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新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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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弟們,” 菲利克斯背對著他的兄弟們,雙手交握在身后。 “你們一定在想,為什么在這個時間請各位過來……” “這先不說,晚會的時候你跑哪去了!你……”陰謀落空的雷登氣鼓鼓地走上去,一把扳過兄長的肩,卻忘了自己要說的話?!啊评怂?!你氣色真好,有什么好事發生了嗎?” “什么?沒有?!?/br> 雷登驚訝地望著他,“你看看你!好像變了一個人!” “說什么蠢話呢,我什么也沒變,讓我們回到正題上……” 但雷登夸張的感嘆已經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況且沒人知道或在意所謂正題是什么。兄弟們齊齊注視著菲利克斯,全然不顧后者抗議。 “老實說,這個想法讓我怪惡心的,”弗萊迪說,“但菲利克斯好像變美了?!闭f到最后他的表情越發難看,好像這幾個字會燙傷他的嘴。 “真的,老哥,你看起來……整個人都在發光,好像薩伏伊酒店的電力燈球?!眾W格斯汀分享了他拙劣而真誠的形容。 “別再胡說了!”菲利克斯強行扳正話題,“叫你們過來有重大情報要宣布?!?/br> “那就快說吧?!眲P恩冷冷地命令。 菲利克斯想出言譏諷凱恩的態度,但他現在沒這個時間,正題要緊。他的眼光掃過幾位兄弟,確保大家都在聽著,才開口說: “我有理由相信……家主對我們沒有完全坦白?!?/br> “什么意思?” “他隱瞞了破產的真正原因?!狈评怂挂运约翰怀S械膰烂C口吻說, “真正的原因是他的私情:他把錢都花在歌伎身上,還想讓我們幫他還債?!?/br> 弗萊迪目瞪口呆,“你是說……家主和……埃弗利夫人……?!” 菲利克斯不再鋪墊,在兄弟們中間投下這個重磅消息: “我很確定他們兩個有jian情!” “什么?!” “罪證就在埃弗利夫人肚子里!”他激動地斷言,“他需要錢養私生子,這就是他催我們結婚的目的?!?/br> “你在胡說些什么?!”奧格斯汀站起來大聲反對,“你這些誹謗我一個字也不信!家主和爸爸那么恩愛,怎么會偷吃一個歌伎?!我不信!” “這有什么難懂的?惠特·埃弗利年輕漂亮又風sao,我們的爸爸怎么比得上?” “你怎么能這樣說!”奧格斯汀憤慨極了,“我們的爸爸是最好的!誰不覺得自己的爸爸是全世界最美的Omega?難道你不這么想嗎!” 菲利克斯克制不住翻白眼的沖動,“你都什么年紀了,還說這種幼稚話。面對現實吧,Alpha就是這樣,不管到什么年紀都抵不住送上門的誘惑,一個淌著水的Omega騎在你身上求你標記他,你怎么可能……”說到這里他似乎意識到有什么暴露了,不自然地停下,清了清嗓子。 “那么,你的意見是?”凱恩的注意力總是能及時回到重點上,他的一絲不茍真讓菲利克斯又愛又恨。 “首先,讓我們忘掉家主的蠢計劃。我們可以繼續輕松的獨身生活,或者……娶一個自己真正欣賞的Omega?!闭f到后半句,他稍稍放低了聲音。 “菲利克斯給人做標記了!”雷登豁然開朗,大叫起來,“恭喜!你總算把這回事了結了,這下好了,今后你也不必嫉妒別人開過刃了,可不許再擠兌你的好兄弟我了!” 菲利克斯白他一眼,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就算我和哪位異性客人之間有什么親密友情,那也不關你的事?!?/br> 雷登的好奇心不肯輕易放棄,“是誰?是誰?該不會是……那個經常跟在你身邊的外國小胖子?” “不!他是我的未婚夫人!”奧格斯汀抗議道,“而且他一點也不胖!你們不懂他的古典美!誰再說我的哈珀是小胖子我就跟他決斗!” 當然,并沒有人在意他的威脅。 “不管怎么說,這都是大喜事,讓我們給菲利克斯一個三連慶祝!”雷登說著揮起拳頭,“預備——” “好咧!” “預備——”“好咧!” “預備——”“好咧!” “都閉嘴吧!”菲利克斯氣急敗壞地說,“你們想把全家吵醒嗎……” 在他們密會的小茶室外,敲門聲適時響起了。 “誰?” “是我,伍德斯通?!遍T外的人說,“聽見幾位少爺還在忙,特意來問一句,有什么能為各位效勞的?” 小主人們聽得懂,這是管家表達“夜深人靜請勿喧嘩”的委婉說法。 “哦,沒有。晚安,伍德斯通?!?/br> “晚安,各位少爺?!?