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該罰(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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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微勉強整理了衣冠,與沉白相對而坐。 “你不陪你的小情兒,到我這里來做什么?”他一邊展平鶴氅的袖邊,一邊問道。 “來打聽消息?!背涟纂p手在膝頭交扣,“陳景召王爺回京,可有鴻門宴在等?” 陳景就是新朝的新帝,幽微輔佐之人。 幽微抬頭淺笑一下,道:“小沉呀,你想想我是什么立場?” 沉白沉吟許久,說:“妖狐一族前輩的立場?!?/br> 他抬頭:“不管您為皇帝做了什么,您都不愛他不是么?而您放心,封蔚然絕無反心,我可以以妖丹立誓?!?/br> 幽微唇角一直勾著,瞳色很淺,卻看不出什么情緒。 “小沉兒倒是真心愛封大將軍?!?/br> “他已經不是大將軍,他也不想做王爺,就讓他安安穩穩待在北疆,不好么?”沉白看見幽微的態度,察覺出幾分不妙,一下子急切起來。 “你以為,一將功成萬骨枯……他還有得退路?”然而幽微笑,“亂世功臣,盛世謀叛,是野心家的命?!?/br> “你們真的要殺他?”沉白一驚,有些難以置信這些話從幽微口中說出來竟那么輕飄。 他不是和封蔚然將相之和,關系很好? 幽微笑而不答。 “封蔚然絕不會謀叛!”沉白霍然站起。 “他不謀,有人替他謀。何況他功勛滿身,陛下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眠!只有他廢了,所有人才能心安?!庇奈⒚嫔蠋Я酥S刺與憐憫,“小沉,你不懂……早知今日,以前我絕不會向你提及封蔚然半個字?!?/br> “我只知道主人是個好人?!背涟桌潇o下來,“有我護著,你們殺不了他的?!?/br> 幽微神色一冷,說:“你敢沾因果?不怕折損命數么?” 然而沉白已經抽身離去,大門洞開,風與月影一同灌進來。 幽微感知著一室余味,苦笑一下,癱倒在地上,仰看房梁。 “癡情種啊?!?/br> * 沉白回到云州府,已經是傍晚,落了地,他就看到正殿外跪了一地的人,而封蔚然黑著臉,摔得滿室碎片。 “王爺,我們還可以再找找?!惫芗艺f,“不過一日,想來沉公子出了云州府也走不太遠?!?/br> 封蔚然陰沉著臉,很難過,壓抑得胸膛不住起伏,卻說:“你們都退下吧,這兩天別到我眼前?!?/br> 這個時候了,他還怕自己傷人。 “狐奴回來了?!背涟自竭^管家走到殿內,撩起衣擺,在碎瓷片上垂首跪下,隔著衣服沒有太疼,只是零碎地折磨著膝蓋,難熬的感覺一點一點膨脹。 封蔚然難以置信似的,半天沒反應過來,旋即當著所有下人的面,甩了沉白一個耳光。 他下了大力氣,沉白直接栽在地上,半邊臉頰高腫起一個手印,他沒說話,爬起來繼續跪直等待封蔚然接下來給的痛,手壓了瓷片被劃傷,垂在身側滴答著血。 封蔚然卻也跪下,一把把他抱住了。 “你還知道回來!”他氣得很,卻也抱得緊。 沉白卻連忙掙扎著把封蔚然扶起來:“主人,膝蓋!” 等地上收拾過下人都散了,封蔚然刮一下沉白的鼻梁:“你知道我疼,你就不會心疼一下你的膝蓋?” 沉白只抱著他的腰,將頭臉埋在他胸膛上。 “但是你不告而別,該罰?!狈馕等徽Z氣還是溫和的,但沉白聽出了他聲音中的啞,也感受到了他的不安與顫抖,有點愧疚。 但是他有必須要準備的事,才沒能及時回來。 “好,狐奴該重重地罰,求主人不要生氣了?!背涟籽銎鹉?,攀到封蔚然的肩膀上,虔誠地吻他的下頜和臉頰,“狐奴會陪主人一輩子,再也不會離開了?!?/br> 他在寢殿的地上跪了許久,看封蔚然擺弄著刑具,黑白分明的眼眸溫潤寧和,仿佛那些可怕的東西不是要用在自己身上似的。 可他知道,也只是默默看著,包容默許封蔚然對他施予一切暴力。 