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繆斯(小樹林暴露掰逼野戰差點被發現,激烈潮吹做到膝蓋破皮)
“不好意思,請問儲懷在嗎”? 溫晴晴拎著筆筒正要去洗筆的時候,在門口差點撞上一個男生。男生個子不矮,高高瘦瘦,臉卻長得很乖,看起來比他實際的年齡還要略小一點。 她晃了晃神,隨即露出熱情的笑容,抬了抬下巴:“他呀,在那兒呢?!?/br> 順著溫晴晴指的方向,郁玉瞧見坐在畫室角落里的青年正對著自己的畫作微蹙眉頭,神情嚴肅認真。 郁玉沖溫晴晴點了點頭,一直目送女孩從畫室后門走到前門,再完全離開畫室的范圍,才小心翼翼鉆到畫室里面,躡手躡腳摸到儲懷身旁,卻不出聲,只好奇地、靜靜地看著儲懷畫畫。 像是感覺到了一道不太尋常的視線,儲懷不一會兒就抬起頭來,郁玉偷腥被抓的小貓似的模樣就撞進了他眼里,看得他一下子舒展開眉頭,一個沒忍住就把人拽到了懷里。 “唔!你干什么呀!”郁玉輕輕掙了兩下,又因為害怕鬧出動靜反而引人注目不敢有大動作,只偏過一點頭,從眼角瞟他。 儲懷按住懷里的人,擺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繼續畫畫:“別鬧。我要硬了?!边@話倒不假。 “要畫畫就好好畫畫,”感受著身后灼熱的體溫,郁玉的臉迅速染上了一層酡紅,眼睛在畫室里亂轉,生怕有人看見他們過分親密的舉動,嘴里嘟嘟囔囔地說話,把臉頰小小地鼓了起來,“要硬就好好……zuoai。一邊畫畫一邊耍流氓,讓別人看見了算什么啊?!?/br> “我就得硬著畫畫。有一種說法是,高漲的性欲往往能催生驚艷的藝術品。你說我一看到你就硬,就有性欲,就能畫好畫,那你是不是我的繆斯?”撒嬌似的嗔怪讓儲懷莫名地好心情,他低下頭作惡般咬了一口郁玉飽滿的臉頰rou,手按著郁玉平坦的小腹曖昧地搓揉,“不僅要一邊畫畫一邊耍流氓,還要一邊畫畫一邊zuoai?!?/br> “亂說什么!”郁玉一心二用,耳朵聽著儲懷說話,目光在畫室里緊張地逡巡,發現剛剛出去的女孩已經走回了門口,炸了毛的貓似的猛地推一把儲懷,“騰”地站了起來。 冷不防這么被推一下,饒是力氣比他大得多的儲懷也愣得沒按住,回過神來才發現原來是有人來了,郁玉急著和他“撇清關系”。 偏偏天不遂人愿,溫晴晴一進來看見剛剛問她儲懷在哪兒的郁玉還在,便徑直走過來打招呼:“儲懷,你朋友???” 本因郁玉的舉動而有些煩悶的儲懷逮著了,面上不動聲色實則心急火燎地擱了筆也站起來,一般攬過郁玉的肩膀:“嗯,男朋友?!?/br> 溫晴晴還沒來得及有什么反應,郁玉倒先睜大了眼睛,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話,連忙欲蓋彌彰地擺手:“不…不是的!他,他開玩笑?!?/br> “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沉沉的聲音落在耳邊,郁玉只覺得被兩只手鉗住了肩膀,緊接著身體被掰向側面,因為驚訝而微張的嘴唇猝不及防撞上一個干燥而溫軟的東西——儲懷吻了他,在大庭廣眾之下。 畫室里零星的幾個學生都被這邊的動靜吸引了過來,發現一對同性戀人正在接吻,爆發出一陣歡呼。 眼看著儲懷的舌頭就要打開他的唇瓣伸進來,大腦宕機的郁玉回過神來,卻陷入慌亂之中,抵著青年的肩膀,用盡全力地掙扎推搡。 郁玉從兩人交纏的呼吸中奮力掙脫,看了一眼喘著粗氣看著同樣氣喘吁吁的儲懷,就轉身離開了。剛剛還在歡呼叫好的學生們似乎發現了氣氛的不對勁,畫室里陷入一陣沉默。 儲懷剛想追出去,就被溫晴晴叫住,示意他到畫室外講兩句話。 “他真的是你男朋友嗎?