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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的性事 下卷 852 虎頭溝的兩家luanlun事(四)

    852.虎頭溝的兩家luanlun事(四)

    28-11-19

    「當然是我了!」

    葛麗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小雄的唇角說,「我本就沒睡死,聽到了娘起身開

    了門,伸了耳朵去聽。隱約中聽到慶生的聲音,心里便鹿撞似地砰砰跳了起來。

    看一邊睡得很香的meimei,想要慶生進來卻又嫌二麗礙眼。忐忑中聽兩個人的腳步

    由遠而近的走過來,更是心焦,卻也舍不出臉去喚了慶生,只好又躺下來,豎了

    耳朵撲捉外面每一絲動靜?!?/br>
    聽慶生和娘進了那屋半天沒有聲音,我便再也躺不住,輕聲喚了meimei一嗓,

    見二麗睡得香甜便放了心,披了件褂子躡手躡腳的起身,貼在娘屋門前伸了脖子

    聽。

    「屋里有竊竊的說話聲,卻聽不真著。過了好一會兒,便聽見娘熟悉的呻吟

    一陣緊似一陣。這么快就干上了,倒是不耽誤功夫。我不由得一陣嫉妒,又被娘

    一聲聲的yin語弄得有些失禁,褲襠里潮乎乎的濕膩。使著勁夾了夾那地方,卻擠

    出幾滴水來,順著大腿癢癢地淌。我忍不住更緊的貼過去,真想一嗓子把慶生喊

    出來,讓慶生就勢把自己按在堂屋的地上干了?!?/br>
    屋里的動靜越發不堪入耳,娘毫不顧忌地大聲浪叫不止,慶生卻只是悶聲地

    喘。

    聽聲兒我就能猜到慶生在干啥,甚至可以想像慶生那幅猴兒急的樣子。

    慶生每次都是這幅急吼吼的德性,每天自己和娘兩個人輪番的和他弄,他竟

    仍是個沒夠,活脫一個色鬼托生。

    不過,該咋說咋說,別看慶生人兒不大,干起那事兒來倒是真給勁呢。

    我每次都被他cao得上天入地的,真想這輩子就這么讓他cao著,永遠不拔出來

    才好。

    「我在外面胡思亂想著,手卻不由自主地加了力,悄摸兒聲的,掩實了的門

    竟被我擠出了條縫兒,伸長了的腦袋便順著縫兒鉆了進來,一幅yin浪動蕩的活春

    宮立時展在了我眼前,把個我看了個耳熱心跳目瞪口呆:一個老娘兒們和一個半

    大小子,競在炕上折騰出了花兒!」

    娘顛狂中偶一側頭,忽見我直勾勾的眼神兒就那么盯著,立時便大窘。

    雖說娘兒倆和慶生這點事兒并沒什么避諱,有時候甚至互相著還調笑幾句。

    但說笑歸說笑,活生生的赤裸裸面對卻又是一回事。

    困窘中娘掙扎著想起身,或尋一件小褂遮掩一下,但插在體內的那熱乎乎的

    jiba卻愈發茁壯,像被水泡發了的豆芽菜,倔強地挺立在那里,昂著個頭一直往

    娘身子里最軟的地方鉆,愈鉆娘便愈癢,越癢娘便越盼著它鉆得更深。

    「但我就在那瞅著,瞅得娘渾身如長了毛兒般的不自在,咬了咬牙,挪動著

    屁股想起身,剛一動,卻發現手被慶生死死地攥著。慶生的另一支手放在她的腰

    上,捏著腰上的贅rou像抓住了嵌在腰上的把手,輕輕地推動?!?/br>
    娘不由自主地又扎扎實實把jiba深深地吞了進去,不由自主的又順著腰間那

    手前后地移動渾圓豐滿的屁股,再不管身后女兒那燙死人的目光,一門心思的感

    受著那根jiba在自已屄里抽動所帶來的震顫。

    那震顫一陣強似一陣,娘索性閉上了眼,一時歡暢地又叫出了聲兒。

    「待娘再把眼睜開了一條縫兒,卻見我不知什么時候也上了炕,噘著屁股偎

    在慶生懷里,兩人的嘴像焊在了一起,輾轉著親成了一處。我趴在那里,拱在高

    處的屁股不安份地扭動著,緊繃繃裹住屁股蛋兒的花褲衩扭著扭著就被我自己脫

    了下來,露出結實飽滿彈性十足的兩瓣rou,肥白粉嫩泛著瓷光?!?/br>
    娘看著眼下翹著的臀,渾圓緊實rou皮兒吹彈可破,年輕新鮮得讓自己羨慕不

    已又有幾分嫉妒,卻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上一把。

    「顫巍巍的手剛要欲伸未伸,卻發現我叉開的兩腿間,慶生的手竟順著肚皮

    摸了上來。五個手指似五條蠕動的長蟲,在我白皙嫩滑的皮膚上摸索著前進,趟

    過我稀疏凌亂的陰毛叢,在濕潤泛濫的屄縫處放肆地揉搓著。手指間不時地夾了

    那地兒的兩片rou抻來扽去,靈巧的指尖更是在頂端那一粒紅腫的rou丘上輾轉的碾

    壓。最后,一根食指竟探索著濕滑的褶皺長驅而入,似一條rou蛇鉆進了一條泥濘

    的地縫兒?!?/br>
    我陡然被這種侵襲激得一顫,情不自禁的長吟一聲,身子瞬間無力的癱軟下

