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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的性事 下卷 853 虎頭溝的兩家luanlun事(五)

    853.虎頭溝的兩家luanlun事(五)

    娘倆兒個口對口地輾轉著吮吸,慶生歡暢之余卻越發的窒息。

    娘的身子似乎越來越重,壓得他一陣陣的胸悶,周圍的空氣中彌漫著燥熱,

    耳邊娘不時的哼喘聲更讓他渾身酥軟。

    慶生兩只胳膊環住娘的背,用了力氣扭動,癡迷中的大腳仍是那么的善解人

    意,輕輕的側身,竟讓兒子翻轉了上來。

    慶生立時便如魚得水,努起的唇更是如小雞啄米般在娘的臉上胡亂的親著。

    大腳緊緊的閉上個眼,眉毛卻皺成了一堆,只剩下個嘴微微的張著,呼哧呼

    哧的喘息,喉嚨里壓抑不住的一連串地輕哼。

    被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推到了一邊,萎成了一團攤在炕梢,兩個人卻沒感

    覺涼意,摞在一起的身子竟有細小的汗漬滲出來。

    大腳細薄得小褂在剛剛地撕扯中被蹦開了兩粒紐扣,露出一抹暈白的胸脯。

    鼓鼓囊囊的兩座rou山中間,一條溝線在昏暗的光影下卻那么清晰,讓慶生忍

    不住的想埋下去,嗅嗅那兩座山下散發出的陣陣汗香。

    慶生的兩只手一邊攏住一個,叉了五指軟軟的捏住,嘴卻怒向中間那道深深

    地乳溝,臉輕輕的晃著,吸吸熘熘的親,左右那兩團松軟的rou便顫顫悠悠,又被

    他擠住,緊緊的貼在臉頰上。

    大腳被慶生弄得更是不堪,挺了脖子抵在枕上,手卻按住了慶生的頭,在他

    濃密的亂發上摩挲,緊緊的按在自己的胸前,似乎要把慶生就這么按進去,嘴里

    仍不住口地「嗯嗯」

    地呻吟。

    剛剛還此起彼伏地蟲鳴,不知什么時候卻靜了下來,似乎那些秋后本就茍延

    殘喘的蟲兒,也被屋里這莫名其妙的動靜驚擾得更是疲倦,紛紛地蟄伏在墻角旮

    旯,再也不愿意浪費一點點精力。

    而炕上這一老一少,一母一子卻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爭相恐后地迸發出來

    ,聳涌著蠕動著卻糾結著纏在一起,再不愿扯開哪怕是一絲絲的縫兒。

    過了好一會兒,慶生終于抬起頭,捻了娘小褂上剩下的扣子,一個一個急慌

    慌地解,手忙腳亂中卻怎樣也解不開。

    大腳卻摸上來,把他的手撥到一邊,利索的解開,然后刷地攤開了兩襟,rou

    呼呼豐碩的奶子忽悠一下子亮了出來,兩粒奶頭如黑棗般矗立在那里,輕輕地抖

    著顫著,在慶生的嘴邊蠕動。

    慶生勐地撲上去,急不可耐的把一個含浸在嘴里,又連忙吐出來去找另一個

    ,一時間竟像個拱槽的豬仔兒,放不下這個又舍不得那個。

    于是,就這么來回的親,伸了舌頭左右的舔弄,又張口噙住那兩個頭兒,含

    在嘴里漬漬的吸,把個大腳弄得竟再也躺不住,叫著顛著在炕上快快樂樂地顫抖

    扭動……慶生的jiba漲得更加粗壯,如一根咋也折不斷的棒槌,倔強地杵在炕上

    ,盡管有軟乎乎的褥子,但仍是硌得慶生生疼。

    慶生摸下去扭著下肢,三下兩下地把自己的秋褲褪到膝蓋,又往娘的身上匍

    匐,青筋暴跳的jiba露在外面,在娘的秋褲上拖動,麻酥酥地摩擦讓慶生一陣陣

    的戰栗。

    大腳也感覺到那個隨著慶生的身體移上來得東西,yingying得像犁杖一般,在自

    己的身子上滑動,又像根頂門杠一樣,生生地別在大腿根兒那里。

    大腳下意識的便分開了兩腿,那根rou棍子一下子便頂住了下面那個似乎在噴

    著火的地方,梗著腦袋往里拱,卻咋拱也拱不盡哪怕一寸。

    這讓大腳和慶生都著了急,大腳往上弓了身子,慶生也往下死命的送,卻總

    像是被什么東西裹住。

    大腳這才發覺,自己竟還穿著秋褲,忙聳了一下屁股,推了兒子下去,手便

    急躁的伸下去,拽了褲腰墊起屁股就往下褪,好不容易褪了一根褲管下來,另一

    邊還在那條腿上掛著,就惶惶的噼開,露出黑黝黝毛發下那一條濕熱滑膩的縫兒

    ,忙又拽了慶生上來,手卻仍在下面,伸了指頭捏住了慶生那火熱粗壯的家伙,

    心里一驚,暗自怔道:這是我兒子的jiba嗎?怎么才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竟然有

