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沒辦法(姜罰,sp,廢話很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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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蔚然坐在床這邊,腳踝上仍掛著鏈子心情愉悅,沉白坐在床那邊,抱著傷痕累累的膝蓋,垂首乖得很。 “主人?!彼中÷曈謨染?,“讓我給您放開?!?/br> “不要?!狈馕等粨u著鏈子丁零當啷地響,笑得更愉悅了,“這可是小狐奴送給我的寶貝,又精致又結實,我怎么能不戴著呢?” 沉白自知理虧,不吭聲了。 鐵蒺藜針刺的傷很深,不比以前的皮rou傷好得快,一直到晚上,沉白膝蓋上的肌膚才恢復光滑細膩。 他照例要出去給封蔚然帶飯,先乖覺地問:“主人想要吃什么?” “吃什么不重要,”封蔚然看著他,眼眸帶了狡黠,“但要一根老姜?!?/br> “姜又不好吃?!背涟奏止局?,看到主人眼中的笑意,猛然反應過來,耳尖一下子掛了紅。 但他還是依言帶了一塊碩大的老姜回來,連著以前用過林林總總的yin器刑具,擺在封蔚然面前,跪在地上一副任打任罰的模樣。 封蔚然慢條斯理地吃了飯,時不時喂沉白一點,心情好極了。 而等沉白收拾完碗筷之后,他扔一把刀給他,說:“姜你自己削?!?/br> 沉白拿起姜,又拿起刀,跪在地上乖乖地修整姜條的外形,臉色一直紅得很好看。 他算是手巧,極大程度上保留了最粗最長的形狀,甚至枝椏也沒有浪費,修飾出了適當的凸起,然后在末端削出一圈槽。 最后他使了個小法術,把所有削掉的部分壓出姜汁放到了一個碗里,深諳折磨自己之道。 封蔚然看著姜汁,想著怎么用,就讓沉白將姜條打通一個孔,然后將極細的,用來往前庭灌水的竹管插進了這個孔里。 沉白不折不扣地執行著,燈火之下滿是老姜鮮辣又清香的氣息,很快,他就將姜條再次加工過。 “真乖?!狈馕等还我幌鲁涟椎谋穷^,把人抱到自己膝頭放著,拆禮物似的慢條斯理剝開衣服,露出光潔的臀腿,然后用力掌摑一下。 “犯了錯才裝乖,該狠狠地罰!” “狐奴錯了?!背涟啄_尖點著地,兩條小腿互相磨蹭著,不安地請罰,“求主人狠狠地罰奴隸,不要生氣?!?/br> “要罰哪里,說出來?”封蔚然窮追不舍。 沉白性子乖,但也清冷,從前無論封蔚然怎么哄,也不會說什么yin浪的話,這時候不得不開了口:“罰狐奴的屁股和……saoxue?!?/br> 他本來就頭朝著下,此時臉色漲紅一片。 封蔚然卻說:“不夠?!?/br> 沉白聲音更悶了,小得幾乎要聽不到:“那就,把狐奴的臉也打爛……哪里都可以,狐奴經得住?!?/br>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知道怎么回事,封蔚然就是覺得沉白這慫樣子很好笑。 “不要笑?!背涟讗佬叱膳?,也沒敢太大聲,決定曲線救國,“姜……要干了?!?/br> “這么想要?那滿足你?!狈馕等辉诔涟资指袠O好的屁股上拍了兩下,看著rou波顫顫,又拍了兩下,然后尋覓那幽谷之中的xue,用手指開拓。 因為是懲罰,他沒有擴張得很徹底,差不多就作弄似的折磨腸壁里那處凸起,弄得沉白甜膩地叫喊著,然后猝不及防地將姜條插入,草草開拓兩下就一捅到底。 “嗚!”軟黏的叫聲一下子變得高亢,沉白疼得顫抖一下,又被生姜的冰涼感所安撫。 然而很快,冰涼就褪去,轉而是灼熱感一點一點升騰起來,燒著整個腸壁。 那姜幾乎要寸粗,又有五六寸長,折磨到了深處,而封蔚然還要握著外邊遺留的那部分轉動,讓姜條的凸起蹭著沉白的敏感點,直激得沉白逼出了眼淚。 “疼……”他小聲嗚咽著。 “疼也忍著?!狈馕等粵]好氣地說,但總算沒有再轉動姜塊,而是把沉白抱起來,吻去他眼尾溢出的淚水。 狐妖的眼淚與平凡人并沒有什么不同,也是咸澀的,但封蔚然覺得吻他很甜。 