/br> 快天亮時,弗萊迪才得以從這毫無建樹的兄弟會談中脫身。 菲利克斯主張他們應在不驚動男爵夫人的前提下扼殺爵爺的私情,找到有力證據威脅他,叫他和埃弗利夫人斷絕來往。除了奧格斯汀,兄弟們都很贊同這個計劃,只是說到如何施行,個個都扭開臉裝作與自己無關。 一點擔當也沒有!凱恩,你不是最聽爸爸話的那個嗎,你不想保護他的婚姻和名譽嗎?弗萊迪,你還說什么要幫助無產階級,不該先幫幫最疼愛你的小舅舅嗎?——菲利克斯說得痛心疾首,好像要自擔重任的樣子,誰知他話鋒一轉,全都招呼到雷登頭上:依我看,你們這些人,還比不上往常被你們指摘的雷登,至少他有踐踏道德的勇氣!雷登,我的好兄弟,找證據的事就靠你了! ???雷登一個措手不及,張著嘴說不出話。 如果說這家里有一個最不在意臉面的人,那也就是雷登了,因此凱恩和弗萊迪都默契地表示支持,事情就這樣定了。 誠實地說,弗萊迪也不信任雷登的偵察能力,但如果要他自己潛入舅父書房、做些翻人信件之類雞鳴狗盜的事,那是不可能的。他決定到時候去門外監工,萬一有什么閃失也可以裝作毫不知情。 他回到藏書室坐了一陣,書也看不進去,好不容易耗到天大亮,心煩意亂地回到臥室。他推算郡主應已出去用早餐了,走近床邊才看到一叢卷曲的金發堆在枕頭上。 怎么還在睡啊。弗萊迪心說。 他注視著露在被子邊緣的小臉,那么小巧的一個人,藏在蓬松的羽毛被里如同隱形。雖說平日里也是個珍寶一樣的美人,此刻睡夢中的模樣竟然更加甜美,似乎總是微微開啟的、珊瑚粉色的雙唇,難道不是在討人親吻嗎? 弗萊迪趕走自己的胡思亂想,決定晚些時候再回來。正當他轉身要走,被子里伸出一只小手扯住他的衣袖。 “對不起,吵醒你了,”弗萊迪回頭說。 科洛郡主張開眼,透過一片蒙蒙睡意望著闖入者——弗萊迪感覺自己像個闖入者,盡管這間臥室是屬于他的。無論身處何地都令旁人情不自禁地臣服,這一定就是Omega領主的氣勢和尊嚴。 這散發著香甜氣息的小東西,畢竟也是一方領地的支配者;他那些同樣香甜的祖先,是否僅憑這無可匹敵的美貌和香氣,就足以立下值得封賞的戰功,令敵軍拜倒在他腳下,親吻他裹著鎧甲的足尖? 弗萊迪想擺脫牽住他衣袖的手,就像害怕這纖細的異性肢體將要俘虜他、奴役他。他想逃開這份濃烈的誘惑,又想迎上去,為之粉身碎骨。 “不許走!”郡主命令道,“我等了你一夜呢!”說著,另一手推開身上的被子——如同美神在貝殼中誕生,身上全無衣衫,私處也毫不遮掩,只有腿上穿著一對過膝長襪,兩膝下各綁一道白皮襪帶,搭扣上的紅寶石明艷如火。 “這是……?!” 本該贈予故去佳人的禮物,擁抱著眼前的鮮活美色。 這不是你的東西。弗萊迪想。他似乎應該這樣說。就算是郡主,也不能強占他人的東西吧?這是他生父的遺物,怎么可以……?! 但眼前的畫面沒有一點不和諧,那件飾物戴在郡主嬌貴的小腿上簡直不能更合襯……能被這景色誘惑,又是何等幸運的遭遇! 弗萊迪呆了好一陣,才想起自己正盯著一位小公子的裸體,倉皇抬手擋住眼睛,“冒犯了!” “不許遮!”美人呵斥他,“你遮什么,是看不起本郡主嗎!” “當然不是!” “那就給我好好看著!” 弗萊迪猶豫著,慢慢放下手臂,再次放縱視覺,打量這橫在他床上的嬌小身軀:個子雖小,卻十足是個長成的Omega男子。金色草叢里,百合花蕾高昂待放,粉紅的花蕊從中探出頭來;胸前的一對小芽也茁壯地向外頂起,怎敢懷疑這不是一位預備中的好父親? 只不過,這蠻橫嬌慣的性情,當真做得成父親嗎?弗萊迪想不出這小小的金發男孩抱著嬰兒該是什么樣子,到那時,他精致的小臉上一定會寫滿創造生命的驕傲吧? “你覺得怎樣?”郡主問。 “……美極了?!备トR迪喃喃說。 “我當然知道我美極了!我問的是,看見我這樣的大美人對著你露出羞處,你有什么感覺?” “我……” 弗萊迪說不出口。而他褲子里的親密伙伴已經替他做出回答??ぶ靼l現他下身的帳篷,滿意地笑出聲。 居然被這個傻瓜嘲笑了……弗萊迪心中不平,又腹誹開了:說什么“羞處”,一點也看不出羞恥的樣子啊,被人看遍了春光,還這么得意,是本性放蕩嗎?奇怪了,明明是個看見一本艷書都會大驚小怪的孩子…… 除非是……? “你的求婚禮物我收到了?!監mega男孩抬起腿,用無意的香艷姿態炫耀這精美裝飾,“你這個懦夫,都不敢當面送我,偷偷摸摸藏在枕頭下面,還好被我發現了??丛跂|西漂亮,就原諒你吧?!?/br> 已經把我當作丈夫了啊……!弗萊迪恍然大悟。 一個Omega在他的Alpha面前沒有秘密,婚配就是兩人合而為一,對著自己的另一半,還有什么好隱藏的呢。 “我還不滿二十一歲,家印在監護人手上,不能寫婚書給你……”小郡主按著自己裸露的胸口,鄭重地說,“但我可以給你比任何文件都更確鑿的保證:我的貞潔?!?