    來,伏在慶生的身上大喘。

    「娘竟也看的心驚rou跳,倒好象慶生的指頭也插進了自己的身子,一時間刺

    激得更是連連地扭動腰肢,嘴里忍不住的念出了聲:‘……不行了,不行了,你

    個sao貨,要了命了?。А?/br>
    混混沌沌中,我被那根手指戲弄得一時也迷了心竅,翻轉著胳膊一雙手仍習

    慣性的伸向慶生的下身。

    可那里并沒有慶生的jiba,手指到處卻是一團糾結在一起的濕熱的陰毛和一

    個前后拱來拱去的rou身子。

    我扭臉回首去看,見娘仍跨坐在慶生身上,閉著眼扭動著身子,一對垂軟的

    奶子在胸前晃悠著上下翻飛,兩個人連接的地方,竟是沒有一絲的縫隙。

    「可我卻并不甘心,手仍就執著的伸向那里,在凌亂潮濕的那一團毛中饑渴

    地探尋?!篼?,上來!‘慶生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板著我的腿往他身上挪?!?/br>
    我明白慶生的意思,掉過頭臉朝著娘,大腿一分便跨了上去,濕乎乎熱辣辣

    的下身正好迎了慶生伸出老長的舌頭,被慶生一卷,’??!‘地叫了一聲,身子

    無力地傾了下去,一頭扎在娘的懷里,被娘一把抱住喘個不停。

    「我像在河里打旋地一葉浮萍,窩在娘懷里似乎冷不丁的抓住了一個依靠,

    就此再不放手,只是差了氣兒般的喘,卻聽見娘的聲音跌跌的在耳邊斷斷續續地

    回繞:’……哎呦,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

    慶生的舌頭在我屄上翻轉舔吸,耳邊娘嘴里呼出的熱氣一浪快似一浪的撲面

    而來,把個意亂情迷的我撩撥得更是暈頭轉向,只覺得忽忽悠悠的像喝高了燒酒。

    殘存的一些羞澀早就蕩然無存,那條屄縫兒一門心思就只想趕快塞了慶生的

    jiba,呢呢喃喃嘴里竟有了哭腔:’娘啊,我也不行了……娘啊,讓我來會兒吧

    ……‘「娘緊緊地抱住我顫抖的身子,還在拼命的起伏扭動,’等會兒……娘就

    ……到了,等會兒……‘我卻有些急不可耐,卻又憾不動娘癲狂的身子,只好連

    聲的催促:’快點啊……娘……快點……‘」

    娘便再不管我,只是更努力的體會一波一波襲來的快感,sao浪的心一會兒像

    下艾河里澎拜的浪花,一會兒又像被秋風掃落的蒲公英騰云駕霧般翻騰。

    「’到了!到了!啊……啊……啊……‘終于,娘喘著粗氣大叫著潰了堤,

    一雙手死命的捏住我的肩胛,情動間竟捏得我那柔嫩的身子現出了道道紅印。我

    并沒覺察,卻緊緊地摟著娘雀躍的身子,就覺得娘就像慌亂中摸了電門,痙攣般

    抖成一堆,漸漸地萎縮在自己的懷里?!?/br>
    好久,當顫栗慢慢變得平靜,娘才緩過了神兒,長長的把心里那口濁氣呼出

    :’要死了,娘要死了。

    ‘渾身的汗,倒像是水里撈出一樣,身子一歪,軟軟的從慶生的身子上滑下

    來,有氣無力的匍匐在一邊。

    「慶生那被一汪sao水浸泡碾壓了半天的jiba一下子甩了出來,仍舊堅忍不拔

    的昂首峭立,像一根直沖云天的蒲棒迎風搖曳,竟沒有一絲疲倦。我卻一眼盯住

    了那個家伙,忙不迭的撲了上去,像餓了幾天陡然看見了一截rou腸子,囫圇的就

    吞進了嘴里。也不管上面還沾滿了娘身子里流出來的sao水,伸了舌頭便舔吸起來

    ,那勁頭倒像是怕慢了又會被娘奪了去?!?/br>
    還沒裹弄幾下,我的身子忽地一下就被慶生翻了下來,我措不及防頭重重的

    磕在炕沿,疼得’??!‘了一聲。

    慶生卻不管不顧,勐地蓋了上來,抄起我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扛在了肩上

    ,jiba正好對準了我泛濫的屄縫,一挺身子熟門熟路的杵了進去。

    「我還被磕得迷迷煳煳,被慶生冷不丁的一插,立時像被打了一針,就感覺

    空澇澇的身子一下子被注滿了,忍不住心滿意足的哼了一聲。兩只手沒著沒落的

    四處抓撓,匆忙中竟搭在一旁還在喘息的娘身上,也不管是什么部位,手掌間裹

    住了一團rou,便死死的抓在了指間?!?/br>
    等我那股勁過了去,這才發現,一把攥住的竟是娘肥碩白嫩的屁股,想撤手

    ,見娘似乎并沒反應,便不去理會,仍是那么抓著,抬了眼去迎慶生勐烈的撞擊。

    「慶生每撞一下,我不由得就叫上一聲兒,叫著叫著,那聲兒到最后竟連成

    了一個音兒?!?/br>
    娘被我捏得越來越疼,見我們兩個人做得酣暢便不忍心拂了我的手,慢慢的

    掉過頭來看我倆翻來覆去的弄。

    兩具光光的身子,一個在那里’呼哧呼哧‘悶頭干著,一個高高地舉了腿’

