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囚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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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落在身上,是格外尖銳的痛,封蔚然很喜歡用長鞭在沉白身上烙下血色的痕跡,日常的游戲或者懲罰,他都偏愛鞭子。 而對于沉白來說,在鞭子落在身上的痛之外,他還額外承受著太多折磨。 后xue被拳頭大的繩結擠得脹痛,臀縫與會陰一片火燒火燎,敏感的囊袋與性器不能有絲毫碰到麻繩,否則就是極端尖銳的痛,而艱難握緊麻繩保持平衡的手,與繃直踩著地面的腳踝,都短痛到僵直麻木。 長鞭除了帶來痛,還帶來封蔚然的力量,而麻繩容易晃,讓他維持身形也格外艱難,渾身上下的筋骨每一處好受,身形一動,就是麻繩結在xue里肆虐折磨。 等封蔚然將一片漂亮脊背掛上漁網般的鞭痕,沉白喘都喘不動了,手臂和腿都發著抖,臉上一片濕漉漉淚痕,和汗水混在一起往下滾。 而地上滴落的液體除了汗和淚,還有他前后兩處的yin液……從未如此充沛過。 “原來小狐貍挨了痛就格外sao?!狈馕等宦犞涟椎拇⒙?,憐惜地捏一捏他的耳朵,“光聽你喘,我就硬得要炸了?!?/br> 雖然準備好的游戲只玩了兩樣,封蔚然還是停了手將沉白抱下來扔到床上,一條細白的長腿彎折起來,對著被折磨得通紅guntang,還在可憐兮兮吐露腸液的xuecao進去。 “嗚——”又痛又滿足的感覺讓沉白嗚咽出聲,封蔚然咬上他的乳尖,輕輕拉扯,給歡愉加成,而他的性器也被夾得更緊。 他們從深夜做到了凌晨,沉白意識都模糊了,下體一片狼藉。 而窗外是天明。 經過這一次之后,封蔚然一直把沉白看得很緊,醒著的時候一定要他在身邊,睡著的時候也一定要把狐貍緊緊抱在懷里,一根細細的鏈子連著他的手腕和沉白的前足。 他知道沉白想走還是輕而易舉,但這樣,他可以稍稍安一點心。 而那日準備好的東西他們終究都玩了個遍,一天一兩樣的,或劇烈或零碎,都是快感與痛。 他覺得沉白給他的反應愈發可愛了,聲音也越來越有柔軟嫵媚的勁。 日子過得很快,云州府一場大雪,臘月將近,到時候都是重要儀典,封蔚然需得往京城去了。 回京比不得出游自在,他們要與云州府的官員同行,還得帶著貢品和護衛儀仗,三四天的準備下來,車隊足有數百人,記人事的薄冊足有一尺厚。 封蔚然索性安排了一輛大馬車,一應物什齊全,能睡能玩,一路就抱著狐貍不出來,出行的所有事務都交給了云州府的主簿。 然而快到京城的有天晚上,該停車休整的時候,車隊的人發現,王爺和他的白毛狐貍不見了。 * 封蔚然原本是在和沉白下棋,因為行車過分無聊,再怎么穩也有些晃得難受,所以想玩點花樣。 “狐奴用xue吃子?”沉白提出之前的玩法,封蔚然知道必輸無疑,懨懨地不想動,于是沉白說,“一個子換一耳光如何?” 他知道主人喜歡他臉紅的樣。 封蔚然允了,于是兩人下起棋來,他棋技實在爛,沉白又不肯放水,不一會兒就臉頰通紅,xue里被沉甸甸的棋子墜得難受。 中盤時,沉白想封蔚然雖然棋技不好,但也不至于爛到這個地步,在挨巴掌時看到他唇邊的笑,頓時了然。 于是他終于開始放水了。 挨巴掌倒次要,但后xue里實在塞不下那么多棋子了,他含不住。 一人一妖在放水中暗藏機鋒,也算下了個痛快,封蔚然雖然仍是輸,但心情已經好了不好,把沉白攬在了膝頭,用長柄的勺子挖出他xue里的棋子,又摟著他親熱。 緊接著,他就失去了意識。 “這是何處?”封蔚然坐在鋪了錦被的床榻上,冷著臉問。 敞開著的窗外是沉沉烏云茫茫風雪,冷氣卻進不來,房間未置地龍火盆而溫暖,未點燈火而明。 沉白跪在房間中央,垂首不答。 封蔚然不再看他,環顧了一下室內環境,覺得倒也細致溫馨,看來是用心準備過。 接著他低頭,看向足踝上的一截鏈子,銀白色,另一頭鎖死在床柱上,整條鏈子也不過一丈長,只夠他在床周圍的半個室內活動,近不得門窗。 他試了試,鏈子是拽不開的,床也結實得很,以他的力量也不能撼動分毫,都不像是人用的東西。 沉白是妖。 “這又是何意?”封蔚然握著鏈子晃了晃。 沉白不答,站起來,就在封蔚然以為他是要走的時候,他將桌子上一盒東西撒到地上,然后再次跪了下去。 是尺寸很纖細的鐵蒺藜,穿透了他膝蓋與小腿的皮rou,有殷紅的血洇透了白衣。 封蔚然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他握了握鏈子,感受著硌手的冰涼,終究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