/br> 弗萊迪又一次呆住了,平時的冷靜思考一點也幫不上忙。這時候他竟然想起家主的話:給你未來的Omega,是它最好的歸宿。眼前這個坦蕩獻出身體的、高貴的小戰士,會是他星運里的愛人嗎? 只是……連愛的字眼都沒說過的他,哪有資格收下這份貴重禮物?他為自己的怯懦遲鈍感到慚愧。 “對不起,我是該當面向你求婚的,請務必原諒我的膽怯。我,一個私生子,怎么能向一位郡主……” “不許這樣說!”科洛打斷他的話,“你是我看中的Alpha,我擁有的東西沒有哪一樣不是最好的!” 他在床前單膝跪下,執起那只牽過他衣袖的小手。 “我親愛的郡主,我仰慕你的名聲、美貌和氣度,”他說著求婚時該用的正式辭令,“你愿意憐憫我的愛戀、和我結為伴侶嗎?” 科洛笑著大聲說:“我愿意!” 弗萊迪再也耐不住情欲考驗,起身上床,壓住他的未婚夫人深深吻了一記;科洛扯開未婚夫的衣領,他頸上的銀項墜滑出來,落在他們貼近的身體之間。 “來標記吧!” 科洛說完這話,放開他的Alpha,自顧自躺回枕頭上,身體挺得筆直,雙手疊在腹上,一副圣子獻祭的樣子。 “……你這是干什么?”弗萊迪哭笑不得。 “等你標記啊?!笨坡逖隹粗旎ò?,理直氣壯地說。 “你不張開腿,我怎么給你標記?” “為什么還要勞動我?標記不是Alpha該做的事嗎?” “是兩個人的事?!备トR迪說著,教訓似的撥了一下郡主胸前的小“功章”,引得后者輕叫一聲。 可笑這孩子讀過那么多騎士與王子的羅曼司,卻不懂得交歡時該擺出怎樣的姿態;給小公子們讀的書里,總是“一夜過去”便有了“愛的結晶”,從不告訴他們的情欲是如何結果的。 “要做標記,總該讓門戶露出來吧,就像這樣……” 弗萊迪捉著科洛的細腿向上折起,教他雙手抱住自己的膝彎,亮出身后紅艷的小洞??催@個平日里驕橫的Omega擺出邀請標記的乖順姿態,真是別有一番趣味。 “郡主有個漂亮門廊?!彼焓秩ト嗄菒踴ue,洞口只是稍有濕潤,還緊閉著不肯張開。 “這還用說嗎,我身上每一處都是美神的杰作?!笨ぶ鞔鴼庹f,“但這私人領地的風景只給我的好丈夫看?!?/br> 這突如其來的專情宣告讓弗萊迪心頭一動,更想快些占有他的Omega,他手下那個的小洞卻倔強地抗拒著,不肯迎接新主人。 他搖了搖頭,“不行,你太緊了。不能就這樣進去?!?/br> 郡主又惱了,“你是說我沒本事完成Omega的本分?這是污蔑!你進來啊,我才不怕?!?/br> “可是我怕?!备トR迪輕聲說,手指繼續揉著生澀的花心。美人越是英勇,他越是謹慎。他怎能舍得這嬌嫩的身體被強行破開呢? 他小心地頂進一根手指,慢慢進出,那濕熱的洞口緊緊吸著他,一點空隙也容不得。他拔出手指,送進自己嘴里吮凈,就像在偷嘗一碗鮮美的熱湯。 小美人看得兩頰通紅,“你怎么吃這個……” “你有的東西都是最好的,這是你自己說的。你的蜜水當然也是最好吃的?!备トR迪說著,探手送到科洛嘴邊,請他品嘗??坡灞涣脫艿眯撵簞訐u,恍恍惚惚地含住吮了。 兩人又接唇親吻,弗萊迪在他羞處前后作弄,這樣玩了幾番,郡主情欲上頭,洞口也軟了,汁水盈溢出來。弗萊迪知道時機到了,才解了背帶,脫下褲子,放出自己的武器。Omega一見這東西,兩眼直放光,摸住就不肯松手。 “快……快進來……”美人臉上苦樂難分,“我這里面癢得厲害……你快幫我頂一頂它……” 小郡主捋著那根和他后xue一樣滑溜的rou菇,想自己坐上去,卻不得方法,把好東西滑到腿間了,急得撅嘴。弗萊迪看他兀自氣惱的樣子,又是好笑又是憐愛,當然要幫一把。他吻著心上人,把這甜軟的小身軀放倒在床上,扳著一對白腿,一氣頂入花心,箭頭扎進淌著熱汁的產腔里,舒爽得無法言說。 被貫穿產腔的Omega全身震顫,空張著嘴,叫都叫不出,露出癡癡的媚態。 “不許看……!”郡主知道自己動情失態,怕樣子丑,慌忙抬手擋住臉。 弗萊迪撈起一側美腿,隔著絲襪摸弄未婚夫人細細的腳踝。 “不看怎么行,郡主吩咐過,要我好好看著?!彼f完,一口含住裹在絲襪里的腳趾,又輕咬一下,郡主臉上的愉悅之情更遮不住了。 原來喜歡被舔腳啊,果然是統治者的趣味……?弗萊迪這樣想著,一面搗弄愛巢,一面捉著郡主的小腳來回把玩,項鏈墜盒一記一記打在他敞露的胸膛。 “給我……!”郡主嬌聲索要著,“我要標記,我要你的種子,給我標記……” 弗萊迪沒有理由拒絕婚約者的要求,但他還不想結束這令人陶醉的享樂。 “再等一下,”他用教導的口吻說,“屬于你的總會給你。你相信你的Alpha,對嗎?” 郡主雙眼噙著淚,只管點頭,平時的蠻橫神氣一點也沒了,只會斷斷續續呼喚著: “給我……給我標記……讓我懷孕……” 弗萊迪又盡情頂弄了百來下,才戛然止住,在熱巢深處脹起球結,種子噴灑在渴望孕育的小小庭園里。 