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惡徒的自我修養(配角ntr,h,主線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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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混黑道的人,談什么專情和道理?他們既然是黑的,就永遠洗不白。 高地本地黑幫“紅刃”的三把手、紅刃當家的三兒子“弗倫薩·丹奈爾”,外號“爪老三”,正在自家賭場后院偏僻處停著的保姆車里,縱情cao干跟他沒有任何感情的妻子。 女人在他身下呻吟甚至狂叫,哭鬧著、嬉笑著、那是快感導致的瘋狂,三十五歲的女人性欲空前旺盛,加上還有特異雙性人的yin液催情,她哪怕被cao得yinxue紅腫yinchun外翻,也不愿停下來。 因為她的丈夫已經好幾年不愿意碰她了,也從未給她任何激情。 然而這一切并非出于愛,這只是羅戰朋這個局外人想出來的游戲。 弗倫薩用領帶綁住妻子的雙眼,將她翻過去,讓她半個身子探出車窗,從背后繼續cao干這個女人。 她豐滿的胸脯一晃一晃,不時拍打在車窗上,但她毫不介意,她已經被快感徹底征服。 這個平日里高傲潑辣、不把任何人當回事的女人像個娼妓一樣被人壓在車里瘋狂地cao弄著,這讓她的丈夫、私底下沒少受這女人欺壓的弗倫薩感到異常滿足。 他從后邊抱住女人,將她上半身抬起,另一只手用力拉拽女人的rutou,用粗暴的動作宣揚自己的勝利,以及向窗外觀戰的羅戰朋拋去一個得意的眼神。 可惜弗倫薩并不滿足,他看向羅戰朋的眼神越來越痛苦。 羅戰朋搖搖頭,轉身上了車,來到弗倫薩面前。 弗倫薩將女人丟在地上,讓她仰躺著,自己跪在她雙腿之間。 “不行了……不行了……饒了我吧……弗倫……哦……弗倫……你真的好猛……誒呀、誒呀……”女人狂亂地尖叫著,聲音越來越弱。 為了阻斷女人的叫喊聲,弗倫薩往她嘴里塞了個口塞。 而羅戰朋,則讓弗倫薩含住自己的guitou。 弗倫薩嫌惡地看了一眼身下的女人,他恨不得拋開那在他眼里如同死rou一樣的軀體,專心地服侍他念了不知多少個日夜的“男人”。 羅戰朋早已在自己的性器上涂抹了雙性人的yin液,這種有著催情作用的液體同樣適用于單性別男人。 在為羅戰朋koujiao的弗倫薩也中了這種yin毒,他渴求著羅戰朋的侵入,下邊的roubang也越來越硬,但只能在他并不在乎的人體內馳騁抽插。 這個男人甚至不介意被深喉,羅戰朋驚訝地看著陷入瘋狂的弗倫薩將自己半根yinjing吞到喉間,并且打算繼續深入。 “……”羅戰朋看了一眼那個被cao到昏迷的女人,雙臂軟軟地垂在身體兩側,雖然長得漂亮,但其內心的惡毒讓羅戰朋也對她深感厭惡。 弗倫薩毫無憐惜地推開自己的妻子,跪到羅戰朋腿間。 “弗倫薩……”羅戰朋聲音嘶啞地呼喚這個男人,他閉上眼,想起他的老師“桑其絡”給他看過的錄像,從已經成為歷史的“雙性人監獄”里拿到的、單性別人肆意凌辱特異雙性人的影像。 頓時他再也不愿憐惜這些單性別人,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人,眼里裝滿怒火。 “弗倫薩,你是怎樣看待特異雙性人的?”羅戰朋問。 弗倫薩停下為羅戰朋koujiao的動作,抬頭看向這個渾身燃著他不理解的怒火的“男人”。 “為什么要問這個?”弗倫薩反問。 “你知道我是做情色行業的,特異雙性人經常被賣到我這兒來?!绷_戰朋的話答非所問,弗倫薩見他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順著他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妻子。 “你想要我怎么回答?”弗倫薩尚且能撿回一絲理智,他剛才在妻子身體里射過一發,才把人推開的。 “實話實說就好?!绷_戰朋回道。 弗倫薩沉默數秒,從鼻間嘆出一口氣,緩緩地說:“你真覺得特異雙性人只是渾渾噩噩的雜種嗎?他們完全就是怪物……yin液,光yin液,就有十分奇怪的效果,那完全是為了繁殖而存在的種族吧?但生成那樣卻只為了繁殖而存在顯然不可能?!?/br> 羅戰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的態度呢?怕?討厭?還是別的什么?” 弗倫薩煩躁地抓亂自己的頭發,伸手去撿地上的衣服,他知道羅戰朋已經沒有繼續下去的念頭,那就結束吧,最好改天再約。 “弗倫薩,我想知道一個答案?!绷_戰朋溫柔地對他說。 弗倫薩抓緊衣服,抬頭看向羅戰朋:“怕?那不過一樣是人,我有什么好怕的?只是覺得如果這個世界上有諸如那個叫衛什么的、長得又高又帥還他媽有才能的特異雙性人,那么那些流落在街頭的、淪為娼妓的家伙又是什么東西?特異雙性人完全是兩個極端地在分化著。與其說是討厭或者害怕這樣的消極情緒,不如說,我對他們很感興趣。同時,就像是警惕敵對幫派那樣,對他們這個種群產生警惕心而已?!?/br> 羅戰朋將roubang收回褲子里,順手幫弗倫薩理了理頭發,笑著對他說:“你這家伙果然很合我口味,理性得很。所以說紅刃遲早是你的。再約個時間吧,周六怎么樣?晚上九點后你一定不會在家?!?/br> 弗倫薩起身穿好褲子,擁抱了羅戰朋,目送他下車。這個難得報復成功的男人不屑地在妻子的rufang上踩了一腳,停頓片刻后才冷笑著扯過一條毯子,將那不著寸縷的女人包裹起來,輕輕放在車座上。 羅戰朋回到據點時已是清晨,他帶了兩人份的早餐打算投喂自己的小臘皮,然而剛打開酒店房門,就被坐在屋里的“男人”驚得差點把手里的東西丟掉! “老師?!”羅戰朋急忙甩掉腳上的鞋子,跌跌撞撞地朝沙發上坐著的人跑去。 那人身材強壯、生得十分英俊、黑發黑眸東大陸黃種人血統,理平頭、穿著一件白色的背心,外邊一件牛仔夾克,一條帆布長褲,腳上還套著一雙白襪子。 “喲~鶯鶯?!贝巳碎L得完全是個雄化模樣,一開口卻是溫柔軟糯的女聲,聽著俏皮,只要不看他痞笑著的臉,就不會覺得他這聲招呼有多欠揍。 “老師您怎么來了?!”羅戰朋也不自覺地換上了女聲,突然察覺被帶偏的他急忙咳嗽一聲換回低沉的煙嗓。 此人名為“桑其絡”,是特異雙性人特屬情報組織“六腿蜘蛛”的領導,今年到底多大了他自己都沒數過,大概六十有余吧,但外表看起來也不過才三十多歲模樣。 羅戰朋是桑其絡特別挑選的繼承人之一,羅戰朋現有的流氓氣都是跟桑其絡學的,但桑其絡認為羅戰朋比他更狠也更陰險狡詐。 說羅戰朋在復刻桑其絡的性格和手段是完全正確的,這是他們繼承權力的方式。但羅戰朋和桑其絡不同,桑其絡看起來痞而且特別欠揍,他就是個流氓樣,威懾力需要由內發出,其實心地善良得多,雖然愛吃人,卻無法對無辜人下手。