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高嶺之花成為祭品 公開鞭刑 鞭背 鞭臀 耳光
第一章 鞭刑 帝國的高嶺之花Omega少將的公開處刑 卡德星的天空是血紅色的,作為聯邦處置戰犯的星球,卡德星的空氣總是飄著淡淡的血腥味。 這是聯邦和帝國開戰的第十個年頭,聯邦和帝國再度簽署了議和條款,這場曠日持久的星系戰爭終于走到了盡頭。不過這樣的和平,似乎終是要付出代價。 黑亮的攝像機被架起,還有無數微型攝像機懸浮在處刑臺四周-----這些設備可以清晰地記錄受刑者的每一個表情,每一聲呻吟和哭喊。 攝像機亮起時,在聯邦軍人的押送下,帝國的戰犯緩步走上處刑臺。戰犯并不高大,甚至可以說是瘦弱,筆挺如竹,即使面對黑黢黢的攝像頭和聯邦軍官們不懷好意的打量,也沒能讓他彎下腰,做出搖尾乞憐的可憐樣。不同于以往兇神惡煞的戰犯,這次的犯人是個蒼白清瘦的青年人,五官深邃,有一雙漂亮的黑眼睛。 犯人被推搡著走到處刑臺的中央,隨后腿彎被人狠踹了一腳,膝蓋磕在堅硬的巖石上,他將手抵在地面上,咬著牙忍過膝蓋上的鈍痛。為了更方便受刑,犯人僅僅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襯衫,隱約可見青年人玲瓏有致的曲線。 本次公開處刑的監刑官是聯邦的最高領導人,塔斯齊。 一名士兵上前,將犯人背后的襯衫扯成兩半,露出覆蓋著薄薄肌rou的背部,隨后犯人的雙手也被緊緊縛在木樁上。日光透過卡德星淡紅的云層,落在跪在處刑臺中央的年輕身軀上,變成錯落有致的陰影。似乎感受不到四面八方的目光和已經開啟的攝像頭,年輕的戰犯閉著眼,神色平靜地等待著最終的判決。 “在這十年戰爭中,戰犯宋曉寒罪行罄竹難書,聯邦軍部審判如下:鞭刑一百,永久剝奪其Aph身份,永久放逐卡德星采礦廠贖罪?!?/br> “...聯邦同意與帝國簽署議和協議,作為回報,帝國星系已同意將戰犯宋曉寒全權交由聯邦星系處置,并即刻剝奪其少將軍銜....” 塔斯齊注意到,面對種種嚴酷的處罰,年輕的犯人甚至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恐懼,然而在提到帝國時,消瘦的脊背突然極輕極輕地顫了顫。毫無疑問,這種無意間流露的脆弱深深地取悅了這個手段狠辣的新任領袖,塔斯齊突然心情意外地好。這么多年,他一直將宋曉寒視為最大的敵人,如今他的敵人以一種近乎慘烈的方式,一敗涂地,沒有什么能比這個事實更能取悅他了。 聯邦并不急于在和帝國的膠著中獲勝,相反,如果能夠靠著一時的和平,讓已經日薄西山的帝國星系,把他們最為珍貴卻又不自知的寶藏作為“和平”的祭品,那么日后,聯邦一定能以更快的速度,同一核外行星帶。 “本次公開處刑,將會對整個核外行星帶的所有星球全程直播?!?/br> 安靜垂首的犯人忽然睜開眼,懸浮攝像頭伺機湊上前,他的每一個表情,每一聲痛苦的呻吟,驚慌失措的躲避,甚至劇烈疼痛帶來的失禁,都將被清晰地呈現在每個人眼中。這對于一個將自尊視為生命的人來說,是不啻于凌遲一般的酷刑。塔斯齊深諳他的個性,深知這種方式是對這個清冷孤傲的年輕人最大的羞辱。 “行刑開始?!?/br> 懸浮攝像頭立刻湊上前,犯人深深凝視了黑黢黢的鏡頭,然后輕輕闔上眼。 這種針對軍人的鞭刑對行刑者的體力要求極為嚴格,為了保證每一鞭都能給受刑者帶來最大的痛楚,所以下鞭極慢。 