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炸毛的白夏和被囚禁的小崽子(劇情章/刺激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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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數不清那個晚上我到底和白夏做了多少次,我只知道在即將失去沈清的恐懼感和依舊在出軌的刺激感中,爽感已經被升級得極為強烈。我抱著白夏,像是要把這人揉碎一樣,我狠狠地在他的身體里挺進,像是要把這輩子的愛都做完一樣。 我只記得那天到最后,白夏癱倒在床上,媚意橫生,他媚眼如絲地勾著我:“淮哥,你也真不怕精盡人亡?!蔽覔е笮?“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白夏也笑,他一笑起來簡直可以用禍國殃民來形容,他靠在我懷里問我:“淮哥,我是不是你cao過的人里感受最好的?” 我頓了頓,說實在的,我被他這個問題問到了。如果單論走腎,我睡過的人不計其數,猶如過江之鯽,白夏由于是第一次,所以功夫生澀,但是正是因為功夫生澀,我能想到我完完全全地占有他,沒有其他任何人碰過他——想到這,我的心理感受就會提升很多。而且這么多人中,除了沈清以外,我還從未有cao過如此走心之人,我得承認,我對白夏的感情是有些不一樣的,雖然這不一樣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我還對他抱有喜歡的感覺,還是因為他曾經是我沒有完成的意難平。 但是不得不說,他這個問題極其犀利,而且綜合來說cao他的感覺正是最好的,生理上感覺比他好的,心里感覺不如他,而我深愛的沈清,又近乎一個性冷淡,生理快感肯定不如sao浪的白夏。 于是我抱緊他:“確實是你,怎么,小寶貝兒,想要再來一次?” 他笑著推我:“再來我真要散架了。來日方長呢,我這輩子賴定你了,你什么?!闭f著便轉過身去睡覺,看樣子確實是累壞了。 我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腦袋,把jiba往他的屁眼兒里一插,抱著他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是晌午時候才醒的。我的jiba依舊插在白夏的菊花中,白夏還在沉睡,陽光照在他毛茸茸的睫毛上,整個人顯得又精致又可愛。我把jiba從他的屁眼兒中拔出來,發出“?!钡匾宦曧憚?,有白色的jingye從那張開的孔洞中緩緩流出。 我輕輕拍了拍白夏的臉蛋,床上的人“嚶嚀”幾聲,我笑著搖搖頭,抱起來白夏,進了浴室。我把白夏放進浴缸,自己也抬腿進了浴缸。事后洗個熱水澡的感覺真是太爽了,尤其是能和心愛的人一起泡——我這時又想起來沈清,我無不遺憾地想著,沈清太忙,況且閑下來的時候也很少跟我一起泡澡,不然那滋味兒應該更美好吧。 我這么想著,又自嘲地笑了笑,男人的劣根性就是這般——永遠都不知道滿足,永遠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沈清在的時候我不滿足于沈清太過于冷淡,白夏在懷里的時候又想著沈清。 我正在出神地想著,白夏這會兒終于在我懷里醒了過來。他在浴缸中伸了伸自己的長腿,睡眼朦朧地看著我:“淮哥?” 我低頭親吻他嫩粉色的唇瓣:“我在?!?/br> 白夏像個妖精一樣纏了上來,雙手環住我的脖頸。他眉目撩人,我蠢蠢欲動,平靜了一夜的jiba在他的撩撥下差一點點就豎立了起來。 我哭笑不得:“干什么呢寶貝,別鬧?!?/br> 白夏嘟起嘴唇:“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我渾身一哆嗦,差點兒以為自己是娶了個女人回來。幾年不見,這白夏的性格變化未免太大了,大到了從無比高冷的男神變成了個粘人的小妖精。 我不禁開始想,若是沈清也開始變得粘人會怎么樣。想的后果就是我打了個寒戰,如果沈清也變成這樣就不好了——我偏愛沈清的,就是那種清冷禁欲的樣子,人啊永遠都是矛盾的,我又希望沈清在床上能粘人又希望他平時冷冷清清。 ……貪心不足蛇吞象。我告誡著自己,然而白夏看我走神,不滿地正過來我的臉:“淮哥,你又看著我想別人?!?/br> 我看著白夏皺眉,趕緊舉雙手投降:“我錯了我錯了——寶貝兒別生氣?!