他的消息,再后來我遇見沈清,便逐漸忘記了白夏,而如今,在沈清與我鬧分手之際,白夏又出現在我眼前——這不可謂不是一個巨大的驚喜。 然而我也很快反應緩過來:之前謝景就跟我提起過白夏一次,他又說要送禮物給我,那顯而易見,白夏應該就是謝景送過來的“禮物”。 白夏似乎非常喜歡我臉上震驚的表情:“我在國外讀書工作了幾年,覺得國外不太好玩,就回國了——回國后正好碰見謝景,謝景說他能找到你,我便在謝家工作了一陣兒,然后今天他說讓我過來?!?/br> 白夏的臉依舊是當初那張清純的娃娃臉,皮膚瑩白如玉,我絲毫不客氣地說,白夏這張臉以及他的身材,甚至是完全不輸給沈清的。 所以我現在仍然覺得我仿佛在做夢,年少時朝思暮想的人就這樣窩在了我的懷里,看起來任人采擷的樣子,我又怎能把持得???把持不住的,我開始心神蕩漾——在這個依舊在想著如何能夠勸回沈清的時候,我依舊生機勃勃,興致高得無與倫比。 我輕輕碰了碰白夏的耳朵,他的耳朵看起來異常靈敏,那耳朵動了動,我問他:“回來之后怎么想找我了?嗯?” 白夏往我的懷里縮了縮,似乎是在找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和角度,然后他慵懶地哼唧著:“唔……找你……自然是想要少奮斗十幾二十年咯?!?/br> “調皮?!蔽铱扌Σ坏玫厝嗔巳喟紫牡念^發,這么多年這孩子是一點兒都沒變,看起來還是天真又單純的孩子氣,一說話能把人氣死。 “也不是啦?!卑紫暮貌蝗菀渍淮?“年少時候不懂事兒,這不是回來之后就想起來你了,尋思還是年少那會兒好,便來找你了?!?/br> “嘴甜?!蔽仪昧艘幌掳紫牡念^:“這次回來不走了?” “不走了?!卑紫姆v著起身:“這回賴上你了,不走了,你看行不行?” 我有點兒難以置信:年少時候那么心高氣傲的白月光,如今就窩在我的懷里,說著令人遐想的話,也未免太令人置身夢中了吧。 所以這會兒我完全被懷里的白夏沖昏了頭腦,畢竟是年少時候的白月光,與他人分量不同,我竟在這樣的溫柔鄉中忘記了沈清,忘記了我還在想著怎么能讓沈清回心轉意,完全沉浸在曾經求而不得的愛情中。 而白夏也確實沒讓我失望,這時他已經起了身,又開始重復剛剛的動作,而我從春夢中也剛剛醒來,jiba還處于半硬的狀態,而白夏又已經自己送上門來,我這老二更是微微一硬,以示尊敬。 但是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的,我輕輕推了推白夏:“寶貝兒,起來,臟?!?/br> 白夏停了動作,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淮哥,你不對勁?!?/br> “嗯?”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怎么不對勁了?” 白夏歪了歪頭:“淮哥,你是不是不清楚你年輕那會兒有多無賴?”他歪著頭的模樣又清純又sao氣,看得我的jiba又很誠實地灼熱了幾分。 聽聞這話,我老臉一紅,拍了拍江淮的腦袋:“你從哪兒學的這個sao勁兒?!?/br> 白夏的手已經觸碰到我的jiba上了,白夏的手從年輕那會兒就好看,那手指修長又白皙,根根生生骨節分明,只不過白夏偏瘦,那雙手看上去也細,像個小姑娘的手一樣分外秀氣。那手握著我灼熱的yinjing上下滑動,我的jiba顯得分外猙獰,我的腦海中不禁冒出了一個詞:美女與野獸。 