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午夜 - 劇情/簡儒明帶惡人/溫柔doi/攻の名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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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搜查有沒有朝博士的線索?”野獵隊隊長看著同樣面露倦色的下屬們,連發火的力氣都在這搜尋的七天里被耗盡了,“上面發話了,朝瀧再找不到,野獵隊全員降職,明年和新兵一起訓!” 一名隊員向前一步,面有難色,“報告!昨天我們在后面的垃圾站里找到了失蹤的簡博士,他聲稱有重要情報,但拒絕開口,說必須要向基地全體人員同時匯報?!?/br> “簡博士?3號實驗房的那個?說詳細一點?!?/br> “簡博士的身體和精神狀態都非常不好,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的身上有多處刮傷,私處也面目全非。在進入醫療室接受治療前,他除了表明自己要向全體人員宣布情報什么也不肯說,”那名隊員像是憋不住自己的傾訴欲,聲音有些抖,“隊長,昨天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渾身是血和臟污,頭發也快沒了,正在……正在邊罵邊cao一個玻璃瓶,看起來像是把瓶子當成朝博士了。我們上了四個人都沒控制住他,最后用了麻醉槍……隊長,簡博士是不是已經瘋了?” …… “對不起,簡博士,我們現在需要你的配合,朝博士是基地的核心人員,如果之后發現你瞞報線索,我們雙方都不好做?!?/br> 簡儒明的四肢被綁在病床上,他轉動著渾濁的眼珠,偏頭啐出一口血,張開染血的唇第四次笑道:“李隊,我親眼看到了‘玫瑰’?!?/br> 李隊長不耐煩地嘆了口氣,話也變得難聽起來,“沒有人能親眼看到鬼,日了一周垃圾,智商也都跟著射垃圾場里了?” “一周了是嗎?你們還在找朝瀧?哈!”簡儒明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他在重重束縛下抬起頭死盯著眼前的人,“那天朝瀧沒有向你們尋求救援?你們沒去?沒看到他那副yin蕩的樣子?他臉是不是紅的,你們一到他是不是就馬上把你們打發走了?‘玫瑰’的實體是個男人,你們說我上了垃圾,我確實上了垃圾,但‘玫瑰’也確實上了朝瀧?!?/br> “你這是憑空捏造,血口噴人,你——” 簡儒明看到李隊變青的臉色,知道自己說的話起效了,他滿心滿眼的惡意沒有掩飾,舔了舔嘴唇打斷道:“你以為朝瀧的成果都是從哪里來的?朝瀧就是一個娼妓,他給‘玫瑰’cao,‘玫瑰’就給他研究數據……事情被我撞見了,他們的契約失效了,‘玫瑰’自然就要把他帶走。這一周里有哪怕一個人在‘玫瑰’那里記錄到和朝瀧提交的報告里相似的數據嗎?現在在收容器里的‘玫瑰’,屬性是不是也全都和以前不一樣了?你們還在偏袒朝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告訴你們,朝瀧早就和我說過,他失去了少年時期的一段記憶——” 簡儒明喉嚨眼里發出一陣咯咯的怪響,他翻起白眼,身體猛然抽搐了幾下,黑紅色的線條似游蛇一般在他漲紅的面皮下一閃而過,單薄的病床被他扭動的身軀帶的滑行到一邊。 李隊上前壓住簡儒明的身形,低吼道:“你還知道什么?!接著說!” 床上的人慢慢平復下來,他森然地笑著:“遇到非自然事件被消除的記憶都在記憶庫,那里需要的三把鑰匙有一把還在我這里,不如李隊你帶上我和玻璃后面那群人一起去,當我們互相行個方便了……怎么樣?” 李隊聽著耳返里混亂的爭辯聲,他咬牙看向單面玻璃,點了點頭。 簡儒明身上的束縛被解開了,他扶著自己的吊瓶向前踉蹌幾步,“李隊,您先請?!?/br> 他露出猩紅腐爛的牙齦,朝打開的門紳士地揮了一下手。 …… 揮起的手掌落在桃粉的前胸。 朝瀧呻吟一聲,拉起那只手吻上冰涼的指尖,吮掉那滴欲落不落的奶汁。 從夕陽昏黃到夜色漸暗,兩具身體交纏著,瓷白緊實的肌rou發力,嬌白的臀瓣便蕩出一陣rou浪,戰栗間,修長的指尖抓亂身下的毛毯,然后與另一只手十指交纏。