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斷絕關系(高H/強制koujiao/羞辱謝書/新受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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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關上門,下樓回到車里,輕輕關上車門,把車開到稍微隱蔽一點兒的位置上。我這種越遇見事兒越不亂的性格大部分是隨了老爺子,我在車里等了大半天,以至于煙頭都堆積了一地,我也沒有等到沈清下樓。這會兒我的心里便稍微有了點兒底氣——沈清沒走,說明他還是將我的話聽了進去,他還是沒有離開這棟房子,他還是沒有完完全全想要與我斷開所有聯系,這也就說明,只要我等待沈清氣消了,我還是有足夠的機會去爭取到他的原諒。 這會兒我開始想到底是誰把這件事捅到了沈清面前。我的第一想法是老爺子——想了想這事兒不對,不會是老爺子,他一向心狠但是說話算話,而且老爺子知道,一旦現在就捅出來真相,魚死網破,誰也得不到好處,而且萬一我一沖動,整個江家都會被丑聞影響。而周毅和謝景又絕對不可能告密,所以如果沒想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只剩下了謝書一個人,只有這個小崽子想到最后仍然覺得難以平靜,才會一意孤行,把自己偷聽到的事情都捅給沈清,想要我和沈清分手,同時能夠打掉孩子,這樣一來就能夠獨占我了。 我冷哼一聲,這小崽子腦子倒是有幾分機靈,小算盤也打得不錯。不過……我眼神陰冷下來,我最初愿意哄這個小崽子也是因為看他新鮮,結果這小崽子給我的天捅了個窟窿,這種作妖行為一旦出現了,這人就絕對不能再留在身邊了,否則后患無窮。 想著我踩了一腳油門,車向著謝景那個小別墅的位置竄了過去,今天周末,小崽子大概率窩在謝景的地盤,我這剛好去先把這個不安分的小東西徹底解決了,好聚好散的機會給他他不要,那便別怪我無情。 我在謝景的別墅外停了下來,別墅的大門上錄了我的指紋,我沒跟謝景打招呼,就直接闖了進去。我剛進門,就看著謝景裹著浴袍從樓上一步步輕巧地走了下來,那步伐異常符合他的人設——一個極度優雅的貴公子,我總覺得他的手上應該拿著一杯冰鎮過的紅酒在晃啊晃。 謝景看到我,臉上風輕云淡的笑容稍微僵硬了一下:“江淮?這時間你跑來這里——有事兒?出什么事兒了?” 我扯起嘴角冷笑:“謝書呢?” 謝景大概是以為我這人不分青紅皂白大白天的精蟲上腦了,他本來還有點兒緊張的表情一下子放松了下來,勾著嘴角一笑:“樓上窩著呢——從那天之后大部分時間都在樓上窩著?!比缓笏麚P聲朝著樓上喊:“謝書——江淮找你!” 他話音未落,我一個手勢制止了他:“不用了,我自己去找他?!?/br> 謝景看著我的表情上怒容未散,有些愣住,然而還沒等他的問題問出口,我就直接上了樓。 我憑借著記憶找到了謝書的房間,一腳踹開門。這小崽子的房間裝飾得跟他人差不多的樣子,沒有什么冷硬的風格,看起來但是有些少女心。我環視了一周,發現這小崽子窩在被子里,整個人像一團球一樣貓在被子里,很顯然剛剛謝景不是很大聲的呼喊他根本就沒有聽到。 看了這惡作劇的始作俑者,看著他還能悠閑地在被子里翻涌,我不僅怒從中來,過去一把抓起來被子,穿著睡衣的謝書整個人就這樣暴露在我的眼前。 小崽子看到我的時候嚇壞了,整個人有點兒輕微地哆嗦起來,而這哆嗦在我眼里已經成為了心虛的表現。他穿藍白色的睡衣,明顯是醒來沒一會兒,眨著還有些懵懂的眼睛,嗚嗚嗯嗯地打著哈欠:“你……你怎么來了?” “我怎么來了?”我怒極反笑:“我不該來?還是你不想見到我?或者說——你根本不敢見到我?” 小崽子到了這時候還在裝無辜,一臉單純地仰著頭看我,這會兒的他像極了一只天真無害的小貓兒。他一開口便是軟軟糯糯地勾引我:“哥哥……怎么了嘛?” 瞧瞧,這小崽子根本不是沒有腦子。