蔽野矒岚愕負ё“紫?“寶貝兒,你說說你現在怎么就變得這么粘人了?上學那會兒——可沒見你這樣?!?/br> 白夏不滿地用眼神白了我一眼,那小眼神兒像是有鉤子一樣,勾得我心癢癢:“上學那會兒哪懂這些。上學那會兒,我還是個天真單純活潑不懂事的——” “打住打住?!蔽铱扌Σ坏玫厍冒紫牡念^,他頭上有根呆毛翹了起來,趁著他的目光神情,看起來甚是俏皮:“說重點?!?/br> 白夏撇撇嘴:“上學那會兒也不是不喜歡你。就是那會兒太固執了,也空有一身傲骨,看著你總是跟別人在一起,覺得不舒服——那會兒哪有現在在你身邊就行的想法,那會兒覺得你到處都勾搭別人,這行為是個正常人的話,能喜歡你才怪?!?/br> 我呼嚕呼嚕他本來就亂了的頭發,那頭發蓬松起來,看起來他的腦袋圓滾滾的:“怎么,現在不算個正常人了?” 白夏炸毛:“再正常我怕是這輩子都接近不了你了!你自己看看,我出國這些年你來找過我嗎!你身邊的人換了一個又一個,一茬又一茬,你都快把我忘了!我要是再不出來刷存在感,你就快不記得我是誰了!” 我看著白夏炸毛,趕緊安撫他:“乖,寶貝兒,別這么想,我怎么可能忘了你,來——乖,笑一個!” 白夏仍然是一副氣哼哼的模樣,我心一橫,我對哄人沒什么經驗,沈清是個不需要我哄的,其他人我也沒有哄的必要,現在遇見白夏,我也算是遇上難題了,既然如此,我就不該用正常人的思路來哄他,不如直接再來一炮兒,讓他沒空思考這個問題。 于是我的行動開始跟上我的思想,我抱住白夏,手剛剛探上他胸前的兩點茱萸,準備跟他來個鴛鴦戲水,來個“從此君王不早朝”“一樹梨花壓海棠”的戲碼,結果好死不死,這個時候,我的手機來電鈴聲突兀而且尖銳地響了起來。 我只能爬出浴缸,擦干了手接起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謝景低沉的笑聲:“怎么樣江淮,我送給你的禮物如何???” “果然是你?!蔽倚α艘宦?“我就說哪位神仙神通廣大到能讓白夏這號人服服帖帖地回來我身邊,還能神不知鬼不覺地直接給我送貨上門——不過謝了,我很滿意?!?/br> 謝景在電話那頭的笑意似乎停頓了一下:“別為沈清的事兒心煩了,你看看白夏就知道了——是你的怎么也跑不了。與其為了那一個人心煩,不如多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學學我和周毅不好嗎?” “好好好?!蔽乙贿叢粮深^發一邊罕見地關注起來正事兒:“對了,跟英國公司合作那邊兒的事兒怎么樣了?” 謝景聽了我這話,開始正色起來:“英國那邊一直遲遲不肯敲定合作方,我估計是想要多觀察一陣子。他們那邊兒的人謹慎,起碼比我們這種隨便拍板的人要謹慎得多,所以我想著我們要不要再加點兒其他籌碼——畢竟周家已經有動作了?!?/br> “周家?什么動作?”我瞇了瞇眼睛:“周老爺子出手做了什么?” “他們找了外援?!敝x景嘆了口氣:“反正據說那個外援在這個領域的成就都數一數二——而且很有意思的是,周家把這個外援保護得太好了,我至今都沒打聽出來這個外援到底是何方神圣?!?/br> 我皺了皺眉:“那實在不行我們也找個外援?這周家老爺子發力,我感覺這事兒比我想象的要棘手得多?!?/br> “沒錯?!敝x景很滿意我看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不過也還好,我在周家的公司安排了內應,不出意外這兩天就能給我一些比較機密的數據了。所以你也稍安勿躁,切勿打草驚蛇?!?/br> “好?!蔽尹c點頭,剛要掛斷電話,繼續和白夏的溫存,然而就聽著那邊兒的謝景喊我:“等等江淮……你先別怪電話,我跟你再……說點兒事兒?!?/br> “什么事兒?”我有些奇怪,我好像很少能看見謝景這般猶豫的模樣。 “謝書?!敝x景長嘆一口氣:“這小崽子昨天因為你不要他了,就鬧起來了,不吃不喝,回主家的時候甚至跟我家老爺子發脾氣,就像是中邪了一樣——”他停頓了一下:“現在謝書已經被我家老爺子關了禁閉,除了上學時候基本上都要在家里,不能出門,這小崽子現在還在鬧,你看你能不能——” “他都搞出來這事兒了,還指望我原諒他?”我換上冷漠的表情回答謝景:“我不會原諒他——絕對不會?!比欢矣嗯聪?,想起來謝書搞得破事兒就忍不住來氣,昨天的泄憤也不能讓我有任何的輕松感。然而這時,我看了看在浴缸里面的白夏,突然心生一計:“不過我可以讓你家這小崽子徹底死心——沒錯,這一次,我讓他徹徹底底知道,什么叫做絕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