許多鐵骨錚錚的軍官,在這種長時間的劇痛折磨下會哭號閃避,塔斯齊希望看到這位帝國的高嶺之花尊嚴全無,痛苦著閃躲鞭子的樣子?;蛟S正是出于這種惡趣味,繩索只綁住了犯人的雙手。 第一鞭落在腰側,蒼白細膩的皮膚先是泛起一層霜白,然后慢慢變紅,最后凝成泛紫的血紅。沒有呻吟,沒有哭喊,塔斯齊只能聽到驟然沉重的呼吸聲,和微微抽搐的背脊。在劇痛的折磨下,年輕的犯人繃緊了身子,顯露出一對兒漂亮的蝴蝶骨。 沉默地停頓了半分鐘,執鞭士兵等犯人適應了這種疼痛,又抽下了第二鞭。 ... 第二十鞭落下時,犯人白皙的背部已經布滿了青紫的鞭痕,鞭痕交叉的地方已經破皮,少量鮮血混合著汗水順著背溝留下,浸濕了軍褲。 行刑臺上依舊沒能傳來一聲呻吟,犯人似乎放棄了掙扎,安靜地垂著頭,行刑的士兵不確定他是否還醒著,便揪著他的頭強迫他昂起頭。 犯人的黑發已經被汗水浸濕,幾縷微卷的發絲緊貼在慘白而姣好的臉頰上,是讓人疼的脆弱,眉頭緊緊地蹙著,失了血色的唇上添了幾道滲血的齒痕。塔斯齊凝視著這張面孔,他想像過這張如玉的面龐出現痛苦的樣子,可真的見到了,又覺得恍如隔世。 塔斯齊還記得第一此見到宋曉寒的場景,那時他剛剛進入聯邦參謀部,還只是個人微言輕的小角色。那是聯邦和帝國開戰以來的第一次談判,他是作為一名書記員,坐在不起眼的角落。 帝國軍官代表是一個蒼白清瘦的年輕男人,五官深邃,只可惜氣質過于冷清,聯邦人崇尚身材火辣的美人,這種清雋氣質的美人倒是少見。 “帝國皇帝倒是舍得讓他來?!?/br> “帝國內斗得厲害,倒是可惜了這位少將?!?/br> 從身邊人的低聲議論中,塔斯齊知道了這個年輕的少將,便是帝國大名鼎鼎的“帝國之星”,宋家家主的幺子,宋曉寒。 宋曉寒是近年帝國崛起的新秀,也是先皇帝的寵臣。帝國星系先皇一生被財閥貴族桎梏,皇室權力早已名存實亡,先帝晚年一直希望拜托財閥的控制,挽救帝國星系大廈將傾的頹勢。宋曉寒就讀于帝國第一軍校物理系,畢業后留校任教,成為了物理系的一名講師。在一次偶然的實驗中,宋曉寒從放射性宇宙礦物中分離出了一種全新的元素“Kaplor”。這種新元素的誕生將帝國的能源結構徹底顛覆,石油煤礦天然氣等資源都把握在貴族手中,而宋曉寒將Kaplor的開發權永久交給了帝國星系全體居民,從根本上動搖了貴族的壟斷地位。先帝看到了帝國的一線生機,主動向宋曉寒拋出橄欖枝,邀請宋曉寒軍中任職。 面對聯邦軍方代表毫無顧忌的色情眼光,也只是輕輕蹙了眉。談判進行的并不愉快,大人物們都在為各自星系和家族的利益爭取條件,塔斯齊身邊的下議員卻對著端坐在議事廳中央的冷美人開起下流的玩笑。 第三十鞭抽完,犯人已經失了反應,士兵們解開繩索,人便癱倒在地。塔斯齊有些懊喪,他發現這個冷美人的骨頭比他想想中的要硬,同時又覺得興奮,深埋骨血中的某些本能讓他更明白這種“骨氣”的價值。 士兵們將冰水潑在犯人身上,卡德星的氣溫終年寒冷,這一桶冰水幾乎能要了他的命。犯人很快有了反應,先是幾聲虛弱至極的嗆咳,然后整個身子顫抖得幾乎痙攣。 攝像機忠誠地記錄著他的反應。 塔斯齊并不想讓他馬上死,剩下的鞭子會抽在臀部和大腿,幾個士兵上前,開始動手解犯人的皮帶。似乎沒有力氣掙扎了,軍綠色的軍褲很快被褪下,露出瘦長白皙的大腿,以及被白色平角內褲包裹的翹臀。 似乎要延長這種羞辱,士兵并沒有即刻脫下犯人的內褲,而是將大掌覆蓋在溫熱挺翹的部位狠狠地揉捏, 內褲和褲子都被剝下,癱軟的犯人終是有了反應,一滴淚順著眼角流入鬢間,又似乎不愿意在鏡頭前落淚,犯人用力偏著頭躲避著攝像機,一名士兵眼疾手快地上前,揪著他濕淋淋的黑發將他的臉按在地上。 