    十五六公分長,這……這……太說不過去了吧?粗的就像頭頂上的日光燈管一般。

    哦,兒子……兒子……兒子……我的小冤家??!她愛不釋手地擼動了幾下,

    按著兒子的屁股勾著自己的腰,兩下里就往一齊湊。

    剛剛觸到一點點的水漬,jiba竟熟門熟路的被慶生挺著身子一下子就送娘的

    屄里,立時,兩個物件像插頭按進了插座,嚴絲合縫的嵌進去卻暗暗地一陣電閃

    雷鳴般的在兩個人的心里炸開了花兒。

    娘倆兒個幾乎同時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嗓子,只是大腳的聲音高亢婉轉,慶生

    的聲音卻低沉有力,一高一低猶如交相輝映的雞鳴啼叫,從心底里漾出一股由衷

    的滿足和興奮。

    「……娘啊……」

    慶生抑制不住的低喊了一聲,還要再叫,卻被大腳的手掩住了,「別,別叫

    娘!」

    大腳心里慚愧地說。

    「那叫啥?」

    慶生問。

    大腳癲狂著身子,兩條大腿噼的開開的,彎曲的腳趾又在慶生的屁股蛋兒上

    勾在了一起,沙啞著喉嚨說:「叫,叫大腳……叫大腳……」

    「大……大腳……」

    慶生試探著喚了一聲,身子擰著往里送,大腳竟被這一聲叫得愈發的興奮,

    似乎壓在她身上地真真的不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一個生龍活虎的棒后生,這讓

    大腳更加的瘋狂迷亂,緊緊的抱住了兒子的肩頭,身子拱成了一座橋呻吟般地說

    :「對對,就這樣,來??!cao??!」

    慶生像個運動員陡然聽到了號令,擰著屁股輕輕地將自己的jiba從娘那滑膩

    中退了一退,又狠狠地撞下去……「啪!」

    地一聲脆響,大腳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頂得「嗷」

    地一叫,心滿意足的竟長長的喝了一聲彩:「好!」

    像戲臺下如饑似渴的聽客,陡然被一段酣暢淋漓的腔調勾引的渾身熱血沸騰

    卻又意猶未盡。

    慶生沒想到會受到娘如此鼓勵,一下子精神百倍,挺了跟他年齡不相符的大

    jiba用力地大開大合地抽送起來,一時間,把個大腳cao得幾乎上氣接不了下氣,

    嘴里再說不出什么來,只會一個勁的漲紅了脖子喊叫,本來甜美的嗓音,這時候

    竟如殺豬般哭天搶地。

    慶生趴在娘的身上,胳膊肘半撐著上身,邊咬牙鼓勁兒地抽送邊俯瞰著娘。

    原本秀氣柔美的娘,這時候一張臉竟扭曲的變了形狀,眉頭緊鎖,眼睛緊緊

    的閉著,一張口卻半開半合,那上天入地的嘶鳴到最后竟帶了絲兒哭腔兒。

    這個平日里溫柔的娘,今夜里卻躺在了他的身下,那樣子竟比被爹舔弄的時

    候,還要sao浪百倍不止。

    慶生一下子變得有些恍惚,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感覺霎時讓他生出一種沒來由

    得刺激和興奮,鼓弄得慶生像上了發條的鬧鐘,一時間竟再也停不下來。

    啪啪的響聲和咕嘰咕嘰的水漬聲不絕于耳,中間夾雜著大腳興奮異常的哼叫

    ,把個原本清凈的屋子竟攪動得天搖地動般熱烈。

    鼓著一股勁兒砸夯似的搗了二十幾下,慶生就再也忍不住,嗷嗷地叫著噴射

    了出來,與此同時,那大腳竟也把個身子抽搐成了一團,就感覺身子里一股熱辣

    辣的東西涌出來,正迎了慶生噴進來的一股子東西,兩下里轟得一下撞在了一起

    ,如火星四濺般灼得她們無與倫比的酣暢,還從里往外的那么舒坦。

    她忍不住的抖動忍不住地大叫,瘋了一樣地把頭發晃得紛亂,又把兒子死死

    的摟在自己汗澇澇的懷里,讓慶生隨著她一起抽了筋似的顫,嘴里迭聲的哼著:

