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下)-晌午:黑化的開始/別樣的露出/走繩/隱身play/藥mo物fa/求cao
書迷正在閱讀:烈火烹油、變成雙性先給兄弟爽爽、穿到總裁文里當工具人、【all菡】老婆和他的騎士團、區域之內【abo】、重生炮灰艸翻主角攻受們(女變男總攻)、性癮者小白的無限之旅、再遇、迷亂催眠【NPH】、胯下的美人們
泛著水光的雙唇泄出一聲可憐的啜泣。 “朝博士,哪里有情況,您——,”野獵隊的小隊長表情有些不自然,“朝博士,您沒事吧?” “我,呃!我沒事……”朝瀧歪著身子想去扶一下桌邊,指尖還沒摸到,他的手便是一縮,像是被人用力拍開了。 “您這不是沒事的樣子??!實驗室附近出現了什么異樣嗎?” 朝瀧以手掩面,聲線顫抖不已:“對,唔,對不起……我應該是,嗯!太累了,出現……出現幻覺了?!?/br> 野獵小隊的人表情愈發奇怪,隊長黝黑的面龐更是爬上一絲詭異的紅。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朝博士……明明也沒什么的。不,那白皙的手指縫隙中,隱隱露出的眼角飛紅,有種難以言說的色氣。 “要…要不,我扶您坐下,您好好休息一下?” ‘瀧瀧,他讓你坐下呢,’那個東西在他身后笑著,冰一樣的手指彈弄著他脆弱的乳首,‘你這么猶豫,是想讓他們發現你sao屁股里的繩結,跟著它一起cao你嗎?’ 朝瀧緊咬牙關,借著隊長的力狼狽地往下坐去,誰料與此同時,那男鬼順勢一提手中隱形的粗繩,拳頭大小的繩結硬生生破開緊致的xue口,被整個吞了進去。會陰和兩顆卵蛋被磨出一道紅痕,火辣辣的疼。 朝瀧不可抑制地呻吟出聲,他兩股戰戰地直起身子,揚手推開了想要再次靠近的隊長。而手一挪開,野獵小隊便清楚地看到那高不可攀的朝博士臉上的淚痕。 幾個人終是喘著粗氣走了,勒令誰也不許打擾朝博士休息,但后來總有人無意間提起這事——畢竟那天男廁的味道一個禮拜都沒散干凈。 門在幾人身后嘭的一聲關上了,周遭的玻璃卻像櫥窗一樣把他的狼狽框起。他衣冠楚楚地站在中央,股縫卻夾著一根誰也看不到的繩子,心中委屈與慶幸摻半,若是男鬼要一直這樣玩弄他呢?他無法向他人解釋求助,但別人永遠也不用知曉他的yin亂和狼狽。 “還是被人看著更有感覺嗎?”男鬼沒想要一個答案,他親吻著他的額頭,手指穿過褂子和襯衫給渾身顫抖的朝瀧帶上了乳夾,“后面的感覺怎么樣?” 男鬼的話像是按下一道開關,那嵌在后面的東西存在感陡然強了起來。朝瀧這才意識到不對,他的xue里開始發熱發癢,里面的嫩rou沒禁受過這種刺激,分泌出的腸液卻反倒加快了瘙癢的蔓延。 他想開口質問男鬼,開口卻只有哭的份。好癢,好癢,癢到他已經不知道是后面還是肚子在癢,里面又燙的要命,他想到了老家那邊冬天房檐結的冰錐,尖尖的,涼涼的,一定能夠到里面最癢最熱的地方,最好捅破,最好痛一些,只要可以不再那么癢了……或者撓破也可以,把手伸進去撓,去抓…… “往前走,瀧瀧,沒有繩結的地方可以止癢?!?/br> 朝瀧往后伸的手一頓,哭著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他的胸前一痛,兩粒掛著乳夾的乳尖被接上了一根細細的牽引繩,都被男鬼扯扁了。這樣一個小插曲讓朝瀧轉移了注意力,他不甚清醒地還想用手抓后面,而不知何時手已經被綁在一起動不了了。 太癢了,癢,好癢……! “往前走,瀧瀧,就不癢了?!?/br> 不癢了?真的可以不癢了? 朝瀧順著胸前的力道往前邁步,發現自己卡在了繩結上。男鬼又大力地扯了一下牽引繩,朝瀧哭得看不清東西,痛得想用縛住的雙手去摸自己的rutou,樣子極為可憐:“要,要掉了?!?