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初開蒙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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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珠沿著葉脈滴落,角落里草蟲長鳴。 一道身影踩過灰石板磚,停駐在屋檐下,叩門。 屋門下一瞬便打開,僅著里衣的辛渙倚著門框,揶揄道:“我以為你在偏房睡著了?!闭f罷頓了下,打量繚繞著沐浴后水汽的人,“還是你本來的樣子好看?!?/br> 凌恪垂著眼似無反應,邁步從他身邊走過。 屋子里發生了一些不明顯的變化,光線昏暗,紋燈熄滅,取而代之是一對紅燭。 “這個、民俗不都是這樣的么?”辛渙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有點不好意思。 “酒?”桌上擺著兩只青瓷杯,盛的不像是茶水。 “嗯,不是忘清秋,是琥珀酒?!?/br> 視線繼續逡巡。 “你很緊張?”辛渙問道。 凌恪回過頭望他,張了張口,大概是想否認,卻沒出聲,半晌點了下頭。 ——眼下之景好像是在預料之中,又好像突兀得來不及反應。 ——他好像早已做好了準備,又好像束手無措。 這樣的坦誠反倒令辛渙怔住,回過神嘆氣,慢慢又笑起來,太犯規了。 他端起桌上的酒,遞給凌恪一杯,攔下他要喝的動作,反將自己的杯子送到后者唇邊:“交杯酒?!?/br> 凌恪疑惑而順從地飲下酒液。 辛渙眉角一跳,俯身就著對方手中的酒一口飲盡,展臂將人攬入懷中親吻,任憑松手時酒杯墜地。 酒液交換,甜膩的香氣在唇齒間輾轉。 琥珀酒仿佛也醉人。 腰帶的繩結解開,手掌從半敞的衣襟探入,沿脊柱一寸寸游移往上,凌恪渾身僵硬,連舌尖都一同呆滯了。 辛渙停下,在他唇角安撫地親了一記,溫聲道:“不愿意?” 凌恪抓緊他肩膀處的衣料,過了一會兒慢慢松開,搖了搖頭。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辛渙繼續問。 懷中人反應遲緩,他沒有催促,等待對方經過漫長沉寂后點頭。 “那么,”掌心壓下一分力道,似在按捺什么——他也并不如看上去游刃有余,最后一遍地確認:“可以繼續嗎?” 耐心得見回報。凌恪伸手回抱他,表示了默許。 辛渙一滯,猛地將人橫抱,幾步跨過屏風,幾乎是跌倒在床。 他佯裝兇狠:“一會兒你若是再喊停,我可不會聽了?!?/br> “……燭火沒熄?!绷桡∩凤L景道。 “……”兩人瞪眼相視,辛渙憤憤在他頸間啃了一口,認命地起身:“你等著?!?/br> 黑暗很快淹沒屋室,耳畔風聲襲來,凌恪撐坐起身,下一剎被抱了滿懷,迫切綿密的親吻落在臉頰脖頸。 “還有什么話說?” 凌恪當成了真的問話,遲疑著搖頭。 趁這工夫辛渙拉扯開他的衣衫,手掌碰觸舊傷斑駁的身軀,傷痕處的皮膚有明顯不同的觸感,他摩挲著細細分辨,描摹每一道印記的形狀,唇齒嚙咬著留下吻痕遮蓋。 “唔……”這感覺既癢又麻,凌恪溢出一聲低吟,手臂搭在他肩上,半推半抱。 有點古怪,凌恪盯著床帳上空,仔細體悟著感官變化,心跳比平??炝巳?,呼吸偶爾會漏掉幾拍節奏,四肢想要蜷縮,或是尋找什么依附。 暫時不明這些變化有什么用處…… “你在想什么?”辛渙察覺他的走神,掐了下腰窩。 腰身一軟,思緒就此中斷,在他重作整理之前,一只手伸進了褻褲,握住yinjing撫弄,這下凌恪再沒有余暇探究雙修之秘了。 