郡主滿足地癱倒在被汗水和體液浸濕的床單里,好一陣才緩過神來。等到他恢復了神智,立刻鉆進愛人懷里,捉起他胸前的項鏈墜。 “這是什么?” “項墜?!备トR迪低聲說著,眼神是剛剛丟過種子的Alpha才有的脆弱和空虛,就像在懷念永遠離開他身體的生命汁液。 “這我知道!”郡主嚷道,“這墜子里是什么?該不會裝著別人家公子的相片吧?” “當然不是?!?/br> 弗萊迪扯起項鏈,在郡主眼前打開墜盒,兩扇盒蓋里各嵌了一張人像,都是俊美的Omega青年。 科洛認出了其中一位,“這是……潘斯沃思夫人?“ “是他二十五歲那年?!?/br> “那么,另一位是你的……?” “我的生父?!?/br> “……他真美?!笨ぶ髡\心稱贊,“你很像他?!?/br> 弗萊迪垂下眼簾,“我舅舅們也這樣說?!?/br> “潘斯沃思爵爺和夫人,對于你就像雙親一樣,是嗎?”科洛柔聲說。少有地,弗萊迪從這個應有盡有的小領主話中聽出羨慕的意味。 “爵爺就算了,貝瑞爾舅舅……也許是有一點吧?!彼桓试傅爻姓J,“我剛來這里的時候,不敢一個人睡,貝瑞爾就讓我睡在他和爵爺的房間。他那個人……該怎么說呢,腦子有點奇怪。你知道的,我舅舅家里收藏了很多春畫書,貝瑞爾當那些是童話書,還讀來哄我睡覺,都是些葷腥故事,一個老頭送五個兒子嫁人,修道院圣子和山賊私奔……太荒唐了。但他眼里沒有骯臟或罪惡,他認為一切愛火都是純潔的?!?/br> “……奇怪的人?!笨坡遒M解地咕噥著,但沒有譴責的意思,或許是因為他自己也剛剛做了未婚標記這樣不合禮法的事情。 “后來爵爺不準我和他們睡了,很明顯我妨礙了他想對貝瑞爾做的事?!?/br> 郡主哧地笑出來,“這就是你晝伏夜出的原因嗎?” “什么?” “夜里沒有Omega抱著就睡不好?!?/br> “……別說傻話了?!备トR迪用著反感的口氣,臉上卻騰騰發熱。 他以為科洛會倔強地吵鬧幾句,但那個心氣高傲的Omega并沒有發怒,仍然笑笑地看著他。 被標記之后……脾氣會變好嗎? “不用怕。從今以后,每一夜我都會陪著你,抱著你睡,”科洛爬起來,湊在他的未婚夫嘴邊輕輕吻了一下,“我最親愛的……赫芬貝里爵爺?!?/br> 等一下!弗萊迪猛醒過來。天吶,他要當上伯爵了!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他是信奉平等的社會主義戰士,立志變革這個腐朽的國家,怎么稀里糊涂地把自己弄成了貴族?! 但他此刻實在無暇思考國家或變革。懷中人這一身天賜的柔嫩肌膚,怎么也摸不夠;比起眼前這溫軟美妙的rou體,政治或學問真是了無生趣。 變革什么的……改天再說吧。 弗萊迪和小郡主躲在房里如何恩愛暫且不說;其他主客眾人在這一天還是繼續著忙碌的社交生活。 凱恩打定主意要請那個糖果男孩跳初舞,也相信對方不會拒絕,這只愛慕虛榮的小孔雀,到這里來招搖羽毛,不就是為了獲得貴族子弟的邀約嗎。但不知為什么,每一次他揣著名卡接近,那孩子和他的Omega小伙伴們就匆匆走開,好像在躲避他,又像在故意吊他胃口。他幾次嘗試也找不到獨處的機會,心里大不痛快。今天再不遞出名卡可就趕不及了。 終于,他耐不住煩躁,在桌球室外攔住那只不馴的小鹿。 “達令少爺,有什么事嗎?”羅溫的態度冷冷淡淡,就像是并不認可他們之間有什么特殊友誼。 “我……有些要緊的事,能和你借一步說嗎?” “什么事?“ “是……關于一些醫療問題?!眲P恩滿心屈辱地說著。他怎么會淪落到依靠這種借口來哄騙Omega男孩?但他又實在不想在大庭廣眾下邀請異性。 這謊話果然嚇住了遭遇過生理事故的Omega,羅溫似乎很不情愿地接受了私下談話的請求。凱恩帶他去了派對期間暫時閑置的小餐廳,在年輕Omega進門后雙手關上廳門。 “請快說吧?!绷_溫催促他。 凱恩心里惱火,但還是端正地行了個禮,遞出卡片,“原諒我不能在外面直說這樣的私人話題——請你在我的舞會名卡上簽字,讓我領你跳第一支舞?!?/br> 那孩子扭過頭,看也不看他,只說一句:“我拒絕?!?/br> “為什么?!” “你聽到我的回答了。我不計較你誆我過來,但我還要去看朋友打球。恕我失陪?!绷_溫說著要走,凱恩上前一步攔在他和房門之間。 “羅溫公子,請你說話清楚些,如果我有任何舉動冒犯到你……” 羅溫搖著藍色的絲絹折扇,“我的回答還不夠清楚嗎?只因為一個Alpha沒有特別開罪我,我就必須做他的舞伴?” 這分明是故意為難。凱恩恨恨地想。這小家伙還要戲弄他到什么時候???還想聽什么話?難道……非要聽到求婚的說辭才肯給個笑臉嗎?……那種露出兩顆小尖牙的俏麗微笑,就那么金貴嗎? “昨天你送我珠寶,今天又對我不理不睬,在你們這些漂亮公子眼里,玩弄Alpha的心情就像游戲一樣吧?” 