/br> 這樣的小動作取悅了男人,他看似好心地把朝瀧整個人從繩結上抱起來,卻又在xue口沒來得及縮回去時就直接把人扔到了前面的粗繩上。朝瀧腿還軟著,繩子又高,他濕膩的下體直接帶著他在粗糙的繩子上滑了一段。下面立時腫了起來,紅得好似要滴血,尚露在外面的腸rou更是被磨得痛到麻木。 尖銳的痛意卻讓后xue的癢意得到了暫時的撫慰,朝瀧尖叫一聲,翻著白眼流著淚,竟是在這樣的痛爽中射了出來。 男鬼扯了一下牽引繩,笑罵道:“sao貨,這樣就射了……還癢就接著往前走?!?/br> 沒有人的神智可以在那種由內而外的癢意侵蝕下幸存,朝瀧只想著止癢,男鬼不牽他時他還自己屈著膝蓋,變換著角度去磨,卻怎么也夠不到深處。男鬼就會在看夠青年yin亂的模樣后好言好語地誘哄,朝瀧便這樣聽話地在屋里走了好幾圈。 最后,繩子消失了,朝瀧也力竭地癱倒在皮質的辦公椅中。他哭得眼睛都腫了,臉頰卻是紅的,看起來又色又可憐,像浸泡在yin液里的花骨朵。饒是如此,他的衣服卻依舊好好的穿著,沒人能看到白褂子下的褲襠濕了個透,也沒人能看到紅腫錐形的乳尖,和淤痕遍布的性器和股溝。后xue藏得最好,卻也腫得最厲害,似乎有些破皮,讓他的腿都合不攏了,論是誰也想不到是它主人自己毫不憐惜地將它磨成了那個樣子。 朝瀧像個蝦子一樣蜷在那里,還未解脫的雙手努力地去抓包在臀上的褲子,他身子翻滾著,卻怎么也撓不到,怎么也無法止住那絲毫沒能緩解的癢。 “騙子,啊——癢嗚……” 男鬼溫柔地摸他的臉,另一只手的手指卻已經暢通無阻地插入了青年的后xue。 “瀧瀧,我能幫你,瀧瀧。要不要我幫你?求求我好不好?求求我,我就幫你?!?/br> 朝瀧幾乎是不假思索地,不自覺地用臉討好地蹭著男鬼的掌心,屁股也晃著去吞吐那兩根帶著涼意的手指:“幫我嗚嗚……求求你了,我不想癢了,不想癢了啊——” 男人看著他,用視線描摹著他的臉,他的身體,他的全部。他嘴角上挑,咧出一個大大的笑來,聲音從呢喃逐漸變為嘶吼,“我是你的老公,你的主人,只有我愛你,只有我能幫你,明白嗎?!早就定下來了,你的這輩子只能是我的,明白嗎?!你明白嗎朝瀧?!怎么求我?!你要怎么求我?!” 朝瀧像是被嚇住了,呆滯地沉默了半晌又小聲地嗚嗚哭起來。 “老公,老公……”青年泣不成聲,“求你了,救救我——呃啊,啊——!” 男鬼盯進朝瀧那雙剔透溢滿淚水的眼睛,他聽著他哭,聽著他叫他老公,他神色有些滯愣,他沒在那雙眼睛中尋到自己的身影,他只瞅見了欲求。 是他離開太久了。 他扒下朝瀧的褲子,冰涼的yinjing捅入那熱癢的甬道,他發狠地cao著懷里的人,要嵌進他的身體,要頂他哭,干到他流淚,想讓他記住自己是誰。朝瀧仰著脖子,雙手不自覺地攀上對方的肩,在令人難以招架的快感中艱難地保持平衡。體內是涼是熱他早就分不清了,他仿佛要從里到外融化掉了,他護身的尊嚴和自持也像融掉的蠟,隨著汗水和體液黏黏膩膩地從身上滴到地上,露出他欲望的內核。他哭泣著把臉埋到男鬼的頸窩里,對方是加害者還是拯救者,也在這攀升的快意中變得無關緊要起來。 男鬼慘白的手指掐住朝瀧的臉逼迫他回頭,他像要把他吃了一樣吻他一會,分開后死死望著青年,等他的雙眼聚焦,終于倒映出了自己,便沖著他低吼:“好好看著、記著,這是你老公——” 朝瀧的臉被掐著,轉向那朵“玫瑰”—— “——那也是你老公?!?/br> 遠處,“玫瑰”粗糲的紅黑色線條瘋了般鼓脹著,堪堪要把玻璃罩撐破,又自毀般用力地收回……像是不忍再看,朝瀧的視線也收回些許,模模糊糊落在辦公室的那層玻璃上。 荒誕極了,那男鬼抱著滿臉是淚的他,好像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