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妖丹(副CP的H,含糖,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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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王封蔚然和一只白狐走失的消息,第二天就快馬加鞭傳到了京城,擺到了皇帝案前。 陳景本下朝了在批折子,聞訊沉默一下,揮手讓太監出去。 緊接著,他放下手,陡然色變,將案上的幾摞折子揮落滿地,震怒地一拍案:“封蔚然公然抗旨!是想反不成!” 幽微原本侍立在一旁研墨,此時見陳景勃然大怒,神色依然如潭水般平靜,半蹲在地上挨個撿起奏折,堆回案上。 他剛撿好,陳景就又把那些東西拂在地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幽微抬頭,默默將膝蓋落了地,跪直看著陳景。 “是你?”陳景捏著他的下巴,陰冷問道。 幽微沉默不語,雙手垂落在身側,不自覺用手指捻起了袖子,陳景一直看著他,他才辯駁道:“陛下這一問,好沒來由?!?/br> “除了你,還有誰能無聲無息地帶走一個藏起來?”陳景手上用了力,幽微白皙的下頜被捏出通紅的印,又很快消弭。 他了無意趣地松了手,問:“封蔚然在何處?” “陛下既然認定了是臣做的,”幽微無所謂地笑笑,“就刑求臣好了?!?/br> 顯而易見的,刑求也得不到什么有效的結果,不過是發泄罷了。 “等一下有你受的?!标惥白匾巫由?,看幽微跪著撿了一地折子,又問,“封蔚然身邊那只狐妖,是哪兒來的?” 沉白雖然不在別人面前幻化形態,但封蔚然身邊不是跟個人就是跟個狐貍,陳景有經驗,密報看多了就知道那是只狐妖。 “臣不知?!庇奈⒕従彄u頭。 “朕不信?!标惥翱粗奈?,“你今日真的很不誠實?!?/br> 幽微不再與他對視,垂眸看地面,眼睫微微地顫著。 而陳景從衣領里捏出一根系在脖子上的細帶,上面綁著一顆金色的、渾圓的珠子,他稍用力地捏一下,幽微就蹙起眉頭顫抖著。 這是幽微的妖丹。 陳景記得那個雪夜危局,玄衣的男子飄落時輕盈如雪,來去動作又如風,輕易將他救出十死無生的困境,然后跪下叩拜,說:“您是這天下將來的主人?!?/br> 他愿輔佐,求從龍之功德。 陳景要誠意,又鐘意他容貌——男人的野心從來不止江山,也在美人,于是他奉上了妖丹,又奉上了rou體,由主君肆意掌控。 他們糾結起一支軍隊,由微小至壯大,人主政,妖主謀,又提拔了幾個善戰之將,合作無間。 可幽微和封蔚然聯手欺瞞他。 陳景到底計較自己的兩個臣子間過分近的距離,哪怕幽微從那次之后,不再抗拒他過分的想法,任他玩虐,哪怕封蔚然已調至北疆,幽微又束縛在他眼前,他也還是無法釋懷。 不止是因為文臣武將合謀意味著過分的權勢,還因為……他們對于彼此而言似乎也是特別的。 而這一次封蔚然抗旨失蹤,分明與幽微有關,還有那狐妖—— 陳景用力捏著妖丹,幽微驟然失聲尖叫,仰起頭下頜到脖頸幾乎要繃成一條直線。 “算了?!标惥昂鋈凰墒?,將系帶從脖子上取下來,放在地上。 系帶和妖丹上殘存的體溫很快消散,幽微撿起來時,已經都是涼的。 “陛下何意?”久違地將自己的妖丹握在自己的手中,幽微卻不解極了。 而妖丹感應到本體,變得guntang,與他的骨rou共振,血液奔流過四肢百骸,仿佛都在發出歡喜的嘶鳴。 妖丹入體,幽微有一瞬的失神,失去的妖力迅速哺育干涸的丹田,讓他這孱弱的書生之軀充盈力量。 