白夏盯著我笑:“無師自通,你信嗎淮哥?” 我失笑:“去一邊去,說說吧,在國外都學了什么,現在都敢爬我的床了?” 白夏“嘖”了一聲,看上去是對我的不相信有些不滿,他輕輕捏了捏我的guitou,這試探性的捏差點兒讓我在毫無防備之下精關失守,我齜牙咧嘴地看白夏:“小妖精,你在這玩玩具呢?” 白夏撇了撇嘴:“誰讓你不信我。你這么多年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在國外可不像你,我老實著呢,這么多年我可是守身如玉,就等著回來找你,結果你還不信?!?/br> “嗯?”我挑起眉毛,這白夏看著倒是真誠,難不成他說的是真的?想到這里我開始有點兒膨脹了,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聽到有人為了自己守身如玉的時候能夠做到坐懷不亂的吧。 本來白夏就是我的白月光,而他若還是清白之身……我感覺我的一股yuhuo止也止不住地往下腹竄過去,燒得我坐立不安。白夏感覺到了他手里我的老二的變化,很是好奇地握緊了我的老二,我彈他:“寶貝兒你輕點兒,別謀殺親夫?!?/br> 白夏這會兒已經開始埋下頭,舌尖已經開始試探性地在我的柱身上輕輕舔了一下,聽聞我這話冷哼:“親夫?我怎么聽說某些人早就移情別戀,跟別人出雙入對了?” 我聽了這話,心下一涼。我和沈清的事兒在圈子里可謂已經出了名,就算謝景不告訴白夏,白夏也是能聽說的。 我哂笑著:“那個……你聽錯了,乖,寶貝兒,現在我身邊的人是你,我最愛你了?!?/br> 白夏氣哼哼地一笑:“反正我這次回來就是來找你的,我不管這些年你周圍有哪些小妖精,反正我都要是你心中獨一無二的那個!最特殊的那個!” 我一個頭兩個大,心想:寶貝兒,你恐怕不知道,在沈清那兒,不知道打哪來的你,才應該是那個“小妖精”吧……我看著白夏志在必得的模樣,心下突然有些慌張:白夏都出現了,事情的發展逐漸徹底脫離了我的掌控,沈清,白夏,謝書,寧煬,孫茜……這些人究竟何去何從? 然而一陣強烈的快感打斷了我的思緒。白夏已經開始把玩他手中的“玩具”,他粉嫩的小舌頭已經開始不安分地舔弄我粗壯的jiba,那傳導過來的又癢又爽的感覺讓我立馬把所有人都拋在了腦后,我摸著白夏光滑白皙的臉蛋:“寶貝兒,說說看,什么滋味兒?” 白夏含糊不清地回答我:“奇怪的味道……有點兒腥,有點兒咸?!?/br> 我哭笑不得,之前的小受為了討好我都說什么“美味”啊“好吃”啊諸如此類的詞語,白夏偏偏不一樣,這孩子實誠得過頭。 我也不再跟他客氣,往床上一靠,大馬金刀地岔開腿,白夏整張臉都快埋進了我的胯下,他的舌頭不安分地在我的jiba上游走。這會兒他又對我的guitou起了興趣,那靈巧的舌頭無師自通地圍繞著我的馬眼打轉。我感覺一股熱流涌向我的小腹,我能感覺到前列腺液從我的馬眼處開始向外分泌,我低頭看著白夏,他的嘴不大,我的jiba對于他來說尺寸過大,他正在努力地想要把我的jiba吞進嘴里,guitou戳在他的舌頭上,嘴唇上,前列腺液和他晶瑩剔透的口水混合在一起,拉出悠長而yin靡的亮晶晶絲線,叫我看得yuhuo膨脹。 半晌,白夏總算是將我的jiba頭整個裝進了嘴里,開始艱難地吞吐,看得出他是生手,經驗不足,每次都吞吐都無比費力,舌頭也不知道往哪放。