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 日落:劇情/異變開始/催眠調教/身體改造/rou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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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章某些描寫可能會讓人產生不適,有那么一丟丟血腥掉san。如果無法接受,直接跳到中間分隔的部分往下看瀧瀧和鬼就好!前半段內容主要就是簡儒明(炮灰攻)意志脆弱被精神污染,隨后san值歸零逐漸發瘋,準備要污蔑瀧瀧的劇情。 落日西邊。 簡儒明畏縮在研究所后山的垃圾旁邊,抓著自己的頭發無聲地哀嚎。汗濕的頭發遮住了晃動的視野,他神經質地咬著嘴里的rou,白色的褂子上綴滿了他自己的汗和血。 他不該想著去銷毀那個東西,他不該想著報復——他該裝作不知道,然后想辦法逃跑! 當他渾身劇痛跌撞進實驗室時,那個東西的確被好好地收容著??赡蔷薮蟮?,被可笑地稱為“玫瑰”的怪物像是察覺到他的到來和他的意圖,極細極碎的線條自主體脫落,它們像發現了獵物的蛇,也像尋到門縫的光,探頭探腦地從收容倉鉆出來后便徑直啃上他的腳踝,消失在他的體內。 簡儒明的身體被凍僵,他摔在地上,表情陷入空白。巨大的絕望快要讓他的心臟驟停,他卻根本不明白那絕望和驚懼從何而來。那一瞬間他記起來自己是個廢物,是個為了合群朝村里那個殘疾扔石頭的人,是個為了能夠畢業去迷jian學姐然后用照片做交易的人,是一個和研究所里其他人為了誰能最先扒下朝瀧的衣服而賭了幾萬塊錢的人。 那種恐懼如附骨之疽,蠶食著他的神經,簡儒明也不知道自己何時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來到了垃圾場。沒了眼鏡,他眼前理應是模糊的,方才被線條侵入身體的不適也讓他眼前陣陣發黑,可是此時他的視野卻逐漸清明起來,他看到了被石頭砸的頭破血流的瘸子,那個殘廢正像鴨子一樣跛著腳走向自己…… 他忽然就回想起了當時的憤怒,酸水不由在胃里翻涌不止,他薅著自己的頭發,目眥欲裂——那瘸子為什么每天都在裝好人?!做給誰看?分明是想博取同情,為自己謀好處!一個瘸子,卻被鄰里夸贊,根本不知道自己歪歪倒倒的樣子有多么礙眼……!為什么不讓他更值得被同情一點?!讓他更殘缺一點,再殘廢一點,他的好就能被更多人知曉!不是做善事嗎?他這也是在做善事!哈哈……哈哈哈哈! 簡儒明一個猛撲抓住了身前的一袋垃圾,眼前的腥臭的垃圾袋被他扯得稀爛,好心的瘸子也慘叫著失去了手腳…… 最喜歡拿他開涮的婊子學姐被他拔掉了牙,乖乖被他的jibacao嘴,簡儒明眼神渙散地喘息,血rou模糊的性器射在了生銹的易拉罐里…… 而不可一世的朝瀧——朝瀧? 簡儒明嗬嗬地怪叫著,他嘴邊溢出血沫,敞著不堪的下體,神經質地在垃圾堆里亂翻。 朝瀧……朝瀧,朝瀧?! 必須要告發他,揭秘他,他是鬼的禁臠,是人類的叛徒,不,它或許本來就是鬼,它是“玫瑰”的下屬,是它與“玫瑰”勾結,把“玫瑰”留在人間,它肯定要親手打開毀滅人類的潘多拉魔盒! ……他親眼看到的,那鬼在親它,在摸它……朝瀧究竟是在多久之前,就賣給了那個東西?他會發現的,他會找到更多證據的……沒有人會贊賞一個叛徒的聰慧,沒有人會接納一個鬼,那些屬于他的榮耀都會物歸原主,他才是研究所的頂梁柱!那盛氣凌人的模樣肯定會破碎吧,所有人都會發現它是個叛徒!一個應該被千夫所指,惡心人的叛徒! ……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所有人都會知道的,它的本來面貌,它們的陰謀會被扼殺,我會拯救所有人,全人類都注定要感激我,注視我—— 朝瀧的雙眼蒙著一層水汽,他用依戀的眼神注視著男鬼。 他赤裸著身子,坐在壁爐前的毛毯上,男鬼的腳邊。霞光來造訪這間林中小屋,扒著窗沿進來,然后柔柔地裹住青年斑駁的身體。