    哼哼嗯嗯‘地拱了身子迎著,一時間屋子里竟是rou欲翻騰yin聲浪氣。

    「那情景怪怪的,卻讓娘剛剛靜下來的心又一下一下地跳了起來,倦意初退

    的身子立刻又有了反應。大腿緊緊的夾著,那股熱乎乎的感覺卻越來越旺,燒得

    她不由自主地湊了上去?!?/br>
    湊到跟前兒,娘遲疑著有些不知所措,怕就此驚了兩個正狂亂的人,又不甘

    心自己孤零零的就做個影兒,只好喘著粗氣守在那里,兩只眼睛倒像要噴出了火

    ,死死的盯住慶生和我骨斷筋連的那個地方,看著那個愛人的jiba在她女兒我那

    濕膩膩的兩片rou中間鉆進鉆出,一時間難以自制,真想一下子撲上去替了我。

    「我正被慶生干得不亦樂乎,哼哼唧唧的從骨頭縫里都透著一股舒坦,朦朧

    中望見娘不知什么時候又湊了上來,心里不由得有些急慌,就怕娘又把慶生占了

    去,忙抓上了慶生的胳膊,身子往上又挺了挺,貼得更緊。卻還是有些不放心,

    只好張口叫了一聲:’娘……看啥呢?‘」

    被我冷不丁的發覺,娘有些不好意思,又舍不得離開那抽插的jiba,臉一紅

    撐著起了身,訕笑了一下卻跪著爬到了慶生的身后,讓慶生的身子遮擋住我的的

    目光。

    慶生和我啪啪的撞擊聲仍不絕于耳,清脆得就像撞在了她的心里。

    娘一時間更癢得難受,卻又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忙用手托了自己的奶子

    ,貼在了慶生的后背上,端了奶頭在慶生的背上蹭,沒成想越蹭倒越是難熬,從

    兩粒冬棗樣的奶頭處似乎引進了一股火,呼呼啦啦地就燃遍了全身,燒得娘終于

    大叫了一聲兒,一下子便抱上了那汗津津的身子,把兩團鼓囊囊的rou緊緊的貼在

    了慶生的嵴梁上,手便環著慶生的腰,摸到了下面。

    那地方一如既往的濕滑,凌亂的陰毛一縷一縷七扭八歪的糾結在一起,娘叉

    著五指,把那鉆頭似的東西夾在了指間,就像又給套上了一個箍,也隨著那東西

    前仰后合的移動。

    「慶生感覺到自己的家伙被我娘弄住,卻覺得一陣異樣的感覺從那里傳來,

    低頭去看,見一雙白皙的手緊實實的捂在了那處,蓋住了蓬亂的一叢毛,自己黝

    黑锃亮的jiba卻從那豐腴的手指間探出來,黑白分明強烈得有些炫目,’姨,干

    啥呢?‘」

    娘緊緊地貼著慶生汗涔涔的背,張口說話的時候一團熱氣撲打在慶生的耳廓

    ,聲音懶洋洋的卻sao味十足勾人魂魄:’你說呢,你說姨在干啥……姨在幫慶生

    呢。

    ‘「被我娘浪屄屄的一說,慶生差點就把持不住,硬挺著說:’幫我干啥哦?‘」’……幫慶生cao屄呢,怕慶生沒力氣呢。

    ‘說著說著,娘自己卻越發的沒了力氣,哼哼著不成個調兒,’慶生也……

    幫幫姨吧,姨也……不行了。

    ‘「慶生有心去幫我娘去去饑火,卻也舍不得我緊密包裹的屄腔,只好為難

    的咧了嘴看著我娘?!?/br>
    我娘不用說也知道慶生的心思,放了慶生卻爬到了前面,一蹁腿騎上了我的

    身子,和我臉對了臉,倒把個肥大的屁股高高地翹在慶生的面前。

    一條深色的股逢兒就那么閃著光亮噼在那里,股逢兒的盡頭屁眼那褶褶皺皺

    的,一張一縮一開一合隨著屁股的扭動,竟似一朵在風里搖來搖去的菊花,看得

    慶生目瞪口呆又有些心潮澎湃,底下插在我屄里的jiba陡然跳動了一下,忍不住

    彎下身子一張嘴濕乎乎的就蓋了過去,立時嘴角便涂了一片白漿,sao煳煳得腥氣。

    「娘激靈一下,嗷得一聲叫喚出來,就覺得渾身的骨頭架子像被陳醋泡久了

    ,酥軟得沒個力氣,硬挺著仍把屁股努力的噘起,上半身卻再也起不來,就勢壓

    在了我的身上,手抱著我的臉,努著個嘴迷迷瞪瞪的竟親了起來?!?/br>
    我也被娘感染得失了方寸,下面慶生的抽插來得更加強烈,身子被娘壓著也

    那么充實,也情不自禁的探出了舌尖,卻正好迎了娘胡亂啄著的兩片唇,一時間

    ,娘倆兒個倒像一對互相哺食的鳥,兩張嘴撕扯著竟黏在了一起,滋滋有聲。

    「慶生卻有些呆了,萬沒想到一對母女倒像個情人般親起了嘴兒,看著著實

    新鮮刺激,立刻就覺得有些不行了,聳動著就要射,卻有些意猶未盡,忙深吸一

    口氣強往下壓了壓,身子便停了下來?!?/br>
    我覺察出慶生有些走神兒,高舉著的大腿環著打了個扣,往里一帶,催著慶

    生:’咋不動了?捅??!‘慶生被一聲輕喚吆喝得回了神兒,忙不迭的又動了起

    來,娘這時卻也回過頭來,瞇著一雙惺忪的眼,說:’幫姨……也捅捅……‘見

    慶生不知所措,伸手抓了慶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用手??!‘慶生忙伸