他忽然又撤離,連同另一只放在腰側的手,衣料窸窣振響,再壓下時渾身赤裸,肌膚的熱度遇合反應,溫度快速升高。 扯下褲腰,陽物相互抵著輕輕磨蹭,他抓住凌恪的手,引導它觸碰胯下的火熱,手指瑟縮了一下,卻被按住無法逃脫。 辛渙帶他并握著兩根陽物揉搓,從柱身到囊袋一一撫慰,熱流漸往下腹匯聚,yinjing充血硬挺,凌恪屏住了呼吸,不自禁加重了些力道,自發地上下擼動。 炙熱的吐息噴灑在耳側皮膚,辛渙咬他的耳垂:“做得很好?!?/br> 這種稱贊真是不要也罷…… “不用、說出來?!?/br> 下體愈發地脹痛,對外界的刺激也愈發渴求,凌恪難耐地皺眉,毫無章法地尋求著紓解,動作甚至有些粗暴,直到辛渙抓著他的手移開。 回握他的掌心,他閉了下眼,氣聲吐出兩個音節。 沒出錯的話,辛渙聽出那應該是——“幫我”。 沒有任何一種催情藥比得上情人的請求,他盡全力才能遏止卒然而起的沖動。 慢慢來……事關未來長久的性?!?/br> 他尋到柔軟的唇瓣舔咬,不等回應就離開,整個人縮進被子里,凌恪正睜著眼茫然,下身忽然被濕熱溫暖的處所包裹。 當他反應過來,驟然驚慌:“你……你干什么?” ——他一切的經驗都來自半個多月前遺府幻境的經歷,一切的預想與準備也局限于彼,這是絕不曾料到的變故。 肘支著半身,凌恪艱難地伸手推拒。 辛渙含著他的yinjing一吮,身子就一下子酸軟,跌回榻中,他蓋著臉:“別……不要、你不能……” 他內心矛盾,很抵觸,不希望辛渙這樣做,可身體違背意愿地迎合,反抗變得很微弱,這讓他有點難堪,又有點自我厭憎。 “有什么不能?”辛渙一邊問,一邊又吸吻他的下腹,“我喜歡你,我想這樣做?!?/br> 這話似曾相識。 那時的情況是……凌恪回想起來,他覺得被輕薄、被羞辱,辛渙這么說,現在他覺得對方是委屈自輕,辛渙又這么說…… 這豈非自相矛盾。 喜歡一種東西、一件事……或者一個人,難道不該是很簡單的道理? 他卻有些不明白,辛渙的這句喜歡是什么意思…… …… 思緒很快就被身體的刺激打斷,酥、麻……融合著熱流在腹溝打轉,他攀住辛渙的手臂,像是汪洋中攀住浮木。 “夠了……”凌恪再去推他。 辛渙按住他的手。 “快松口……”要命的沖動從胯下傳來,他著急地掙動,才發現腿麻了。 辛渙不但沒松口,反而還往更深處吞了吞,莖頭陷入緊窄的喉口,凌恪抓破床簾,熱流沖開了精關,整個人應激地顫抖。 桎梏松散時,他像蝦一樣側身蜷緊。 辛渙半跪起身吐掉濁液,掰開他的手臂將人面向自己。 凌恪搭手在眼上,語氣復雜:“你怎么不聽……” “你不舒服嗎?” 他說不出“不”字。 于是辛渙又去親他,帶著些腥咸的吻落在唇邊,想到那味道從何而來,凌恪不自在地想要避開,又在半途頓住,反而抱緊他的肩背。 輕微抬了下身,大腿碰到一根硬邦邦的家伙,立即僵住了。 辛渙伸手按住他的腰胯,表情有點奇異。 這動作雖然細微得不像暗示,但他確信那是故意的。 他的手往下移動,自然地來到xue口,那里干澀緊致,活動了一會兒沒能進去,雙手便挪開。 凌恪轉過臉,徒勞地想從黑暗中看清他在做什么,下一刻有什么冰涼的東西被抹在后xue,辛渙手指打著圈按壓,一根指頭順勢侵入。 緊跟著又是一陣冰涼,這次直接被送到了內里。 凌恪禁不住打了個冷顫,抓住他的手腕道:“那是什么?” “脂膏,只是潤滑?!毙翜o分心答道,手指轉動著將腸壁的每一寸涂滿,膏體在高熱中迅速融化,xue腔逐漸變得濕濡。 凌恪略帶猶疑地松手,并未完全解惑,這東西是哪里來的,以及,辛渙是如何會的? 兩根手指緩慢地進出、蠕動,異物感雖然強烈,但幾乎沒感覺到什么疼痛。 這與想象中不大相同,凌恪嘴唇翕張,不知道該用什么心情填補這時的感受,半晌干巴地道:“……可以了?!?