羅溫啪的一聲合了扇子,眼睛瞪了起來,“明明是你玩弄人心在先,欺負我年紀小,當我不懂你們Alpha那些齷齪癖好。我才沒那么好騙?!?/br> “這話怎么講?!我對你沒說過一句假話!……除了剛才請你過來的時候?!背鲇趪乐?,他加了后半句。 “我都已經知道了,你是那種不愛吃黃油面包、偏愛面包配面包的Alpha?!?/br> 凱恩一時愣住,又無奈地深深抽了一口氣。 “……好吧,我明白了。但我必須告訴你,無論你從別人那里聽了什么閑話,都不是事實,我并不是……” “我不指望你承認,那畢竟是犯法的事?!?/br> 的確,同性媾和自古是上絞架的重罪,即便在現今這個開明年代,坐實了這樁罪的也要判兩年重勞役,哪有人會公然承認呢。凱恩發現自己陷入無法自證的困境。 “話都說完了,快放我出去?!?/br> 似乎沒有理由再強留??墒恰@香甜無匹的小獸,一旦放走了,哪還有機會再捉到呢? 他一時顧不得風度,粗魯地抓住Omega男孩戴著絨面手套的雙手,嚇得那孩子松手扔掉了折扇。 “如果我真的不是……那種人,你愿意和我共舞嗎?” “你、你又想出什么新招數來哄騙我?” “我不認同法律有權以性族或性別為由懲罰兩情相悅的人,也許這是我惹人誤會的原因,但我從未和另一個Alpha有過超越友誼的關系。我以紳士的名節向你保證?!?/br> 羅溫輕蔑地哼了一聲,“你還有什么名節,你趁我昏倒剝我衣服,這算是紳士行徑嗎?” “那是為了救你!你這個忘恩負義的……”不想再落更多把柄,他匆忙放開手,“……你到底要怎樣才肯相信?” Omega揚起紅發蓬松的小腦袋,拷問似的盯著他。 “標記我!如果你做得到的話?!?/br> 凱恩又驚又氣,“聽聽你說的!這種話是小公子可以說的嗎?” “我不是什么公子,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我只是個暴發戶小市民的孩子,想找個可靠又疼愛我的丈夫,但我不會為了錢或頭銜放棄床上歡愛、在虛假的婚姻里做個沒人疼愛的裝飾品!” 奇怪了。凱恩不明白這孩子身上是有什么魔力。明明是誤會中說出的傻話,卻果敢得令人折服。這凜然的勇氣,對愛與欲望的忠誠……當然值得一個Alpha用全部生命去珍愛。 “……好吧,就依你所愿?!彼驒M抱起面前的少年,輕松得像端起一盤甜點。這年輕的異性身體又香又軟,凱恩嗅著新鮮溢出的心愿氣息,不覺有些飄飄然。 “你要做什么?!”羅恩在他手上無用地掙扎。 “不是你叫我標記你的?” “快放開!不然我喊人了!” 羅溫的呼叫讓他有一瞬間清醒……真是的,怎么會做出這種事!在自己家的餐廳強行摟抱一位尚未成年的Omega客人?! 他剛有一念后悔,懷里的人又說:“除非你堵住我的嘴!” 這……根本就是想被侵犯??! 他干脆依計而行,用自己的雙唇堵上那張聒噪的小嘴,追逐其中柔嫩濕滑的舌尖。 凱恩將他掠來的Omega放在未經布置的餐桌邊沿,掀起外衣下擺,強行分開那兩個纖秀的膝頭,欺入當中;羅溫被吻得眼神渙散、嘴角滴涎,像要求饒又舍不得這甜蜜的侵略,高大的Alpha擋在他兩腿之間,想合攏也辦不到,被迫保持著雙腿大開的羞恥姿態,腿間私密處微微鼓起,被Alpha碰一碰就簌簌發抖。 “氣息是不會說謊的?!薄P恩暫歇一口氣,對他的小獵物說,“就算不相信我的話,也該相信你自己的嗅覺?!?/br> 來過潮的少年人已經有了繁衍的本能,一定會明白這是Alpha動情時才有的香氣。 “你好香……”羅溫喃喃說著。 這孩子年紀輕又沒有鎮靜藥物幫助,被Alpha有意放出的氣味輕易擾亂了神志,兩只手在眼前的精壯身軀上亂摸亂揉。 “凱恩,達令少爺,我的主人,我的國王,”被情欲沖昏頭的Omega一通胡言亂語,“給我,快給我,標記我!” “標記是可以。但有一件事要你答應?!?/br> “是什么?” “讓我為你洗澡?!?/br> “……???”羅溫剛剛已是滿臉癡醉,一聽這話又醒了幾分,“什么意思!說我不干凈么?!我今早上才洗過的!” “干凈與否,這要由我決定?!盇lpha嚴厲的聲音不容異議,“想要我滿足你,就得接受我的條件?!?/br> 羅溫一頭撲進他懷里,“……好吧!什么都好,什么都聽你的,只要能讓我舒服……” 他們兩人一前一后從小餐廳溜出來,又一前一后走回凱恩的臥室,身上冒著情動的香汗,還要繃緊面孔裝作無事發生,在屋子里走這一段路累得有如攀爬天梯。 凱恩放好一缸熱水,抱著剝光的Omega,小心地放進去,自己也坐進去,將那又熱又軟的小身體圈在懷里。羅溫遵照約定乖乖任他擦洗,身上每一寸皮膚都叫他摸遍了,兩腿間的小莖當然也逃不過。 “你有個漂亮的小笛子。但洗凈之前我不會把它放進嘴里?!?