我突然想起來當初在S大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那會兒小崽子裝著不認識我,在我以為自己是獵人的時候,其實被人當成了獵物落入了圈套——所以說這小崽子看起來溫和無害的樣子都是騙人的,都不能信,他這軟糯表面下的心機實際上深沉得可怕。 我揪起來他,冷笑著問他:“寄給沈清的那些照片——關于孫茜懷孕的那些,是不是你做的,說!” 小崽子的表情逐漸從軟萌變成了驚愕,他的小嘴張開了又合上,反反復復幾次,才委屈又無辜地開口:“你在說什么?!才不是我??!” 我冷哼一聲:“不是你——又是誰?我家老爺子不可能這么早就跟我魚死網破,況且如果是我家老爺子出手,你也難逃一劫,你別以為你是謝家的種老爺子就不敢動手;孫茜自己更不可能,她已經得到了她想要的,她也明白一旦把這件事公布出去,那么這個孩子她壓根別想生下來;周毅和謝景都是我的好兄弟,幫我兜著還來不及,寧煬根本不想上位,他比你聰明的多,也知道無論如何他一個男孩子是不可能進得了江家的門,他也不要求專寵,況且——他根本就不知道孫茜懷孕的事兒。滿打滿算剩下的只有一個你,只有你能說得出口這件事兒,而且結果是我和沈清分手,而你借機清理掉我身邊的其他人,這手段——是我小看了你了!” 謝書這會兒怔愣在床上,眼睛里含著一包眼淚,似乎完全沒有想到我能做這樣一長串的分析,也似乎被這分析砸得有些暈。而他又想不出來如何反駁這段分析,我的分析看起來嚴絲合縫,環環相扣,他根本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于是他只能哭鬧:“不是我!我沒有!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這會兒的小崽子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炸毛了的貓。這會兒早就聽出不對的謝景已經跟著我就上了樓,在門口聽了半天,我很慶幸這是謝景,他腦子好使,聽著我罵謝書就能大致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這要是周毅那個混球兒,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明白的。 謝景有些擔憂地看著我:“什么情況?沈清發現了孫茜的存在?” 我點點頭:“可不是,還要跟我鬧分手。這事兒知道的人不多,算來算去告密的也就是你家這個不安分的小崽子了?!?/br> 謝景嘆了口氣:“當初就不該讓這小崽子留在你身邊兒——算了?!彼P上門:“這事兒是你們的私事兒,我不好插手,要殺要剮要cao——都隨你?!闭f完便轉身離開了。 我回頭看了看小崽子,這小崽子的眼淚已經開始哭了出來,然而小崽子到了這地步,還是死鴨子嘴硬,撐著說根本不是他告密的。我整個人看著他就來氣,捏住他的下巴:“你再說一遍,是不是你?” 小崽子倒是硬氣,頭一別,嘴一撇:“不是不是就不是!” “還說不是?”我氣笑,這小崽子要是放在革命年代說不定是保密的一把好手,嚴刑拷打都問不出來真相的那種。不過落在我手里就由不得他了,我可不能讓這小崽子做了壞事還一直嘴硬下去。 我環視了一下屋子,把目光瞄準了屋子里面的跳繩,我趁著小孩兒沒注意,直接抄起來跳繩,繩子挺長,我直接不顧謝書的掙扎,把他的手腳都綁在了床上。 “你要做什么——”小崽子話音未落,我就卸掉了他的下巴。在之前跟這小崽子做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小崽子第一次遇見我的時候是為了留住我才不得不忍著反感給我口的,實際上,這養尊處優的小屁孩兒怎么可能愿意給我koujiao。那不好意思,之前我尚且慣著他,這回我可不能由著他來了。 我直接撕開了他的睡衣,淺色的睡衣被撕開時候的撕拉聲讓我分外愉悅。小崽子掙扎得很是賣力,看得出來,比小樹林那次還不情愿。然而我又怎么可能順了他的意思,那潔白稚嫩的身軀還是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挑逗性地撫摸著他的身體,他被我卸掉了下巴,想要說話卻出不了聲音,口水都開始往下滴,滴在被子上暈染出深色的痕跡。 我見狀也氣血上涌,那含著淚光的模樣確實誘人,只可惜我今天還真不準備cao這小屁孩兒,他不配得到我——再也不配了。