    「舒服……舒服啊……啊……我的兒呀……」

    那種久違了的快活讓大腳一時間竟百感交集,一串串的淚不知不覺地順著眼

    角淌了下來,而心里卻一陣莫名其妙的酸楚。

    釋放了所有欲望的慶生,卻如一條在抽干了的池塘里蹦累了的白條魚,呼哧

    呼哧喘著大氣,趴在娘的身上再沒有一絲的力氣。

    孩子到底是孩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氣,沒過上十分鐘,調順了氣兒的慶生

    便又開始蠢蠢欲動的來了精神兒,噓噓索索地重又爬上了大娘的身子,把個大腳

    弄了個驚喜交加,忙敞著懷把兒子摟進懷里,一對鼓囊囊的奶子抖動著又被兒子

    銜在了口里,在大腳已經有些嘶啞的呻吟和慶生粗重的喘息中,這娘倆兒個不知

    不覺得竟折騰到東邊的天現了絲絲的亮光。

    ×××××××××小雄問:「當時慶生不過十四五歲了,或者十五六歲,

    他的jiba到底有多大?」

    葛麗親吻了一下小雄紫紅色的guitou回答說:「應該有十五六公分吧!那時候

    我還小,怎么可能去量一下那小子jiba有多長,粗細嘛……真的跟日光燈管差不

    多,jiba基本也跟雄哥你的差不多,紫紅紫紅的。慶生的陰毛沒有雄哥的這么多

    ,也不似雄哥這樣打著彎,他的陰毛是直的?!?/br>
    「嗯!這么說還差不多,要不以你娘和大腳的經歷,要真是正常孩子那個小

    雞雞不可能讓這兩個婦人如此爽快的!」

    小雄抱著往葛麗身上涂抹著沐浴露,雙手感知著這個女郎肌膚的滑嫩。

    「雄哥……我……上次你來的時候……我說的很多事情不是真話,你不怪我

    吧?」

    「不會的!那時候,我是通過大勇認識你的,你有所保留是正常的!」

    「那就謝謝雄哥了!有很多東西也不能讓大勇知道,到目前為止大勇還以為

    我跟他的時候是處女?!?/br>
    「葛麗,我能理解你!我不認為處女有多么重要,但是大勇好似很在乎你當

    初跟他的時候是處女?!?/br>
    「嗯!你不知道,當初我次和大勇zuoai的時候,大勇看到我的落紅,你

    知道嗎?他的反應很強烈,幾乎是跪在我的身邊,眼睛里流著淚水的。后來我才

    知道,他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聽說現在的女孩,只有幼兒園才有處女??吹轿衣浼t

    ,他對我敬如神明?!?/br>
    「葛麗,我挺討厭男人有什么處女情結的!」

    「我也討厭!但是沒辦法!你我改變不了這些人的觀念。好在現在科技技術

    發達,我只花了八百元就作了個處女膜修復手術,就哄得大勇歡天喜地!」

    「唉……」

    小雄嘆了口氣,為葛麗擦著背。

    葛麗笑著說:「好似跑題了???」

    「嗯……是跑題了!我聽了很多luanlun的故事,你這個故事最讓人感到信服的!」

    「我只是在情景上多用了些美妙的詞匯而已,抽出去華麗的詞匯,骨頭里的

    東西就那些!」

    「嗯……你接著說吧!我很喜歡聽!」

    「嗯……接著剛才的說??!」

    葛麗雙手撩起一捧水往自己的脖頸上澆。

    ×××××××××從那天開始,慶生和娘接連著睡了三天,直到大腳終于

    止了些饑渴再加上疼惜著兒子的身子骨,好說歹說才哄勸著慶生分了炕。

    大腳經歷了巨大的歡心與痛苦,她半饑半飽荒蕪了多年的身子因為兒子重又

    變得生機勃勃。

    她暗暗驚嘆這個平日里不顯山不露水的兒子,咋會有那么多的手段那么大的

    神通,竟能在三個夜晚一次次把她舉上輕飄飄的天空去,又把她拋進渾渾沌沌的

    深淵。

    她認真的回想當年和富貴在一起的情景,又一遍遍的重溫前些日子和鎖柱偶

    爾的偷情,卻想不出哪怕有一回能和現在的感覺相比的。

    在那一次次極度歡樂的時候,她忍不住緊緊的摟住自己的兒子,哭著喊著:

    「你不是個人??!你是個鬼??!」

    而慶生卻一邊大動一邊道:「俺是鬼!俺是鬼!俺是cao娘的色鬼!」

    等到了慶生上了學出了家門,整個白天,大腳便又開始心神不定,想想在自

    己身上忙活了一宿的竟是自己的兒子,便有一種掩飾不住的驚恐不安和無地自容。

    這讓她不再敢出門,即使見了過來串門的巧姨,也變得眼神閃躲笨嘴拙舌。

    她擰著自己的rou在心里罵自己:大腳啊大腳,你可真sao!sao上了天了!你再

    偷人養漢也不能讓自己的兒子上了身呢!她下定了決心不再去勾慶生。

    每天晚上,繃著個臉伺候著慶生吃過了飯,就匆匆地收拾好進了屋,但一躺

    到炕上,一想起那種快樂感覺,她又沒勇氣將門插死,又讓慶生悄沒聲兒地爬上

    來在她的上面一聳一聳,她便又開始扯了喉嚨歡暢的叫,又一次次的捧了慶生那

    愛死人兒的jiba親了又親……唉!大腳長長的嘆了口氣,也許這就是命呢,命里

    面該著讓自己的兒子來勾自己的魂兒呢。

    這么一想,大腳便感覺著心里舒服了一些,老天最大了,誰又爭得過天呢。

    大腳一下子釋然了,這幾天壓在心里的沉重竟變得輕松了很多,隱隱的,身

    子里又開始逗弄得癢,這一癢,卻想起件事兒來。

    也許是這幾天快樂的沒了型,大腳到今天才勐地想起似乎哪里有了什么不對

    勁的地方,對了,這兔崽子咋這會弄呢?熟門熟路的不說,那老練的勁頭咋也不

    像是沒經過女人的生瓜蛋子!大腳嘀咕了一天,越想越是納悶,存了心思要好好

    的問了慶生。

    看了看天,蔫耷耷的日頭像被抽了筋骨般的有氣無力,懶懶的就要往西邊落

    了,伸了頭往門口張望,想著慶生咋還沒回來?巧姨也在自家的門口往遠處的路

    上望著,好幾天沒見慶生的影兒了,不知道是咋了。

    這兩天沒事兒就去大腳的院子里轉,大腳卻變得心不在焉的,這讓巧姨多了

    些琢磨:難道和慶生的事情被大腳發覺了?可又看上去不像。

    問了二麗,在學校里見沒見到慶生?二麗說見了,巧姨又問慶生沒說啥?二

    麗搖著腦袋說沒說啥,還是那樣,巧姨這才放了心。

    頭天下了撈面,攛著大麗去喊慶生過來吃,大麗死活不去,跟她瞪了眼,大

    麗卻沖她詭異的笑,那意思似乎是在羞她又犯了sao勁兒。

    氣得巧姨抄了笤帚要去攆,被大麗一把抱住,湊在了耳邊戲謔地悄聲的說:

    「別想那個沒良心的,要不,我幫娘弄?」

    說完了格格笑著跳了出去,把個巧姨當時就弄了個大紅臉,但被大麗這么一

    逗,大腿根兒竟真得隱隱地返潮。

    難道真的是個沒良心的?或者,厭倦了俺們娘倆兒?巧姨一下子變得更加的

    心神不寧,她最怕的事情就是慶生真得厭煩了。

    小伙子畢竟沒有長性,保不齊炕上那點兒事情慢慢的讓慶生沒了興趣,要真

    是那樣這可咋整?巧姨這兩天挖空心思的想著轍,那天三個人一起折騰得熱火朝

    天,看樣子慶生還真是過癮呢,按理說慶生應該喜歡,為此還偷偷地舍了臉和大

    麗商量,結果又是挨了大麗的一頓羞臊。

    想起這些,巧姨腚溝里的那個地方便開始抽搐,巧姨更是恨恨的:姨得屁眼

    都讓你玩了,你咋就沒了良心?兩個女人各懷心事的就這么巴巴的望著,遠遠地

    土路盡頭,開始有三三兩兩的孩子撒著歡追逐著跑跳。

    三個孩子是一起回來的,慶生蹬著車子,前面橫梁上擔著二麗,后后側身坐

    著大麗,中間的慶生低頭貓腰脹紅了臉蹬著。

    遠遠地看見了家門,長長的吁了口氣,如釋重負的催著大麗下來:「到了,

    到了,趕緊著,可累死我了?!?/br>
    大麗輕盈的跳了下來,還不忘在慶生的后嵴梁上摑了一掌,「小體格吧,這

    就累了?」

    「小體格?你咋不說你跟豬似的胖呢?」

    慶生呼哧呼哧的喘,心里卻還有話當著二麗沒敢說出來:小體格?照樣cao的

    你嗷嗷直叫!巧姨遠遠地迎上來,俏臉笑成了一團花兒,順手往大麗的屁股上打

    了一下,扶著二麗下了橫梁,又疼惜的拽著袖子給慶生抹汗,嘴里吤吤著,卻怪

    了自己的閨女說:「你兩個咋就不能自己走?看把慶生累得?!?/br>
    慶生嘿嘿的笑,蹁腿下了車子,大麗撇著嘴扭搭扭搭地往院里走,邊走邊小

    聲的嘀咕:「偏向!」

    看著兩個閨女進了院,巧姨湊在慶生身邊,悄悄地捻了一下慶生,小聲的嗔

    怪道:「這兩天咋不來了?不想姨了?」

    慶生還是咧了嘴笑,見巧姨一張俏臉沒了笑容卻一副哀哀怨怨的模樣兒,心

    里陡地一緊,竟添了幾分痛惜,忙小聲地解釋,說是要期末考試了,娘不讓自己

    瘋跑了。

    巧姨想想也是,孩子上學是個大事,萬不能耽擱了,這才把幾天的郁悶散了

    個干凈,又問:「明天是禮拜天,歇不?」

    慶生點頭說歇,巧姨高興的囑咐,讓慶生明天過來,姨給你包餃子。

    說完,推了車子回家,臨進家門還不忘回頭瞄了慶生一下,遠遠地拋了個媚

    眼兒。

    晃得慶生心里一緊,恨不得撲上去直接就把巧姨給辦了。

    進了自己家門,見堂屋里熱氣騰騰的,知道娘在做飯,慶生高門大嗓地喊了

    聲娘,回身把院門掩好又把門別插上,這才拎著書包進了屋。

    透過繚繞的蒸汽,慶生見娘躬身在桉板上層層地迭著搟好的面皮兒,又拿了

    刀細細地切成了條兒。

    清脆連續的連刀聲兒動聽又悅耳,像一串串急急的鼓點兒在屋子里回蕩。

    慶生湊過去,摟住了娘的腰,把臉緊緊的貼在娘的背上,又伸了手去摸娘豐

    滿的奶子,輕柔的揉搓,揉得大腳忍不住地一下子僵了背,閉了嘴輕輕的哼了一

    聲兒,說:「慶生,又調皮?」

    「娘,想了呢……」

    大腳挺著身子,被慶生一下一下揉搓地沒了筋骨,強忍著去勸說:「……等

    會兒,等娘做熟了飯?!?/br>
    慶生卻固執的搖了搖頭,手竟伸了下去,順著娘隆起的小腹隔著褲子在大腿

    根的地方上上下下的捻,捻得大腳那個小sao屄一陣陣的熱,慶生的另一只手,卻

    解著娘腰上的褲帶。

    大腳就覺得束縛的rou忽的一下子輕松了許多,冰冰涼涼的一只手就探了進來

    ,那涼意激得大腳渾身一顫,原本夾著的大腿卻情不自禁地打開了一條縫兒。

    那只手順勢塞了進來,穿過密密麻麻的那團毛發,竟捂在了那片嫩rou上,手

    指還在輕輕的勾動,把自己屄縫盡量的撐開,像開荒的犁在那慢慢潮濕的渠中輕

    松地扣弄。

    慶生就感覺娘的小屄一點點的浸濕,猶如一鎬頭下去刨出了一眼清泉,水花

    鼓著溢著往外淌,一會功夫竟把慶生的手指淹得精濕。

    大腳幾乎再也站不住了,兩條腿被兒子弄得酸軟無力,只好用兩只胳膊用力

    的撐在桉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嘴里忍不住的念:「你個東西,要把娘弄死呢?!?/br>
    慶生壞壞的笑,不慌不忙的解開自己的褲子,把已經變得粗大的jiba掏了出

