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情不自禁
楚期已與皇上交談許久,而慕月清卻根本無暇顧及他們談話的內容。 偏殿沒有內室,總不能真讓楚期在此撞見他,于是又只能藏在桌案底下。只是這次又與方才不同,他被迫匍匐在地上,赤裸著身體,還好地上鋪著一層柔軟的羊毛毯,不至于受涼,但是敏感的皮膚失去了衣裳的保護,在這細軟的羊毛的磨蹭之下,也不禁泛起了紅,更有一種連綿不斷地渴望他人撫摸的沖動。 而最難以忽略的,便是后庭之中又疼又脹又癢的觸感。 原本在筆架上掛著那支大號的軟毫,正幾乎整根沒入他的體內,唯余下一截,上面還系著一條長長的綢帶,綢帶的另一端,正被罪魁禍首牽在手中。 其實,若不是當時楚期已經到了門口,二人或許真的還要再做一次。慕月清本以為自己又要躲在桌案下,再次重復先前的事,卻不想薄玄騫別有想法。 當時,薄玄騫將手指探入已被射過精的xue里,白濁的液體被擠出了些許,手指在尚未完全收縮xue內挑動著,發出粘膩的液體聲,一面壓低了聲音,道:“你這里,就不想再要?” 還未待慕月清想出什么話來,便見薄玄騫拿去了桌上最粗的那支題字用的湖筆,若有所思。 “想試試嗎?!?/br> 幾乎是問出的同時,那筆毫便掃過慕月清yinjing,如同吸墨一邊,沾了些jingye,便往后xue插去。 “唔!” 痛苦又愉悅的呻吟甚至忽略了音量的控制,筆桿雖不算粗大,但筆毫卻大出不少,尤其是插入時,柔軟的羊毛被xuerou擠的松散開,卻阻止著繼續地深入,千百根細軟的羊毛無孔不入地在xuerou上剮撓著,既扎得慕月清疼痛,但敏感的內壁被如此刺激,快感也隨之而生,甚至性器也悄然揚起了頭。 薄玄騫饒有興趣地將那桿筆繼續往里推著,直到慕月清眼角流了些生理性的淚水,他才滿意地湊過去,輕柔地將眼角的液體吻去,此時的他倒是不緊不慢,絲毫沒有顧及到殿外還有人在等著。 慕月清原本就只著了中衣,這時更是早已被剝落,薄玄騫在掉落在地的中衣上抽下了一根白色的細腰帶,將它與筆端的系帶拴在了一起。 “這樣一會兒就算人來了,也還是能讓光卿爽到?!北⌒q體貼道,“還是同樣的規矩,光卿,不要掉出來?!?/br> “若是筆掉了出來,朕便親自將它塞回去?!?/br> …… 想到這里,感到xue中的筆桿似要滑出,慕月清連忙自己將筆往里送了送,努力控制著不發出聲響,甚至連呼吸也不敢太局促。 雖然有桌布遮擋著,但是楚期也就離他大約一丈的距離,甚至慕月清聽見他的聲音仿佛就在耳邊一樣。 楚期的聲音確實很好聽,尤其是在這種時候。聽見楚期正一本正經地與皇帝對策著國事,而他卻藏于桌案下,行這茍且之事,如此的羞恥之中,更讓慕月清身上莫名的酥麻。 他忍不住將手撫上了自己的性器,卻不敢動作太大,只得慢慢慰藉著,然而身體卻越來越熱,桌下空氣也不流通,哪怕是在黑暗之中,他也知道自己的臉一定泛著紅,他將臉貼在地上,想獲得一絲涼意,好讓自己冷靜下來,然而地上的羊毛墊卻更加讓他悶熱。 慕月清注視著桌布下方的邊角,與地面接觸的地方還透著些許亮光,他忽然想悄悄將桌布掀開一個縫隙,好看看那個人的模樣,卻又怕被楚期瞧見了他,徒生尷尬。 其實,就算他將這桌布完全拉起來,薄玄騫也應當是不知道的,殿內也無別人,這便只是他與楚期之間的游戲。甚至他想起楚期今日上午鎮定自若的樣子,竟也十分好奇,若自己真這么做了,小楚大人又將如何反應。 