但是我仍然壓在了他的身上,撫摸著他的卵蛋,那小小的卵蛋縮成一團,然后溫度變得很高,在我的手上顫抖著,他的小yinjing也顫顫巍巍地豎立了起來,在空氣中搖搖晃晃。他的臉上身上都開始被鍍上一層紅暈,看得出來,這是他已然情動的跡象。 小孩兒閉上眼睛,很顯然仿佛是在等待著我的“臨幸”,然而我哪能便宜了他,我從他身上起來,只釋放出我粗長的jiba,冷笑著捏住他的下巴,絲毫沒有給他緩沖的機會,一整根jiba長驅直入,深深捅進了小崽子嬌嫩的喉管中。 小崽子被我捅得干嘔一聲,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我,似乎不相信我會這么做。我完全沒有在乎他的感受,這時候我的jiba已經挺立得堅硬灼熱,再加上大夏天我忙著處理沈清的事情,澡都沒來得及洗,jiba上的味道又沖得很,我完全沒在乎謝書是不是能受得了這種折磨,在他柔軟嫩滑的口腔里橫沖直撞。 我一邊感受著謝書干凈的小嘴裹著我jiba上青筋的快感,一邊說著sao話來羞辱謝書:“小崽子——哥哥跟你說,你不是不喜歡哥哥cao別人?哥哥偏偏這兩天cao了好幾個小男孩兒,妖嬈的青澀的什么樣的都有,哥哥把他們cao得嗷嗷叫……” 我看著謝書別過臉去,心中惡意不僅沒有消退反而陡然升起得更高,我騎在他身上繼續羞辱他:“哥哥告訴你,哥哥剛剛艸完小男孩就過來艸你的小嘴兒了,哥哥沒洗澡,更別提洗jiba了,哥哥的大jiba捅過他們的小屁眼兒又馬上來捅你的小嘴兒了,你說這是不是就相當于你舔了他們的屁眼兒呢?你是不是特別愛干凈,這會兒就別嫌臟了小寶貝兒~” 謝書掙扎得異常劇烈,他根本就不想聽到我說這些話,可是他的手腳被我綁住,也根本沒辦法聽不到我的話。他的眼角沁出來了晶瑩的淚珠,他終于停止了任何形式的反抗,由著我的大jiba在他的嘴角進進出出。 我看著身下猶如破布娃娃一般隨我擺弄的謝書,心中異常暢快,我狠狠心使勁地拍著謝書的屁股——這小崽子的屁股異常敏感,果然,在我拍打他臀部的時候,他原本有些軟下去的jiba再一次挺立了起來,他也又開始有了動靜,那眼神中帶上幾分迷離。我聳動著腰,看著他有些渴望的表情冷哼了一聲,我加快速度,最后精關一松,把濃稠腥臭的jingye全部都射進了這小崽子的喉嚨中。 我起身的時候,這小崽子似乎是想要挽留我,我冷笑一聲:“小寶貝兒……別費力氣了,我不可能cao你的,你自己硬著吧。而且我告訴你,不僅僅是今天——從今以后,我都不會再cao你了,我們結束了,永遠結束了,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否則我不介意讓你一次次看著我去cao別人。你好自為之吧?!?/br> 聽了這話,謝書再次掙扎起來,整張床都被他掙扎得晃動起來,然而我沒有理會謝書的掙扎,拔吊無情地轉身走掉了。 下樓的時候我發現,謝景還在一樓的沙發上等著我??吹轿页霈F,謝景稍微有些愧疚:“雖然……這事兒不能說跟我有關,但是畢竟這事兒發生在我這里,謝書也是我弟弟,這一次捅婁子捅這么大怎么說也是有我的責任,這樣,本身我這兩天也要送你個東西,晚上稍晚的時候我給你送過去,當做這一次給你的賠償,如何?” 我有些煩躁地撓了撓頭,相比于禮物,我倒是更期待沈清能夠早點兒跟我和好。但是送上門的禮物不要白不要,我點點頭:“今晚我住江郊那邊兒的別墅,你有鑰匙,直接進來就行?!?/br> 謝景點點頭。 晚上,我躺在別墅里,躺到了大天黑也沒等到謝景所謂的“禮物”。我一邊腹誹謝景,一邊奇怪,謝景不是能夠失約的人,怎么回事兒? 然而躺著躺著,我就睡了過去。很罕見的——我做個了春夢。夢里有一雙修長的手解開了我的褲鏈,溫柔地掏出我的jiba,用嘴舔舐著。那口活兒由著生澀,卻把我舔得熱血沸騰。我在夢中被人舔得yuhuo焚身,或許是因為白天只強迫謝書口了一管而沒有真正釋放。 我從夢中猛的醒來,然而我震驚地發現,真的有一個人,埋在我的兩腿之間,用嘴伺候著我已然挺立在空氣中的jiba。 然而更讓我震驚的,是在我看清這人的臉之后。 ——“白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