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惡人兄弟情(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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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到周六,禾道揚就職的那所中學的人們還沒從老師被殺、學生被凌虐的陰霾中走出來。都一個星期了,這在黑幫眼里只是一件小事,在和平的居民區這些與世無爭的平民百姓眼中,卻是頂天的大事。 在作惡的人沒被揪出之前,沒人能夠從惶惶不安中平靜下來。 禾道揚從他殺死的朵玖手里接過她管理的班級,看到了那個被欺負的特異雙性人小孩。 那孩子眼里透出一股清冷,擺出淡漠疏離的模樣,卻會對向自己微笑的人回以親切柔和的態度。 禾道揚絕對不會認為那孩子跟自己“相似”,因為那孩子眼里的冷是出于對外界的戒備,而非禾道揚這種對人情的不屑。 那個雙性人小孩和女孩走得近,他微微鼓起的胸脯和習慣左拐進女廁的行為向世人展示出他樂意成為一名“姑娘”的愿望。 禾道揚不禁為這個孩子感到可悲,以為那孩子選擇了“向單性別發展”。 直到他見到這孩子在校門口向一個看起來形容猥瑣的男人舉起拳頭,才打消了那種消極的評價。 那孩子一拳揍在男人臉上后憤怒地說:“我是特異雙性人,能夠成為女孩,同時也是個男子。別覺得我好欺負。呸!滾遠點!” 禾道揚抱著贊賞的態度,查看了那孩子的名字——斐薪。 所以說特異雙性人為什么要隱忍? 禾道揚心里無奈地想著,在自家書桌前坐下,順手拿出一沓試卷,在翻到斐薪的試卷時,他一眼便看出這是一張難得的滿分卷。 “十六歲在高地算是成年了吧……”禾道揚拿起隨意放在書桌上的煙盒,發現它竟然是空的。 同時,這個特異雙性人的jiba也開始發燙,他放下煙盒,順手將之摁扁。 “嘖,這種殺戮欲可不行啊,找個轉移情緒的對象吧。不過……那個學生的電話是……”禾道揚呢喃著,翻出斐薪家里人的電話號碼,抓著手機的手微微地顫抖著,roubang將他的褲子高高頂起。 就在禾道揚打算干蠢事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渴望強暴一個學生而且還是同胞,這種想法隨著手機鈴聲響起的同時戛然而止。 禾道揚快速尋回理性,放下聯絡簿,接聽了電話。 “老揚頭,你最近在關注那個四海來的警察吧?”羅戰朋的聲音還是那樣低沉沙啞。 “你們那邊查到什么了?”禾道揚從褲襠里掏出他還沒能軟下的roubang,就著羅戰朋的聲音打手炮。 “他最近在惡徒區頻繁出沒,紅刃和漢伯頓的人見過他好幾回了。有點可惜的是這家伙好像不來我管理的區域,我想近距離觀察他都找不到機會?!绷_戰朋說著,一對大眼微微瞇起,側耳細聽對面發出的聲音,沉默兩秒后故作八卦地問:“跟誰親熱呢?打擾到你了?” “自嗨而已?!焙痰罁P索性放開了,就在羅戰朋耳畔自慰,上下taonong著性器的手掌間擠出一陣陣噗嗤噗嗤的黏膩聲響,那不是他的yin液,是潤滑劑的聲音。 “很壓抑嗎?”羅戰朋是禾道揚多年的好友,他聽出禾道揚聲音里的落寞。 “……”禾道揚停下手上的動作,手掌緊緊攥著guntang跳動的guitou。 “喂,老揚頭?”羅戰朋隔著電話都能嗅到對方傳過來的情緒。 “我跟你說件事?!焙痰罁P終于開口,是在沉默了近三分鐘后。 “你說,我找個地方仔細聽?!绷_戰朋瞥一眼房間的角落,拔腿走向最偏僻的位置。 “阿朋,我之前處理那個老師,是因為她沒辦好學生被霸凌的事,她要求受害一方也道歉。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看到了那個被霸凌的雙性人學生,那孩子……”禾道揚停頓了一下,伸出舌頭舔舐干燥的唇瓣,拿起杯子狠狠灌下一口冰冷的白開水后,才接著說:“我想干他。就算是強暴,也,沒什么關系?!?/br> 羅戰朋沉默地聽著。他垂下眼簾,在禾道揚默數到三的時候,突然笑出了聲:“哈,那就干咯?!?/br> 禾道揚將手掌插進自己的頭發間,一點點將頭發攥緊,死死禁錮在手心里。 “阿朋,我是認真的?!焙痰罁P的聲音很冷,冷得沒有一絲溫度:“但他是在單性別人中長大,不會接受我們的性觀念?!?/br> 羅戰朋的聲音反而輕快了些,他望向走進房間匯報情況的尊軼真,面上勾起一抹冷笑:“那又怎么樣?你需要他接受嗎?禾道揚,你我都是人渣,渣得連粉都會被微風吹跑的那種。