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我不介意給飛行器上所有的人直播--陸少將自己玩自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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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br> 傅軒淡淡地吩咐道,那兩個黑衣服的人便轉身離開了。 陸岷沒動,抻了一下腕上的手銬,“叮?!钡仨懥藥茁?。 他覺得,傅軒這個狀態,看著不太對。 垂頭想了一會兒,面前突然落下一個袋子,正好掉在陸岷腳邊。 傅軒動作緩慢,抬手折了兩下袖邊,露出一小截手肘。 他視線移到陸岷的臉上,扯出一個極其微弱的笑來。然后,他淡淡地問了一句。 “會用吧?” 腿上的傷還在流血,陸岷退了一步,眼睛看著地上的東西,額頭緩緩冒出一滴冷汗。 那是一個未解封的透明袋子,肛塞、軟管、灌腸液、跳蛋、假陽具和…… 貞cao帶。 “這……”陸岷揉了揉額角,“這是干什么?” 傅軒安靜地站起身。 兩個月前,他在屋內所有人的期冀中睜開眼,皇帝第一個走上來,小心翼翼地看著他。 他聽見有人問。 “陸岷是誰?” 傅軒沉默著搖了搖頭,腦中絲毫找不到關于這兩個字的丁點記憶。 就像他不知道眼前這個渾身散發著血氣,看上去極其落魄甚至臟兮兮的男人是誰一樣。 但看到這個人的瞬間,傅軒心中浮現出很多復雜的心情。 其中最強烈的愿望,竟然是將他從頭到腳全都鎖住,包括前根和后xue。 他已經從其他人手中知道這人就是那位戰功赫赫并且救了他一命的年輕少將,但在這里 沒人能阻止他瘋狂的想法。 暴虐而焦躁的心情瘋了一樣噬咬著他的心臟,傅軒只能站起來,試圖緩解這種感覺。 終于看出來傅軒不是開玩笑,陸岷又退了一步,忍著腿疼,手指勾住手銬的邊沿,人也靠在了門把上。 傅軒看著他如臨大敵的樣子,突然笑了一下:“不要緊張?!?/br> 陸岷知道自己身體素質強,但沒了精神力,他絕對打不過傅軒。 這跟之前不同,那時候他胸有成竹,如果真的接受不了傅軒發起的游戲,他有能力制止最壞的結果發生,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而失去精神力之后的游戲,他就像砧板上的魚一樣,完完全全是被支配的一方。 這讓陸岷感到恐慌。 傅軒的情緒rou眼可見的不穩定,陸岷聽到他的話,感覺腿肚子都有點抽筋。 久別重逢的喜悅只有第一瞬間,后面全成害怕了。 陸岷手指微屈,被勾著的手銬已經有了些弧度,只要再一用力,他就能掰斷。 傅軒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一只手輕輕搭在陸岷左肩上,另一只手伸到他背后,干脆利落地兩聲,手銬斷成好幾截掉在了地上。 “想跑?”傅軒冰涼的手指點在陸岷后頸的皮膚上,引得對方有些瑟縮,“不跑,我只會讓你自己做??墒侨绻闩艹鋈ビ直蛔セ貋?,我想剛才那倆人的灌腸技術,或許能讓你滿意?” 陸岷足夠了解傅軒。 所以他知道,男人的這個語氣不是開玩笑。 傅軒坐回了沙發,兩人之間只有一個厚厚的地毯,和那一堆冰冷的工具。 陸岷傷口疼得眼前發黑,失血的后遺癥早已蔓延了上來。 他深呼一口氣,洗干凈手,像之前一樣,輕輕解開了外褲的扣子。 “你最好動作快一點,”傅軒懶洋洋地靠在沙發背上,目光一寸一寸地略過陸岷的身體,語氣平淡地催促道,“否則我不介意給飛行器上所有的人直播--陸少將自己玩自己的樣子?!?/br> 陸岷瞥他一眼,動作不停,將外褲和里褲一起扯了下去,隨手扔在旁邊的地上,然后毫不猶豫地除干凈上身的所有衣物,赤身裸體地站在傅軒面前,毫無遮擋地任由他打量著。 這具身體本來應當是完美的。 個高腿長,比例漂亮,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的身體依然筆直而挺拔,長手長腳舒服地舒展開,肌rou不過度結實,也絲毫不顯孱弱。 但皮膚上密密麻麻的刀傷、槍傷、燙傷……以及一些細碎的早已看不清由什么造成的痕跡,能讓每個看到的人都觸目驚心。 傅軒右手握在一起,骨節因為大力而泛白。 他的臉色不知為何也有些發白。 陸岷沒有看到他的反常,悄無聲息地跪了下去,拆開地上的密封袋,拿出潤滑劑和軟管,以及那幾袋灌腸液。 “看來少將很懂這些小玩具,”傅軒換了個姿勢,拍拍自己的大腿,“來這里?!?/br> 陸岷磨了磨后牙槽:“你簡直得寸進尺?!?/br> 傅軒依然看著他,意思不言而喻。 陸岷朝自己手上擠了一堆潤滑劑,自顧自地將手探向身后。 傅軒突然走了過去,將趴跪在地上的男人直接攔腰抱了起來。 陸岷想動,但沒有精神力對抗,直接被壓制到無法動彈。 傅軒坐在沙發上,讓陸岷擺成趴著的姿勢,把所有重量都集中壓在傅軒身上,那道長長地劃在腿后的傷,總算能輕松些了。 陸岷有些羞恥。 這個動作讓他的屁股高高翹起,直接暴露在了傅軒的眼皮子底下,如果要用這個姿勢擴張后xue,他的每一個探入探出的動作,后xue的每一點風光,都能被傅軒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傅軒抱人過來的時候順手拿了繃帶和藥,動作飛快地給人包扎好傷,然后朝著陸岷的屁股拍了一巴掌。 幸好被拍的那處并未受傷,不算太疼,但白皙的皮膚上很快便浮現出一個巴掌印,泛著粉色。 “游戲規則,”傅軒輕聲說,“保護好你的腿,崩出血一次,我就讓那顆小跳蛋還在你屁股里的時候,加調一個檔?!?/br> 陸岷實在有些無法接受以這樣的姿勢給自己做潤滑,猶豫了半天。 “從剛才就開始記時了,”傅軒突然又說了一句,“一直到少將把所有的灌腸液都含進肚子里,以分為單位,少將用了多長時間,我就會把這個數字乘以十,計算出少將需要含住這些液體的時間。 “現在已經一分鐘了。少將最好,”傅軒動作輕柔地摸了摸陸岷背上的傷,“別再磨蹭了?!?/br> 陸岷皺了皺眉,總感覺這人的手段越來越變態了。手下還是認命地探向后xue,手指直接刺向雙臀中間。 結果被人抓住了手。 傅軒的聲音有些惱怒:“不擠潤滑,硬上?” 陸岷手上的潤滑早被蹭沒了,但又掙不開手,只能被人抓著,慢吞吞地擠好潤滑劑。 他有些絕望,都可以想象出到最后記出來的時間會有多嚇人。 傅軒表情莫測,目光深沉地看著陸岷修長的手指在xiaoxue處抽插,透明光滑的潤滑劑在xue口周圍蹭了不少,xue口緩慢收縮著,那些液體竟然像是從這人體內流出來的yin水一般。 傅軒胸膛起伏得顯然比剛才更快,眼角都有些發紅。 陸岷勉強伸進去兩根手指,便懶得再表演自慰給人看,拿過地上的軟管,很順利地便插了進去。 一袋500cc,地上放了兩袋灌腸液,陸岷灌入一袋的時候,肚子已經明顯地鼓了起來,被傅軒的雙腿擠得臉色蒼白。 傅軒將他翻轉過來,抱小孩似的讓他雙腿岔開,坐在自己腿上。 他甚至好心地幫陸岷換下了空袋,帶著笑意說:“繼續啊?!?/br> 陸岷閉了閉眼,狠下心,繼續緩慢將那一袋灌腸液也盡數按進自己體內。 1000cc對陸岷來說有些勉強,他額頭上冷汗陣陣,幾乎一秒都撐不下來。傅軒只能讓他跪在自己腿上,幫他把肛塞擠進了后xue里。 “少將用了二十分鐘,”傅軒小聲說,“只要三個小時二十分鐘,我就讓你排出來?!?/br> 陸岷咬牙不讓自己哼出來,心想別說三小時,三分鐘他可能都撐不下來。 “沒想到我沒死在異族手里,”陸岷模模糊糊地罵道,“竟要死在你的手里了?!?/br> 他以為傅軒沒聽到這句話。 但他不知道的是,幾乎在這句話音落下去的下一瞬間,傅軒的表情變得極為陰沉,眼角都更紅了一點。 …… 對于承受痛苦的人來說,三個小時比三年還要漫長。 陸岷平躺在地毯上,雙手被傅軒拿來了新的手銬一左一右鎖在了沙發腿上,這個質量比之前的好很多,他掙扎不開,所以只能保持著雙手張開、前胸大張的狀態。 胸口劇烈起伏,全身皮膚泛著艷粉色,雙腿分開屈起,能看到他依舊軟綿綿的陽根和被肛塞堵著的后xue。 “唔……啊……啊啊啊啊……”陸岷有些難受,聲音帶了難耐的哭腔,聽著像是被主人拋棄的小狗。 傅軒屈起食指,輕輕擦掉了陸岷眼角溢出來的透明液體。 “傅……啊啊……傅軒,唔……讓我……啊……排……排出來吧……唔……” “好?!备弟幫蝗淮饝怂?。 陸岷睜大雙眼,似乎是沒想到會這么簡單。 “但是有條件?!?/br> 陸岷無聲地嘆了口氣。 傅軒揉捏著他的乳尖,緩慢地開口:“我要你……穿上我準備的貞cao帶,沒有我的允許,不能排泄、射精?!?/br> 陸岷的聲音很沙啞,低沉而疲憊地問:“……多久?” “看你表現?!备弟幤艘幌滤α⒌娜榧?,看著人因為這個惡劣的動作而顫抖。 陸岷動了動手腕,聽到耳邊傳來幾聲鐵器碰撞的聲音,緩緩閉上了眼。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