或者說,他真的同意做你男朋友了嗎?” 儲懷眼神還在往郁玉離開的方向焦急地張望,語氣里有些不耐:“學姐,我們要是不在談,他會來找我嗎?我們之間我還不清楚嗎?” 溫晴晴剜了他一眼:“儲懷,別在這兒陰陽怪氣,你是我表弟,你什么德性我還不知道嗎?人家是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什么小物件,不是你想怎么擺弄就怎么擺弄?!?/br> “表姐,我從來沒把他當物件?!眱岩粫r有些氣結,“我們之間的事你不明白?!?/br> “我明不明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你真的喜歡,就好好用心對人家?!睖厍缜缫娝@會兒什么也聽不進去,多說無益,只甩下一句警告,“去找他吧?!?/br> 儲懷順著郁玉離開的路一路小跑,找了大概有十分鐘也沒找到,這時手機“盯”地響起了微信提示音—— “你在哪兒?我迷路了……” 被當眾親吻時郁玉腦子里一片空白,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上了頭,又被起了哄,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然而儲懷的學校他之前只來過一次,還是為了找韓祁君拿書。他和儲懷剛攪在一起時心里又別扭,只有儲懷去他的學校找過他。再加上情急之下慌不擇路,郁玉不知不覺繞進了一片小樹林。 小樹林不算太大,而且外面就是一條環道——盡管沒什么人,可郁玉悶頭扎進去了再走出來,根本分不清自己從哪個方向來的。 偏偏這個時候手機導航也不靈光……郁玉垂下頭把手機丟到口袋里,又把手伸進去摸了摸,終于還是給儲懷發了消息。 “我在一個小樹林里?!?/br> “你知道這是哪里嗎?” 郁玉發了幾條消息,然而都沒有收到回復。他害怕儲懷沒收到,畢竟導航失靈也可能是信號問題;但更怕儲懷收到了,卻不想回復他。 正在郁玉失落不已,猶豫著要不要碰碰運氣找找出路時,一雙手從身后搭在了他的肩頭。郁玉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拍掉了肩膀上的手,驚惶地轉過身來,卻發現并不是陌生人。 儲懷還以為郁玉在為剛才的事生氣,一路小跑過來雖然氣喘得急,但腦子冷靜下來,意識到自己急著公開關系的行為也許真的讓郁玉不舒服。 沒想到就在儲懷想著怎么措辭認個錯的當口,郁玉踮起一點腳,摟著他的脖子就貼上來獻吻。 儲懷還沒反應過來,一臉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郁玉顫動的睫毛像翩飛的蝶翼,脆弱又生動。 吻沒有很深,但濕潤潤的,郁玉像一只受傷的小獸物似的,用舌頭舔濕青年有些干燥的唇瓣后就輕輕偏開頭,抬起濕漉漉的眼睛看儲懷,身體還緊緊貼著他,無意識地輕輕蹭著:“你生氣了嗎?” 儲懷被撩撥得心癢癢,一手扣住懷里纖細的腰肢,一手虛虛地搭上郁玉挺翹的臀,裝出一副冷臉:“嗯?!?/br> “對不起,別生氣好不好,老公?”像是要確認儲懷是不是真的生氣了,郁玉雙手捧起青年的臉看他的眼睛,嘴唇覆在儲懷冒出一點兒青茬的下巴上一張一合,“我推開你讓你難堪了對不對?我不好,老公可以不要生我的氣嗎,可以原諒我嗎?” 儲懷想說沒關系,這事追根溯源是他的錯,卻又架不住郁玉“善解人意”,一副任人欺負的可憐模樣,忍不住想要將人欺負得更狠:“我看你壓根兒就沒有想跟我交往吧,才否認我們的關系?!?/br> “我沒有!”郁玉急的眼角都泛起一絲濕意,“真的沒有……” “那證明給我看?!