    了指頭,探了探我娘早就一片汪洋的屄縫,一股腦的塞了進去,一進去就感到里

    面滑膩膩熱乎乎,一環環得褶皺軟軟的裹住了手指,不由得用了些力氣,把我娘

    捅得大叫不止,卻歡暢的吼著:’對對,再使勁……使勁……‘「慶生更用了力

    氣,卻覺得我娘那水汪汪的屄腔一時間有些深不見底,把個指頭伸了再長卻仍在

    層層迭迭中鼓悠,不由得有些氣餒。忽見巧姨屁眼那一蓬菊花收縮有序,不時地

    鼓動開合,在白嫩的rou瓣中竟有些垂涎欲滴得模樣兒,一時興起,手指沾了一些

    sao水顫顫巍巍的便朝著那鼓動著的花蕊捅了進去?!?/br>
    剛剛塞進了一個頭兒,就聽見我娘’??!‘地叫了一聲,沒有了歡暢倒有些

    痛苦,嚇得慶生忙縮回了指頭。

    ’死慶生……捅錯了!‘娘氣急敗壞的回過頭來,一臉苦澀的嗔怪。

    「慶生卻嘿嘿的笑道:’覺得好玩,呵呵?!猛嬉矂e捅姨的屁眼啊,疼

    呢?!?/br>
    我這才知道,剛才娘那一聲慘叫是被慶生捅錯了地界兒,忙抱緊了娘,在娘

    的背上輕柔的摩挲,似乎是在替自己的男人賠不是,心里卻越想越覺得有意思,

    嘴里便咯咯得笑出了聲兒。

    娘一時間有些羞怒,輕輕的捻了我的奶頭一把,’娘被捅了屁眼,你倒是挺

    樂呵。

    ‘「我仍是忍不住地笑,心里卻童心大盛,眼神越過娘趴伏的身子,忙不迭

    的給慶生使眼色。慶生心里神會,咧著嘴壞笑,卻不敢再那么冒失的進入,只是

    沾了的水一圈圈的在我娘的屁眼處按揉涂抹,嘴里卻說著:’慶生對不住了

    ,幫姨揉揉?!埂@還差不多。

    ‘娘心滿意足的軟了身子,趴在我的胸脯上,伸了舌頭又舔上了我鼓脹的一

    粒奶頭,那奶頭兒卜愣愣光閃閃裹在舌尖,我忍不住又一陣顫栗,身子一下子橋

    一樣的拱起,泛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娘見我敏感的反應,觸動著她自己也興趣盎然,屁眼那里被慶生揉捏的涼

    颼颼一陣酥麻,那滋味竟另有一番天地,隱隱得倒盼著有個什么東西再來上那么

    一下,卻仍是怕了那突如其來的劇痛,只好喘著央告慶生:’幫姨舔舔……‘慶

    生抬了眼問:’舔哪兒?‘’就是那兒……那兒……屁眼!‘」

    我撲哧一下笑了出來,’娘啊,不疼了?‘「娘擰了我的臉蛋兒一下說:’

    咋不疼,要不咋讓他舔?‘又扭了扭翹著的屁股,回過頭來沖慶生說:’舔舔,

    舔舔就不疼了?!?/br>
    慶生從我的屄里抽出jiba,跪伏在那里扒著我娘肥嫩的屁股蛋兒,開始一門

    心思的準備對付它。

    「剛才慶生不過是眼見那一處密密摺摺得有些好玩,順手就把指頭捅了進去

    ,還沒什么感覺就被我娘的驚叫打斷了,但就是那一瞬間,卻覺得那個地兒竟也

    是個洞,緊緊實實得,手指進去立刻像插進了河底的淤泥,嚴絲合縫的包裹住,

    滑滑熘熘竟另有一種感覺?!?/br>
    慶生小心翼翼的伸了舌頭,用舌尖輕輕地去觸褶皺中間那緊緊閉住的一點洞

    眼,剛剛挨著,卻覺得我娘輕輕的一顫,忙問:’咋了?‘我娘送了送屁股并不

    讓他停下來,哆哆嗦嗦地說:’沒事兒‘,讓慶生接著弄。

    「我趕忙抱緊了娘,怕一會兒慶生再惹得娘痛得跳起來,另只手也學著娘的

    樣子,在娘的奶子上揉著,卻發現娘的奶子比自己要松軟很多,抓在手里綿軟細

    膩像剛剛蒸得的發面包子,手里便不知不覺的用了力,越揉娘便越發的大口喘氣

    ,一會功夫兒,和慶生前后夾擊著,娘竟然哆嗦成一團,哼哼著抓著我的手往外

    推,’不行了……不行了,一塊兒弄娘,娘要死了……‘」

    聽著娘暢快的呻吟,我的身子也一下子熱乎乎的難受,不由得也輕哼了一聲

    兒,抱著娘顫抖的身子,眼神兒迷離的望著慶生,腿又重新高高的揚起,露出下

    身濕乎乎的屄縫,’慶生,我也要……再來會兒……‘「慶生扶著自己的jiba湊

    到我的屄上,用紫紅的頭兒上下的在翻卷在縫隙外面的那兩片yinchun間摩擦,一股

    股的水兒慢慢溢出來,沾得那jiba锃光瓦亮,慶生一挺腰便滑了進去,輕輕的抽

    動起來?!?/br>
    上面是娘碩大的屁股,下面一送一送地抽插,不急不火的慶生倒像個和女人

    弄事的老手。

    一時間,屋子里三個人喘息聲、呻吟聲、和偶爾母女倆的一兩聲輕叫,活脫

    脫構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合歡圖。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時候又下了起來,稀稀拉拉但綿延不絕,打在日漸凋零