朝瀧目光澄澈,嘴邊蘊著懵懂的笑,整個人溫柔得竟似夢境的一隅。 “哥哥,”朝瀧跪坐起來,聲音仿佛都變得空靈,“為什么要哭?” “我太久沒和你見面了,瀧瀧?!?/br> “可是哥哥,我們一直住在這里,很久都沒分開過了?!?/br> “是啊,瀧瀧,是我記錯了。今天弄痛你了,對不起?!?/br> “……沒事的,”朝瀧的身體在顫抖,他面無表情地落下眼淚,眸光晦暗,“我的身體是哥哥的?!?/br> 男鬼捧著朝瀧的臉,直直地與他對視。朝瀧眨了幾下眼睛,淚光便消失了,身體也不再發抖——催眠再次得到了鞏固,此時的朝瀧是愛著男鬼的。男鬼俯下身與他額頭相抵,神情陰郁得可怕:“再來一遍,瀧瀧?!?/br> 于是朝瀧親熱地看著男鬼,不怕也不惱:“我是哥哥的,身體也是哥哥的,我們從小就一直住在這里,小時候我們是朋友,現在長大了我每天給哥哥抱,這是很久以前就約定好的?!?/br> 男鬼獎勵他一個吻,惡劣道:“怎么抱?我每天怎么抱你,瀧瀧?” 朝瀧被問的恍惚,就算是神志不清的狀態下,他也本能地害怕眼前扭曲的笑容:“我,我不知道?!?/br> 男鬼吻他的眼睛,笑聲沉沉:“瀧瀧,你是不會害怕我的。不知道沒關系,我慢慢教你,但你都要記好?!?/br> 朝瀧被男鬼撈進懷里,依偎在他身前。男鬼撫上朝瀧的身體,寒氣撲在他的耳廓。一人一鬼相貼的肌膚上有細小的紅黑色線條在跳動,他們緊密地貼合,每一處細線都讓朝瀧的身體由內而外地發熱。男鬼擺弄著朝瀧,溫柔中又帶著些不容抗拒的蠻橫,像孩子在擺弄著自己心愛的布娃娃。 “這是你的小jiba,不過它沒什么用,沒我的允許不可以射精,也不可以尿尿?!?/br> 寬大的手掌裹著那根秀氣從沒使用過的玩意不停taonong著,等腺液從又燙又紅的鈴口流了他滿手,拋卻羞恥感的朝瀧從大聲呻吟到哭著討饒,男鬼才問他:“想射嗎?” “想,哥哥,我想!為什么出不來?”朝瀧趴在男鬼胸前嗚嗚地哭,簡直可憐到讓男鬼覺得可恨,青年想撫慰自己的手也被他牢牢制住,“我好痛,我壞了嗎?” 男鬼陷入了自我矛盾之中,朝瀧此時的乖巧聽話是打散鏡花水月的一顆石子。終有一日,他會因為控制朝瀧而虛弱衰敗,而朝瀧會愈發清醒,再將他扼殺??窗?,他已經控制不住了,他的本質早已經從通情達理的人變成了喜怒無常的鬼魅,他用了十年在無序的另一邊維持住了自己那份可憐的有序,朝瀧是他的理智,他的錨點,可他對于朝瀧呢? 男鬼自怨自艾起來,他的理智早就不要他了,他的錨點早就被時間沖遠了,而現在在他的控制下才不得不假惺惺地躺在自己懷里,哭著討好他。 這么想著,男鬼徹底憤怒了,他在此刻忘記了自己的眼淚,也抹掉了重逢的喜悅,他把手里那根東西狠狠一掐,在朝瀧痛苦的尖叫里感受到了病態的愉悅,他溫聲道:“不怕,寶貝,射吧?!?/br> 朝瀧憋了太久,直接射到脫力,他抽搐著身體任由jingye淌了他們一身,深度的催眠讓他在劇痛中依舊不忘哀泣著去吻男鬼的下巴:“嗚……謝謝哥哥……” 男鬼興奮地去追朝瀧的唇瓣,濕膩的吻中他覺得一切都無所謂了,他又開心起來:“瀧瀧,你還沒學完呢,太陽才下山,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br> 于是太陽卷走了朝瀧那身光做的圣潔衣裳,他敞著自己愛痕遍布的身體,看似心甘情愿地把自己所有的愛和欲展現給眼前那一個人。于是嬌艷的rutou鼓脹著,小孔不甚熟練地開始吐出奶水;依舊紅腫的甬道變得乖覺,多情又饞嘴地吞吃著進入其中的一切;腸xue深處的軟rou充血膨脹,嬌柔到只是蹭過就讓它的主人難以消受;身前的性器無時無刻不在發情,卻只會在男鬼的命令下溫吞地尿精。朝瀧學會在冰冷的愛撫中動情,用疼痛去置換歡愉,當男鬼的yinjing再次挺進他的身體,朝瀧用嘴里發出的yin叫親口把自己那僅存的,星火般的理智吹滅了。 他的哥哥正在愛他呢,他會哥哥一直在一起,朝瀧抱緊了埋在他前胸啃咬的男鬼,開心地想著,他們早就在以前一個落日熔金的傍晚約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