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黑道的暗殺陰謀,軍警強制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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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戰朋悠閑地翹著腿,半小時前那痛苦的模樣消散得不留一絲痕跡,可能就連柯羅飛也看不出他曾流過淚。 這個黑道老大,以最佳狀態約弗倫薩談事。 “惡徒區必將迎來一場大戰,沒什么好顧慮的,我們遲早要放手去跟軍部的人對抗。但是有一點,我覺得稍微有些可惜,那就是……我們必須殺死一個對外界來說是個好人的人?!绷_戰朋淡定地對弗倫薩說。 弗倫薩立即想到羅戰朋所指何人:“妮琪塔·杜貝恩將軍?” 羅戰朋輕輕點頭。 弗倫薩沒有抽煙的習慣,他雙臂手肘撐在腿上,雙手往上捋自己的頭發。這是他感到煩惱的習慣動作之一。 “我也不希望是她,但是……”弗倫薩用力地眨眼,無奈地嘆了口氣:“呼……你想怎么做?” “有人能夠不露痕跡地暗殺她,我已經讓軼真去找漢伯頓的區管聊天了,等軼真回來我再進行下一步計劃?!绷_戰朋說道。 弗倫薩放下手,沉思片刻,給羅戰朋出主意:“明殺吧,然后把責任推給她前夫。要知道這兩人十多年前開始就很不和睦?!?/br> 羅戰朋揉著眉心煩惱地說:“要推鍋也得有門道,那樣的話我就不能讓老揚頭出手了?!?/br> 弗倫薩一驚,瞪大雙眼追問:“你說誰?讓誰去?” 不等羅戰朋重復禾道揚的名字,弗倫薩就堅決反對:“絕對不能讓他去!明殺是要宣布對此事負責的,事后必然是死路一條!戰朋!你明明是揚哥的摯友??!為什么要……” 羅戰朋伸手阻止弗倫薩說下去,向他解釋道:“稍微有些麻煩,他的思維走進了誤區,我也是為了避免他繼續錯誤思考下去才跟他布置了這樣一個任務。放心,我已經叫堪次郎幫忙阻止他了?!?/br> “哈?”弗倫薩猛地后仰身體,好笑地看著羅戰朋的臉,重復一遍某個人的名字:“你說誰?堪次郎?裕島堪次郎嗎?是他嗎?這就很離譜……” 羅戰朋也覺得自己干了一件離譜的事,他憤憤地用手抹了一把臉,看向欲笑不笑的弗倫薩。 “這樣說你可能不會理解,老揚頭心里有個絕對不能崩塌的信仰,但是最近,他發現自己在懷疑自己的信仰,所以……他差點就自殺了,是堪次郎攔住了他?!绷_戰朋越說,心臟揪得越緊,他本來認為這沒必要跟弗倫薩一個外人坦白,也不奢求弗倫薩去理解。 令他意外的是,弗倫薩收起那好笑的表情,坐直身子,沉重地嘆了口氣,回道:“原來揚哥還有這樣脆弱的一面……說實話,如果是因為這個,就讓堪次郎去幫助他吧,雖然堪次郎是個國際軍警,但是說實話……”弗倫薩笑了一聲,這聲笑代表的是放松與理性,他隨后接道:“我也跟他坦白過我是個十分渴望性濫交的人,他包容了我,理解了我的想法,我覺得如果是他的話,他甚至能理解揚哥是個天生殺人魔并找到一個讓揚哥他安穩活下去的辦法。不得不說那家伙是個神奇的人,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會忍不住想向他坦白自己的另一面,會感覺到他絕對的包容和溫柔?!?