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宋曉寒傷得很重，戰犯是沒有資格使用治療倉的，他蜷縮著俯臥在冰冷的石板上，四肢都被鐵鏈拴著。軍醫每天都來處理傷口，只是他沒想到的是每天負責照顧他飲食的人會是鄧恩。

    “我有一個弟弟，鄧卡，和你一般的年紀?！崩畏康臏囟缺徽{高了些許，鄧恩呢喃著，望著昏睡的犯人：“他在斯卡班戰役中被帝國星系俘虜，前天才回到家?！?/br>
    “他說起過你?！编嚩黝D了頓，苦笑一聲：“謝謝你救了我的弟弟?！?/br>
    宋曉寒在囚室休養了整整兩個月，在此期間對于塔斯齊來說是忙碌的，聯邦星系與帝國星系停戰后，最需要做的就是恢復經濟。

    塔斯齊面對堆成山的文件，和數不清的會議，卻常常情不自禁地想到那個在監獄里囚禁的人。明明已經被他踩在腳下了，怎么還會有那么干凈的眼神？

    宋曉寒面對的是不久之后到來的更嚴峻的酷刑。將aph轉化為Omega并不是一個非常困難的手術，只需要在腺體注射催化針劑即可，可是塔斯齊要的遠不止如此，注射催化針轉化的Omega沒有發情期，生殖腔也不可能被進入，更不可能生育。而聯邦需要的，是一個真正的Omega。

    塔斯齊注視被綁縛在審訊臺上的人，他并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什么，甚至以為聯邦星系即將處死他這個戰犯，蒼白的面容露出一絲解脫的輕松。

    直到帶著電擊器的冰冷粗大的器具帶著消毒液的冰冷，探入他下體最隱秘的部位時，他臉上的安寧才驟然褪去，只剩下難以置信的倉皇。

    “你們...做什么？”許是太長時間沒有說過話，他的嗓音嘶啞，努力地將頭抬起，似乎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在那般冰冷地探入他的身體。

    “按住他?！北涞臋C械音從控制臺傳出，幾個穿著白大衣身形高大的士兵將他的四肢死死壓在審訊臺上。

    “大人，不如用束縛帶，犯人掙扎起來怕是會傷人...”高璃有些擔憂地瞥了一眼犯人，單面鏡后，塔斯齊坐在舒適的辦公椅上，他所下達的每一個號令，都會被電流變成冰冷的機械音，傳送到單面鏡后的審訊室中。

    聽到這話，塔斯齊的神色竟然顯露出明顯的愉悅，卻未曾點頭。

    “現在開始刺激生殖腔，要拓寬到正常值?！?/br>
    話音剛落，被按壓住的犯人突然爆發了劇烈的掙扎。

    “呃...不...”宋曉寒只覺得下身和后xue被什么東西扯開了，屬于Aph的已經退化的生殖腔被強行侵入，狹窄的縫隙被電流撕咬著，似乎有東西想要探入得更深，他驚慌失措地收縮著后xue，更強勁的電流卻讓他驟然卸了全部的力道。

    不同于鞭刑，這種痛楚是更為強烈的，宋曉寒咬著牙，生生咽下一聲壓制不住的痛呼。

    刑訊官們訓練有素，在犯人逐漸適應了這種程度的刺激后，將電流的強度提到了新的高度。

    中檔強度的電流通過冰冷的器械灌入從未開發過的處子之地，幾星秒后，年輕的犯人爆發出來到聯邦這三個月來第一聲慘叫。似乎疼痛到了無法忍受的極限，犯人單薄的身子大幅地抽搐著，冷汗附在光潔的皮膚上，在強光燈的照射下，反射出清冷的光像是某種等待打破的瓷器。

    這種級別的痛苦對于宋曉寒來說并不難耐，只是當電流殘忍地舔舐著下身最為嬌嫩敏感的部位時，他才明白過來，他竭力保持的尊嚴是那樣不堪一擊。他拒絕在敵人面前喊叫或者掙扎，拒絕示弱，甚至在最開始的囚禁中，他拒絕了食物和水，他拒絕了一切所能拒絕的東西，卻拒絕不了敵人的羞辱和自己身體最原始的本能。

    考慮到他的身體狀況，電流只持續了不到兩星分的時間。電流撤出他的體內，被按在審訊臺上的四肢也隨即被放開，他從審訊臺上滾落，整個人近乎痙攣地團鎖成一團，擴張器械仍未撤出，如同一條尾巴一般墜在身后。脆弱的脊背拱起，輕微地顫抖著。

    塔斯齊等待著宋曉寒從劇痛中清醒。那種如同蝴蝶振翅般輕微的顫動直到半個星時后才停止。他有足夠的耐心，等待美麗的犯人全心全意地臣服。

    “這就受不住了嗎？”兩根冰冷的手指在脊背上游移，沿著凸出的脊椎，一直劃到下身，被擴張器械強制撐開的后xue。宋曉寒半睜著眼，沒有一絲生氣。

    “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性別置換手術只是注射針劑？”那個聲音很輕，纏繞在耳畔，而每一個字都讓他墮入更深得絕望之中。

    “你想知道變成真正的omega需要什么嗎？”

    “我們首先會用擴張器打開你的后xue，然后專門為你打造的探頭會嵌入你的生殖腔，把Aph已經退化成一條細縫的地方，慢慢慢慢地撐開?！?/br>
    “探頭還會放出電流，不間斷地刺激你的生殖腔，直到它變得和雞蛋一樣大?！?/br>
    “我們不會讓你昏過去，你會清醒地感覺到你的生殖腔慢慢發育的過程。每天都有新的針劑，針尖甚至和你的小臂一樣長，藥劑會注射進你的生殖腔，它們會讓你異常敏感，每到發情期，你會求著Aph艸你，你知道嗎？我們每個人都會艸你，你會像一條真正的狗，匍匐在每一個聯邦最下等的奴隸腳下?！?/br>
    宋曉寒的睫毛微微顫了顫，眼底的氤氳化作一滴淚，砸在冰冷的地面上。他失了血色的唇哆嗦著，似乎想要說什么。塔斯齊好整以暇地望著他，伸手撫上他的側臉，替他拭去那滴淚。

    “這并不是一個威脅，我的上將大人?！?/br>
    “這是帝國星系犯下的罪，而你，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來償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