/br> 辛渙剛剛放進第三根手指,有了一些阻澀感,聞言一頓,拉著他的手放在下身圈住硬挺……一只手圈不住。 凌恪閉口不言。 三根手指并攏著抽插,繼續拓張著xuerou,腰腹發脹發酸,提不起半分力氣,他癱軟在床榻中,像一只被撬開的蚌。 如果此時辛渙要對他不利,他或許完全反抗不了…… 更危險的是,即便意識到了這種可能,他依然繃不起神經…… 辛渙拿出了手指,托起他的屁股,一手扶住胯下的怒漲,對準xue口嘗試進入。 最初仍很困難,真家伙和手指根本無法相提并論,他喘了口氣,將脂膏涂抹在陽物上,用了些力道緩慢地頂入。 凌恪緊咬著牙關,身體像是被撐開,后xue完全被填滿了,好似一點縫隙都沒留下……他連動一下都不能。 “放松……”他夾得太緊,辛渙也不好受,手掌揉捏他的臀rou和大腿,又撈起他的腿彎打開,讓自己更好地嵌合。 知道是一回事,做到是另一回事。凌恪竭力調整呼吸,試圖放松xuerou,但收效甚微。 感受越發繃緊的身軀,辛渙抱緊他,低聲道:“忍一忍?!?/br> 在他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之前,就受到一記狠頂,陽物整根送了進去,他反射性地掙動了一下,無聲地張開了嘴。 “對不起?!毙翜o一邊道歉,一邊緩緩律動起來。 凌恪說不出話來。 其實經由充分的擴張,陽物的抽送雖然艱澀,但并非寸步難動,來回抽插了一陣,腸道就逐漸在適應異物進出……然則這才是他真正畏懼的。 陽物稍微進得深入,他就忍不住地發抖,不是怕疼,而是害怕失控——那時身體徹底背棄理智,完完全全被別人掌控,做出種種不由自主的反應……他不能肯定這會不會發生,畢竟一切外在條件都和遺府不同,卻不敢賭。 哪怕是這樣負距離的接觸、被人從內到外占滿的危險感,也遠比不上他對失去自我的恐懼。 辛渙漸漸地不滿足,雙手不規矩地到處亂碰,或輕或重地摸索按揉。 側腰有一處地方很敏感,從腰肋往下寸許,靠近后側,碰一下就會輕顫,稍用些花樣揉弄便不住躲閃。 后xue跟著連續收縮,辛渙呼吸一窒,下一記沖撞失了分寸,進到極深處,他將還要掙動的人按住,大喘了幾口,威脅道:“你想被我cao死嗎?” 凌恪一下僵住,簡直不敢置信聽到了什么。 “你這是……什、什么話……” “呵、”辛渙覺得他反應有趣,挺了挺腰,陽物輕輕淺淺地戳刺,帶著某種邪惡的暗示:“別急,待會兒會讓你如愿……” “常還歌!” 難為他這時候還記得身份。 “嗯……去掉姓,叫名字……”辛渙在他唇邊流連,不等人發作,親吻很快討好地落下,“不說了……別生氣,你不知這是情趣么……” 心里卻覺無辜,這算什么,他還有更多更過分的話忍著沒說。 ——不能讓他發現這是陷阱,除非獵物再也沒可能逃脫,他一點也不急,網要慢慢地收……何況他也想看到凌恪更多的模樣。 凌恪在他的誘哄中平復,感受到辛渙老老實實,溫和輕緩地聳弄……這樣就恰好,他神思清醒,不至于失去自制。 但這只是最初。 體內的兇器偶爾像是失了準頭,撞在不同的位置,他無法預料下一次會頂到哪里,后xue在不安之中絞緊,卻被更使勁地鑿開。 張口想說什么,陽物去勢又緩,他抓不到把柄,也就無從詰問。 幾經這樣的反復,他只好盡力放松后面,不讓那物有機可趁。 xuerou終于沒了抗拒,完全軟乎下來,辛渙似無所知,保持著同一個節奏,每回卻抽出得更多,也進入得更深。 快感循序漸進,但并不猛烈,以至于凌恪察覺出不對,陽物已是整根抽出、盡根沒入,他好似聽見笑了一聲,身上的人在這一刻圖窮匕見,速度驟然加快。 “等——”才說了一個字,性器就狠狠從敏感一點碾過。 凌恪一口咬住了下唇,咬出了血,但這點疼痛太微不足道,絲毫不能緩解身體受到的強烈刺激,他毫不猶豫對著舌尖再要咬下。 