/br> 羅戰朋對此表示贊同,雖然他還是有些擔心禾道揚,他擔心柯羅飛會為了心中的正義而向禾道揚開槍。 柯羅飛也確實這么做了,為了心中的正義,他朝禾道揚近距離開了一槍。那么近的距離開槍的殺傷力反而不如隔開一段距離后開槍造成的殺傷力強勁。在禾道揚做個小手術、取出肩膀里的彈片期間,柯羅飛給羅戰朋打了個電話。 “我跟你保證,道揚大概有十天半個月不能聽你的命令行事了?!笨铝_飛的聲音十分輕快,讓羅戰朋不禁眉頭緊蹙。 羅戰朋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弗倫薩,對這個突然打進來的電話表示困惑,他問柯羅飛都做了些什么。 “我拿槍打碎了他的肩胛骨?!?/br> 羅戰朋倒吸一口涼氣,抓著手機前傾身體,憤憤地問他:“……你至于嗎?” “然后我就可以以男朋友的身份在醫院照顧他,這段時間里我暫停調查那些事情了,這不是兩全其美的結局嗎?我覺得挺好?!笨铝_飛坐在醫院的手術等候室里,憨笑著說。 羅戰朋不僅倒吸氣,還控制不住地后仰身體。他對柯羅飛此人越發佩服,甚至想給他五體投地行大禮。 “我就不信老揚頭沒揍你?!绷_戰朋不禁感慨。 “揍了,不過那是在較早之前,我們進行過一番溝通之后,他覺得還是殺了我比較省事,然后我們就在他家臥室里干了一架,拿刀了也開槍了,老他媽刺激了!”柯羅飛樂呵呵地說。 羅戰朋有點懷疑是不是有多余的彈片彈進了柯羅飛的腦子里。羅戰朋把手機放在桌面上并打開免提,雙手交握用手背撐著下巴。他決定讓弗倫薩也聽聽這人的奇妙發言。 “我覺得他突然把槍口塞進自己嘴里,也有我發言失誤的責任。所以抱歉,這段時間里,我要好好地彌補我的過錯?!?/br> 弗倫薩輕輕搖頭,不可置信地盯著羅戰朋的手機,心里感慨柯羅飛真他媽是個“妙人”,簡直到了“妙不可言”的境界。 “你甚至還朝他開了槍,先生?!绷_戰朋對柯羅飛說。 弗倫薩聽出羅戰朋在憋笑。 “我是不得已的,先生?!笨铝_飛故作悲痛地說著,他還想再演幾場苦情劇,就見護士推著被麻醉的禾道揚出來。護士呼喚“禾道揚的家屬”,被羅戰朋這邊聽到了。 “我去履行責任了,回見?!笨铝_飛說完就掛了電話,腳步輕快地往禾道揚身邊走去。 羅戰朋猛地抓起沙發靠墊扔出去:“cao!那家伙要在告家屬書的關系一欄上寫傷者的男友?!” 弗倫薩笑著調侃他:“孩兒他爹,你就認命吧?!?/br> 羅戰朋氣憤地捶打沙發椅背,正巧被剛和乍勒西談完話后回歸大本營的尊軼真看到。 小臘皮知道羅戰朋情緒穩定了,他哎喲一聲大叫,戲精上身飛撲向羅戰朋,腳下一蹭整個人呲溜一聲滑出去,在羅戰朋身邊跪下,上半身順勢撲在羅戰朋大腿上。他抱緊羅戰朋的腰,放聲做作地哭嚎:“爹!爹您別這樣啊爹!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那是攔不住的啊——?。?!” 弗倫薩被這人逗得什么抑郁情緒都不翼而飛,見羅戰朋踹開小臘皮,反問他帶來什么消息了。 尊軼真比了個萬事辦妥的手勢,對羅戰朋說:“乍勒西也知道杜貝恩將軍有陰謀,不過他說他手下的線人被殺了,重新安排要花點時間。反正惡徒區亂起來他也落不著好?!