羅戰朋就不一樣了,他混跡黑道、殺人不眨眼,是那種能夠聽完他人的苦衷后還堅持把人凌遲處死的狠角色,更不像桑其絡那樣還計較些兒女情長,桑其絡舍不得愛人去拼命,羅戰朋卻有那種拿尊軼真給自己擋刀的想法。 桑其絡是獨行者,羅戰朋則是真正坐在幕后運籌帷幄的老大,雖然也會奔前線去查看情況,但大多時候他更愿意派遣手下去執行任務。 學桑其絡的性格和手段是羅戰朋自愿的,但不論桑其絡還是他們共同尊敬的“愛法大人”都說過:世界上沒有能夠復刻百分之七十以上性格的兩個人,就算是雙胞胎,也不會有百分之八十的相像。 因此羅戰朋后期放任自己性格自由發展,雖然依舊在學桑其絡的流氓痞子模樣,其為人陰狠毒辣的一面卻是桑其絡學也學不來的。 桑其絡無多廢話,他對羅戰朋說:“我來找你當然還是因為工作,一是之前你說有國際軍警到你們這里來了,二是你剛才說有一批貨,一批走錯了的貨,被跨國黑幫漢伯頓經手了?” 羅戰朋將早餐放在桌上,輕輕點頭:“沒錯,我還在想這兩件事是否需要結合到一起去考慮?!?/br> 桑其絡贊賞地看著自己的學生,對他說:“在這方面我想你比我更優秀,按照你的想法去辦吧,我也只要繼續我的職責就行。喏,這是你想要的情報?!?/br> 擺在羅戰朋眼前的,是一份屬于裕島堪次郎·蘭德·柯羅飛的資料。 國際聯盟軍校的畢業生,今年二十七歲,正處于事業上升階段。他的父親是西大陸斯達利爾國的少將,母親是四海國名門裕島家的次女,可以說社會地位也足夠顯赫。 所以柯羅飛以優異的成績從軍校畢業之后直接就在父親的舉薦下加入了國際軍警團隊。 眾所周知,國際軍警并非是輕松的頭銜,相反,很多國際軍警拿著高薪,同時干著高危的工作。 “遺憾的是,即便是六腿蜘蛛這樣的情報組織,也無法探出國際軍警內部的事務。他們的情報被其他情報組織層層保護著,比如說——彭度斯雇傭保護公司?!鄙F浣j聳聳肩,滿臉無奈地說。 彭度斯是黑道起家、后期洗白的“公司”,主要業務是接受委托并派遣手下各種傭兵去執行任務,不論黑白兩道,不管好事還是壞事,只要給夠了錢都能辦。 “呵,靠著給白道做事來換取免死金牌嗎?真是可恥的東西?!绷_戰朋不屑地說著,眼見桑其絡要抽煙,急忙給他遞過去一包薄荷糖。 “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時候不抽煙的?!鄙F浣j拆開薄荷糖,丟一顆到嘴里嚼得嘎嘣作響。 “只是我這空氣不流通,又不好意思請您出去?!绷_戰朋訕笑著說。 桑其絡揮揮手大方表示:“我又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br> 正說著,兩人突然聽到臥室里傳來男子的驚呼,隨即還裹著繃帶的尊軼真急匆匆走出來,一邊穿衣服一邊用肩膀和腦袋夾著手機打電話:“知道了,我馬上就到!” 羅戰朋出聲叫住把電話掛斷的小臘皮:“干嘛?誰打來的?” 尊軼真漫不經心地說:“手下的小弟,說是找到那個前警察的窩兒了,我現在過去給他們伏擊……” 羅戰朋轉頭想向桑其絡請示,卻見那跟他差不多的大塊頭雄性化特異雙性人眨眼就不見了! “咦?我剛才眼瞟了?”尊軼真抓著手機愣愣地問:“剛才沙發上是不是有個穿夾克的男人?” 羅戰朋笑著說:“那安眠藥效果不錯,你還是醒醒腦子再去干活吧?!?/br> 尊軼真“哦哦”地應著,轉身奔進浴室。 這也是羅戰朋估計到五十歲都學不來的——六腿蜘蛛的頭領,來無影去無蹤,讓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