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別想,就做我的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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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完液體后洗了澡,陸岷頭發還有些濕,有幾根軟軟地貼在臉上。 又被擺成臀部翹起任人觀賞私處的姿勢,當圓滾滾的形狀抵在后xue處的時候,他條件反射地僵硬了一瞬,手都有些發顫。 “這個不大,”傅軒冷淡地解釋道,“足夠你含住它的同時,再放一根肛塞在里面了?!?/br> 陸岷動了動唇,喉結滾動,腿上的傷因為這種沉默的反抗,滲出了鮮紅的血。 “放松,”傅軒抬眼掃了下那處傷口,皺眉道,“如果你不想我用藥……那東西可沒辦法讓你還像現在這么清醒?!?/br> 跳蛋的溫度比起溫暖的后xue稍涼一些,陸岷忍不住打了個顫。 傅軒的手指抵著跳蛋,一路送進了最深處,明顯的異物感讓陸岷有些不適。 他沒有急著用上貞cao帶,反而讓陸岷平躺在沙發上,雙腿蜷起,后xue和陽具都大方地展露出來。 垂眼輕輕撫摸了一下傷口上的繃帶,傅軒拿過一旁的遙控器,輕輕按了一下。 電流擊打在如此敏感的地方,不管多么微弱,都能跳動起使用者的每一根神經,更何況那個小跳蛋同時也開始了震動,在狹窄的xue道內放肆地胡作非為。 “唔……啊啊啊啊啊?!?/br> 被劇烈的快感裹挾,陸岷忍不住從嘴邊溢出一連串呻吟。 傅軒用一塊黑布輕輕蓋住了陸岷的雙眼,然后動作輕柔地給傷口換上新的紗布。 如果陸岷此刻看得到他的眼睛,一定能在里面看到無比深刻熾熱的感情。 其中最濃重到能灼傷人的,便是劇烈的失而復得和后怕。 他微俯下身,在陸岷唇邊留下了一個冰涼的吻。 皮質的貞cao帶幾乎與陸岷完美契合,前面是鎖住性器的籠子,后面還帶了一根肛塞,型號適中,足夠讓他能感到難受卻不痛苦。 跳蛋還在震動,粉紅色的后xue緩慢收縮著,傅軒輕笑一聲,將人翻轉過來,朝已經留下巴掌印的部位又連抽了幾下。 “唔啊……” 火辣辣的痛楚喚醒了前端的欲望,陸岷難耐地扭了扭腰,腫起的后臀變成了深紅色。 傅軒寬大的手掌在那處停留了一會兒,緊接著睡覺重新抬起胳膊,大力掌摑著同一處地方。 “啪啪啪啪啪啪--” 每一次拍打,都會換來陸岷低低的呼喊,唯一沒有受傷的后臀也變得可憐兮兮,到最后傅軒終于舍得停下來的時候,陸岷已經明顯感覺到后臀被拍打的地方開始發硬發燙,兩處腫塊抵在一起,羞恥而難耐的快感襲來,陽具已經高高挺了起來。 傅軒其實很想看陸岷自己插,但是又怕他動作太粗暴傷到自己,只能親手來。 貞cao帶的材質很好,透氣柔軟,肛塞和小籠子的材質也絕不會對身體造成什么傷害,前面有單獨的鎖,方便使用者排泄。 傅軒伸出兩指,在后xue里面抽插幾下,才將肛塞小心翼翼地擠入xue中,皮帶避開了被打過的后臀。 陸岷身體修復能力太強,盡管之前已經進行過幾次調教,但依然納入得很困難。 “唔……關……關……” 陸岷有些崩潰,沙啞的嗓音簡單重復著一個字。 “開大點么?”傅軒笑了一下,肛塞已經全部放了進去,他拍了拍陸岷的臀rou,拿過放在一旁的遙控器,又調大了一個檔。 “啊啊啊啊啊啊?。。。?!” 