弊疠W真說完,當著弗倫薩的面把褲子脫下來,撅起腚,手指探入后xue內,夾出一支用防水膜裹住的改裝遙控錄音筆。 弗倫薩不由后仰身體驚訝地瞪著尊軼真。他感覺自己身邊就沒一個正常人,而他的不正常在黑道世界里顯得還挺正常的。 “都錄下來了,老大您請聽?!弊疠W真拆開防水膜,畢恭畢敬地將剛從他屁眼兒里拿出來的東西用雙手捧著,呈寶貝似的托到羅戰朋眼前。而羅戰朋也跟著戲精上身,翹了個蘭花指捻起那支錄音筆,故作優雅地在指尖轉一圈后才按下播放鍵。 濾去尊軼真活動時偶爾錄下的雜音,基本上都能聽清兩人的對話。 忽略尊軼真藏錄音筆的方式,羅戰朋和弗倫薩認真地思考殺死妮琪塔·杜貝恩的計劃,最后他們敲定:必要時,就到惡徒區外雇傭吸毒人員去干這種罪大惡極的事情。 加上弗倫薩帶來的消息:西斯里家的養子跟紅刃家的幺子有勾結,同時西斯里又準備給杜貝恩移交一批幾乎零收益的醫療器械。羅戰朋設法將三者聯系起來,弗倫薩負責從中作梗,將杜蘭特和普托奧里恩兩人刻意隱瞞的真相搞得更臟,同時破壞真正的交易賬目。 那么,白道那邊真的會那么傻、任由黑道的人暗殺自己嗎? 肯定不會。 妮琪塔·杜貝恩早就準備好應對突發狀況,她知道自己的舉措會讓自己陷入危險,因此在高地面臨領導人滿意度調查之前,她為自己增加了保護人手。 妮琪塔用的幾乎是女兵,基本是她的手下親自培養出來的人。 在阻攔鐵腕元帥克曼森對惡徒區進行打擊報復之后,妮琪塔知道自己的敵人又增加了,但子彈會從何處來,她也更加無法預料。 但不論怎樣承受來自各方的壓力,妮琪塔的計劃不會有絲毫改變,她所認為正確的行動亦不會停止。 特異雙性人斐薪的“生母”斐悅接受了照顧弗倫薩之子維林沃和乍勒西之女尤希娜的重任,在送孩子們上學之后,他回了一趟自己的臨時居所收拾東西。之前在不得已花高價購買抑制劑的時候,為了能打折,他留下了自己的個人信息。他心想反正這些也不重要,畢竟住處是可以換的,名字也是能改的,他們這樣的特異雙性人在高地連個正規的身份證都沒有。 斐悅在出租房的信箱里發現一封信,他取出信件,剛打開看一眼,就被驚得急忙將信捂在懷里,警惕地環顧四周,等回到出租房內才拿出信件來仔細查看。 信封里裝著的,是四張千元面額的鈔票,還有拆開裝的一板藥片,包裝是斐悅熟悉的特效抑制劑的包裝,其上還有衛生部審查鋼印打下的標志。 也就是說,斐悅其實只以未漲價前的價格的一半(五十比盧索)買下抑制劑,且他在藥店的購買記錄被人掌握之后,他留下的信息給某些人追蹤他提供了便利,這絕對不是一時興起的資助,而有可能是長遠的跟蹤扶持! 他掰下一顆藥片含進嘴里,是他所熟悉的淡淡薄荷味道,不消半分鐘,抑制劑的作用便讓強壓幾個小時性欲沖動的斐悅感覺神清氣爽頭腦清明。 斐悅收起信封和藥片,快步離開出租屋。 他認為自己必須把這件事告訴還在義憤填膺討論抑制劑漲價的孩子們。 “有人在黑暗中偷偷做好事,以保護我們這樣生活在底層的人們!”斐悅感激地對三個孩子說:“我不知道妮琪塔將軍為什么要這么做,但大概……她有難言之隱吧。不要錯怪了衛生部高定價的措施!” 可惜即便這個社會上仍有明白人,計劃這些策略的人,卻不想讓他們將真相透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