眱盐兆∮粲竦募绨?,把人推開一點,用刻意冷淡的語氣吐出殘忍的字句,“在這里,自己脫光了,趴著掰開?!?/br> 握住肩膀的手松開,眼前的青年冷漠地往后退了一步,一副冷眼相待的樣子。郁玉難以置信地睜大雙眼,一只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襟,進行了激烈的思想斗爭后終于放棄抵抗,纖白的手指脫下針織開衫丟在地上,又慢慢爬到前襟上,一粒一粒剝開扣子,露出襯衫底下白皙的皮rou。 儲懷面上不動聲色,好整以暇地抱臂旁觀,實則忍得喉嚨發緊,不住地吞著口水,僅僅是看著下身就很快有了反應。 很快郁玉把自己上身剝了個精光,咬牙彎下腰把外褲連著內褲一起褪到膝窩以下,露出粉嫩的膝蓋,兩只腳相互抵著把鞋子掙下來,再蹲下身把襪子也脫了,粉白的腳趾踩在開始有些泛黃的草地上,扎得慌。 郁玉深吸了一口氣,把腳從褲管里抽出來,身上一絲不掛。 儲懷也暗自深深吸氣。他看著郁玉順從地轉過身去,曲膝跪在地上,手掌觸地擺出跪爬的姿勢,接著上身緩緩伏下,胸前嫣紅地乳尖正好被草尖刺到,難受得全身抖了一下,兩團雪白的臀蕩出rou波。 找到一個不那么受刺激的姿勢,郁玉調整好位置重新俯身,直到前胸完全貼合地面,雙手才哆嗦著從腿根往上,摸到翕張的大yinchun,遲疑了兩秒便將左右兩手各一根手指插了進去,然后是兩根。四根手指把rou逼擠得滿滿的,郁玉輕喘了一口氣,狠下心把yinchun用力往兩邊分。 紅膩肥厚的yinchun從中指和食指之間擠出來,像是羞得要把暴露的逼口合上,卻被纖長的手指牢牢禁錮住,袒露著內里一吸一吸的sao紅xuerou。 郁玉皮rou瑩白,神情溫順,落在儲懷眼里,仿佛一只待宰的小羊羔。 儲懷三兩步走到郁玉身后,跪在郁玉張開的雙腿之間,抓著郁玉有些泛紅的肩頭俯身輕嗅他耳后,用穿著褲子的下體撞他那個紅得要滴水的部位:“真sao?!?/br> “唔不要,疼……”儲懷今天穿了一條工裝褲,粗糙的衣料將郁玉成熟但依然嬌嫩但陰部摩擦得生疼,眼角都快滲出淚水,手指轉了個方向去推儲懷下身的硬物。 “掰開,乖?!眱颜T哄著把郁玉的手按回逼口,不斷用下身頂他,逼迫那幾根手指塞進通紅的rou逼。 郁玉軟著聲委委屈屈地喊了一聲“老公”,乖乖地重新掰開那兩瓣濕漉漉的軟rou。 儲懷躬起一點身,安撫般把手掌搭在郁玉那一截修長的脖頸上,沿著脊柱往下摩挲。光潔的背部像一張攤開的畫布,纖塵不染,只等他擺布、作畫,甚至任由他肆意糟蹋。 像個天底下最虔誠又最卑鄙的信徒,儲懷俯身順著郁玉的脊椎親吻,那一條凹進去的曲線純潔而誘人。 儲懷吻了一口郁玉左臀上方的腰窩,又突然像只失控的野獸,狠狠拍打那只顫巍巍的臀尖,下身一抵,就把勃發多時終于掏出來的yinjing捅進了rouxue。 一切發生得太快,郁玉還來不及反應,就感到鐵杵似的guntangyinjing不顧還淺淺插著的四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了進來。 痛感占據了每一條神經,郁玉尖叫起來——或者說是帶著一點凄惶的慘叫:“不要!不要插進來!嗚,快出去,好痛!” 本來已經跪得麻木的膝蓋因為活塞運動不停摩擦草坪,被身后打樁似的動作牽動的全身都飽受草葉的折磨,郁玉感到自己仿佛一葉被打翻的扁舟,快要在煎熬中沉沒。 這時一雙手抓住了他的小臂,把他打撈起來,卻又禁錮住他。 儲懷拽著郁玉的手臂不斷深頂。向后被拉高的手臂和平直的背,仿佛一架搖搖欲墜的吊橋。 “小傻子,老公插進來了手指還不知道抽出來嗎?呼,真想痛死自己?”儲懷惡劣地發問,cao弄rouxue的速度卻不減,反而一次比一次用力,一陣比一陣更快,rou體相撞的聲音在這片靜謐的小樹林里格外脆亮。 “啊,老公,頂得好深……”快感逐漸取代痛感,麻痹了四肢百骸,“zigong,zigong好酸……手也好酸……” 儲懷調整了一下姿勢,放下郁玉的手臂,一手抄起郁玉的纖腰,一手按著郁玉的脊背把他的胸按得更低,幾乎是把他按在地上狠cao:“這么快又得趣了?真是個sao貨。zigong酸是嗎?老公這就用jiba治治你的sao病?!?/br> “嗚嗚老公,不要了,不要在這里……”殘存的一點理智讓郁玉意識到,在真正意義上的光天化日之下暴露地性交有多yin亂不堪,盡管身體已經習慣性地敞開、迎合,大腦卻無法忽視羞恥。 “為什么不要在這里?”儲懷沒有意思放過他的意思,攬住郁玉細腰的手握住那根秀氣筆挺的yinjing揉搓,惹得郁玉連連尖叫,“在這里不覺得特別有感覺嗎?知不知道你現在像什么?” 郁玉每次想用手掌撐起身體,都被儲懷一記深頂按回地上,再不逃離理智就要一點點崩潰瓦解:“嗚,像,像什么……” 儲懷刻意壓低了聲音:“像一條小母狗?!?/br> “一條在草地上撅著屁股發情挨cao的小母狗?!?/br> 郁玉瞪大放空的雙眼,渾身一抖竟射了出來。 一半射在儲懷手上,一半射在身子底下的草葉上。 感受到rou道的快速收縮,儲懷把硬挺的roubang拔出來,把郁玉翻個面重新俯身插進去:“現在像一只四腳朝天的小母狗?!?/br> 郁玉把腿自然地纏到儲懷的公狗腰上,像溺水的人抱著一塊浮板一樣緊緊摟著儲懷的脖子叫老公。 “老公在,乖?!眱丫従彽爻椴逯?,吮干郁玉從眼角滴下來的淚水,把人抱起來,用一件衣服墊著抵在樹干上,自下而上cao干。 郁玉被抱高,低下頭來用一雙朦朧的淚眼和濕潤的嘴唇尋找儲懷的溫度。 “哈嗯、老公,cao我……唔好大好深……” “喜不喜歡?” 郁玉抱著儲懷的后腦勺,一對眉毛因為快感擰在一起,看起來委委屈屈:“喜歡?!?/br> “喜歡老公,還是喜歡大jiba?”儲懷托著他豐滿的臀掂了掂。 “唔啊……喜歡,喜歡老公?!庇粲衩蚱鹱鞀A緊了腿,感受rouxue里勃發的roubang,“也喜歡老公的大jiba……哈、啊……” 儲懷沒給郁玉喘息的機會,狂風暴雨式地插干起來。郁玉覺得自己仿佛在大海上顛簸,產生了類似暈船的眩暈感,只是嘴里嗯嗯啊啊地不斷呻吟。 一只手突然堵住他吐露愛語的嘴。 “這小樹林是不是一般沒什么人來???”一個聽起來年輕又有活力的聲音。 “對,感覺素拓可以在這里設一個點。要進去看看嗎?”好像是什么學生活動在商量場地。 “噓,有人來了?!眱奄N在郁玉耳邊低語,身體的動作卻沒有絲毫減弱的趨勢。 郁玉搖著頭驚惶地推搡儲懷的肩膀想要停下這瘋狂的舉動,卻換來儲懷更兇猛的進攻,嗓子眼里悶聲尖叫。 “誒,里面好像有人……” 要被發現了嗎?在這個完全露天的場合,一個全裸的雙性人和一個穿戴整齊只有yinjing沒有衣物遮蓋的青年瘋狂交媾,會不會很像變態?會不會被宣揚出去?會不會上社會新聞? 郁玉緊張得連rouxue也縮得突突直跳,把儲懷吸得直嘆氣,不停搓揉手中的兩團軟rou。 “那就別進去了吧,我有點社恐……” “就你還社恐,那我直接社死。無語,所以我們兩個為什么要搞活動??!” 兩個學生笑鬧著離開了,郁玉脫力地把腦袋擱在儲懷肩頭,埋在身體里的yinjing滑出來,混著yin液的jingye也從殷紅的逼口滴下來。 儲懷扶著郁玉給他把衣服穿好,穿褲子的時候蹲下來吹了吹破皮的膝蓋,惹得郁玉一陣戰栗,差點摔倒,軟軟地剜了他一眼。 兩個人磨磨蹭蹭地走上環道,郁玉主動依偎進青年懷里,拽了拽儲懷的衣袖:“不生氣了吧?” 儲懷笑著親了一口郁玉的額頭:“小傻子,我沒生氣,你不生氣就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