另一人的嘴唇急忙堵了過來,伸舌代他受了一記,辛渙悶哼一聲,反而更深地吻他。 這個吻同樣兇猛,混著血腥味在口腔散開,帶有一股慘烈決絕的意味。 他很生氣……凌恪清晰地感受到,是,那一下他沒留力道。 糾纏的軟舌碰到傷處,他輕輕回勾,歉疚地舔舐。 辛渙的確很惱怒,惱怒之外還有種難言的挫敗,唇舌離開,下身一動不動,聲音壓著火氣:“你要真這么不愿,一開始就該明說?!?/br> 他說完話,埋首在他頸間重重喘氣,皺緊眉關強行抑下yuhuo,直起身,準備退出。 后xue乍然空虛,卻比不上心頭的空落,凌恪想要辯解,一時又找不到詞句,慌亂中抬起雙腿勾住他的腰身。 性器留下淺淺一截,卻久久等不到一句話,辛渙嘆了口氣。 “你這樣,我猜不到?!?/br> 凌恪艱澀地開口:“我沒有、不愿意,別碰……那里……” 那里?辛渙先是一愣,接著重新送進去,往猜測的地方一頂:“這里?” “別——”凌恪渾身一顫,短促又高亢地叫了一聲,又要咬住嘴唇,卻提前被人預防般地含住。 辛渙一邊親他,一邊含混地問:“你就是為這傷害自己?” 凌恪癱軟著,閉了眼,頹喪地承認:“我受不了……” 受不了,不就是很舒服么,他居然對自己這么狠……辛渙有點無奈,嘴里迭聲安慰:“沒事……沒事的,受不了,就抱我緊一點……” 凌恪稍微放松了些心神,那地方就又被撞了下,他“啊”了一聲,叫聲充滿了惶然。 想質問他怎么說話不算,辛渙卻壓根不給他機會,堵住他的嘴唇深吻, 即便撤離也被他搶先開口:“舒服的,對不對?你里面有好多張嘴,一直在咬我……” “不……”又聽見這種話,凌恪瞪大了眼。 辛渙不依不饒,繼續對著那點搗弄,伸手去抓他前面:“你看,你還硬了……” 過分的舉動實在太多,不知道該先計較哪一件,身體每一個要害都被擊中,也不知道該先顧哪一處。 他應該生氣的,猶豫中意志卻被侵蝕,火氣發不出,反而散入四肢百骸,綿軟無力地化開。 他也感到難過,覺察自己正一點點失去控制,抵抗不了,無可奈何,過不了多久,就會在人前變作不知羞恥的模樣。 這個人是辛渙……想著這句話,似乎好受了些。 很熱,每一下沖筑都催生出一股激流似的酥麻感,自甬道深處竄進腹脊,像浪花、像泡沫翻滾、炸開,綿涌不絕,一波一波沖刷著意識,他想順應這感覺呻吟,又死死克制住,想逃開,又舍不得。 rou體極度渴望,放肆、糾纏、沉溺,理智極度避免這種渴望,無助、痛苦、悲哀,兩相沖突,快要逼人發瘋。 他唯一能做的也就如辛渙所說,緊緊抱著他。仿佛身體被遮掩的時候,種種難過的情緒也一并被遮掩了,他在這種自欺欺人中尋得一點心安。 真是奇怪,罪魁禍首是他,救命稻草也是他。 可是,從學宮追隨他到滎城,到北境,再到孟教,除了辛渙,沒有第二個人這么執著地想要站在他身前…… 所以如何能夠不相信、不親近、不容忍他呢……他模模糊糊地想,混沌的心緒中似有一點明光。 欲望徹底沖垮神智的時候,凌恪認命般地嘆息,這個人是辛渙……他閉著眼,胡亂地獻出唇吻,啄他的臉頰。 辛渙呆了一瞬。 即便懷中的身體在熱切回應,但他知道那是受情欲驅使,本質上凌恪仍有抗拒。 而這個生澀的、甚至親得他有點發癢的吻,卻是對方意志的主動。 這一認知霎時勾起他心頭最野蠻兇橫的yuhuo,焚盡了理智。 再怎么忍,都忍不住了…… 動作失了章法,只余一味的用力,想深到不能再深為止,想把人貫穿、撞碎,揉進骨髓,這樣就能將他徹徹底底地占有……這念頭愚蠢可笑,卻是他最強烈的意愿。 他深深地吻他,裹住軟舌吸吮,似要借此把人吃拆入腹。 喘息粗重得像是獸類,汗水滑落……“你是我的人了!”他說。 “嗚……”凌恪根本發不出像樣的聲音。 