不過也就是心中暗自一想,若他沒有像現在這般喜愛這個人,倒也無妨尋些刺激,但如今,他在楚期面前也愈加顧忌,越來越不愿將自己骯臟的一面暴露在他眼前。 就像情竇初開的少年,只想將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給自己心愛之人。 然而想來也可笑,在最初時,楚期對他而言,也不過是刺激消遣,甚至楚期對他一開始也就是起了那點心思,為何到如今,偏偏就動了情? 楚期還在繼續說著,語氣與和他相處時卻不同,少了幾分少年氣,卻多了運籌帷幄的沉穩,慕月清不覺微微張口,輕聲地吐息著,才讓自己稍稍清醒。 但若是就悄悄看一眼,應該也無關緊要? 明明才見過不久,明明還聽著他的聲音,但他就算想再看一眼這個人,哪怕就一眼。 于是慕月清臉頰緊貼著地面,小心翼翼地掀開了一點縫隙,抬眼一望,卻正好對上楚期的目光。 心中一驚,不過慕月清卻沒有將桌簾放下,而楚期更是熟視無睹,只是言語稍頓了頓,便連視線都沒有分毫的偏差。 光只落在了慕月清的半邊臉上,楚期自然也看不見暗處,慕月清也變得大膽起來,如同曬太陽的貓兒一般瞇起了眼,目光中帶著笑意,毫不掩飾地看著楚期,宛如勾引挑逗,似乎是對楚期的無視有些不滿。 楚期繼續向皇帝陳述著,偶爾薄玄騫也會插一兩句話,君臣相處甚是融洽,而慕月清另一只手卻已在快速又小心的擼動著自己的性器,看著楚期的臉,想象著插在自己后xue的是楚期的東西,慕月清額上不覺有了些細汗,目光也漸柔,幾乎瀕臨高潮。 就在這時,慕月清感覺后xue中的東西忽然向外一滑,該薄玄騫在扯動綢帶,慕月清怕若是筆桿掉了出去,薄玄騫說不定真的會做些什么荒唐事,連忙放下了桌簾,手扶著筆桿露在外面的部分,將它向里推去。 這樣一刺激,本就在臨界的玉莖終于忍不住吐了些濁液,但又因為那一瞬間的緊張,jingye射出的過程斷斷續續,哪怕慕月清伸手安撫著,卻也并沒有滿足的爽快感,反而是欲求不滿的痛苦與空虛。 慕月清深吸一口氣,而那筆桿卻仍被薄玄騫使壞般地一邊搖動一邊往外拉,偏偏此時薄玄騫正有條不紊地評價著楚期方才的提議,端的是一副禮賢下士的樣子,但在看不見的另一處,他卻毫不留情地隔著一根綢帶,與藏在桌下的人進行著另一場yin亂的游戲。 不能讓毛筆掉出,慕月清只能稍微往后退了退,誰知薄玄騫卻得寸進尺,繼續收著手中的系帶,慕月清只得越退越多,直到一雙小腿都暴露在桌后的空氣之中,而薄玄騫的動作卻未停下,慕月清別無他法,只得將身體抬高,然后,便感覺到一只溫熱的手,覆上了他的臀部。 慕月清看不到薄玄騫的神情,但他能感覺到薄玄騫此時應當是十分愉悅的,便與楚期說話的語氣都寬慢了幾分,而那只手自然不會放過送上門的軟rou,也便順手在臀rou上揉搓著。慕月清雖然覺得實在有些羞恥,但這樣的撫摸確實令他舒緩許多,甚至不由得稍稍往上送了送,想要更多的愛撫。 他感覺到自己仿佛已經爛掉,被玩弄得腫痛的后xue仍然不知疲倦地分泌出愛液,整個身體似乎已然成為了情欲的傀儡,哪怕此刻是如此的不合時宜,哪怕心中所想之人正在不遠處,他也恬不知恥地任欲望cao縱著自己,放任自己淪陷其中。 “嗯……” 后xue中的粗硬筆桿忽然被用力一推,在手指的力道下,整根湖筆都完全沒入了xue內,哪怕是之前最多時也只塞進了大半,慕月清沒有控制住悶哼了一聲,只覺得那筆尖的軟毛甚至掃過了自己的腸胃,似乎真要將他貫穿,既讓他感到疼痛,但他又竟有些迷戀這樣的感覺。 慕月清想,楚期說的或許沒錯,或許他真的某日會被cao死在床上。 “陛下,方才似乎有什么聲響?”楚期忽然問道。 慕月清身體一僵,瞬間清醒了過來。 之前一直在談論政事,楚期的話顯得有些突兀,但薄玄騫顯然樂見于此,一面控制著筆桿在慕月清體內搗弄著,一面笑道:“子遇聽到什么了,朕倒不曾聽見?!?/br> 慕月清心中把這二人一起罵了千萬遍,尤其是楚期這個小混蛋,今天上午他私自請纓新政臺之事自己還未找他算賬,如今他明明看到他了,也知道這聲音是什么,竟還故意點出。 就算不細想,慕月清也知道楚期是在報剛剛自己故意拉開桌簾看著他的仇,不過自己也不完全是沖動行事,經過今天上午,他完全相信楚期能夠應對這樣的小場面。 只是慕月清還是不禁有些懷念,那個剛與他認識時,青澀的小楚大人。 “既然陛下未曾聽見,那便應當是臣聽錯了?!背诳偛荒苷娴恼f出自己聽到了什么,這事也便帶過。 薄玄騫自然也不會再追問,于是二人各懷鬼胎地進行著之前的話題,而薄玄騫手上卻加重了揉捏的動作。 慕月清再不敢大意,緊咬著牙關,不管身體如何叫囂,就連呼吸的聲響也不敢發出,但毛筆在體內攪動的水聲卻是無法掩蓋,他不知道楚期能聽見多少,但他也只能自暴自棄地當作楚期聽不見。 終于熬到了楚期離開,聽到殿門合上的聲音,慕月清終于放松下來,開始大口呼吸著空氣,身體也不禁向前癱去,而薄玄騫卻更不打算給他喘息之機,彎下身,一把扶過慕月清的腰,從背后將他的臀部強行抬起。 “……陛下?”這個姿勢很是累人,慕月清已保持了許久,早就沒了力氣。 薄玄騫將那毛筆在慕月清體內狠狠抽插了幾下,語氣意味不明:“光卿叫得這么好聽,是怕楚期聽不見?” 天地良心,這哪能怪他?不過慕月清不敢辯解,只道:“陛下弄得臣太舒服……啊,臣……情不自禁,就……” 薄玄騫卻將那根毛筆拔出,未待后xue合攏,便將自己的性器懟了進去。 “啊,陛下,慢一點……” 半個身子仍在桌下,薄玄騫似乎也沒有要讓他出來的想法,慕月清看不見薄玄騫的表情,也就無法觀察薄玄騫的喜怒。而且他此刻感覺并不太好,這讓他有些莫名的慌張。 “慕光卿,你說,楚期聽你叫的時候,硬了沒有?” 這時,慕月清才能斷定,薄玄騫是真的生氣了,雖然他也想不明白,明明是薄玄騫自己偏要這樣做,為何到最后還要讓他來背這口鍋。不過誰讓他是皇帝,摸清了形勢,慕月清自然要順著他來。 “玄騫……”醞釀了片刻,不管薄玄騫能不能看見,慕月清終于擠出了幾滴眼淚,聲音也帶了點哭腔,欲言又止。 雖然薄玄騫看不見慕月清,但也能感受到他聲音中的委屈,不禁心軟了些,氣也消了大半。于是也放緩了動作,最后還是將慕月清從桌下扶了出來。 戲自然要做足。慕月清回避著薄玄騫的視線,但人卻又黏在他身上,剛一出來便緊緊抱住薄玄騫,然而頭去半偏過去不看他,卻又能讓薄玄騫看見他紅著眼眶的半邊側臉。 “生氣啦?” 美人落淚自然是我見猶憐,薄玄騫心情一下便舒緩不少,也毫不吝嗇地開始哄著慕月清。 “臣不敢?!蹦皆虑褰K于向薄玄騫看去,眼角的淚還未干,雖然故作鎮定,但眼神中卻透露著落寞與哀傷。 “逗你罷了?!北⌒q笑了笑,吻上那片柔軟的唇,廝磨許久后,直到慕月清身體軟下,不由自主地與他回應,這才念念不舍地停下來,“你若不喜歡,往后便不會了?!?/br> 慕月清對薄玄騫的話是一個字也不相信了,甚至連演戲也不想再演,只不置可否地蹭了蹭薄玄騫粗大堅硬的陽具,又湊到他的耳邊,輕聲道:“陛下,臣喜歡的,是這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