    的香椿樹上沙沙作響。靜謐的虎頭溝在濕潤漆黑的夜色中沉沉的入睡,屋里的娘

    兒仨個,倒像是三只雀躍的跳蚤,越是夜深人靜卻越是精氣十足?!埂痢痢痢痢?/br>
    ××××「我發現你挺有文采的呢?形容景物的詞不錯??!」

    小雄的手在葛麗的臉蛋上捏了一把說。

    葛麗吃吃地笑著說:「我高中時的作文上過報紙的!」

    她曲起一條腿,用潔白的腳丫在小雄的jiba上揉弄著……××××××××

    ×一夜未睡的還有大腳。

    慶生跑出家門時大腳卻并未發覺,捆住了兩只胳膊仍和富貴撕打著。

    羞憤和惱怒被富貴的餿主意徹底激發出來,到一時忘記了原本是有短處被富

    貴捏住的,那囂張爆烈的勁頭競和往日里一樣。

    到最后,好言央告的卻仍是變成了富貴,大腳這才不依不饒的消了氣,縛著

    個兩手,呼哧呼哧的坐在炕角里喘氣,兩個眼睛瞪成了個牛鈴,似乎仍是要噴出

    火來。

    富貴囁嚅著再不敢吭氣,也沒鋪上褥子就在炕梢里蜷縮著躺下,心里卻一萬

    個不服氣:咋就不是個好主意呢?反正你個sao娘兒們是要偷人的,在家里頭偷咋

    也好過在外面丟人現眼的敗興。

    委委屈屈得來了睡意,正要迷迷煳煳的睡著,又被大腳一腳蹬在腰眼兒上:

    「你個閹貨,給我解開!」

    耳邊富貴沒心沒肺地打著鼾,熟悉的呼嚕聲卻讓大腳的怒氣慢慢的煙消云散

    了。

    本就是自己不好呢,哪家的老爺們能忍住媳婦兒偷人呢,這頓打挨得本就不

    冤。

    大腳摸著被富貴打得仍隱隱作痛的地方,卻又有些恨了自己:咋就那么忍不

    住呢?那么多年都過來了,一個稚氣未脫的嫩jiba咋就讓她迷障了?可一想起自

    己男人的話,卻不由得又開始往上拱火:這個閹貨,莫非是得了失心瘋不成,咋

    就想出了這么個主意?那是自己個親兒子啊,拼死累活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rou呢