唇瓣被銜在齒列,舌尖的津液被吞吃,朝瀧被桎梏在墻和男鬼的懷抱之間,被一根yinjing釘入身體深處,自己的yinjing隨著身體的起落劃出個半圓,墻壁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濕痕。 男鬼在朝瀧的小聲呼喚中愈發溫柔起來,他吻上朝瀧的臉側,順著淚痕尋到源頭,用嘴唇輕柔描繪翕動的眼皮。 朝瀧看到自己被cao得軟爛內陷的xue口,哥哥粗大的物什盡根沒入,腫起的rou圈外只剩下白色的泡沫,下一瞬他又瞥到鼓起的筋和guitou的紅,這時他的腰就會不自禁地下沉,xue口隨著一聲喘息綻開放松,像含著些羞吐放的蓓蕾。他眼圈周圍一篇濕漉漉亮晶晶的紅,表情像是委屈身體卻是妥協,眼尾是鉤子瞳孔是深淵,男鬼只是瞟上一眼,理智和精魄就統統被攝去了。男鬼碾過一團敏感的軟rou進到最深處,再用傘頭磨著那團軟rou抽出來,只是幾個來回朝瀧就念著自己的哥哥射了出來。男鬼叼一會他脖頸的嫩rou再去舔上面的汗,等朝瀧不再抽搐嗚咽了就將他翻過來按在地上親。 朝瀧半暈著,眉目間沒了嚴肅和冷漠,只有耽溺在yin欲中的sao媚和對他這位鬼哥哥的依賴。他攬著男鬼的脖子,指尖劃過他背上堅實的肌rou,濕紅的舌面掃過男鬼胸膛上滑落的汗珠。他的身體既得了趣,催眠帶來的錯位感便也所剩無幾,意志力軟化成一團旖旎的柔情。一切都成了背景,男鬼成了最重要的存在,酸漲的心臟泵出溫熱的鮮血,和急劇攀升的快感一起撫過他的神經,連時間也被打磨成一個無休止的環,他在情投意合的交媾中被拋入云端,他死命抱住他的錨點,他的—— …… “——葉暄和!” 簡儒明蹲在地上笑得前仰后合,他摳開自己身上的傷口,蘸著血在地上畫著什么。沒有人理會他,所有人都在全神貫注地看著屏幕上野獵隊的記錄片段—— 少年朝瀧抓著正在被觸手拖入裂縫中的人的手,巨大的縫隙突兀地橫在半空,像一只沒有瞳孔的眼睛,熟悉的黑紅線條漲動著產繞在那粗壯丑陋的觸手上,像是它的血管。被拖入縫隙的少年一身粘稠的黑血——那是觸手分泌的粘液。他的嘴被觸手捂著,半個身子已經消失在縫隙后的混沌中,豆大的冷汗撲簌落下,他顯然是陷入了極大的痛苦中。 那名叫葉暄和的少年與這個世界唯一剩下的連接便是朝瀧,兩個人的手緊握著,朝瀧的手腕和胳膊在觸手的掙動中扭曲變行,隱約能看到骨頭突出皮rou的形狀。朝瀧的胳膊被觸手扇打,他就張口往那東西上撕咬,間隙中還在哭喊著讓那東西放開他的哥哥。那怪物自然是聽不懂,它身上的吸盤蠕動幾下變成尖利的突刺,一排一排釘進小朝瀧的身體里。 朝瀧發出慘叫,邊哭邊抬起另一只手去拽自己形狀恐怖的胳膊,進行無用的拔河。從那縫隙中刮起一陣腥臭的狂風,觸手憤怒地擰成一股,即將抵上朝瀧的身體,將他開膛破腹然后一并帶入縫隙的另一邊—— 葉暄和瞳孔驟縮,他松開了手。 朝瀧癱坐在地上,腕骨受傷的那側手臂軟垂在一邊,他滿身滿臉都是血和粘液,他呆滯地望著只剩下小半個身子的葉暄和,臉上掛著淚痕,像是被整個世界拋棄了。 葉暄和在痛哭,他狠咬橫在嘴前觸肢,破了幾次音,“我會活著的,瀧瀧,我愛你,我會出來,等——” 縫隙合上了,樹葉顫動吹走了奇怪刺鼻的味道,天空藍得很好看。 朝瀧身上的粘液滴落到地面上凝聚成一坨,隨后,它固化成一股黑紅色的線,隨著風飄散消失了。 【由于當事人【朝瀧】所受精神創傷嚴重,此片段記錄由提取的【朝瀧】的記憶和野獵隊002分隊記錄的影像合并生成。2010年04月27日】 咔噠一聲,放映帶放到了頭,屏幕的慘白色一下映出了地上的血跡,有膽子稍小的人尖叫出聲,驚魂未定地看向那個摳著自己傷口的研究員。 “諸位,朝瀧和‘玫瑰’,哦不,葉暄和的關系是不是清晰明了,”簡儒明咧著嘴,搓了搓滴血的手掌,指地上男鬼的畫像,“這便是我看到的男鬼,葉暄和的確回來了,以鬼的形式?!?/br> 簡儒明扯掉一把自己的頭發扔到地上,用指尖戳刺自己滲血的頭皮,厲鬼一般獰笑,“如果你們這樣還不愿意相信,也可以提取我的記憶,一探究竟?!?/br> 燈影交錯,沒人看清簡儒明瞳孔中游走的黑紅線條,更沒有人注意到那些東西像蛆蟲一樣在地上的血跡里蠕動,然后鉆入了房間內所有人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