陳景不管他解不解,趁著他失神,一把把他抱起來,扔到小憩的軟榻上,然后開始慢條斯理地剝衣服。 “陛下發什么瘋?”幽微言語不敬起來,但動作上的服從已是本能,衣衫滑落,赤裸的手臂勾上陳景的肩膀,將胸前的兩粒茱萸往上送。 陳景不說話,一口咬住幽微的乳尖輕輕廝磨,手指往他兩瓣結實臀rou中間探去,刺入那深深的幽谷。 狐妖本性yin,幽微又是被cao熟慣了的,一點刺激就足夠xuerou變得濕軟滑膩,他輕易就找到了敏感的所在,不輕不重地按壓。 “唔……”幽微軟了身子,發出甜膩的呻吟,很容易就情動到臉頰浮紅,玄衣剝落,一身都是艷色。 他本就容色極盛,只是對外清冷得很,姿容高徹,不易接近,被揉弄得情動時,骨子里的嫵媚便舒展開,變得艷麗而令人格外想蹂躪。 從臉龐到軀干,再到玉莖與山巒幽谷,無一處不美。 陳景極其喜歡他被情欲逼到失神的模樣,總要狠狠地干他,徹底地發泄情欲、或者是別的什么情緒 然而這一次,他用手指讓幽微幾乎情動到頂峰了,后xue軟得一塌糊涂,方才提槍cao進去,深入淺出地研磨,每每蹭到秘境中最敏感的核,還要用唇齒柔舌與指掌把握幽微的胸膛與腰側。 甚至脖頸與腿骨都可以成為性的器官,廝磨與碰撞間帶來的刺激深入骨髓。 他從未如此溫柔過,幽微卻幾乎要被滅頂的、綿綿不絕的純粹快感逼瘋了。 他本習慣了陳景單方面發泄帶來的撕裂與疼痛,這副rou體早就被他送出去了他不奢求任何快樂。 因而極致的歡愉在此刻都成了磨折何況他這身體對快樂和痛是同樣的敏感。 怎么這樣舒服? 怎么這樣難受? 而陳景又身體力行地告訴他,還沒有到頂峰,還沒有到盡頭。 而他漸漸得,也被這種極致的快樂攝住心神,追求著更龐大的欲望。 與陳景一同射精之后的恍惚中,幽微才想起來,他已經拿回了自己的妖丹和妖力,在力量上可以輕易地將陳景碾成rou泥。 哪怕他是天下之主動不得,他也不在會被他掌控。 但陳景再次硬起來的時候,幽微只是換了個上下。 狐妖謀臣曾經清冷幽深的眼眸被簡單的欲求填滿,動作上甚至有些幼稚,弓身握著陳景碩大的性器胡亂在自己臀上戳著,就是插不進xue里。 陳景被弄得難受,又覺好笑,想想這是最后一次放縱了,就格外心酸。 在他情緒復雜的時候,幽微終于成功地將他的性器含了進去,單純又饜足地喟嘆著:“好大?!?/br> 陳景還可以更大。 內侍不敢打擾,他們一胡鬧就到了傍晚,一整天過去了,封蔚然還是沒有消息。 幽微臥在榻上,雖然覺得自己被欲望所支配、甚至主動索求的舉止太丟人,但還是一根指頭都不想動,輕松一念,滿室狼藉就被收拾干凈 而他腦海中還有這大半天的各種姿勢,臉色微微浮紅。 就在他還沒從性交的余韻中回過神來的時候,陳景一邊整理衣袍,一邊說:“你走吧?!?/br> 幽微有些懵。 陳景背對著他,情緒低落,有些絮叨:“是我不該仗著身份困縛住你,這么多年,寫過你輔佐,是我無以為報。既然你心意已決,就走吧,以后和封蔚然好好過?!?/br> “什么叫我和封蔚然好好過?” 幽微質問著,要從榻上坐起來,然而大半天做得太狠,哪怕他恢復力極強,還是腰一軟,塌了回去。 陳景聽到動靜忍不住回頭,正對上幽微通紅的眼眶——哪怕他被他折磨得狠了,也從來沒哭過。 他想扶一扶他,又把手放下,說:“你屬意封蔚然已久,不惜分身去陪他,甚至把他劫走,難道不是想與他一同歸隱?” 幽微智計冠絕天下,這時候也懵了:“你放著朝殿寢殿不修,要趕工修筑山居小館,難道不是要把封蔚然接到宮中???” 不然,他刺激沉白把封蔚然擄走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