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一次哪里能夠
慕月清當然知道薄玄騫這話是在嚇唬他,就算再荒唐,薄玄騫也總不會做這種事也要讓人圍觀。 但他還是沒由來地緊張,尤其是聽到薄玄騫說楚期會來,他腦海里竟不由自主浮現出楚期的影子,仿佛他一面坐在薄玄騫身上,被一次又一次地插入,一面面對著站在門口的楚期,見他靜靜看著這一幕,他想要掙扎,而又無法擺脫。 “不要……” 薄玄騫自然沒有理會慕月清的話語,反而用力往上一頂,慕月清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要被頂出來,十分無力,想要抓住什么作為支撐,然而背對著薄玄騫,他只能抓住薄玄騫環在他腰上和分開他大腿的兩只手。 還有一點支撐,就是深深插入到他體內的粗大yinjing。 薄玄騫笑了笑,手一邊在慕月清大腿內側根部和性器之間來回撫摸著,一邊說道:“光卿說著不要,卻還是咬得朕這樣緊?!?/br> 整個身體都處于薄玄騫的控制之下,慕月清索性讓自己放松下來,完全靠在薄玄騫身上,頭枕著他的肩,有些濕漉的桃花眼直直的望著薄玄騫。 注意到了慕月清的目光,薄玄騫也回過頭,看著他,動作也不禁溫柔許多。 慕月清察覺到薄玄騫的變化,心下了然,微微抬頭,在薄玄騫的下顎輕輕一吻,一手撫上薄玄騫的臉,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表情雖然仍保持著一貫的淡漠矜貴,但目光中卻掩蓋不住情欲的色彩。 “玄騫……好冷?!?/br> 薄玄騫動作頓了頓。 其實也不冷,畢竟還在運動著,甚至那團yuhuo還燒得身體有些發熱,只是慕月清實在受不了就這樣面對著敞開的門被薄玄騫cao弄,便只好向他示弱。 慕月清往薄玄騫身上緊緊貼去,又道:“門口有風,好冷?!?/br> “你是想就這樣去關門,還是要我抱著你去?”薄玄騫在慕月清的耳邊笑道。 薄玄騫在做這事的時候一向是把下人屏退得遠遠的,除非他大聲傳喚,否則根本不會有人來關門,但是薄玄騫顯然不會是為了這種事大吼大叫的人,要是慕月清來喊那便更不對勁了。 慕月清心里把那個出門還不會隨手關門的郭大人罵了一萬遍。 他也不管了,垂著嘴角,又在薄玄騫身上蹭了蹭:“冷……” “說點好聽的?!北⌒q雙手將慕月清環在了懷中,一面在他胸前撫摸著,“光卿,說點好聽的,就讓你暖和?!?/br> 慕月清心中氣道:他哪句話說得不好聽了? 況且,他又不是真的冷,讓他暖和有什么用。 慕月清將這歸咎于這個姿勢影響他發揮,想轉過身去,至少面對著薄玄騫,他不用時時看著那門口。 熟料,剛準備起身翻個面,卻又被薄玄騫按了下去。 “唔,疼……” “你還真的想去關門?” 雖然猛地一深插確實疼,但薄玄騫這話卻差點讓慕月清莞爾不經,他倒是真的沒想自己去關門。 “……玄騫,我想轉過來?!蹦呐伦旖强刂撇蛔∥⑽⑸蠐P了下,但慕月清的聲音還是帶著點委屈。 “轉過來做什么,光卿不想看著一會兒誰會來嗎?”薄玄騫打趣道,又在慕月清的后xue里重重抽插了幾下。 “啊……不是……”捅到了那一點,慕月清不禁叫出了聲,想著解釋,卻又靈機一動,想出了點好聽的話來,“嗯……讓我看著玄騫cao我,好不好,啊,疼,玄騫……” 話沒說完,薄玄騫又在那處狠撞了一下,又緊緊錮住他,不讓他逃離。 “想轉過來也可以?!北⌒q說道。 慕月清一聽這話就覺得不好,這后面定會跟一個苛刻的要求。 果然,薄玄騫繼續說了。 “但光卿要夾緊了那東西,若是掉出來了……”薄玄騫頓了頓,“朕就當真讓人看看,慕大人是怎么被人cao的?!?/br> 雖然薄玄騫這話證實了慕月清的推斷,之前果然是在嚇唬他,但要插著那東西轉身,著實讓他有些為難。 慕月清一面喘息,一面慢慢挪動著,那東西本就粗長,撐得腸壁脹痛,現在還要再旋轉,更是扯動著xiaoxue內的褶皺,而guitou的邊緣凸起的那一圈更是反復摩擦著內壁,帶來的快感亦是不容忽略,甚至在某一瞬,被刺激到的慕月清差點控制不住向前傾去,險些讓龍根滑落出。 直到側坐在薄玄騫腿上,他才如釋重負,此時終于能夠完全面對著薄玄騫的臉。 “掉不出來的?!彼D過頭,將臉埋在薄玄騫頸窩,輕聲說道,“陛下的龍根又粗又長,在臣的xiaoxue里插得牢牢的,怎么會掉出來?!?/br> 薄玄騫俯下身在慕月清的鎖骨上重重地一吻,留下曖昧的印記,然后笑道:“慕光卿,今天怎么這么sao?” 慕月清也抬了頭,在薄玄騫頸間吮吸著,“陛下,臣真的好冷?!?/br> 薄玄騫意味不明地看著慕月清,說道:“一會便讓你暖和?!?/br> …… “大人請稍候,皇上此時還有要事?!?/br> 偏殿門前的臺階下,楚期被守門的太監攔住了,他不動聲色地抬頭望了望,殿門竟是開著的,只是這個角度看不到殿內的情況。 