姜汁帶來的辛辣疼痛是綿延不絕的,但經歷了一開始突兀的痛之后,放松后xue,就不再那么難熬,沉白八爪魚似的攀著封蔚然,討了一個吻,然后就乖乖討罰。 他赤著兩條腿趴在封蔚然腿上,撅起屁股,感覺自己像個淘氣的孩子被罰似的。 封蔚然看著他被姜汁辣得通紅一片的臀縫,憐惜地揉揉,下手卻絕不軟,抬手就大力往下揍,一下就是一個紅手印,直打得兩瓣軟rou通紅亂顫,響亮的啪啪聲和沉白甜膩的呻吟聲不絕于耳。 其實紅的不止是沉白的屁股,還有他的臉頰。 就算帶著姜罰一起,這種痛對他來說也不算他狠,遠沒有他跪在鐵蒺藜上一整夜來的折磨,也不如封蔚然以往的手段痛,但是真的羞人,懲罰他擅自囚禁主人的錯。 巴掌熱熱的,跟打小孩似的,沉白想。 封蔚然知道他知羞恥了,也很氣,最后一巴掌重重甩下:“叫你明知故犯!” “唔!”沉白短促地叫一聲,攥緊了封蔚然的褲腳,接下來感知到一個冰涼的東西貼在了他的屁股上,一哆嗦。 是戒尺。 封蔚然不耐煩用戒尺這種輕省玩意兒,他更喜歡鞭子的痛快利落,沉白已經習慣了姜條帶來的痛,覺得這次是不是罰得太輕了,還沒有日常游戲打得痛。 然后他就聽見封蔚然說:“報數,認錯 說‘狐奴錯了,應該被主人狠狠揍屁股’?!?/br> “……”沉白掙扎著抬起頭,看到了封蔚然臉上的戲謔,紅著臉輕輕應了一聲,老實趴回去。 主人大概已經不生氣了,就是想逗他。 他能怎么辦呢?還不是要聽話。 一時間沉白竟不知道,酷刑和簡單單的打屁股之間,哪個對他來說才算難捱。 “開始了哦?!狈馕等幌率植皇呛苤?,卻打得很響亮,屁股上炸開的痛和xue里的辣痛,都無法使沉白忽略那種響。 他還要報數:“一,狐奴錯了,應該被主人狠狠揍屁股?!?/br> 嗚。 封蔚然對著沉白通紅的屁股一連抽了四五下,說:“聲音太小了,不算?!?/br> “一!”沉白深吸一口氣,攥緊了拳,“狐奴錯了,應該被主人狠狠揍屁股!” 嗚! 真是豁出去一張臉了,沉白想。 哦,還是老臉,真算年齡,他不知道被封蔚然大上多少去呢。 待沉白報到了五十整,屁股已經通紅guntang,脹得格外均勻,封蔚然揉了揉,很滿意,撥弄臀縫里露出來的那截姜,說:“快要沒有痛感了吧?” 他將姜汁摻了熱水灌入灌腸用的水囊,接上竹管,然后將沉白自己的手搭在水囊上,說:“自己灌?!?/br> 沉白瞪大了眼睛,動作稍有遲疑,就聽見封蔚然冷哼一聲。 狐奴蹭蹭主人的腿撒嬌,主人看著扭得很好看的兩瓣紅屁股,不為所動。 沉白不得不用力捏緊水囊,激流順著姜條灌至腸道最深處,登時刺激得他一哆嗦。 他卻不得不在手上更加用力,以免腸道將姜汁擠出去,而新鮮的姜汁哪怕摻水稀釋,在最為敏感的腸道深處,也能發揮它的熱辣效果。 就像被姜條cao了,又被姜條射了一肚子一樣,感覺怪異極了。 而封蔚然終于滿意,堵上竹管就把沉白從腿上抱起來,揉了揉他的小腹,額頭抵著額頭說:“小狐貍真乖?!?/br> 沉白不吭氣,小聲哼哼著,他知道自己可以撒嬌了,該丟的臉都丟沒了也沒什么還需要端著的了。 封蔚然又問:“那這么乖的小狐貍,為什么突然不乖了呢?” 沉白愣怔一下,掙開封蔚然的手,爬下去默默跪在地上,雙手交疊在額前,叩首并擺出受罰的跪撅姿態,說:“求主人重罰?!?/br> 他不知道怎么說,告訴封蔚然真相是回京就要被主君誅殺么?如果要說出這些殘忍的話才能被原諒的話,那還不如不說,反正,他的身體可以生受著。 封蔚然嘆息一聲,收了臉上的戲謔輕松,將沉白放到身前跪著,雙腿夾著他勁瘦的腰,抬手一巴掌一巴掌甩在他漂亮的臉上。 他一邊打一邊說:“你就是吃準了我拿你沒辦法,我也確實拿你沒辦法,殘忍也罷,溫柔也罷,你都不怕?!?/br> 封蔚然停手,捏著沉白的下巴端詳她臉上的指印,說:“行吧,反正我閑著就只能折騰你了,從早打到晚,你受不受得???” “狐奴……”沉白猶豫。 “怎么?怕了?”封蔚然挑眉。 “沒怕?!背涟讚u搖頭,誠懇地說,“狐奴擔心主人太累?!?/br> 封蔚然氣得腦門上青筋都要跳起來:“我還真拿你沒辦法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