塔斯齊面前是高清晰度的投影,他看到了犯人慘白精致的臉蛋浮起紅暈,沾了淚水的睫毛濕噠噠的,黑曜石般的眼睛蓄滿了淚水。他突然覺得燥熱,許久未泄欲的下身鼓脹發麻,他想看這個曾經清冷孤傲的高嶺之花慘叫,呻吟,甚至斯文掃地的求饒。這樣的想法讓塔斯齊覺得驚詫,又似乎合情合理。很多年以后塔斯齊才明白,或許在議會廳第一次見到這個人的時候,曾經根深蒂固的某些觀點就悄然變化了。權力的爭奪也不僅僅是為了家族的榮光和聯邦星系的勝利,更多的是為了得到一個人的全部,從rou體到靈魂,真真正正地得到他。 為了行刑方便,犯人不再被綁住手跪在刑架前,而是趴臥在地,下身赤裸地被按著受刑。 第三十一鞭抽在了臀腿交界處,那是最為敏感的地方,犯人抽搐了幾下,依舊沒有大幅度的掙扎。按壓住他四肢的士兵并沒有用力,只要他愿意,他可以通過滿地翻滾的方式躲避鞭子-----事實上每個被判處鞭刑的士兵最后都會滿地亂滾,聯邦人似乎很是鐘愛這種羞辱人的方式。 犯人的臀部出人意料的漂亮,白皙而幼嫩,可能是腰身過于纖細,臀部倒顯得圓潤可愛。又一鞭抽了下來,正正落在臀峰上,玉雪可愛的兩半rou被強勁的力道擊打得上下彈動了一陣兒,然后又抽搐著繃緊,等待著下一鞭的到來。 執鞭人鄧恩是聯邦星系的一名中士,今年32星歲,對于宋曉寒,他倒是并沒有多少恨意,宋曉寒雖是帝國的軍人,但為人正派善良,并沒有虐殺聯邦俘虜的行為,甚至還曾作為帝國星系代表只身來聯邦和談。雖然立場不同,但身為軍人,誰又不是戰爭的犧牲品呢。 鄧恩能夠清晰地聽到犯人粗重的喘息,和努力隱忍仍泄出的幾聲微不可聞的呻吟。他揚起鞭子,年輕犯人單薄的脊背微微顫抖著,鄧恩突然意識到,不管是多倔強的骨頭,這個年輕人也只是個出身名門的小少爺,十年的戰爭也沒能讓他習慣疼痛。他想起他有一個弟弟鄧卡,和這個犯人差不多的年紀,嬌生慣養長大的孩子,受不得一絲疼..... 想到這些,再看到犯人背上血淋淋的傷口,鄧恩一晃神,鞭子的力道倒是放輕了不少。落在臀上也只是浮出一道嫣紅,并未破皮流血。 “算了吧鄧恩,你嫌累那就換我來!”率先起哄的是一個鐵塔般壯碩的大校,肌rou小山一般隆起。塔斯齊瞥了一眼鄧恩,又看了一眼起哄的大校,不知可否地挑眉。 “領袖大人,還有六十六鞭,如果一直按照開始的力道,犯人怕是撐不過去...”卡恩瞪了一眼大校,向塔斯齊行禮道。 “鄧恩!你這個戰場上連槍都不敢開的慫貨!” “讓那個婊子屁股開花!” 聽著眾人的起哄聲,鄧恩攥緊了手中的皮鞭,這一鞭下得格外重,一道裂傷橫亙在臀峰之上,鞭梢帶出的鮮血和碎rou淋淋瀝瀝灑了一路,鄧恩咬了咬牙,似乎...這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對于這個年輕的囚犯來說,比起被人凌辱折磨一生,死在處刑臺上的結局似乎并不算壞。 塔斯齊凝視著犯人,鄧恩盡全力抽下的一鞭讓他狠狠地抽搐起來,卻仍是沒有大幅的掙扎,連一聲呻吟都沒有。他突然覺得不爽,似乎心里被什么堵住了。 十幾鞭下去,犯人再度陷入昏厥,有兩名軍醫上臺沖洗著犯人已經血rou模糊的臀部和大腿,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ǘ鞔丝逃行├仟N地站著,手中的皮鞭帶著鮮血和碎rou,淋淋漓漓地垂在身側。 塔斯齊召來侍從官高璃,低語了幾句。 