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雙性攻扮豬吃老虎,軍警受欲圖套白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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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道揚在惡徒區附近下車,要去那個普通人談之色變的地方還得乘坐專門的交通工具,基本上都是抬價翻十倍的黑車。 惡徒區里也有一段專供賣身的人站街的區域,和外邊的“粉紅區”不同,那里有不少出于不明目的而站在街頭攬客的人,他們有的并不是為了生計而賣身,甚至看起來高雅迷人且確實身份尊貴。 對貧窮者來說出賣rou體是災難、對有錢人來說賣身反而是情趣。這就是確實存在于人類社會中的不公平。 禾道揚步履輕快地走向停車帶,打開一輛黑車的車門。這些車的司機從不主動攬客,看起來很佛系,誰上車都行的樣子。其實他們車上已有標志,各有所屬幫派。敢來惡徒區的多半是和黑幫有勾結的人,司機們大多有判斷真正“大佬”的眼光,免得自己會宰錯人。 “去燈街?!焙痰罁P微笑著說,聲音很溫柔。 司機二話不說一腳油門駕車竄出停車帶。 “兩萬比盧索?!彼緳C漫天要價,其實這點距離一千都不到。 禾道揚抬頭看了司機的后腦勺一眼,悠閑地拿出錢夾,抽出一千塊的紙幣遞過去。 司機接了紙幣,打開車門鎖放禾道揚下車。 乘客給錢的態度說明一切,能不能宰也全看這最后一招。 禾道揚感慨粉紅區那邊的廉價男妓做一次也就幾百,因為高地這個國家不存在皮條客,也沒人對這些可憐人征稅,因此他們要價很低。而惡徒區的黑車司機還得經過黑幫老大、小頭目、轄區管理者等等人的層層剝削,要價自然高。包括出租車也是如此,一般來說在普通區域,同樣距離也就要個一兩百而已。 燈街之所以叫“燈街”,是因為這里總是燈火通明,最有特色的是掛在建筑上的招牌并沒有什么實際意義,不是為了攬客也沒有標志性,只是用燈管盤曲成奇奇怪怪的形狀和各種不知其意的詞語。 禾道揚高挑的身姿在燈街里顯得尤為突出,他故意改變自己平時男性化的走路姿態,像個女模特那樣邁著優雅的貓步踏上這片街區,旁若無人地任由好色者向自己吹口哨。 他最終決定在一個沒什么人的角落站穩,百無聊賴地拿起手機給羅戰朋打電話。 “阿朋,我到燈街了?!焙痰罁P說著,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上的表。 “外邊那些骯臟東西已經滿足不了你了?”羅戰朋正和他的副手尊軼真坐上車,他慵懶地靠在椅背上,任由尊軼真給自己系安全帶。 “不,我這回是出來賣的?!?/br> 聽完禾道揚的回答,羅戰朋沉默三秒后爆笑出聲:“哈哈哈哈哈……你這家伙怎么回事??!真是太無聊了吧?” 禾道揚舔舔嘴唇,目光從來往的人們臉上瞥過,對羅戰朋說:“這里的嫖客看起來都挺好吃的?!?/br> “完了完了,食人魔進自助餐廳了……”羅戰朋聲音里透著幸災樂禍,對那些被禾道揚盯上的人絲毫沒有同情心。 羅戰朋也知道禾道揚來惡徒區找快活實際上是為了誰,他瞅一眼坐上駕駛座的尊軼真,拿出一個文件夾,把之前自己的老師桑其絡給的情報念給禾道揚聽:“那個四海警察這幾天在漢伯頓的地盤上來回移動,有時候還會到紅刃那邊去,不過燈街那邊好像還沒有收到他去過的消息。