    ,咋就可以做那事兒?要被雷噼死的!大腳翻了個身,長吁口氣,揉搓著自己的

    身子,竟又想起了傍黑晌淅淅瀝瀝的雨中,和鎖柱慌慌張張又如饑似渴的野合,

    不知咋了,想著想著就幻化成兒子慶生的樣子,大腳努力的從腦海中驅趕,可慶

    生虎超超的模樣竟像是生了根一樣揮也揮不去。

    就像大腳從不相信地里會長出金子,但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訴她地里也可以

    長出金子的時候,盡管大腳還是一百個不信,但卻仍抑制不往地去想:要是真的

    收獲到金子那該會怎樣?就如現在一樣,大腳幾乎下意識的就把趴在她身上的人

    換成了慶生,于是大腳突然的心驚膽顫起來,狠狠地啐了白已一口,卻仍是克制

    不住的去想。

    以致于到后來,那念頭競愈發的強烈,大腳甚至感覺到慶生那火熱且粗大的

    jiba在自己身子里橫沖直撞。

    大腳一下子像冬日里圍著guntang的火爐子,大腿間粘乎乎一片狼籍。

    作孽呢,大腳恨恨地罵著不知羞恥的自己,喘著粗氣擦了擦額頭,在秋雨連

    綿的夜里,那里競微微浸出了汗珠。

    大腳再也不敢閉上眼睛,索性坐起來,靠著墻呆呆的發愣。

    慶生雖然比鎖柱歲數要小一些,但是個子比鎖柱還要高,身板兒也比他虎勢

    一點兒。

    鎖柱都沾過女人了,慶生卻還是個童子呢。

    大腳開始為兒子有些抱屈:多舒坦的事兒呢,兒子卻還沒沾過。

    想到這兒,大腳一下子便有些憤憤不平,卻壓根兒也沒想到,慶生竟早已經

    對女人輕車熟路了。

    大腳披上件褂子,趿拉著鞋進了堂屋。

    慶生那屋里黑著,大腳看著窗外滴滴答答的雨不禁有些擔心。

    大夜里的,這孩子要跑到哪去呢?大腳忍不住又嘆了口氣,拖著疲倦的身子

    進了屋,有心等著慶生回來,可躺在炕上沒一會兒功夫,竟迷迷煳煳的睡了過去。

    雨過天晴,當初升的太陽緩緩地打東邊升起的時候,瓦藍瓦藍的天高高得清

    凌凌的無邊無際,竟似乎是被昨夜的雨洗過了,看著就那么讓人敞亮。

    大腳被窗欞中透進來的陽光刺射的再也合不上個眼,迷迷煳煳的翻身起來,

    身邊的富貴卻沒了影子。

    窩里的雞已經散在了院里,爭先恐后的啄著瓦盆里的食,嘰嘰嘎嘎鬧成了一

    片。

    大腳轟了雞,見盆里的食是新鮮的,知道是富貴早起拌得的,這才放了心。

    回身拿起了臉盆從井里壓了點水,正要撩著洗上把臉,扭頭卻見巧姨樂滋滋

    的進了院兒。

    「大早起來的,接了喜帖子?瞅你樂得?!?/br>
    大腳白了巧姨一眼,掖著領子投了手巾,沾了水往臉上擦。

    巧姨仍是笑模滋兒的一張俏臉,撇著嘴說:「得了個兒子,你說應不應該樂

    呢?」

    大腳一下子明白了,卻不說破,還在和她貧著:「該不是懷了個野種?是個

    兒子?」

    巧姨咯咯的樂出了聲兒,搡了大腳一把,「我倒是想呢,沒人下種哩?!?/br>
    大腳也呵呵地笑了,當院里潑了水,問:「昨黑晌,慶生到你哪兒去了?」

    「可不么?!?/br>
    巧姨靠了門框,掏了把瓜子抿了嘴磕,說:「挺黑瞎就跑過來了,嚇了我一

    跳,咋哄都不回呢。咋了?和富貴咋又打上了?說還動了手?」

    「沒啥,一點兒破事兒唄?!?/br>
    「那你倆天天打吧,我就不讓慶生回來了?!?/br>
    巧姨斜愣著眼,嘴上說著氣話,心里卻當了真。

    「行啊,還省糧食了呢?!?/br>
    大腳抱了捆柴禾,湊到灶臺前攏火,火苗忽閃閃燃起來,映得大腳本就俏麗

    的臉越發紅潤,一抬頭又問巧姨:「慶生呢?上學走了?」

    「都啥時候了,還不走?」

    巧姨蹲在一邊,幫著大腳遞了把秫秸,「早上給他們下了面條,吃得了一塊

    兒走的?!?/br>
    大腳一顆心這才落了地,但慶生總歸是要回來的,到時候對了眼卻咋說呢?