陸岷想將身體蜷起來,被早有預感的傅軒按住了。 “唔……”他晃了晃頭,低低哀求著,“不要……不要……我受……唔啊……不了……” 傅軒摸摸他的頭發,太久沒打理,已經很長了。傅軒動作沒停,又過去親了親藏在頭發下的耳朵。 “乖,”他溫柔但強硬地說,“一共五個檔位要你適應,這才第二檔……” “你不能這……這樣……”陸岷闔著眼,難耐地低語。 “沒了精神力,少將還能做什么呢?”傅軒輕輕抓了抓他的頭皮,“我知道您的隱疾,沒了精神力,發情期您要怎么扛過去?” 陸岷斷斷續續地倒吸著氣,呼吸里全是隱忍。 “您正直了這么多年,難免得罪過小人。帝國不會虧待功將,可做不到每時每秒都能照看住您…… “不如就待在我身邊,做個小性奴?吃喝拉撒和所有的欲望,都被我掌控,您覺得怎么樣?” 陸岷想翻身,但被傅軒的手壓著,幾乎難以動彈。 “陸少將,”傅軒一邊將他翹起的陽具關進貞cao帶里,一邊蠱惑般地低語,“什么都別想,就做我的狗吧?!?/br> 陸岷沒能發泄出來。 貞cao帶很緊,幾乎在穿上的瞬間,所有的欲望都被疼痛替代,性器被過緊的束縛直接擠得軟了下去。 后xue里的跳蛋一直在震動,電流在柔軟的內壁上肆虐,他被傅軒攬在懷里,像抱小孩一般,雙腿被迫環住傅軒的腰,腿根被兩只手托著,放在了隔壁房間的床上。 傅軒沒有停留太久,只是隨口囑咐了一句好好休息,便要轉身離開。 陸岷發軟的手虛虛地抓住他的衣擺。 “嗯?”傅軒回過頭。 “那個東西,”陸岷有些難以啟齒,“關了?!?/br> “這是對少將的懲罰啊,”傅軒帶著笑意,“我本來要讓您適應第三檔的,但是您暫時接受不了,為了方便你休息,我特意調回了一檔……但是代價是您今晚不能關掉它。 “我希望在以后的時間里,少將都能記住一件事,您的任何請求、求饒,都要付出相應的代價?!?/br> 陸岷翻了下身,鬧別扭似的,把頭縮進了被子里。傅軒的角度只能看到他長長的、彎曲起來的脖頸。 他勾起嘴角,無聲地笑了一下。 他去了隔壁的浴室,除掉所有的衣物,身下的性器高高地翹著,硬到發疼發燙。 傅軒沉默地站了一會兒,才開了水,冰涼的水砸在皮膚上,下身的欲望也逐漸在冷水的刺激下緩慢褪去。 左邊胸膛上有道很深的傷口,半面結了血痂,新傷未愈,這三個月來時常有的心痛難耐卻緩解了不少。 收拾完以后傅軒重新回了陸岷睡著的房間,床上的人側躺著,頭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探出了被子,已經睡了過去。 傅軒放輕腳步,半跪在床邊,小心地拉開了被子。 房間溫度很合適,不用擔心陸岷會因此生病。 包裹在被子下的軀體全身上下除了繃帶之外,只有貞cao帶,黑色的皮質柔軟地裹著一小部分皮膚,乳尖有被掐過的痕跡,被打腫的臀rou是艷紅色,傅軒輕輕碰了一下,還有些發燙。 那些傷口他看一次就難受一次,此刻卻依然自虐般地一遍又一遍掃視著,想要把每一道猙獰的傷疤都牢牢記住。 良久,傅軒終于也跨上床,兩人面對面躺著,他很輕很輕地,將側躺的人攬在自己懷里。 “唔……”陸岷輕哼了一聲,低低叫道,“傅軒……” 傅軒抬手擦去他眼角透明的淚珠,小聲回。 “嗯?!?/br> “傅軒……” “嗯?!?/br> “你他媽……” “嗯?!?/br> “真傻逼啊?!?/br> “……” 傅軒有些無奈,抬手摸過遙控器,關了他體內的跳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