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欺騙性交易(劇情,主配角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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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野獸一樣的小子,在羅戰朋身下乖巧地承受著羅戰朋的啃咬,嘴里發出沙啞而不乏渴望的呻吟。 羅戰朋心疼自己的小臘皮,不會在他脖子上留吻痕,尊軼真卻不知饜足地渴求羅戰朋往自己脖子上吻:“老大……重一點,求您再重一點吧……往上,親吻我的脖子……留下痕跡、我好到外邊嘚瑟去???” 羅戰朋嗤笑,狠狠在尊軼真臉上擰了一把。 “別壓抑……我知道您愛虐我……別捂著,讓它流血不好嗎?”尊軼真雙手撐著身子往上蹭,讓羅戰朋的臉湊到自己腰部上,因為運動而被扯開的傷口往外滲血。 “軼真,剛才就當爺拿你開玩笑,要真是73弄出來的口子,我可舍不得扯它。乖,爺給你拿片藥,吃了好好睡一覺,天亮再說?!绷_戰朋耐心地哄著這個因為特異雙性人的yin液催情作用而頭腦昏沉的小子。 “老大……”尊軼真想哭,狠狠地埋在羅戰朋的胸肌里大哭一場。 羅戰朋后來越來越慣著尊軼真,讓他只想待在羅戰朋懷里撒嬌任性,由此,尊軼真感覺自己和老大的關系越來越尷尬。說是親情卻已經超過,說是愛情又不可企及。 “睡吧,爺剛想起還有點事,我先去辦了?!绷_戰朋輕手輕腳下了床,端來水杯和藥片,強硬地將藥片塞進尊軼真嘴里,灌著他喝下一大口溫水。 羅戰朋一向獨來獨往,不過他身后可有不少保鏢,隨便抓一個也能泄欲,但他不愿。 “這批抑制劑,戰鷹想要?”站在港口的男人一身條紋西裝,打了個金色領帶,金發棕眼鷹鉤鼻,一看就是西大陸人,口音里還夾雜著西大陸大國斯達利爾的口癖,在話尾有時語調反而會往下降。 “嗯,畢竟我們做情色行業,這些東西分離制作的新型催情藥劑還挺好用的。漢伯頓的代表,您出個價?!绷_戰朋一身文化衫帆布馬甲帆布褲,腳上穿著一雙破涼鞋,嘴里還叼著根草梗,看起來全無老大的樣子。 即便這樣不修邊幅,漢伯頓的人也不敢小瞧他。 “用通用幣換算吧,這批貨少說五百萬,當然對您這種做大生意的人來說五百萬只是小數目,我們還收經手費,畢竟船是我們的……” 羅戰朋不等他說完,大手一揮豪爽地說:“買了,加上你們的船,一千萬夠不夠?” 被耍過一次的漢伯頓代表笑著讓羅戰朋加上貨幣單位。 “是通用幣,不坑你們?!绷_戰朋笑著說。 漢伯頓代表不以為然:“不坑?您這出價就已經想讓我們血虧了,船不賣,這批貨友情價算您五百五十萬?!?/br> 羅戰朋眉毛一蹙,反問怎么還漲價了? 按照黑市利潤來說,這批貨不賣到一千萬通用幣真算不上貴。漢伯頓這個轉手價實在大有水分。 “所以我要驗貨?!绷_戰朋轉頭看向停泊在港口的游艇。 漢伯頓代表嘴角上揚,冷笑著拒絕:“不買就別看,這也算是黑道規矩,要么砍價要么反坑。拿錢來,我們才會給你正品,你出多少錢就拿多少貨?!?/br> 羅戰朋本想向漢伯頓宣戰,他有這個資本,但一想鬧大也不好,索性放棄:“行吧,你說五百五十萬就這個價,但樣品我還是要一份的?!?/br> 特異雙性人對抑制劑十分敏感,畢竟這東西就是來自他們同胞的身體。 提取抑制劑的活兒其實大多數是由特異雙性人建立的實驗室干的,但為什么漢伯頓會接下這筆生意? 讓羅戰朋背后發毛的不是這批貨被賣出高價,而是這批貨為什么會由不相干的黑幫經手。 