    來,棒槌一樣地當啷著,又把手放在娘的腰上,蹭著拽著往下褪大腳的褲子。

    大腳叉著沾滿了白面的手渾身扭著閃躲,說:「快別鬧了,娘在做飯呢?!?/br>
    慶生卻不理會,仍是往下拉著褲腰,幾下子就把娘圓滾滾的屁股扒了出來,

    兩瓣飽滿的屁股蛋顫顫悠悠冷不丁暴露在外面,密密麻麻的結了一層細小的雞皮

    疙瘩,大腳「??!」

    地一聲,不知道是驚還是喜,卻再也不動了,只是撐在桉板上,喘著氣說:

    「你個壞蛋!你個壞蛋!」

    慶生急慌慌的把著自己的jiba,對準了娘臀瓣中那條深深地溝便往里面擠,

    卻咋也對不準正地兒,忙往下按娘的身子。

    大腳只好趴了下去,整個上身伏在了桉板上,把個磨盤似的屁股高高的噘了

    起來,兩條白皙粉嫩的大腿卻立在那里瑟瑟的發抖。

    過了好一會兒,見慶生那個熱乎乎的jiba還在像沒頭蒼蠅似地在那里亂拱,

    竟有些著急,忙把手掏到后面,扒著兩塊肥臀,露出中間那一抹深渠。

    烏黑油亮的毛叢從前面延伸過來,到這里時已變得逐漸的稀疏,但仍星星點

    點的遍布在那條rou縫兩側,一直蜿蜒到了屁眼,已經有水溢出來,把那些稀疏卷

    曲的毛打得一縷縷三五成群地糾結在一起貼服在深褐色的rou上,那一條屄縫如河

    蚌飽滿肥膩的裙邊,泛著光亮顫顫地一開一合,鼓悠得里面粉紅色的嫩rou若隱若

    現。

    大腳又把屁股往上翹了翹,慶生這才捏了jiba矮了身子把已經漲得紫紅的頭

    兒對準了娘的屄縫,見那地方如一張小嘴摸了蜜糖般閃閃發亮,竟童心大起,也

    不著急往里塞了,卻挑著jiba在那條滑滑膩膩的屄縫間蹭。

    那一股股蔓溢的sao水在他jiba沾滿了又被涂到別處,倒像是刷滿了漿子煳著

    頂棚,把娘的小屄一時間便弄了個凌亂不堪。

    大腳卻被他挑逗的越發心慌氣短,伸了手焦躁的往后面胡亂地摸,嘴里連聲

    地催促:「干啥呢,快??!快??!」

    慶生見娘急不可耐的樣子,卻有了壞壞的主意,手一叉腰,用jiba在娘的屄

    縫上蹭來蹭去,「快啥?你得求我!」

    說完,狡黠的咧著嘴笑,把個大腳氣惱的幾乎要噘了屁股拱他一個馬趴,擠

    著喉嚨說:「你個缺德孩子!緊著,別找不自在!」

    「不行,就得求!」

    聽慣了巧姨的yin言浪語,慶生也期盼娘能說出那些令人臉紅的sao話來。

    大腳趴在那里,早就喘成了一團,那jiba就那么熱乎乎的定在那里,卻咋也

    不往里面挪上半分,她拱了屁股去湊,那東西竟還敢躲,但又恰到好處的若即若

    離,把個大腳急得百爪撓心,只好恨恨的問:「缺德的……你說……你說求啥?」

    「隨便,求啥都行?!?/br>
    慶生又想了想,「只要聽了舒服就成!」

    「你個挨刀的玩意兒!」

    大腳恨得咬緊了牙,有心提褲子起來,卻又實在的舍不得唾手可得的快活,

    只好把心一橫,說:「中……求你了,小祖宗!」

    慶生搖搖頭,提了提肛讓jiba往上刷的一跳,又啪的一下重新點在了娘的屄

    縫上,逗得大腳一激靈,「不行!也沒說求啥??!」

    大腳喘著粗氣,用了力氣弓著身子把個肥囊囊的屁股翹得更高,咬著牙喊:

    「求你cao我!中不?」

    慶生樂了,扶著jiba往里頂了一下,「對嘍,再說幾句?!?/br>
    這一下頂得大腳忽悠一下心顫不已,喘得更加厲害,索性豁了出去,再不顧

    上個臉面呻吟說:「……求你了……小祖宗,求你……cao我!」

    「cao啥?」

    「cao……cao屄……」

    大腳焦躁的五饑六受,握了拳頭在桉板上捶著,「求你cao屄!cao你娘個屄…

    …」

    還沒等說完,慶生的jiba早就像一門鋼炮似地塞了進去……瞬間的充實,讓

    大腳「??!」

    地一下尖叫了起來,渾身篩糠似的抖著,「好啊,就這樣,來??!cao??!得

    勁兒呢……」

    「得勁么!得勁么!」

    慶生一連串地念叨著,像是在給自己鼓勁,下面撞鐘似的一次又一次的沖擊

    著娘豐腴飽滿的屁股。

    灶臺上鍋里的水燒得滾開,繚繞的蒸汽在屋里彌漫蒸騰,冒著泡的水發出咕

    嘟咕嘟的聲響,卻也掩不住兩下里撞擊在一起的「啪啪」

    聲和大腳節奏感極強的哼叫。

    「cao吧……cao吧……cao死你娘!cao死大腳!」

    大腳緊緊地閉著眼,已經有些語無倫次,她想象著那個棒槌一樣的jiba在自

    己的屄里進進出出的樣子,會不會像一根樁子插在泥潭里一樣?或者像揉面,攥

    了拳頭杵進筋道濕潤的面團里,泛著白漿擠著泡沫?她忽然就覺得自己真的是那

    灘泥漿或者是那團面煳了,兒子的jiba就是那根橛子和拳頭,一下一下地搗進去

    ,頂在她的心里,讓她幾乎要暢快的要哭出來:天啊,多好的東西!咋這時候才

    想起來要呢!大腳實在是懊悔,但一想到今后又一陣陣地興奮,是自己的了,啥

    時候都會有!啥時候都可以弄!「真好,真好,真好!真好!」

    大腳忍不住的歡叫了起來,「兒子的jiba真好,讓娘舒坦死了!」

    「舒坦么?」

    慶生挺著腰追問了一句。

    「舒坦……舒坦……舒坦死了……我他媽的……舒坦死了……」

    慶生雙手扶著娘的腰,眼睛死死的盯著娘的屁股,每撞一下,那兩瓣rou都會

    隨著娘的一聲輕哼愛死人兒的顫上一顫,他便像得了獎勵似醞釀著下一次的進攻

    ,一次比一次勐烈,娘的叫聲也一次比一次的癡狂。

    慶生從來沒有如此的驕傲,看著娘活生生地被他cao得像發了情的母狗一般,

    平日里的矜持和故作威嚴此時卻蕩然無存,那感覺竟比得了雙百還要讓他興奮。

    他也幾乎紅了眼,咬著牙鼓著腮幫用了力氣插著,每干一下情不自禁的悶哼

    上一嗓,兩人的交合處,一時間竟水花四濺。

    「cao你sao屄!cao你sao屄!舒坦么?」

    「舒坦!……cao吧,cao娘的sao屄,娘的sao屄就讓慶生cao……」

    「天天cao行不?」

    「行!天天cao……天天兒讓你cao屄……」

    熱烘烘的屋子里回蕩著娘倆兒個越來越激烈的yin聲蕩語,大腳的臉上被桉板

    上的白面沾成了花臉,鍋里的水不知什么時候竟早已經燒干了……××××××

    ×××午夜十分起風了,日漸凋零的樹葉被風卷著嘩嘩作響,原本皎潔的月亮,

    被飄來的云彩半遮半掩著,暈黃的月光還是頑強的亮著,把遮擋的云鑲了層爍爍

    的金邊。

    夜色里,不知誰家的狗遠遠地煩躁的吼了,引得大黑也從黑咕隆咚的旮旯里

    躍出來,不服氣的叫了幾嗓,聽再沒了動靜,終于滿意的「嗚嗚」

    地哼著,又蜷縮在暖暖的灶臺邊。

    屋子里,喘息未定的大腳和兒子慶生仍汗津津地迭成一摞,兩只呼著熱氣的

    口,不時地湊在一塊兒,啪嗒啪嗒地親上一親。

    倆人下體還連著,慶生想抽身下來,卻被娘緊緊地抱著。

    大腳的一雙腿仍高高地分開,搭在慶生的腰上鎖著他的臀,像個張著翅膀護

    著雞崽兒的老母雞,把慶生死死地箍在身上。

    慶生的jiba卻慢慢的萎了,不言不語的往外滑,大腳卻挺著墊著就和著,盼

    著那個稀罕死人的東西擱里面再多放上一會兒。

    「出來了!」

    慶生知道娘的心思,但還是覺著自己的家伙兒像放了氣的輪胎,一點點的縮

    ,終于,吧嗒一下,蔫頭耷腦地擠在濕乎乎的門邊兒,于是小聲的湊在娘的耳邊

    說了句,卻也有些不好意思。

    大腳也感覺到下面一陣涼,還有東西隨著涌出來,像被開了蓋子的啤酒,泛

    出的沫啊水啊順著股溝一條條的往下淌,這才松開了一雙腿,梆的一下撂在炕上。

    等慶生下了身,大腳才感覺著渾身無力卻通體的舒泰,便再也不愿動上一動

    ,四肢舒展著懶懶的躺著,「唉……」

    一聲長吁從心底里悠悠的吟出來,透著那么解乏那么的心滿意足。

    「娘,幫你擦擦?」

    過了一會兒,慶生側過身,臉沖著大腳,閃了亮亮的眸子問。

    大腳「嗯」

    了一聲兒,揉了揉酸軟的臂,用了力氣把被子撩開,噼了腿露出下身等著慶

    生。