這生澀的技術吊得我的快感不上不下,我便伸手扶著他的后腦勺尋思著往他嘴里送送,這一下卻遭了殃,白夏差點喘不過氣來,硬生生被我憋得眼尾沁出了眼淚,牙齒也輕微地刮擦過我的柱身。 他哼哼唧唧地吐出我的jiba,后腦勺躲開了我的咸豬手,小眼神嗔怪地瞪了我一眼,猛地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我便帶了點兒歉意,他本就是第一次做這個,還沒習慣,況且這可是我年少時候心心念念的角色,我這么對待他是否太過于粗暴了。 于是我也沒再強迫他,只見他這一次對我的卵蛋發起了進攻,他柔軟的舌頭輕輕舔舐著我卵蛋上粗糙的皮膚,我黝黑的陰毛一點點刮擦著劃過他白皙細嫩的臉頰,那一瞬間,我有了一種“我在玷污他”這種又邪惡又刺激的想法,而他的動作也從此給我帶來了更強烈更刺激的快感。 這會兒我已經開始忍不住不對白夏動手了,趁著他“玩完了”我的卵蛋,重新將我的整個jiba含進嘴里,我開始不斷地往他的口腔深處挺近,我的guitou不斷向溫熱潮濕的口腔內部進行探索,我開始觸碰到白夏喉頭的那塊軟rou,我不斷向前頂著,白夏看上去終于在我這個失去理智的人的不斷挺動下習慣了這種感覺,趁著他習慣良好,我開始不斷刺探他的底線,看著他的小嘴逐漸被我艸得染上了紅暈,看著他被我用jiba堵住嘴,逐漸喘不過來氣,眼淚汪汪地開始對我做出反抗的表情。 我這時已經開始失去理智,逐漸狂放地艸著白夏的嘴,而白夏也開始被我cao得缺氧,開始逐漸失去了主動權。 我一時cao得興起,等我精關失守,一股白精射在白夏嘴里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我好像把我的子孫液射在了我曾經朝思暮想的男孩子嘴里,我急急忙忙把jiba從他嘴里拔出來,然而射精這東西是不可能憋回去的,白精亂噴,不僅僅沒有收住,還射了白夏一臉一脖子。 白夏似乎有點兒被我射蒙了,然而我一看事情已然到了這個地步,那就趁著他沒反應過來直接上弓。今天和謝書還有白夏分別口了一回,也幸好是我天賦異稟,也幸好是我寶刀未老,不至于丟盔卸甲,還能再戰一回。 我半摟半抱著把白夏拖到床上,白夏還沒反應過來,不明所以地趴在我柔軟的大床上,我趁他不備,三下五除二直接扒下去了他的衣服,白夏的身材和沈清剛好相似,都是白皙修長的身材,他的翹臀是我見過的男人臀部里最接近沈清的,我見色起意兩眼發光,一巴掌拍到了他的屁股上,房間里回蕩著“啪”地一聲清脆的響聲。白夏的臀部立馬出現了一個紅色的巴掌印。也是這一巴掌,讓白夏突然回過神來,然而他回神的時候,已經趴著被我按在床上了。 我扯過床頭沒拆封的潤滑時突然開始慶幸,慶幸我是個哪里都有準備的人,要不然今天白夏如果真如他所說是第一次,那么他可就要受苦了。 白夏反應過來后倒是沒有掙扎,看樣子是已經做好了今晚會被我上的準備,只不過他開始扭動起來了,那白皙的皮膚上也開始微微泛紅。白夏的身子和謝書寧煬的都不一樣,寧煬偏弱,謝書是可愛型的,而白夏的身子更加接近于沈清,只不過白夏相比于沈清——明顯更sao。 白夏在我身下如魚一樣扭來扭去,那火熱的身子時不時蹭著我的jiba,我的jiba已經饞了一天沒真正吃rou了,這樣的撩撥怎么可能受得住。 我感覺yuhuo撩撥得我已經兩眼泛紅了,我一手按住白夏,這小sao貨在我按住他的一瞬間發出了極其銷魂的吟哦:“啊……淮哥,來,來cao我啊……”我感覺我的一腔yuhuo已經開始上頭了,這個sao貨不是說自己是第一次,還敢這么挑釁我,簡直是不要命了。 