其中復雜的原因暫且不表,只要知道特異雙性人在他們領導人的暗中指揮和扶持下已經發展出諸如“戰鷹”這樣的“專屬黑色幫派”,大部分地下生意只要涉及特異雙性人的,都會被這些特殊幫派接手。 羅戰朋如愿得到一個透明封口袋,還沒他掌心大小,里邊兜著一顆白色藥片。他取出藥片,張開嘴,上下門牙咬住這顆藥片。 還沒等他舔舔這東西,就被身后悄悄靠近的男人拍了一下肩膀,嚇得他一激靈,嘎嘣一口咬碎了那藥片! 羅戰朋轉頭看,只見是當地老牌黑幫紅刃的三把手“爪老三”! “有外來貨?我們紅刃不插一手怎么行?”爪老三其實是紅刃幫派中所有繼承人里最有威望的,他不像最年輕的那個那么風流不羈,也不像四十多歲的那個活得那么隨緣,更不像五十歲那個那樣快要失去活力。正當年的男人渾身散發出令人著迷的氣質——沉穩又優雅。 然而他的優雅和沉穩轉瞬就被羅戰朋一吻奪走! 漢伯頓的代表就這么眼睜睜看著羅戰朋突然伸手勾住爪老三的后腦勺,不由分說吮住爪老三的嘴唇。 爪老三只覺口中涌進一口帶著甜味的津液,他下意識推搡羅戰朋,手掌剛摁在羅戰朋胸口上就被羅戰朋抓住手腕。那口津液也不容他反抗地,全進了他的肚子。 這邊倆大男人還懵逼著,羅戰朋一把推開爪老三,朝地上啐出一口唾沫,指著漢伯頓代表瞪眼怒罵:“我cao你個狗娘養的爛批!這他媽不是抑制劑是已經加工過的牛奶糖吧?!絕對不值這個價!” 漢伯頓代表更懵逼了。 牛奶糖,由性欲抑制劑加工而成的強效催yin劑的簡稱,同時還有催乳作用,吃上一顆、是特異雙性人的話可能會立馬產奶。當然,對已經極度雄化的羅戰朋基本無效。 爪老三瞳孔一緊,抓住羅戰朋的肩膀把他掰過來:“什么牛奶糖?你剛才給我喝了什么東西?!cao!先回答我!” 羅戰朋這人有時候不按套路出牌,他一把將爪老三擁入懷中,繼續指著漢伯頓代表連珠炮似的噴:“你他媽給我把船上的貨都倒出來!抑制劑遠比牛奶糖難得也更昂貴,要不是你給的這樣品,我他媽買一船牛奶糖我他娘的給被你們坑死!cao!快點打開船艙!” 漢伯頓代表好不容易從懵逼中回過神,他轉頭踏上木板,帶頭鉆進船艙抱出一個箱子,當著兩人的面撬開,取出一盒藥片,抽出一板。 羅戰朋一把搶走那盒藥片,擠出一顆硬塞進漢伯頓代表的嘴里:“你嘗嘗什么味兒!抑制劑是沒有味道的!” 為了區分抑制劑和牛奶糖,在加工的時候都會給牛奶糖加點甜味。 漢伯頓代表在那顆藥片進嘴之際就知道漢伯頓的高層被騙了…… 他轉身跟助手說了幾句話后只丟給羅戰朋一句失陪便拔腿帶人離開,一船貨物也就此先擱置下來。 羅戰朋看漢伯頓的人搬走那個箱子,悄悄將那盒拿到手的牛奶糖揣進兜里。 雖然價格更低,但這東西實際上并不便宜,能扣一點是一點乃黑幫的生意準則。 爪老三這才終于插上了嘴,他將羅戰朋推開,咂咂舌頭將嘴里殘余的甜味往外吐,卻被羅戰朋一把掐住下頜,強迫著抬頭看他。 其實爪老三也是生得英俊,羅戰朋這一把掐得他滿臉不耐,就是這表情,勾起了羅戰朋心里的饞蟲。 像羅戰朋禾道揚這樣的特異雙性人yin亂,對性事并不專一,他們想要cao誰就會想辦法去cao,哪怕已經結婚,哪怕在他們尊敬的“大人”面前發誓與伴侶永世相伴,也阻擋不了他們轉頭就會跟別人上床的特性。 在愛法·瑞里昂帶領的這群雙性人眼中,他們認為自己既然被賦予這樣的軀體,就應該放心地去享受性愛,就跟看到喜歡的蛋糕就買下來吃一樣自然。 “弗倫薩……” 羅戰朋一聲溫柔磁性的呼喚,叫得爪老三腿軟。 “弗倫薩·丹奈爾,我們親都親過幾十回了,是不是,還有一件事沒做?”羅戰朋要比這人高出些許,他一雙左金右紅的異色瞳里泛著水光,含情脈脈地望著爪老三的臉。 “牛奶糖,你也知道那是催情的,效果好得要命?!绷_戰朋笑著說。 爪老三松了臉上的不耐,他眉頭緊蹙,甚至有發怒的前兆。