如果是例行視察,他一定會去那邊的?!?/br> 禾道揚將自己松散下來的發絲往上撥,一邊聽一邊注意周圍的情況:“明白了,我就在這守株待兔吧。喏,我說,阿朋,在這里殺個人,會不會出事?” 羅戰朋大方地一揮手:“老子慷他人之慨對你說沒事你盡管吃唄,紅刃那邊我有爪老三,漢伯頓的那些就算死掉一兩個人,我和爪老三也能壓下來,再說了你也不是黑幫的,他們花費精力追殺你也沒啥好處,只要別吃到高層成員……” 禾道揚還沒聽完羅戰朋的擔保,就感覺身旁有人投來游移的視線,那視線很明顯是落在禾道揚身上,但很快就被移開。 禾道揚截斷羅戰朋的話,匆匆說一句有人看著我便掛了線。 那眼神越來越灼熱,讓禾道揚感覺非常不舒服。 他順著感覺抬眼看去,只見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高大挺拔男子正站在街角看著自己。 兩人視線相撞,無論哪一方,都沒有回避對面投來的目光,兩人隔著人群相望,不約而同拔腿朝對方走去。 “……”不善交際的禾道揚一時不知該怎么規劃開場白。 柯羅飛第一次在學校里與禾道揚搭訕時,用的是充滿“四海式僵硬突?!钡木渥樱骸跋壬?,你看起來和我的審美完美契合,能給我個和你約會的機會嗎?對了,我是受位?!?/br> 這一回,開口打破沉默的同樣是柯羅飛,不過他卻沒拿出第一次搭訕時使用的那種輕松語氣。 “如果我對東大陸人不臉盲的話,我記得你應該是禾道揚、禾老師吧?”柯羅飛冷著臉問。 禾道揚微笑著輕輕點頭。 “……”柯羅飛上下一掃禾道揚的身子,連珠炮地開始說自己的分析:“最簡單的化妝手法、只是畫眉毛涂唇膏描眼線,也不算精致甚至過于粗糙,站姿造作很明顯是不習慣這雙鞋子,指甲上什么也沒涂看來你并不知道規矩,那些斷定你私生活混亂的人真是看走了眼。但我還是要問一句:一個好端端的老師,干嘛在這站街?” 這人并不如一開始表現的那樣憨厚,禾道揚心里笑著想,兩人都看走了眼,一個以為他蠢,一個以為他純。 “我站在這狩獵,獵物要像你一樣才有趣?!焙痰罁P朱唇輕啟,語氣一如既往地溫柔。 身為優秀國際軍警的柯羅飛已經從禾道揚話語里嗅到危險??铝_飛笑了笑,側身站到禾道揚身邊,示意他與自己一起走。 禾道揚問:“為什么會注意到我?僅僅因為我的身高?”這個雄性化雙性人有一米八多,很難不惹人注目。 “因為你在打電話,我聽到你說要在這里殺個人?!?/br> 禾道揚睫毛一顫,轉頭看向身邊維持著嚴肅表情的男人。 這個人無疑十分優秀,具有敏銳的觀察力,膽識過人,難怪會被派到這里來執行任務。但他到底是為了什么而來? “我知道你們黑道的規矩,也深諳我們國際軍警內部的守則,只要不在我們的職責范圍內就絕對不能插手,這是保命守則而非為了什么原則道義而制定的規矩?!笨铝_飛對禾道揚說。 禾道揚輕輕搖頭:“有句話你說錯了,我不是黑道上的人,我說殺人什么的,是在我受傷反抗的前提下?!?/br> 柯羅飛笑了一聲,兩人都明白這是何等拙劣的說辭。 “好好一個國際軍警,怎么也來這兒?高地的犯罪多了去,你想調查什么?”禾道揚笑著轉移了話題。 “如果你是個局外人,我倒不介意跟你說我的任務?!笨铝_飛平靜地回答。 禾道揚十分欣賞這個男人的理性和面對危機時的勇敢,他沒有追問過多,而是問柯羅飛是否已經完成任務。 “還沒有,他們藏得太深了。而且最近,我好像卷進了不得了的事件里?!?/br> 禾道揚對柯羅飛的人身安危更感興趣:“對這不幸的消息,我想我唯一能做的,或許是給你提供一個庇護所?不過我要先知道你是惹上了什么事?” 柯羅飛說話的時候眼神都未曾飄一下,正如他高大的身軀一般沉重且穩當,他直視前方,淡定地說:“我們的臥底死了,他留下了遺物,這東西足夠指明他調查到的線索。我本來不想摻和黑幫的事,但是這些似乎與黑幫有關……” 禾道揚看了柯羅飛一眼,伸手指了一下路旁的便利店:“介意我抽煙嗎?” 柯羅飛一愣,隨即笑道:“你也抽煙?那正好,不用買了,我抽商船22,你要是也喜歡這款,我們一定有共同話題?!?/br> 禾道揚接過柯羅飛遞來的煙叼在嘴里,從褲子后兜摸出一個打火機。 柯羅飛聽著那金屬制品摩擦傳出的脆響:一聲開蓋、一聲擦燃火石、再一聲蓋上蓋子,他不需看禾道揚,也知道此人動作干凈利落,是一把老煙槍了。 這一氣呵成的聲音令他感到心情愉快。 “嘶——呼……”禾道揚深吸一口煙,吐出一口濁霧,對身旁的男人說:“我抽2開頭的,22倒是最少抽,因為里邊加了薄荷,抽完了嘴里感覺很怪,不知道是灼熱還是清涼?!?/br> “要的就是這種說不清的感覺,這就是22的魅力?!笨铝_飛笑著回道。 禾道揚勾起一側嘴角,右臂抱在腰上悠閑地說:“你這么一說,我突然地就對這款煙多了一分興趣。那么,繼續那個話題吧。是什么事跟黑幫有關?” 柯羅飛沒有隱瞞:“販賣人口?!?/br> 禾道揚收起笑意,抿抿嘴唇,食指動了一下,拿著煙往嘴邊湊,狠狠吸上一口。 “是什么樣的人口?”禾道揚問。 “在此之前,我跟你說個前提?!笨铝_飛沉下臉,舉起食指在自己眼前晃。 禾道揚好笑地問:“要我簽署保密協議?” 柯羅飛搖頭,這個動作讓禾道揚好奇的求知之火燒得更旺。 “特異雙性人的特效性欲抑制劑是好東西,不過提取的方式有些殘忍,需要破壞特異雙性人的腦子,把他們變成植物人,這樣才能從他們身上提取抑制劑。因為人道原因,抑制劑產量不多,這導致抑制劑價格昂貴,比白鷗研發的抗癌特效藥還要貴十倍、毒品利潤甚至都趕不上販售性欲抑制劑的利潤?!?/br> 禾道揚難得皺起眉頭,第三口煙吸的時間格外地長。 “性欲抑制劑還能進一步加工成令人上癮的催情藥品,這部分的利潤實在是令黑道人士無法拒絕。比起從不知道哪兒來的上家手里購買產量有限甚至限制出售的抑制劑,還不如自己搞一批抑制劑生產者……” 柯羅飛一貫沉著的聲音終于有了些許顫抖,他也給自己點燃一支煙,咬進嘴里,沉默著吸了兩口才繼續接道:“但是,不是隨便破壞大腦就能搞出抑制劑供體的?!?/br> “是誰……是誰在做這種生意?”禾道揚的聲音輕飄飄的,剛開始時甚至有些發不出聲,他用指甲掐著手指上的rou,一個半月形的凹痕在他手上出現,很快便滲出血來。 “這就是我要查明的真相,有線索指向高地惡徒區?!笨铝_飛咬著煙蒂,抬頭看向不知不覺近在眼前的酒店。他這幾天都在這酒店里住。 “我打算明天早上繼續調查,夜里行動太危險了?!笨铝_飛說著,轉頭看向禾道揚。 “請我上去喝杯酒吧?”禾道揚微笑著問。 “這是我的榮幸?!笨铝_飛紳士地鞠了一躬,帶著禾道揚往酒店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