我的另一只手憑借著經驗單手擰開了潤滑的蓋子,擠出了潤滑液就往白夏的菊花抹過去,白夏身子的溫度此刻也開始高得驚人,那菊花在我手指觸碰到的一瞬間張開了一點點縫隙,吞掉了我試探著觸碰的手指尖。 “媽的sao貨!”我此刻也顧不上這人到底是不是我惦記了n久的白月光,只顧得上自己去爽,那白夏也沒管我的罵聲,兀自在床上扭得更加歡快了。 我逐漸探進了第二根手指,不得不說,白夏這后xue確實夠緊致,但是不僅僅是緊致,那彈性還好得令人驚嘆,我的第二根手指也試探著擠了進去。白夏的腸壁溫熱潮濕,那腸液已經開始分泌了出來,混合著我剛剛送進去的潤滑,在我手指不斷的抽插中發出咕嘰咕嘰的yin靡聲音。 白夏這個小浪貨已經開始在我身下發出呻吟了:“淮哥……快來呀,快來我讓你爽,讓你爽個夠,這么多年過去了,我回來了,你不想cao我嗎?……”一邊說著,還一邊不忘回頭朝我拋媚眼。 看他這個sao樣兒,我就知道我這也不用煞費苦心地給他做什么擴張了,做也沒用,人家根本不用,我也就不用壓抑著我這欲望了,我一個起身,跨坐在了這小妖精的身上,jiba對準菊花的花蕊,直直接接地就著潤滑就插了進去。 “啊——”白夏的脖子抻了起來,像是引頸高歌一樣地喊了一聲,雖然他的菊花彈性好,也已經情動了,但是在沒有喝酒也沒有吃藥的情況下,還是第一次被人cao,苦頭就總要吃的。 我低頭看了看,往我們二人的結合處探了探,果然也流血了。當然,我這人絕對不會因為流血就對他憐香惜玉,反而我更加興奮,就著混合的血液和腸液開始大開大合地cao弄起來白夏。 白夏的腸道果然像我想象一樣好cao,那腸壁仿佛帶著細小的鉤子,每一次的抽插都給我帶來著無與倫比的爽感。而白夏本身又是個浪的,他不斷地呻吟著,不斷在我身下扭動,讓我無論是在生理還是心理上,都不斷地在高潮上起伏著,jiba的抽插帶起來體液的拉扯,很快,我們的結合處就開始泛起白沫,咕嘰咕嘰的抽插聲,卵蛋不斷拍打白夏臀部的聲音,體液的麝香味道就充斥在整個房間,白夏的聲浪一次高過一次,我無不遺憾地想,可惜這不是居民區,否則白夏的聲音應該能傳到其他人的耳中了。 cao到一半,我尤嫌不足,這是我年少時候喜歡過的少年,怎么能只看著后腦勺草人呢,于是我沒跟白夏商量,直接將他翻了個身,還沒等他天旋地轉的感覺過去,便直接吻住他的唇,那薄唇意想不到地柔軟,白夏見我吻了過來,更是來了勁兒,雙手環繞住我的脖子,我輕輕撕咬著他的嘴唇,吻得那叫一個纏綿。 此刻,我下身的動作也沒停歇,我如同打樁機一樣,不知疲倦地在白夏的身體中進進出出,白夏每次差點脫口而出的尖叫都被我重新堵回了嘴里。 床不?;蝿?。衣服扔了一地。月色被強烈的zuoai動作絞碎。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狠狠把jiba往白夏身子里一送。 可太他媽爽了,我把我無數的子孫都射進了白夏的最深處。 我抱著疲憊的白夏,湊到他耳邊:“寶貝兒,再來一次?” 白夏已經累得脫力,卻仍然不甘示弱:“來就來!誰怕誰!” “好啊?!蔽业呐d致是怎么也停不下來了,我看著白夏露出一個笑容。 月光再次被折騰散架。 今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