一把甩開羅戰朋的手掌后,他四下張望,確定只有保鏢跟在身后,抬手做了個手勢,帶羅戰朋上了自己開來的那輛加長保姆車。 “混蛋……”爪老三也不是那種純潔派,他剛一上車,就讓司機把車開到賭場后邊停下,然后把司機和保鏢趕下車去,關上隔音車窗。 羅戰朋好笑地看著他,一把摁住他解腰帶的手,將之緊緊攥在掌心。 兩人四目相對,羅戰朋看到了爪老三眼里的火,那是yuhuo,也是怒火。這個男人一直在埋怨羅戰朋,這個聰明的雙性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喂,我說我要干你,弗倫薩?!绷_戰朋伸出手四根手指捧住爪老三的面頰,拇指輕輕描摹弗倫薩的眉毛。這個三十五歲的男人,額上有幾道抬頭紋,西大陸人都比較顯老這沒辦法,但他們長得也普遍高于現世的審美標準,弗倫薩的英俊屬于偏向奶油小生的級別,這歸功于他漂亮母親的遺傳基因。 弗倫薩嘆了口氣,認命地靠上羅戰朋的胸口,在他脖頸上啃了一下:“算了,我一個商貿法學出身的文人,打也打不過你這種從混子一路殺到上級的家伙?!?/br> 羅戰朋苦笑一聲,將弗倫薩壓倒在放平的座椅上。皮帶金屬扣互相敲擊發出的叮當聲告訴這個英俊的西大陸人,他將把身體交給一個高大強壯的男子。 “你是第一次吧?”羅戰朋問。他的尺寸可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的。 “當然,我可不是我大哥那個在軍隊里和人胡搞的智障!”弗倫薩順便還要貶損自己的大哥。這就是同父異母兄弟情。 “我可不想在你身體里碰到什么東西?!绷_戰朋捏捏弗倫薩的鼻子。 弗倫薩沉下臉,拽住羅戰朋的衣領將他帶到自己面前:“我沒耐心清洗后邊,你要么戴套上要么放我出去找那個女莊家一夜風流?!?/br> “不跟你家婆娘打一炮?你要是現在跟她玩一發……”羅戰朋挑挑眉,湊到弗倫薩耳旁低聲說了個主意。 弗倫薩面色鐵青,權衡再三后還是同意了羅戰朋的提議。 于是弗倫薩給妻子打電話,幾句交代之后便坐在車里等人過來。 弗倫薩的妻子說起來也算是個標準美人兒,三十五歲有錢有閑當然會做一些面部微調,她出身貴族氣質高傲,內在如何對弗倫薩來說不重要,他倆只是商業聯姻,所以這些年來一直不存在什么感情。 直到這個女人被弗倫薩強硬地拉上了車,被撕開薄薄的連衣裙,上半身被摁在車窗上。 “你發什么瘋?!”女人握緊拳頭無力地敲打弗倫薩的肩膀,弗倫薩垂頭不語,掏出羅戰朋給的小瓶子,把里邊催情的雙性人yin液灌進妻子的yindao里。 “啊??!什么東西!我說你到底要做什么嘛!”女人驚恐地質問自己的丈夫。 弗倫薩放下車窗,在窗外看到了羅戰朋的笑臉。他探出頭去,與羅戰朋親吻。另一邊,他用修長的手指攪弄妻子的yindao,用咕啾咕啾的水聲來掩蓋自己親吻羅戰朋的聲音。 確實很爽,這種偷情的快感……弗倫薩感覺自己的身體快飄起來了,他再也忍不住,掏出自己的roubang,握著那灼熱guntang青筋暴突的丑陋東西,狠狠地插進妻子的yindao里! “啊啊……!”女人仰頭高呼,雙性人的yin液麻痹了她的神經,這一下進去,傳到她腦子里的只剩下快感。 羅戰朋笑著抿抿嘴,朝弗倫薩做了個手勢:好好享受吧,我看著你。 弗倫薩低頭親吻妻子的脖子,用力挺動自己的腰部,對身下的女人毫無憐惜。他雙眼上抬,死死盯住站在車外的強壯“男子”。他眼里只有他,只有這個名為“羅戰朋”的人。 他現在所有的瘋狂,都是因為—— 羅戰朋在看著,并且也對他掏出自己的roubang,那二十三公分的粗長男根被一雙大手攥住,在他眼前晃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