楚期只當是皇上還和別的大臣在交談,也不甚在意,隨口問道:“公公可知,皇上與何人在殿內?” 其實這也無關緊要,畢竟進去的人總會出來,楚期也遲早會知道,這太監說與不說其實都無妨,但他若告訴了楚期,便是賣了這位前途無量的新科狀元一個面子。 而楚期卻想的更多,正是他故意給了這守門太監一個賣他面子的機會。 “回稟大人,此時殿內沒有旁人?!笔亻T太監如實答道,“之前郭信大人來過,如今已離開有一陣子了?!?/br> 沒有旁人?這倒頗令楚期詫異,皇上宣自己此刻來,卻又不見,這確實反常。 突然,楚期想到了點什么,目光瞬間變得凝重了起來,但也只是那一瞬,楚期立馬調整好,若無其事地問道:“勞煩公公細想,殿內除了皇上,就真的沒有別人了嗎?” 被這樣一問,那太監也是忽然間想起了,不過這也怪不得他,畢竟侍中大人伴在皇上身邊的時間太多了,又與皇上是那種關系,楚大人問起,他自然想的是外臣,倒忘了里面還真有人一直沒出來。 守門太監心中暗自后悔,這可不是能隨隨便便告訴眼前這位的了,“這……老奴確實是想不起來了?!?/br> 這樣的話,更是坐實了楚期的猜測。 慕月清在里面。 楚期努力控制著自己不去多想,但他卻似乎能嗅到空氣飄過中的腥膻,聽到隨風吹過的低喘。 楚期凝了凝神,心想,就算是二人在里面,也不一定是在做那事。 …… 繡著玉蘭圖案的桌布上,筆架上的筆已經散落,硯臺中的墨也翻了些,慕月清趴在桌上,原本就只穿了里衣,如今也被剝落得差不多,抬頭便正對著殿門,甚至隱隱能聽到殿外之人交談的聲音。 他自然是想逃脫,哪怕是又到桌下躲著,可是身上壓著的軀體并不給他這個機會,死死插進他體內的東西更是一次又一次往深處頂撞,他幾乎忍不住要呻吟出聲,卻又緊咬著牙關,生怕被殿外之人聽見。 “朕和光卿說了子遇會來,君無戲言,光卿卻不信我?!北⌒q在他耳邊輕聲戲謔道。 慕月清也不知薄玄騫是如何看出他沒相信的,不過他此刻是真的慌了,甚至覺得自己對薄玄騫也不是全然的了解,如今的他,說不定真做得出來這種事。 “嗯啊……陛下……” 慕月清終于忍不住,發出了呻吟,雖然聲音輕微,但有意的克制卻更加婉轉誘人。 薄玄騫一面在他體內肆意馳騁,一面重重揉著光滑圓潤的臀rou。這處xiaoxue的確是極品,緊致而又不干澀,甚至能cao出水來,愈進愈覺得別有洞天,而柔嫩的腸壁卻始終緊緊將那東西吮吸著,經薄玄騫這樣一揉,竟有yin水被擠出,發出一種yin亂又銷魂的聲音。 “真sao?!北⌒q看不到慕月清的表情,卻絲毫不難想象,“若是楚期現在進來,看到慕大人這般行徑,只怕也忍不住想要品嘗一二?!?/br> “……別這樣?!蹦皆虑鍎e無他法,只得小聲哀求著,“臣……唔,臣倒不足惜,只是莫污了陛下圣明?!?/br> 薄玄騫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又輕聲道:“那就要看光卿的saoxue,能不能在楚大人進殿之前,將東西吸出來?!?/br> 慕月清之前就已經被cao射過一次,薄玄騫也已經折騰他許久,再加上方才在桌案之下也口過了這么長時間,他估計薄玄騫也快要到了。于是他慢慢放松著后xue,又時不時收緊著,而這樣本就費力,他又敏感得很,似乎又要到了高潮。 他偏過頭,半邊臉貼在桌布上,不知不覺,額上已布了些汗跡,將碎發黏了些在臉上,半開的唇間吐出濕漉的喘息,在紅白花樣的桌布襯托下,顯得更加意亂情迷,而那微潮的桃花眼中,卻總能看到一絲不易察覺的清明,他就這樣,努力向薄玄騫看去,在對上對方視線后輕輕一勾唇,仿佛盛放的玉蘭花。 “陛下,一次哪里能夠?” 薄玄騫壓上前去,一邊繞過去,狠狠地吻上了慕月清的唇,而一邊加快了抽插的頻率。慕月清再也控制不住呻吟的發出,只是尚存的一絲理智仍控制著音量,而這最后發出的一點聲音也被薄玄騫吞進了喉中。 終于,在數十次進出之后,薄玄騫終于射在了慕月清體內,而慕月清也再次忘乎所以地xiele身,余韻未了,還在恍惚之時,薄玄騫卻將他拉起,二人面對面地貼近著,慕月清不覺眨了眨眼,薄玄騫卻學他,也眨了眨眼,說道:“光卿,一次哪里能夠?!?/br> …… 楚期進殿時,并沒有看到慕月清,而他卻本能地覺得殿內氣氛不太對。 他也不知自己于殿外聽到的聲響是否幻聽,而空氣中若有若無的石楠花香是否是他的錯覺,他余光悄悄掃過坐于主位上的九五之尊,只覺得他的神情似乎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滿足,竟令他忽然間想到了戲里正在籌謀詭計的惡人。 楚期定了定神,連忙把這些大不敬的想法拋之腦后,不論別的,二人到底是君臣,況且雖然自己因為某些朝政之外原因對皇上有些別的看法,但楚期到底也不可否認,這位的確是大虞空前的明君。 “微臣楚期,參見皇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