    一想起這些尷尬的破事兒,大腳一下子又恨上了富貴:這個挨千刀的,挺好的日

    子,非要鼓搗出點兒讓人說不出口的爛事兒來。

    大腳忍不住在心里把富貴祖宗八代罵了個夠,竟忘了這一切的源頭卻是因為

    自己。

    晌午慶生沒有回來吃飯。

    慶生常常這樣,懶得跑了就在學校周圍的小吃店隨便弄點什么吃,好幾次,

    大腳為此常常數叨慶生:再怎么樣,家里的飯食熱熱乎乎的還是舒坦,咋也好過

    那些外面賣的,坑人不說時間長了也毀身子哩。

    慶生總是不停,答應的挺好,但該咋樣還是咋樣。

    但今天大腳見慶生沒回來卻有些慶幸,見了面真不知要說些啥呢。

    富貴卻似乎忘了昨夜里那驚心動魄的一幕,依舊悶聲不響卻該吃就吃該喝就

    喝,對著大腳一幅臊眉耷眼的摸樣兒就好像沒有看見。

    大腳卻越瞅越是來氣,忍不住的冷言冷語,恨不得沖上去呼上一巴掌。

    富貴也該著倒霉,本是自己占了上風的事情,突發奇想的一個主意,竟掉了

    個個,他倒是不在乎,心里卻下了決心:自己的女人再不可被外人沾了去!一夜

    過去,富貴并沒有因為大腳的暴怒而改變主意:任你有千條妙計,我卻有一定之

    規。

    篤定的心態讓他越發的自得和從容,似乎大腳給他帶上綠帽子的痛苦也減輕

    了許多。

    找個時候該給慶生說說呢,富貴心里念叨著,想起慶生那壯實的身板更加肯

    定了自己的法子可行,那戲里不是唱了么:爹爹身上的重擔有一千斤,鐵梅要擔

    上八百斤。

    富貴偷偷的抬了眼皮瞄了瞄大腳,心里卻暗暗地得意:讓慶生收拾了你,看

    你還到外面去瘋!慶生卻不知爹已經給他派下了任務,老師在上面講著他聽也聽

    不懂得課文,心里早就不知道飛去了哪里。

    昨夜里和巧姨娘倆折騰了大半宿,遠遠地聽到了一聲雞叫,巧姨和大麗這才

    拖著疲倦得身子回了那屋。

    這是慶生又一次新奇而又刺激的體驗,兩個女人光著身子任由自己折騰,對

    慶生來說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而且,這兩個女人竟還是一對母女,這更是讓慶

    生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成就感。

    他偷偷的看著周圍的同學們,心里忍不住的一陣驕傲:你們沾過女人么?你

    們cao過娘倆么?慶生想起這些,幾乎要笑出了聲兒,一夜的疲憊對他來說竟算不

    上什么了。

    做那種事但真是舒坦的要命,不僅是自己,看巧姨和大麗那樂此不疲的勁頭

    ,似乎比自己還要過癮。

    慶生耳邊忽然又充斥了那母女兩個的大呼小叫,斷斷續續悠揚連綿的哼唱一

    直的在腦海里盤旋。

    慶生突然又想起了娘,想起了那次偷窺中娘似乎也發出了這樣歡暢的哼叫,

    那是被爹舔得,舔得娘在炕上翻來覆去的折騰,但娘似乎仍是有些惱怒。

    慶生想:要是爹也和他一樣把那東西插進去,娘就應該更舒坦了吧。

    爹不行了,慶生想起了爹大腿間那蔫塌塌的物件兒,不禁為爹感到了一絲遺

    憾。

    經歷了巧姨和大麗,慶生知道,女人和男人一樣離不開那事兒,女人沒了那

    東西弄,就像丟了魂兒似的沒著沒落的。

    這是巧姨說的。

    那天慶生哆嗦著把jingye射進巧姨的身子里,巧姨仍是摟著他不讓他退出來,

    巧姨說慶生這jiba好,是個稀罕物,女人用了會一輩子離不開。

    娘也是女人呢,卻沒有這樣的稀罕物,慶生想起這些,不由得開始可憐起娘

    來。

    慶生常常見到娘在院子里坐著,手里拿著活計卻時常的若有所思,就那么呆

    呆的望著門外。

    那樣子慶生司空見慣,可現在想起那場景慶生卻怦然心動。

    慶生想,娘那時候的眼神,應該是旺盛的情欲沒有得到撫慰的女人才有的眼

    神吧。

    娘一定是熬壞了才忍不住要偷人的,慶生開始理解娘,就像當初理解了巧姨

    一樣。

    可巧姨有了自己,娘呢?從內心里,慶生萬不愿意娘再去和另外的男人弄,

    一想起娘會在另一個男人身下曲意承歡的樣子慶生就一陣陣的憤怒。

    可有什么法子呢?畢竟,娘也需要男人的,難道總要用爹那個舌頭不成?可

    是……慶生勐地想起了昨夜里爹的聲音,心里一陣亂跳--沒準,這還真就是個

    法子呢!放學的路上,慶生還在想著這事,越想卻越覺得慌亂,直到被二麗叫住

    才緩過神來。

    二麗打出了校門就看見了慶生。

    今天慶生怪怪的,放了學也沒吆五喝六地叫著同村的孩子們一起走,卻自己

    低著個頭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

    她追上去叫了半天,慶生卻還是聽不見。

    二麗知道昨夜里慶生從家里跑了出來,開始以為是因為被老師告了狀挨打,

    后來娘說大腳嬸和富貴叔打架了,慶生這才住了她家。

    為這事兒,二麗早晨還笑了慶生:「個子那么大膽子卻賊小,爹娘打架就讓

    他們打唄,你裝聽不見就完了,干嘛還跑?忒沒出息?!?/br>
    話沒說完,卻被娘一個爆栗敲在腦門上,二麗這才住了嘴。

    二麗追上來扯住慶生,喘著罵他:「想啥呢你,叫了你那么多聲兒,你聽不

    見?」

    「沒聽見!」

    慶生沒好氣的回了句,甩脫了手又往前走。

    二麗急著攆上來和慶生走了個并排,「你咋啦?還想著你娘和你爹干架的事

    兒呢?」

    見慶生不答理她,又捅了他一下,「算啦,你裝沒看見不就完了?要不,一

    會兒直接還去我家吧,娘說了,今兒個給我們蒸包子?!?/br>
    「不去!」

    慶生甕聲甕氣的說,口氣卻好了很多。

    兩個人說著話往村里走,到了家門前二麗拽著慶生要回自己家,慶生已經移

    了步子,要進門的那一瞬間卻掙脫了二麗,扭頭還是回了家。

    堂屋里霧氣騰騰,大腳坐在灶臺前拉著風箱,見慶生進來愣怔了一下,還是

    打了個招呼:「回來啦?」

    臉上想笑卻笑不出來,就那么僵著,說不出來的一股別扭。

    慶生嗯了一聲兒,轉頭進了自己的屋子,放下書包跑回到水缸前舀了一瓢涼

    水「咕咚咕咚」

    地灌了,卻聽見娘說:「咋又喝涼水,小心嗆了肺?!?/br>
    「沒事!」

