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自由,yin蕩不堪,任人cao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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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岷第二天是被擊打在后xue里的電流叫醒的,異物塞滿了整個后xue,后臀依然帶著火辣辣的疼痛,腿上的傷倒是不怎么疼了。 他下床站在地上,私處被鎖住拿捏在別人手里的感覺并不好受,加上跳蛋的折磨,陸岷腿軟得幾乎站不住。 高大的男人端著托盤從門外走進來,掃視他一眼,表情淡淡的,說話聲音也淡淡的。 但內容卻不平淡。 “等會兒就到聯邦首都了?!?/br> 陸岷喉結微動,低頭看了看自己,小聲問:“這個東西……我……” “對,”傅軒笑了一下,抬頭直視著他,“你要帶著這些,跟我一起,去見元帥?!?/br> 陸岷在傅軒的注視下艱難地吃完了飯,后xue處的電流與震動瘋狂沖擊著他的理智。 他沒來得及這么做,就被人拿出來的東西驚住了。 兩個小小的銀色乳夾,下面墜著小小的珠子,往下延伸出兩根細線,最后合在一處。 “昨天沒給你戴完,”傅軒的聲音簡直像一個惡魔了,“還有這個,也要夾好?!?/br> “不,”陸岷退了一步,搖頭拒絕,“我不?!?/br> 陸岷掙扎得太厲害,傅軒不知道從哪里摸出兩幅手銬,一個將他的手銬在身后,另一個拷住他的腳腕。 受傷和流浪讓他虛弱,人也瘦了很多,他的胸膛不斷起伏著,兩邊的乳尖被人捏在手里揉弄。 片刻后,銀色的乳夾分別夾上了粉色的凸起,夾子上不知包裹了一層什么材質的東西,軟軟的,并沒有想象中的疼。 銀色珠子有些冷,輕輕放在乳尖下的皮膚上。 傅軒像是在整理什么藝術品一樣,慢條斯理地將那兩根細繩呈v字形拉下去,“啪嗒”一聲,底端扣在了貞cao帶上。 陸岷眼睜睜地看著他又拿出一個遙控器,輕輕按了一下,兩邊乳夾上便開始滲出液體,不過幾秒鐘時間,那些液體便沾染上了乳尖以及邊沿的一小片皮膚。 “唔啊……啊……” 陸岷猛地揚起頭,乳尖傳來一種又癢又麻的感覺,他忍不住扭動起身體,想要緩解這種奇異的觸感。 “少將應該看看自己?!备弟幋寡劭粗α⑵饋淼娜榧?,輕聲道,“真的,很美?!?/br> 手銬碰撞的聲音“叮?!表憚?,陸岷震驚地發現,下身的性器居然開始發疼。 傅軒也有些驚訝:“少將你……勃起了?!?/br> 陸岷勃起了。 在沒有任何疼痛刺激的情況下,勃起了。 傅軒沒有給陸岷任何內衣,只有適合當季的衣物,貞cao帶是丁字形的,襯衫有些緊,穿上之后甚至能看到乳夾和圓環的形狀,腫起的臀rou被褲子摩擦著,有種隱秘的麻癢感。 傅軒隔著襯衫輕輕拽了一下其中一條細繩,乳尖被拉扯著下墜,陸岷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少將等會兒要多注意,”傅軒看著他穿上外套,徹底掩蓋住身體的痕跡,“可別把自己的秘密……暴露給別人。 “沒有我的允許,不要把乳夾取下來,或許少將想試試明天出門的時候帶著灌腸液?” 陸岷別過眼不看他。 帶灌腸液,用什么地方帶,想都不用想。 后xue里的跳蛋只是保留在一檔,陸岷現在已經可以適應這一檔,但那微弱的電流和震動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這具被衣服包裹起來的,筆挺的身體上帶了什么yin蕩的東西。 乳夾上隔一段時間就會有液體滲出來,到后來那些液體甚至蔓延到了整個前胸,小腹……前面的一整片都有涼麻的感覺。 他只是這么或走或站著,但好像又時時刻刻被人玩弄一般,每走出一步,褲子摩擦后臀的觸感都讓他覺得自己仿佛赤身裸體。 任人觀賞。 性奴。 陸岷想起傅軒昨晚說的話。 像這樣下去,他與真正的性奴,又有什么差別呢? 沒有自由,yin蕩不堪,任人cao弄。 藺行一直和他走在一起,說了幾句話看他挺心不在焉的樣子,便不再多說,只是關切地問了一句:“沒事吧?” 陸岷搖了搖頭:“沒事?!?/br> 藺行也不是多話的人,聞言不再多說,兩人沉默地走著。 傅軒見了元帥也沒什么要說的,事實上陸岷也不太明白他為什么突然來聯邦,本來的打算是他通過聯邦聯系到帝國那邊,直接回去的。 既然來了,便多待幾天。 安排了住的地方,陸岷到后來實在受不住,差點無聲無息地栽倒下去。 被傅軒一把攬住了。 藺行有些不知所措,傅軒臉色陰沉,想直接抱著陸岷走,被拒絕了。 陸岷臉色也很差,只是退了一步:“不用麻煩殿下?!?/br> 之前傅軒掩藏身份去軍校,認識陸岷后順勢一起去了軍部,這么多年陸岷升他也升,一直是個副手的低調存在。 陸岷出事之后,皇帝覺得也用不著再這么遮掩,早就恢復了他的皇子身份。 藺行左右看了看,有些迷茫,但還是判斷出來這倆人有點矛盾,動了動唇,沒說話。 “抱歉?!标戓恨D過頭,低低說了一句。 “沒事,”藺行搖搖頭,“我先帶你們到地方吧?!?/br> 陸岷不愿意跟傅軒交流,照著他的命令給自己做灌腸,每天定時放水,胸前的乳夾除了洗澡之外幾乎沒有取下來過。 他們在聯邦安排的住處里住了三天,跳蛋的檔位由一變成了三,電流和震動讓他幾乎無法站直,只能扶著墻走。 每天的調教,讓他的嗓子都有些干啞。 這讓陸岷覺得自己是個生活難以自理的廢人。 性奴。 一個卑微的、可憐的、只配俯跪的…… 奴隸。 只需要在性上滿足主人,在需要的時候交出身體使用權的奴隸。 第三天晚上,陸岷灌腸結束后,一個人在浴室里,看著一屋子的熱氣出神。 有了治療儀,配上聯邦頂級的醫生和藥物,他的傷已經基本上都好了。 后xue被各種玩具cao弄了好幾天,他剛才拔出管子,甚至覺得有些空虛。 本來覺得嗜痛已經足夠羞恥,但當他發現自己在調教之后,開始渴望跳蛋和肛塞時,身為Alpha的尊嚴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他有些恍惚,都沒有取下胸前的乳夾,細繩的底端碰撞著陽具。 “嘩啦”一聲后,陸岷入了水,緩慢地將自己沉入水底,知道溫熱的水淹沒他的口鼻。 精神力消失本來就是一種極大的打擊,在對上失憶的傅軒,各種各樣的器具調教,陸岷終于有些扛不住。 他崩潰了。 他一直在潛意識里安慰自己,失去精神力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怎么可能這么簡單? 尤其在沒有徹底說服自己之前,又被傅軒強硬的行為一遍又一遍地提醒。 你看,沒有精神力,你就是個廢物。 是個連普通奴隸都比不上的性奴。 特殊的嗜痛欲,只有Alpha才能滿足的性癖,注定他只能與各種性玩具為伍,跪在地上搖著屁股求cao。 而現在,他已經被調教到,后xue不插東西便不舒服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