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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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景站著,幽微勉強坐起來,一個站著一個躺著,對望時各有各的苦楚。 “臣妖丹給陛下的時候,身上的妖力也就夠省省掃地走路的功夫,絕不可能分身出去?!庇奈⒄f,想了想還是實話解釋道,“封蔚然身邊的,是臣的族中后輩,他是白狐,我是玄狐,我們不是一只狐?!?/br> 他幻化出了耳朵和尾,毛色都是深黑的,只有耳廓里有一簇柔軟的白。 陳景攥了攥拳,特別無奈地說道:“山居小館,是為你建的,你的府邸大且破敗,你有不肯修,住著肯定不舒服?!?/br> 他看向一邊,還是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幽微的耳朵,說:“真舒服?!?/br> 耳朵敏感是本能,幽微直接被捏到了臉紅,低下頭去,輕輕地哼唧著。 陳景覺得自己的謀臣難得這么可愛,享受了一下,問道:“所以封蔚然失蹤,是怎么回事?” “臣欺騙白狐說,陛下召回封蔚然是為了廢掉他,白狐就把他帶走了?!庇奈⒌拖骂^,覺得這一手真是蠢到沒邊了。 他有些訥訥:“本來,下旨封王那時,陛下說不再納妃,臣就……” 他被自己蠢得說不下去。 陳景忍不住又捏了捏他的耳朵,嘆一聲:“自然是有些權衡上的考量……我不知道你對我屬意,你與封蔚然總是更談得來些,想法也契合,我以為你……” 他不說了,他想起來幽微也以為他對封蔚然有意,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分明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那么多。 當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大概就是鉆牛角尖了吧。 “艸,好傻?!标惥叭滩蛔≌f粗話。 “好傻?!庇奈⒖扌Σ坏?。 一個開辟新朝的皇帝,一個智謀冠絕天下的丞相,犯傻起來仿佛私奔了才知道定的親就是對方的情人。 忽然幽微想起了什么,抬眼看著陳景,說:“壞了,白狐一定會把封蔚然藏到我也找不到的地方。所以,現在他們在哪……” 他也找不到。 * 封蔚然還不知道自己是受了無妄之災,沉白跪鐵蒺藜的時候他是很生氣,氣突如其來的囚禁,也氣沉白不珍惜自己,可就這么叫他起來,他又不甘心。 最后就是沉白跪著,臉色愈發蒼白,而封蔚然坐在床沿,臉色愈發陰沉。 眼見得晚了,沉白忽然站起來,封蔚然以為他是要過來撒嬌求原諒了,結果并不是。 沉白轉出去,片刻又回來,用食盒裝著熱騰騰的飯菜,依次擺在桌子上,桌子椅子用靈力送到封蔚然身前,然后他又跪下了。 他的膝蓋大概還沒好,就又傷了一次。 封蔚然氣都氣飽了,深吸一口氣,說:“起來?!?/br> 結果沉白跪著不動,跟沒聽見似的,封蔚然又叫了一聲,他才說:“您先消氣,或者想想消氣的辦法?!?/br> 仍是不肯抬頭看他,擰得不行。 知道他跪不壞,封蔚然就不再理會,草草吃了幾口飯,漱了口,就倒頭便睡,沖著床里面。 沉白忍著愈演愈烈的疼跪了整夜,封蔚然其實也沒睡好,時不時便醒,又聽不到沉白的動靜,不安到了極點。 他離不開他的小狐貍了,沉白突然消失那日他便知道。 凌晨時分雪停,封蔚然也直接醒過來,坐起來干脆喊:“過來?!?/br> 沉白依然不肯動。 他就陰著臉說:“過來,我要罰你?!?/br> 沉白這才站起來了,往床邊走,到了他能夠到的地方,他就直接跳起來把人抱緊摔上了床。 沉白說:“主人需要什么刑具么?” 封蔚然氣哼哼瞪他一眼,取下還沾在沉白衣服上的鐵蒺藜。 這玩意兒也不知道沉白哪弄來的,模樣精巧,不過一個指節那么大,想也知道扎進皮rou有多疼,他還直接跪上去。 封蔚然感受到身下人細細碎碎的顫抖,有些后悔沒有早點把他弄起來,而干涸的血已經將沉白的衣服沾在皮rou上,他狠狠心直接撕下,不出意外聽到了沉白的低聲嗚咽:“疼……” “活該?!狈馕等粣汉莺莸卣f,手下的動作卻變得輕柔,用沉白給他打的洗臉水,一點點擦開干涸的血。 “既然你想把我關起來,那就關吧?!彼f,“我原諒你了?!?/br> 然后他附身湊近沉白,看他纖濃睫毛下墨玉似的眼眸:“我也還有很多想對你做的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