他想到幽微。 他也是才知道幽微與他的主君陳景有著那樣的關系,幽微和他,是一樣的心意么? 可他想象不到幽微動心的場景,他卻是愛極了與封蔚然在一起的每時每刻,痛也甘之如飴。 封蔚然顯然是起了玩心的,八月既望那日之后,他們開發出了許多新的玩法,只是有些太狠,封蔚然想玩卻不舍得玩,這次一股腦都掏了出來,在寢殿里擺得琳瑯滿目。 看著封蔚然在手臂上也摸了一層晶亮的脂膏,沉白苦笑一下,褪去了身上的衣物,爬到他身前。 “跪在這里?!狈馕等恢敢恢缸雷?,把茶壺放到了一邊的椅子上。 沉白爬上去跪撅,細腰豐臀都是雪白,長尾輕輕撩動,下面是無限風光,而他不等指令,就自覺地用雙手扒開兩瓣臀rou,纖細的手指將豐潤細膩的臀rou掐得通紅。 幽谷之中,一朵粉嫩的xue瑟瑟翕張著,因為被cao熟過,微微吐露一點引人遐思的狹縫。 封蔚然將食指捅入xue口轉了轉,說:“接下來我要做什么,你知道吧?” “狐奴知道?!背涟c點頭。 “受不了了可以喊停?!狈馕等徽f著,放進了第二根手指,感受到了xue口的緊致,三根手指來回抽插的時候,幾乎是在被吮吸著。 封蔚然骨架生得大,手上的骨節也粗,往常擴張便是三指夠了,可這一次,三指也只是開始。 小指進去并沒有很難,沉白還能屏神精氣,只是指甲扣到腸壁會很癢,可是當四指并攏插進去直到指根的時候,他就感覺后xue如同要撕裂了一般,尾巴都緊緊繃著。 可封蔚然沒有停手,只是頂著那點壓迫用蠻力直接插入,沉白痛得直哆嗦,手用力扣著桌子邊沿,腳趾都緊緊繃著。 哪怕封蔚然已經退出去只留并攏的指尖,那股痛意還是沒有消散,而接下來加入的,是骨節格外粗大的拇指。 封蔚然為將,除了兵法籌謀,騎射武功也是一等一的,哪怕賦閑也沒落下鍛煉,手上很多繭,五指撐開xue口緩緩插入的時候,磨得沉白細嫩的腸壁又痛又癢。 “放松?!狈馕等徽f,在柔軟濕熱的腸rou中攪動,找出腸壁上的那處凸起,狠狠地捏了一下。 沉白霎時又痛又爽,快感從尾骨沖到頭腦,軀體在桌子上顫抖著,前端性器翹著,滴下透明的黏液。 他的腸rou在刺激之下收縮,又放松,好似一張嘴在含著,乖覺順從,封蔚然終于可以將手送進沉白xuerou,指根最粗的地方一下就捅進去! 在脂膏的順滑下,他借著慣性直接插到了手腕。 “??!”沉白發出痛呼嗚咽,卻因為刺激灑下更多的yin液,而封蔚然整個手都被溫暖的密處所包裹,滿足地喟嘆著,緩緩抽插。 漸漸的,沉白習慣了后xue中包裹著男人粗糙的手,性器顫顫巍巍地翹著,尾巴也落下去,蓬松的一大團圈著封蔚然的手臂。 這個時候,封蔚然開始動了,他迅速地將五指扣到掌心成拳。 “啊啊??!”沉白的腸壁被撐開徹底,尖叫出聲,而真正的懲罰開始,封蔚然緊握著拳,一下下鑿在柔軟的rou璧里,幾乎要送進去半個手臂。 沉白被拳頭cao得太深,太狠,疼得直哆嗦,壓抑的輕呼從唇邊溢出來,卻更激發了封蔚然的性致。 快感和痛感一同糾結,他思維依然清明無比,感受著主人的粗大拳頭,仿佛被徹底掌控。 他不知道自己的極限在,他只是在承受著。 沉白在極致的痛苦之中顫抖著射出來的時候,封蔚然抽出了拳頭,攬上沉白的肩膀,把他扣在懷里,舔咬著脆弱的脖頸。 “還沒完呢,你休想離開我?!?/br> 兩根相鄰的柱子上綁了一根粗麻繩,最中間的位置打了一個復雜的,拳頭大的繩結,毛刺已經去除,也涂了油潤的脂膏,但紋理依然清晰而恐怖。 沉白被封蔚然抱著放到麻繩上,無法抗拒地下落,將繩結吃進了xue里,而足有兩指粗的麻繩勒緊了他的臀縫與會陰,他抓緊繩子重心后移,才勉強不殃及脆弱的yinnang,而將繩結吃的更深。 而繩子的高度恰恰讓他腳尖著地,要格外用力地繃直雙腿和腳踝,才能用足趾稍稍分擔下體承受的重量。 “癢……”沉白被逼得紅了眼眶,“疼?!?/br> 聲音綿軟卷翹,求饒似的,但沒有喊停。 “乖啊?!狈馕等蝗嗳嗨亩?,手里的長鞭已經抵到了他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