    慶生抬袖子擦了擦嘴邊的水漬,遲疑了一下,還是像往常那樣蹲在了娘跟前

    兒,伸了手去掀熱氣騰騰的鍋蓋,娘也如往常一樣,照例的拿著一個秫秸桿兒往

    他手上一敲,慶生刷的縮回了手,咧了一嘴的白牙沖娘笑。

    那一瞬間,倒好象昨夜里什么都沒發生過,慶生沒有看見娘因為偷人被爹綁

    了打,大腳也不再為自己的臟事兒而覺得在兒子跟前做不成人了。

    但是,該發生的總歸要發生,即使母子間混沌著裝作沒事情一樣,可現實卻

    終究是現實,她們倆似乎忘了可富貴卻記得清楚。

    這不,吃過了飯,慶生熘達著剛出了院門,就被爹從后面叫住了。

    說實話,自從見了昨夜里爹怒火中燒的樣子,現在的慶生著實的有些怕了爹。

    一想起他漲紅著臉青筋暴跳地揮舞著皮繩,慶生就有些不寒而栗。

    好多年了,見慣了爹悶聲不響唯唯諾諾的樣子,突然的發現老實人也有著另

    一面的時候,慶生從心眼里有些后怕:幸虧自己沒有把爹激怒,不然,那揮舞的

    皮繩子落在自己身上……慶生突然的一哆嗦,就好像爹揮著皮繩已然攆了上來。

    富貴拽著慶生出了家門,往左一拐到了一處角落。

    慶生提心吊膽地跟著爹,看爹神神秘秘的樣子似乎是有話要對自己說,別又

    是昨夜里爹說的那事兒吧?一想起這些,慶生的心跳得更加厲害。

    富貴停下身子,看著慶生張了張口卻說不出什么,嘆了口氣,一矮身又蹲在

    了墻角卷了根兒煙,「吧嗒吧嗒」

    地抽了起來,一股股nongnong的煙從富貴嘴里噴出來,在他身上繚繞,透過煙霧

    ,慶生看爹的臉色竟格外凝重。

    「爹……有事兒???」

    慶生小心翼翼的問。

    富貴吭吭唧唧了半天,似乎是下定了決心,說:「……有點兒事,這個……

    還不是……那個……你娘……」

    慶生見爹半天說不出句整話,知道爹比自己更是為難,倒定了心,也蹲在了

    爹的旁邊,問:「娘咋了?沒事吧?」

    「唉!哪能沒事呢?」

    富貴深深地低下頭,恨不得把頭掖進了褲襠里,半天,憋紅了臉說,「是爹

    沒用哩,要不介你娘也不能……」

    再往下,富貴卻再也說不出口了,只是悶了頭大口大口的抽著煙。

    這時候慶生也不知說些啥好,只好陪著爹蹲在墻角,把臉搭在膝蓋上,兩只

    眼睛盯著面前的地呆呆的發愣。

    過了好久,富貴又問:「你娘的事……你知道了?」

    「嗯?!?/br>
    慶生點點頭,小聲兒的應了。

    「丟人哩?!?/br>
    富貴長長的嘆了口氣,似乎是鼓足了勇氣但眼睛卻仍不敢正視兒子,「……

    爹說得那事……行么?」

    慶生詫異的看了看爹,問:「啥事?」

    「就是……那個……那個事兒?!?/br>
    富貴吭吭唧唧的不知說啥才好,終于咬了牙,說,「你和你娘……和你娘睡!」

    「啥?」

    慶生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看著爹快要塞到褲襠里去的臉,「和我娘睡?我

    都多大了,還和娘睡?……你不會真讓我和娘那個吧?」

    「那咋不行?」

    既然說開了,富貴倒生出了勇氣,倔強的說,「是你娘生出來的,你咋著你

    娘都愿意?!?/br>
    慶生實在不明白爹這是什么邏輯,蹭地站起來說:「那也不興干那個啊,亂

    倫啦!」

    富貴被突然躍起的慶生嚇了一跳,忙左右看看,伸出手來使勁又把慶生拽下

    ,「你小點聲兒,嚷嚷個啥?」

    等慶生重又在他身邊蹲下,這才又往他跟前湊了湊,小聲的說:「其實沒啥

    的,關上門都是自個家里人,不說誰又知道?再說了,那不比讓你娘跟外人弄好?」

    慶生抬眼看了看爹,問:「能行?」

    「咋不能行?」

    富貴肯定的說,不知道怎么表示,又討好似的,竟把手里剛卷好的煙順手遞

    給慶生,見慶生拒絕這才反應過來,忙掩飾的訕笑,「就當幫幫爹,是爹沒用哩?!?/br>
    慶生苦著個臉,囁嚅了半天,又問:「真能行?那……我娘干么?」

    「你娘啊……」

    說起大腳,富貴倒一時的語塞了,昨夜里大腳差點和他拼了命,那瘋狂的樣

    子著實的讓富貴心有余悸,但他又實在的不甘心就這樣擱淺自己的計劃,想了想

    ,說道:「你娘那人你知道,刀子嘴豆腐心,沒啥的。要不這樣吧,你多陪陪你

    娘,給她寬寬心,她就沒功夫往外跑了?!?/br>
    「我咋陪啊……娘就會說我?!?/br>
    富貴眼一瞪,「你娘說你還不是為你好?你聽話不就完啦?」

    慶生心里仍然的有些不踏實,小聲的又問了一句:「能行?」

    「能行!」

    富貴肯定的說,丟了煙頭放在腳下使勁的捻,「爹這些日子要出門兒,這不

    是地里的伙計也忙完了嘛,爹要和你舅他們去縣里干點零活,你就在家,別總出

    去瘋跑,看著你娘,中不?」

    慶生點點頭,算是答應了,但具體怎么辦卻還是沒個準譜。

    爹每年收完秋農閑的時候,總要出去攬點兒零活兒,不是去縣里糧庫幫著囤

    糧就是到建筑工地做小工,出去個十天半月總會有點收入,回來后便要cao持著過

    年了,兜里有了活錢也可以過個肥年。

    爺倆個一前一后的又進了家門,本來慶生思摸著要去巧姨家的,讓爹這么一

    說也沒了心思,心事重重的進了院子,搬了個馬扎坐在當院里,看著娘進進出出

    的背影發呆。

    時令到了霜降,日頭落得越發的早,剛剛五點多鐘天就已經黑了半邊兒。

    就著堂屋里映出的燈光,大腳匆忙的身影朦朧昏黃,燈影打在她的身上勾勒

    出清晰地剪影,鼓鼓的奶子豐腴的臀胯,中間窄窄的腰身勻稱地從一處豐滿過渡

    到另一處豐滿,形成了一條優美的曲線,那曲線彎彎曲曲韻味十足,竟讓慶生越

    發的呆住了。

    從那日里慶生偷摸兒的見到了娘在炕上的樣子,心底就存了異樣,只是埋在

    了心里卻沒有的想法,可今天被爹一說,卻讓慶生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看見娘,竟會自然地就想到娘在炕上光著身子折騰的模樣兒,那念頭就像放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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