陽物逞兇肆虐,他承受不住沖撞,好幾次身子被頂得晃動,汗液滲進了眼睛,視覺和聽覺都越來越模糊,唯獨后xue的感覺愈發地鮮明,那粗大的家伙長驅直入破開xuerou阻撓,凸起的青筋一跳一跳地將脈動傳導給內壁,在共振般地抖顫中狠狠碾磨過要命的一點,進入到可怕的深度,他不受控制地挺腰。 反應全都交由了本能,他想找回一點自主權,卻軟得好似骨頭都化開,提不起半點力氣,連咬一下舌尖都做不到。 “慢……嗚、慢一……嗯啊……” 他認輸了,詞不成句地求饒。 “叫我……”辛渙被喚回了些理智,親他的眼睛,舔舐,睫毛在舌尖輕輕刷過。 “……辛、嗯……”又半途想起來,吞回后半個音節,改口,“……還歌……” 他覺得他有點可笑,又很可愛。 無論可笑還是可愛,都是招人喜歡的那種。 心底存著就此把人cao壞俘虜的惡意,但又很不忍心,不希望他受到一點傷害,最終還是如他所愿地稍稍放緩進攻。 與先前狂風驟雨般的侵襲相比雖然好了些許,但仍稱不上溫和……凌恪已做不出更多的要求,整個人陷進情欲熱潮中,一次次被席卷吞沒。 腸rou緊裹著roubang絞纏吸附,辛渙“嗬、嗬”地喘氣,一下一下地頂撞、用力,他眼睛發紅,在他身上留下親吻、啃咬的印記,胡亂地道:“結為道侶……今天、我們就算是成親了……叫聲夫君……” “……夫、君……” 聲音輕渺,落在耳中卻如驚雷轟然炸響。聽見凌恪驚叫一聲,他才發現剛才一記猛頂,已是埋在深處釋放出來。 jingye沖擊著腸壁,凌恪情不自禁掙動,腰臀卻被掌住死死按在胯下,承接著一股股有力的射精,xue腔被脹滿了,手腳亂抓亂扭,搖晃著想要擺脫,但下體相連處牢牢固定,看著yin亂至極。 他停下來的時候,除了胸口還微微起伏,凌恪已經一動不動了。 辛渙趴在他身上深深地呼吸,拉起他的手,細碎的吻一路往上,經過胸膛、脖頸,落到嘴角的時候,感覺到唇瓣囁嚅了一下。 想到這里最后喊出的兩個字,他心里軟得一塌糊涂。 過一會兒凌恪恢復了一點力氣,伸手推開他,艱難地轉過身側對著他,動作中半軟的yinjing滑出腸道,jingye沒了堵塞也順流出來,他無助地顫了顫,蜷縮起雙腿。 意識浮浮沉沉,沒有著落地飄蕩……他又想起剛才的失態……大概很差勁,在雙修這件事上,連自控都做不到…… 身后的人又貼了上來。 “你好棒……”辛渙在他耳后舔弄,喃喃低語。 凌恪微微一抖:“你在說什么?” “你里面又緊、又熱,絞著我不放……你看過話本么?就是那種吸人精氣的狐妖……要吸走我的魂血,可是又好舒服,我愿意被你吸干……” 他一邊說,一邊還用下身在臀縫曖昧地磨蹭,凌恪抖得越來越厲害,色厲內荏地喝斥:“你胡說什么,你怎么、怎么這么……下流……” 辛渙含著他的耳垂在笑:“現在才知道?晚了,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你放開我?!?/br> “不放?!彼У酶o,聲音低沉下來,“這輩子都不放,別忘了我們簽的紋契,你就算反悔想跑……你跑不了的?!?/br> 凌恪停了掙扎,輕聲道:“我不會、反悔?!?/br> 話音才落,頸rou被人一口咬住,屁股貼著的東西居然又一次脹大變硬。 辛渙撈起他的腿,性器在入口處戳弄,嗓音沙?。骸霸賮硪淮??!?/br>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那物已就著側入的姿勢捅了進來…… …… 汗濕的發洇散在枕間,凌恪無神地睜著雙目,身上的人動手動腳,他也疲憊地抬不起手推拒:“……不要了?!?/br> 某人做著毫無可信度的承諾:“真的是最后一次……” “你走開……” “你答應過的,你愿意的……” “我沒答應這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