/br> 聽他說到“吹笛”,年輕Omega的臉紅了幾分,浴缸里的熱氣又給它蒸得更加紅潤。 “這里,也不能忽視啊?!眲P恩握著那男孩私處,捋下緊裹的花瓣,露出嫩紅的花蕊,不留指甲的白凈手指仔細揉洗溝縫。 敏感的紅蕊被人這樣擺弄,未通情事的小少年無論如何也受不了,柱身在Alpha手下顫顫地挺立著。 “啊——”羅溫雙手抓著浴缸邊沿,高叫著泄出一注潮水。 “真沒耐性?!眲P恩一邊評論,一邊又捉著那小東西再次洗凈,“還沒碰你后面,怎么就丟了?!?/br> “你凈會說風涼話?!監mega吁吁喘著,半是挑釁、半是撒嬌說,“等你進了那個我好地方,我倒要看看你能耐多久?!?/br> 換成個滑頭的Alpha,這時準要回一句:管保叫你死過去又活回來,幾生幾世夠不夠久?但凱恩不好逞口舌之快,他決定做的事不必預告。 造物這回事大半是公平的。Omega的床事中不能耐久,但可在同一夜里反復品嘗極樂;Alpha的劍戟或可整夜不倒,但泄過一次就要止戈議和,再次充實糧餉還要多花些時間。羅溫已經觸到天堂之門,但僅僅一次登頂只會讓他渴望更多愉悅。凱恩抱他出浴,放在和他們的身體同樣潔凈的床單上,終于開演交媾的前奏,含住又一次立起的小柱,細細品呷。 “你想要標記是嗎?” 他翻過愛人的身體,揉著后頸香腺按低肩背,讓那兩片溫暖的雪山高高聳起,山間幽谷任他略取。 “這是最容易懷孕的姿勢?!彼p易把握住眼前的纖腰,從背后緩緩切入,“這是我們的‘狼人’祖先交媾的方式……最接近自然的方式?!?/br> 紅發男孩在他身下發出細小的嗚咽,下身不自覺地向后聳迎,撞上Alpha堅實的身體,碰出驟雨般的連響。也許,在無法求證的某個遙遠時代,冰原上的巨獸們也曾經這樣彼此撫慰。 年輕Omega耐不住這樣的激烈搗弄,前孔又xiele一次,尚未經受鎖結擠撐的產腔里痛癢難說,但他的Alpha還不肯捐出安慰的良劑。 “你還要折磨我到什么時候……?”飽受快感灼燒的Omega在渴望中抽泣著,“快給我……” 凱恩沒有減輕撞擊的力量,“如果你想知道我還能忍耐多久……” “不,夠了,求你,快點給我……把我灌滿……” 聽到這話,他才抱緊了求饒的Omega,深深一入,rou結腫起來,牢牢鎖住身下的少年。羅溫被脹得失聲尖叫,在濃漿灌入時轉為出神的長嘆。 凱恩射盡最后一注銀汁,擁抱著剛剛被他占據的Omega,雙雙倒在松軟的羽毛床里。鎖結消退后的情柄從小洞里滑出,被潮水浸漫的洞口還在徒勞地瑟縮著。 “現在你信了吧,我的邀請是真心的?!?/br> 歡愛后的Omega一點力氣也沒了,四肢軟軟地放著,眼睛卻灼灼發亮。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啊?!?/br> “什么?” “我是聽了些關于你的傳聞……但我知道流言是不可靠的東西,我去問過你們的管家,他給我保證,說你從頭到腳都是個正常的Alpha?!?/br> “那你為什么……?!” 羅溫在愛人懷抱里勉強翻動身體,懶懶笑著,撫上金發男人疲憊而驚訝的臉。 “你那個假正經的樣子,不激你一下,天知道什么時候才肯和我標記。社交季那么長,我看中的丈夫可不能被別人搶了去?,F在你跑不掉了?!?/br> 凱恩被真相擊中,還沒回過神來;小紅毛得意洋洋地從他嘴上偷了一個吻。 這是獨占欲,是掠食者的本能。他惴惴地想。也許這是高潮過后的迷幻時刻,這樣一個蒼白纖弱的小家伙,竟然令他從心底感到敬畏……和無助的依戀。 “再給我說說進化論的事。我們真是狼變成的嗎?” 凱恩牽起小愛人的手,輕捏那白花似的拇指。 “你看,這是退化的飛爪。我們的祖先用它捕獵,撕開弱小獵物的皮rou?!彼f著,忍不住縱容自己在那些手指間來回磨蹭,十指糾纏,直至兩只手緊緊疊握在一起。 究竟……誰是誰的獵物呢? “啊嗚?!绷_溫對他頑皮地“吼叫”著,秀美的“指爪”掙脫束縛,在他頸邊輕刮了一下。 和某些兄弟相比,雷登的午后就沒那么愜意了。他按照兄弟們說定的時間,一個人溜出茶會,準備去搜查家主的書房。 “家主瘋了,菲利克斯也瘋了,難道我是全家最后一個腦子正常的?”他走在路上,懊惱地自言自語。 正說著,他經過走廊上一面圓窗,有位客人愁眉苦臉地坐在窗前的絲絨凳上。雷登察覺到自己錯過了什么,停下來,又倒回幾步,確認自己沒看錯。 “吉米?” 那客人抬起頭,“啊,雷登,” “怎么了,一點精神也沒有。是我家哪里招待不周嗎?”雷登快步走過去,在那個英俊的Alpha身邊坐下。 “不是不是,” 那人忙說, “你家的派對很棒,是我自己的心事。雷登,你來得正好,我需要你的建議?!?/br> 這位年輕紳士是詹姆斯·曼德爾·司各特,因其父是位伯爵,被冠以禮節頭銜“拉文漢勛爵”,在朋友們中間通稱“吉米·拉文漢”。