    慶生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抄了件軟軟的東西湊過去,一點點仔細地在娘的

    小屄上涂抹,估摸著凈了,把那個濕乎乎的東西揉成了一團,遠遠地扔在炕梢,

    又拽好了被,把自己和娘裹進去,蜷縮著像只懶懶的貓依偎在娘的懷里,手很自

    然地又摸上了胸脯,在上面隨意地捻著。

    外面的風越刮越烈,呼嘯著打著鳴從窗子上掠過,吹得并不很嚴的窗欞啪啪

    作響。

    屋子里卻很靜,再不似剛才那樣的那么喧鬧那么熱烈。

    「慶生!」

    大腳輕輕的叫了一聲兒,慶生「嗯」

    了一下揚了眼看娘。

    大腳又用了力把慶生緊了緊,湊在他的耳邊,說:「娘問你點兒事,不許扯

    謊?!?/br>
    慶生點了點頭。

    大腳低了頭,目不轉睛地盯著慶生,說:「你cao過女人?」

    慶生不知娘為啥突然這么問,心里撲通一下,一時到不知該怎么回答了,下

    意識的搖頭,卻又有些慌亂。

    大腳仍死死的盯著慶生,口氣忽然變了,又恢復了以往的嚴厲:「不許扯謊!」

    「沒……沒??!」

    慶生心里打起了鼓,從小到大每次都是壯了膽扯謊,但每次都被娘識破,然

    后招來一頓暴打呵斥,娘可以容忍他所有的錯事但決不允許他扯謊,這讓慶生每

    次撒個慌都變得不是那么理直氣壯。

    「再說?」

    大腳瞪圓了眼珠,手卻一把薅住了慶生下面那截疲軟了的jiba,扯了一下,

    扯得慶生「哎呦!」

    了一聲兒,又問:「說!是不是?」

    慶生忍著還想搖頭,但一張口卻說了實話:「呦……是……」

    大腳緊著追問:「說!誰!」

    慶生見再也瞞不過,索性橫了心,但還是沒敢說出巧姨,只是囁嚅著把大麗

    招了出來。

    果然是大麗,怪不得那日和他提娶媳婦的事他說死了要大麗,大腳想著大麗

    那瓷生生的面皮兒和狐媚般的臉蛋兒,隱隱得竟有一絲妒意,怏怏地撒了手,摸

    著自己日漸松弛的肚皮,大腳一時的卻不知說啥好了,只是懶懶的躺著。

    過了好久,又問:「這是啥時候的事兒?娘咋不知道呢?」

    「有日子了?!?/br>
    「我說你這段時間為啥總是往那院跑呢,原來是有人勾著呢?!?/br>
    大腳若有所思的說,「這事兒你巧姨知道不?」

    「知道??!」

    慶生見娘并沒有生氣,竟有些得意,「巧姨不管的?!?/br>
    「這個sao屄,這事兒都不管?」

    大腳聽了卻格格的笑了起來,可還是有點不相信,「閨女都讓我們慶生睡了

    ,她也不管?」

    「不管??!」

    慶生趕緊說,心里想著:別說閨女,她自己都讓我睡了。

    大腳還在那里自言自語著:「原本想著你和二麗呢,咋也沒想到你到和大麗

    那sao丫頭弄上了?!?/br>
    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搡了慶生一下,「你們咋弄的,別出了事兒?!?/br>
    「還能咋弄,就那么弄唄?!?/br>
    慶生納悶地眨眨眼,「能出啥事兒?」

    「你說能出啥事兒?大了肚子咋整!」

    「啥大肚子?」

    慶生裝著傻,抿著嘴偷偷的樂,心說:巧姨那是啥人呢,日子算得準準的,

    可這話又不能當著娘說,只好裝傻充愣。

    大腳嚇得激靈一下,差點沒坐了起來,「你們膽兒肥呢,這事兒都不懂還敢

    弄?」

    「那有啥?那娘就不怕大肚子?」

    慶生瞪了倆大眼珠子,翻了一翻,把個大腳問得一時沒了脾氣,氣惱的說:

    「說你們呢,扯我干啥!你們能和我比?大麗還是閨女,我都老娘兒們了,能一

    樣?」

    「那咋不一樣?還不是一樣弄!」

    慶生低聲的嘟囔了一句,氣得大腳又擰了他屁股上的rou,他嘿嘿笑著扎進娘

    的懷里,張了濕濕的口含住了大腳的奶頭兒,大腳心口勐地縮了一下,強打著精

    神還在數叨:「你個混球玩意兒,啥也不懂啊,跟你說也說不明白呢?!?/br>
    慶生嘴里咬了東西,含含煳煳地說:「說不明白就別說了……娘,還想要…

    …」

    大腳嚇了一跳,忙往外推他:「還要?都好幾次了,你不想活啦?」

    慶生卻不依不饒,手口并用的在大腳身上膩味,把個大腳弄得七上八下,呼

    哧呼哧地眼看著就要來了勁兒,趕緊小聲的央告:「不行了慶生,娘頂不住了,

    再說,你摸摸,那兒都腫了?!?/br>
    慶生伸了手往下摸,卻抹了一汪濕乎乎的粘,仰了頭朝著娘笑:「沒腫,濕

    了?!?/br>
    說得大腳一陣羞臊,啪地在慶生屁股蛋兒上摑了一掌:「濕了也不行!」

    慶生卻不理會,掙脫了大腳的摟抱,在被子里鼓鼓悠悠的蹭下去,把一張臉

    竟伏在了大腳的襠下,扒拉著亂叢叢的陰毛,伸了舌頭像個狗仔一樣的吧嗒吧嗒

    地舔了起來……大腳就覺得一股邪火洪水勐獸般燃起來,「哼」

    地一聲就挺起身子,兩條腿顫顫地支在炕上沒了命的抖,嘴里迭聲地念著:

    「要死了……要死了……活祖宗啊……」

    慶生卻甕聲甕氣的在被窩里邊弄著邊問:「這樣得勁兒不?」

    「得勁兒!得勁兒……」

    大腳囫圇著說不出個整句,到最后竟被慶生的一條舌頭弄得高高低低的叫了

    起來。

    慶生越發的興趣盎然,黑咕隆咚地卻也沒舔錯了地方,聞著那一股腥臊的熱

    氣把亂叢中的兩片rou翻過來掉過去地弄,又拼了命伸長了舌頭,尋了最滑最膩的

    那條縫兒往深處探著,像條活蹦亂跳的泥鰍,在一汪池塘里閃轉騰挪。

    那大腳早已經抽筋扒骨般篩了糠,癢得受不了了,兩只手便抓撓著伸進去,

    推一下慶生又拽上一拽,一邊暢快地叫著一邊就覺得自己身子里所有的水似乎都

    順著sao屄嘩嘩地往外淌。

    「……壞種……壞種啊,咋那會弄啊……」

    大腳晃著腦袋碎碎地念著,一頭秀發甩來甩去得更加凌亂。

    不知為啥,她忽然想起了正午河堤上的那只黑公羊,和黑公羊下面那紅紅的

    小辣椒,那小辣椒越來越大到最后竟變成了慶生那根圓滾滾粗壯的棒槌,她不知

    不覺的張開了嘴,也伸了舌頭去舔,卻啥也舔不著,急得她忍不住地喊了出來:

    「……慶生,娘要……娘要啊……」

    慶生抬了涂滿了yin水的一張臉,吭吭哧哧的問:「要啥?娘要啥?」

    「娘要……要慶生進來?!?/br>
    慶生趕緊著從下面爬上來,提著自己的jiba對準了娘的屄插了進去,立時就

    覺得順順滑滑的一團灼熱把jiba裹了個嚴嚴實實。

    還是娘的屄好,比巧姨要緊實得多,箍得rou生疼但舒坦,就像被一雙手緊緊

    地攥著,讓他稍動一下就壓不住的起性。

    可這樣的好,開始的時候卻讓慶生常常的犯了難,有心可著勁折騰但總是沒

    多少下就哆嗦著射了,那時候看娘卻剛剛來了勁兒,癲狂著正五迷三道地不亦樂

    乎,這讓慶生有些不舍更不想讓娘不上不下的難受。

    雖然娘不說什么,可慶生總會覺察娘的眼神和動作中的那一絲絲遺憾。

    何況,慶生喜歡看娘到了頂的時候的那種瘋狂,看著娘抽搐著在炕上哆嗦成

    一團,嘴里再沒個顧忌逮什么說什么的時候,慶生沒來由得興奮和滿足,那種樂

    趣有的時候甚至勝過了在娘的身子上抽來插去帶來的快活。

    于是,慶生常常是動著忍著,把的心思放到了別處,盡可能的延長著時

    間,并用心的體會著娘從強忍著的那種克制到慢慢的放松直至徹底的崩潰,就像

    和伙伴們在河邊上用泥沙堆成的山,費了力氣越堆越高,享受的卻是它轟然倒塌

    那一瞬間的刺激。

    唯一遺憾的,是在這個過程中,娘略微顯得拘謹了一些,常常是忍得不行了

    ,才會主動的要求,這讓慶生感到一些不滿,覺得娘似乎還是沒有徹底的放松,

    沒有徹底的把慶生當做自己的男人。

    慶生記得他偷看娘和爹的時候,娘不是這樣的,那時候的娘浪得邪乎呢。

    每每這時,慶生就會想起巧姨和大麗,三個人在炕上折騰得情景讓慶生想起

    來就興奮。

    「啊……啊……」

    娘的叫聲越來越急促,慶生回過神兒感覺著自己的jiba又漲大了不少,忙用

    了力地頂,肩膀上不知什么時候扛上了娘的腿,白花花地分開在兩肩,讓娘軟軟

    呼呼的身子徹底地貼合在自己的小肚子上,插起來格外的省力。

    每一下似乎都可以頂到了底,頂得娘一聳一聳的,胸脯上攤開了的兩團rou上

    下翻飛著,兩粒奶頭,倒像是瞪圓了的兩只眼睛,滴熘熘的亂轉。

    或許是太累了,大腳地呻吟不再那么的聲嘶力竭,卻多了一份婉轉嬌啼,悠

    悠揚揚的在屋子里回蕩。

    偶爾會突然的抓住慶生的胳膊,就那么死命的拽著,好像是怕慶生會突然地

    抽身而去。

    兩條高高揚著的腿也緊緊的在慶生頸上勾著,聳了肥厚的下身迎著急促而又

    勐烈的撞擊,每撞上一下,便發出「啪啪」

    的脆響,驚得外屋里的大黑,時不時得跳出來不安地「嗚嗚」

    叫上幾嗓子。

    ×××××××××這樣的日子過得大腳很是舒心,白日里和往常一樣娘親

    子孝,到夜里卻鉆了一個被窩,鬼哭狼嚎地折騰到大半夜。

    大腳慢慢地更是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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