我跟你說,爺我當初,就是摁著尊軼真這小子在墻上,把他往‘服’里尻的!” 尊軼真聽到了羅戰朋兇狠的聲音,他不自覺地一哆嗦,放下一個封口袋后打算轉身離開,卻被羅戰朋摟著腰拉過去,撞進羅戰朋懷里。 羅戰朋獰笑著繼續說:“有什么關系?那又他媽有什么關系?不管他媽的單性別人還是雙性人,老子想要老子就他媽要cao!因為我們不是好人!你他媽揣著什么破爛道德觀在跟老子打電話你他媽尊重我嗎?嗯?你他媽有沒有在尊重我?!” 尊軼真愣愣地聽著,他完全不知道他的老大在生什么氣。 禾道揚也愣住了。他摁住自己軟下去的男根,屏息聽著羅戰朋的呵斥。 他聽到羅戰朋親吻尊軼真的聲音,一聲比一聲狠,羅戰朋啃在尊軼真的鎖骨上,在這個單性別人身上吮出一個個血印子。 “你聽到沒有?禾道揚?你要是想干些破爛事那就去干??!爺我站在你后邊,要比誰他媽更臭我就吃黃豆撅腚放屁給你嗅!禾道揚!爺我好話說不出口,我他媽就跟你一句廢話——” 禾道揚無意識地攥住那個空蕩蕩的煙盒。 “爺我,踏進黑道,沒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就一句,我跟你說,就只有一句,因為爺我,就他媽的,不是個好人?!?/br> 說完這句話,羅戰朋就掛了線。 禾道揚被震撼了,他抓著被掛斷的手機,呆呆地望著面前的一沓試卷。 羅戰朋掛斷電話后當下就把手機摔個稀爛! 尊軼真被嚇到了,他真的是被嚇慘了。 “……”羅戰朋撇撇嘴,低頭看懷里嚇得直哆嗦的小鬼。 “老大……”尊軼真瑟縮著,想從羅戰朋懷里鉆出去:“您干嘛呀,像個炸毛的獅子似的……不是跟揚哥說話呢嘛?生誰的氣啊……” 羅戰朋松開眉頭,把養子摟進懷里:“跟你沒關系?!?/br> “沒關系?沒關系干嘛提小的當時被您摁墻上往死里cao那事兒嘛……”這個小臘皮倒是很懂套話,也知道這些不會惹老大生氣。 “你揚哥想cao個人,又怕那人不樂意配合。我說,小臘皮,有句話你得清楚:當壞人有道德感的時候,他就輸了。我們是有底線,不是有道德,明白嗎?底線是什么?是貪婪、是專橫!你要記住咱們不是好人,不要拿那套規矩捆綁自己!”羅戰朋說著,把手伸向尊軼真胯下,隔著褲子揉他的jiba:“十二公分,太他媽磕磣了,而且到現在,你一個人都沒cao過吧?” 尊軼真一聽這話當下就不樂意了:“干嘛?我自己的jiba我愛怎么處理怎么處理還不成么?” 羅戰朋笑著說:“成,但是它現在有任務?!?/br> 尊軼真扁扁嘴沒說話。 “跟爺倔呢?”羅戰朋樂得逗這個小孩兒玩。 尊軼真搖頭:“不是,在想是什么大難要臨頭,我心里下起雷陣雨了,哇涼哇涼嘀?!?/br> 羅戰朋被這個小孩逗樂,一把將他的褲子扯下,揉著他的guitou,用食指摳他馬眼,順手抓過一個飛機杯給這男孩套上,貼著他的耳朵在他旁邊說:“今天周六,我跟爪老三有約,帶你玩點新鮮的,把他老婆給cao了,就用你這根小嫩雞。高級逼堪比鑲鉆飛機杯,你得嘗嘗?!?/br> 尊軼真冷笑著問:“老大您自己不cao?” 羅戰朋不屑之情溢于言表:“我對那種彪悍婆娘不感興趣?!?/br> “哦?我就感興趣???”尊軼真不快地說著,被羅戰朋掰過身子,捏著臉頰好一陣“疼愛”。 “這是給你的任務,往那婆娘逼里一尻,除了你那根jiba是活的,其他部分跟死的也沒區別。聽好了,這事就跟你戴個假陽具cao一個高級妓女一樣簡單,不過這會兒要錄像的?!?/br> 見老大擺出一張嚴肅臉,尊軼真也不敢跟他再別扭下去,他爽快地接了任務,問老大怎么cao人。 “你他媽從十八歲被我cao到現在都跟做夢似的呢?”羅戰朋這句嫌棄剛出口,這小臘皮當下知道不能再逗,提上褲子喊著“小的也就隨口一說真的能cao也會cao您別嫌棄我”,腳底抹油一溜煙奔得飛快,眨眼就竄沒了。 另一邊,禾道揚起身去浴室洗了個冷水澡,吹干頭發之后換上一身干凈的衣服。 剛才羅戰朋也說了,柯羅飛在惡徒區,他想去看看。 順便把殺戮欲轉移到柯羅飛身上。 至于怎么才能勾搭到柯羅飛?禾道揚想了十分鐘,決定拿出鎖在柜子里的化妝套件,描眉、抹唇、勾眼線。 一個偏向柔媚的中性化形象出現在鏡子中時,禾道揚才放下那些化妝品。 他順便從書桌抽屜里摸出一包女士香煙。 他向來不抽女士香煙,因為嫌棄味兒太柔和。 禾道揚想了想,還是將煙丟回抽屜里,只從桌面的果盤中順手撈出幾顆羅戰朋給的薄荷糖揣進兜里。 他依舊愛穿淺色系襯衫,不過這會兒換成了粉紅色,西裝褲也換成帆布褲,腳上踩一雙黑色高跟涼鞋。 狩獵開始,這一回,他要挑戰的是看起來挺高大的男人——那個在校園聯誼會上不慎看上殺人魔的國際軍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