他和雷登同齡,在公學里是同一學院的舍友。 不用說,熱心的雷登總是有時間留給老朋友。 “雖說我這里也有些難纏的事,但朋友優先?!崩椎撬斓卣f,“有什么事需要出動咱們學院的著名智囊——雷登·達令,盡管開口?!?/br> “這……你知道我訂婚了吧?” “知道啊,我看見你們出雙入對的,他可真漂亮,你這個走運的混蛋?!崩椎怯米约旱氖种庾擦俗矊Ψ降?,這是他們同學之間習慣的親呢。 “但我一點也不覺得幸運,”拉文漢憂愁地說,“為什么安吉洛總是在抱怨,好像我做什么都不對,婚約者之間的相處不該是這樣的吧?雷登,你在Omega中間那么受歡迎,也許你能替我想想辦法。到底怎么做才能讓他滿意?” “答案就是:標記?!崩椎呛V定地說,“如果我沒猜錯,你還沒標記他?!?/br> “當然,那要等到婚禮之后?!?/br> “‘結婚前不行’,凡是正經Omega都會這樣警告他們的未婚夫,因為每個未婚夫都急著想摘掉許諾給他們的花苞,”雷登煞有介事地講解著,“他不準你標記不代表他不想,Omega都是這樣,口是心非。你都不肯試探一下,他會懷疑你根本不想要他,或是另有泄火的地方。一個漂亮Omega,正在發sao的年紀,屁股里犯癢,心里犯疑,脾氣怎么會好呢,一定會找你麻煩?!?/br> “真是這樣嗎?” “那當然。有哪個Omega不想被一桿又熱又硬的大槍好好地射在肚子里呢?” 拉文漢擰眉苦想,好像快要被說服了。但雷登的話還沒說完。 “問題是——你真的愛他嗎?想擁有他嗎?想和他永遠在一起?標記是玩樂,結婚可是一輩子的事?!?/br> “我不知道,”拉文漢困惑地說,“他長得美,嫁妝足夠,聞起來有麥香,接吻的時候會用舌頭纏人,這都不用說了。我當然愿意給他射在肚子里,讓他懷上我們家的繼承人。但什么是愛情?如果我愛他,為什么訂婚不能讓我快樂,如果我不愛他,又為什么總想親他的嘴、摸他的頭發?” 雷登一聽提問又來了勁頭,“哈,雖說我自己從來不zuoai情的奴隸,但我見過太多癡情朋友的不幸事跡,對這個話題也算有權發言。讓我來問你幾件事,” 拉文漢點點頭,信服地聽著。 “第一,你見不到他的時候,會不會無緣無故地想起他,心里又傷感又甜蜜?” 拉文漢想了想,說:“是這樣?!?/br> “第二,你見到別的Omega,會不會情不自禁地和他做比較,覺得哪個都比他好,又覺得哪個都比不上他?” “……好像是的?!?/br> “第三,和他親熱的時候,你會不會挖空心思讓他更舒服,有時候連自己的樂趣都顧不上,忙著服侍他,看他的sao樣子,等他在你手上扭著腰浪叫不停,小洞口一抖一抖的,簡直比你自己射出來的時候更加……” 話沒說完,雷登忽然頓住了。 “可是你知道的,我們還沒做過那個……”拉文漢更迷惑了,見雷登不應,又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雷登?” “哦不!”他驚叫一聲,從凳子上跳起來,“我戀愛了!” 他丟下一頭霧水的好友,也不管儀態有失,大步跑著穿過走廊。反正他從來不是遵守禮儀的模范。 “雷登?!你去哪兒?”拉文漢在他身后無助地問。 “我去求婚!”他回頭大喊。 他拐下樓去,一路跑到艾薇的客房,敲門敲個不停。 “艾薇!你在嗎!” 湊巧,佩蒂夫人正在房間里整理儀容,裹著一身灰色晨袍,略顯驚訝地開了門。 “雷登?這是怎么了?” 他一把擁住美人,在剛擦過香脂的嘴唇上用力親了一吻。 艾薇一邊接著他的熱吻,一邊側過身靈巧地關上房門。 “怎么急成這樣……”艾薇稍稍推開他,“你看,把我才涂的唇油都吃掉了……” 雷登舔了舔留在自己嘴上的甜杏仁油的味道……但他現在沒有時間仔細品味。 “艾薇,我愛你!” 他激動地宣布,“我剛剛明白過來,我愛上你了!也許你不相信我,也許我家主不會贊成這婚事,但我不管這些。這是真的,我愛你,我要娶你作我的夫人,請不要嫌我年紀小,我相信你也不會介意我家的名聲……對不起,我是不是嚇到你了?” 艾薇只是稍稍別過臉,想笑又不肯笑的樣子,“……這種事我早就知道了呀?!?/br> ……不愧是艾薇!什么事都料得準!雷登無比嘆服地想。 “那你怎么說,愿不愿意?快給我答復,你同意的話,我們下個禮拜日就去辦婚禮……” “開什么玩笑!”艾薇這下才是嚇了一跳,“別胡鬧了,我的頭發還沒長起來,怎么戴花環,丑死了……至少要等我頭發長過肩膀……”喪夫的Omega要剪短頭發以示悼念,但新婚的Omega要披散長發頭頂花環,這決定了新寡夫人不能很快改嫁,就算心里對亡夫毫無掛念,為了婚禮好看也得耐心守寡。 “唉,真麻煩!”