無視了高璃詫異的眼神,塔斯齊好整以暇地坐直了身子,一舉一動都透露著高門世家的優雅,眼神里卻是不容反駁的領袖威儀。 高璃神色復雜地瞥了一眼處刑臺上的犯人,躬身退下。 “宋將軍?!彼螘院隽艘粋€很長的夢,夢里他被推入冰冷的深海,鯊魚撕咬著他的身體,他痛得喊叫,卻連一絲聲音都無法發出。此刻聽到一聲呼喚,他睜開眼睛。 喚他的人他認得,聯邦星系領袖塔斯齊的近侍高璃,這個老人養大了塔斯齊,讓他成功被家族承認,最終成為新一任的領袖。 犯人身上的血污已經被洗去,皮rou上的傷口被浸泡得發白,高璃看著暗自心驚,鄧恩并沒有說謊,再在這副身軀上動刑,怕是連下鞭的地方都沒了。 “領袖說,您只要當眾承認您的罪行,并請聯邦的寬恕,剩下的三十鞭就可以被赦免?!备吡Т怪?,傳達著塔斯齊的指示。 在腎上腺素注射劑的刺激下,犯人的痛覺已經恢復,此刻他只覺得背上臀上腿上俱是撕裂般的劇痛,他抿了抿唇,沉默地點了點頭。 高璃心中一喜,連忙俯下身。 “和平時代...還沒有到...” “帝國星系...” “平權運動不能停止...” 犯人竭力地說了幾個字,高璃神色一變,這次公開處刑的全過程都會直播給整個核外行星帶,自然也包括帝國星系的所有人。犯人口中吐出的也并非預料之中的哀求,倒像是忠心臣子向皇帝的進言。 塔斯齊神色一變,驟然起身。高璃立即躬身跪下,冷汗涔涔而下。 “既然宋將軍不肯承我的情,那么這三十鞭就接著挨完好了?!彼过R冷笑了一聲,緩步踏上處刑臺,俯視著犯人傷痕累累的裸體,繼續道:“已經被帝國除名的棄子,竟然還一心向著舊主,看來這赫赫有名的宋將軍并不是一個聰明人?!?/br> 隨后犯人被粗魯地架起,擺成跪姿,新的執刑者上臺,開始了最后三十下的懲罰。最后三十下的受罰部位是面部,刑具也從兩指粗的皮鞭換成四指寬的木板。塔斯齊并不想讓犯人被活活抽死,對于一個棄子來說,活著才是最大的懲罰。 一名士兵扯著犯人的頭發,犯人的頭被迫后仰,露出一張蒼白而平靜的面孔,高挺的鼻梁,清雋的眉眼,此刻面部的特寫被投影放大,這種驚心動魄的絕美讓許多見慣了屠殺的聯邦軍人沉默著垂下頭,但更多的軍人爆發出一陣陣高呼。 “把這個賤人的臉抽花!” “sao貨,裝什么清高?” 帝國高門之家出來的子弟最在乎的不過是臉面,掌嘴的刑罰所帶來的疼痛不如鞭刑的千分之一,卻能給這個人帶來最大的羞辱。 頭皮被粗暴的動作揪扯得發麻,身后得傷處如同烈焰灼燒般,一刻也不停,犯人想要遮掩住身上的敏感部位,雙手卻被粗暴地反剪到背后。執行者是最先起哄的那個大校,他握著刑具,目光猥瑣地流連在犯人雙乳和腿間的敏感部位。 “啪?!蹦景逯鴕ou的聲音清脆,犯人被打得偏過頭去,又被身后的士兵鉗制著扶正了身子,慘白的面上浮出一道嫣紅。沒有給犯人喘息的機會,執行者掄圓了手臂,力道十足地連續抽了幾板。 犯人只覺得天旋地轉,在劈頭蓋臉的板子之下,他沉沉浮浮,如同一塊浮萍。 第二十板落下的時候犯人的鼻血已經染紅了處刑臺上一小塊區域,漂亮的臉蛋上布滿了青紫瘢痕,嘴角也流出了鮮血。 已經數不清第幾次昏迷了,最后十板的力道倒是輕了不少,塔斯齊有意放水,執行官又換成了卡恩。最后幾板子打完,犯人終于徹底陷入昏迷,這場全星際的直播也終于結束。 “六百億的觀看人數,倒不算少?!彼过R看著播放記錄,想象著這場直播即將給帝國星系帶來的動亂,露出了成為掌權者之后第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