雷登先是泄氣,又轉而醒過味來,“……這么說,你是愿意嫁我了?” “這……”艾薇原本還想矜持一下,剛剛情急說漏了真心,也沒法再做作了,“我對你的心意,你也早該知道的……” 雷登歡喜地抱緊美人細腰,不肯放他回妝臺前繼續打扮。 “可是……我們‘罪人的激情’又該怎么辦?結了婚,就不是偷情了,那還有什么刺激的?我們會變成那種無聊的已婚伴侶嗎?艾薇,我想娶你,但我不想丟掉我們之間的珍貴情趣,這可怎么辦?” “這事好辦?!卑毕攵疾槐叵刖徒o出答案:“只要我們不約束彼此,還像往常一樣自由行樂,不錯過每個縱欲的機會,我們就還是yin亂的罪人,即使在婚姻里也是背德的共犯?!?/br> “說得太好了!”雷登不禁拍手稱贊,“雖說我自己也不是傻瓜,但你總是比我更高一招!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不要讓長相丑的Alpha標記你。我要我們的每個孩子都漂漂亮亮的!” 艾薇點了一下年輕愛人的鼻尖,“我的傻男孩,我為什么要和丑人偷情呢?你認為一個丑陋的Alpha能迷住我嗎?” “那可說不準,我曾經迷上一個長得很丑的東區男孩,他的鼻子很大,臉上有雀斑,但我就是想要他,想舔他臟兮兮的手指縫,那種感覺……就像墨水或煤酚皂,不是香味,但你就是聞不夠它?!?/br> “哦,雷登,”艾薇眼帶笑顏,雙手環住他,“這就是我愛你的原因,你能在世界上每個角落找到美和樂趣,和你在一起,生活永遠不會乏味!” “那我現在可以標記你的后園了?” “現在?”艾薇搖著頭,又推他,“好孩子,放開我,我還要去和朋友們吃茶,等到夜里我們再……” “等不了了!”雷登捉著情人的手摸向自己衣擺下面,“你看我的旗桿已經這么高了,還要我等到夜里?不行,我抗議,我現在就要在你的領土上插旗!” 艾薇拗不過他,由著他剝了晨袍和襯衣,頭發也揉得一團亂,斜躺在枕頭上,面紅氣喘。雷登用手指擦過那對仍然油潤的薄唇,忽然評論道: “你不留胡子更好看?!?/br> 他記得艾薇嘴上曾留有一道烏黑光亮的唇須,和長發一樣,作為喪偶的表示,胡須也要一并剃掉。 “是嗎?!卑贝⒅f,“以前是丈夫叫我留的。他不想我看上去年紀太小?!?/br> “以后你喜歡什么樣就打扮成什么樣,再也沒有人管束你了。真好?!?/br> 雷登端詳著身下人光潔的臉,眼里熠熠有光,為他的愛人獲得自由而真誠地快樂著。艾薇回望著他,像是有一瞬間失神,隨后翻身起來跨在他身上,更熱烈地回吻。 我一定是做對了什么。雷登想。至于是什么……現在不是思考的時候。 他忙著放出自引以為傲的器物,送給艾薇把玩。這東西進過艾薇伶俐的嘴和體貼的手心,但這一次將要裹住它的是前往命運誕生之地的紅毯。艾薇一手扶著那寶物,毫不猶豫地坐下去,又緊緊絞??;他身下的Alpha舒爽得仰頭哼叫,幾乎要提前繳械。這收放自如的騎術,要馴服多少烈駒才能練就? “艾薇……你平時都不讓槍管進去,里面怎么會軟成這樣……”手指可是觸不到這種深處啊…… “又不是只有真槍頂得到……”艾薇給他丟個神秘的眼色,“下次去我家,讓你見見我的私人收藏?!?/br> 是傳說中的“房中友伴”嗎?雷登猜想著,感到下身更脹了。是怎樣的質地,象牙、牛角還是黃銅?又或是各色俱全? 他想象艾薇在某個寂寞難耐的夜晚,手握一支粗長的替身浸入盛滿熱水的銀盆,讓它暖和過來;鐘愛它的主人會為它堅硬的身體涂滿膏油,緩緩送進早已yin液橫流的內腔…… “你想看我照顧自己,是嗎,你的棍子告訴我了,”艾薇摸著小腹,就像能隔著皮rou愛撫到深入蜜巢中的硬物,“告訴我,還有誰能像這樣收服你的大家伙?” “沒有人!”雷登叫著,雙手卡著艾薇的腰,不能自控地向上頂弄,“沒有人比你更會駕馭我!” 艾薇一手攀著他的肩,另一手愛憐地撥弄他汗濕的額發,“我的小牡馬,你還能更快嗎?” “快得叫你騎不住?!?/br> 他突然推倒艾薇,翻轉了形勢,將年長的Omega壓在身下,一番狠弄,艾薇連聲驚叫,雙手在他背后留下抓痕。終于,他等到了企盼已久的命令: “標記我。給我你的骨血,標記我?!?/br> 總有些美妙的魔術是金石打造的仿冒品做不到的,它們不能在鎖緊的門道里膨起圓滿的形狀,用銀白的顏料重新裝飾新生命的居所。 標記既成,艾薇收著滿腹精華倚在床頭,用三根手指捏著細長的翡翠煙嘴,向空中呼出一口煙霧。 “分我一根煙吧,我的好夫人?!崩椎俏侵磉吶寺懵兜募珙^,撒嬌說。 Omega男人應承著,放下煙嘴,另劃一根火柴為他心愛的男孩點煙。 美人在懷,香煙在手,沒什么比這情景更叫人舒心了!雷登這樣想著,貼緊他的未來夫人,心情雀躍不已。 他正在得意時,忽而想起還有兄弟們委托的任務。 “糟糕,我把偷信的事忘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