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的性事 下卷 853 虎頭溝的兩家luanlun事(五)
書迷正在閱讀:那年思過崖、高傲人妻女教師的淪陷、古靈精怪的性奴mama、嚴厲教師mama的絲襪與棉襪、dnzclm的綠帽洞房、名偵探柯南之末日幻境、落雁長歌(第四卷)、買房性事(代孕篇續)、yin亂的風暴樞紐、夢舞
了心,炕上那點事兒越發的從容歡暢,當初隱在心里的那 一點兒負擔,早就被一陣緊似一陣的快活弄得沒了蹤影。 倒像個剛結婚的新媳婦兒,頭腳慶生出了門,后腳大腳便開始心癢,一門心 思地盼了日頭趕緊地落下,好和慶生早早地滾上炕。 可惜,好景不長,眼瞅著到了年根兒,富貴回來了。 盡管當初是爹鼓弄著慶生有了這樣的心思,但當爹真地回了家,慶生卻還是 覺得不是那么回子事兒,悄悄地和娘說了,大腳也有些別扭,便商量好了這段日 子消消停停的。 反正過了年,富貴還要走上幾天,好日子還長著呢。 然而沒過一天,當半夜里慶生聽娘在堂屋里嘩嘩啦啦地尿尿聲,還是忍不住 地將門打開,卻正迎了大腳也在往這邊望著的一雙眼。 娘倆個像是一對發了春的貓,登時就抱在了一起,撕扯著上了炕。 只是,將這種歡會進行的短促一些小心了一些,恐怕讓睡在那屋里的富貴知 曉。 可是小心了沒兩天,富貴到底還是知道了。 那是個有著半邊月亮的夜里,富貴一覺醒來,迷迷煳煳的覺著大腳起了身又 悉悉索索地出了屋。 開始以為去外面解手,轉個身正要接著睡,卻意外的聽到對面慶生的屋門開 了一下。 要在以往富貴根本就不會往心里去,但這天卻鬼使神差的用了心。 他很快就聽出了這聲響不正常,平日里慶生起夜時那門響得干脆,只有短短 的一聲「吱扭」 而這回的聲響卻是輕輕慢慢,像個八歲的小孩在推動一個大磨盤。 富貴的腦袋里「嗡」 地一響,便騰地坐起了身,趿拉著鞋順著門縫兒往對面屋里看。 他看見,慶生那扇開了一道窄縫兒的房門,又輕輕慢慢地關上了。 毀了毀了,這娘倆個真得不著調了,富貴在心里說。 按說富貴當初也不是頭腦一時的發熱,翻過來掉過去地想了好幾天,還是覺 得讓慶生弄了他娘好。 不管咋地rou爛在了自家的鍋里,肥水也是澆了自家的田,咋也比見天兒的提 防著大腳往外面跑要好得多。 但說是一出做又是一出,冷不丁地真到了眼前兒,這富貴的心里還真像打碎 了五味瓶,啥味兒都有。 出門在外的這些日子,富貴也不是沒想過,但每次想起這些,富貴卻是難免 天人交戰一番,一面希望著真得如他所想的那樣,趁他不在娘兩個成了好事,弄 個眼不見心不煩。 但的還是希望這種事情最好別發生。 再咋說,娘和兒子睡了是真真地亂了倫常,這事兒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一家 三口可沒臉做人了。 到最后,那富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怎樣了,每日里翻來覆去地嘀咕, 又是懊悔又是彷徨那受得煎熬竟一點不比別人少。 現在,啥也來不及想了,人家還真就弄上了。 聽聽去,或許是自己猜錯了呢。最新222點0㎡ 富貴摸索著穿上了衣裳,也輕輕慢慢開了房門。 東屋的房門和西屋的一樣,門上面留了锨板大小的窗戶。 富貴本想搬了板凳爬上去看,可見那上面黑咕隆咚便打消了念頭,摸到門邊 矮下身子,把一只耳朵貼緊了房門。 別看富貴家伙不是那么好使,但耳朵卻是靈的,剛貼上去就把屋里的動靜聽 了個清清楚楚。 只是片刻,他胸中那顆逐漸衰老的心臟卻像當年生龍活虎的時候一樣,突突 地急跳起來。 他是次聽人家的窗戶根兒,沒想到男女弄這種事兒竟是個這樣的動靜。 除了睡炕的響動,還有男人充滿力量的低聲吼叫,還有女人洋溢著幸福的連 聲呻吟,以及rou體碰撞在一起發出的「啪啪」 聲兒和那種「咕唧咕唧」 的水聲兒……這些聲音他從沒做為一個旁觀者用心去聽過,他短而又短的性 愛經歷遙遠模煳,剩下的日子,卻只是靠著一只手和舌頭延續著對大腳來說味同 嚼蠟的性事。 這當中他沒有感覺,的是一種忐忑惶恐和賠了小心的兢兢業業,即使這 樣,仍不免隔三差五的被大腳冷言冷語。 做為男人,那意氣風發的馳騁竟已經過去了十幾年,他幾乎都忘記了當初在 大腳身上時是怎樣的一幅場景,而今天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卻著實的讓他震驚。 就像一個在沙漠里跋涉多年的老人,在行將就木的時候發現了一塊綠洲,忍 不住要駐足觀賞心迷神醉!屋里的動靜小了些,富貴恐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更 緊地貼了耳朵,他聽見大腳悠悠蕩蕩地哼了一聲兒,像被勾回了魂兒一樣,然后 低聲地嘀咕了一句什么。 慶生問了一句:「咋了?到了?」 這才聽見大腳慵慵懶懶地說:「到了,可還是沒夠?!?/br> 慶生說:「我還沒到呢,娘再幫我弄弄吧?!?/br> 然后一陣悉悉索索的動靜,又聽大腳說:「今個慶生咋弄了那么長?」 慶生說:「忍著呢,怕娘不舒服?!?/br> 大腳說:「慶生真好,知道疼人呢?!?/br> 然后是一陣囫圇地吞吐聲,半天,才聽見大腳又說了話:「今天你咋這么硬?個還大了?!?/br> 慶生嘿嘿地笑,說:「cao得舒服唄,娘呢,舒服么?」 「舒服,越來越舒服了?!?/br> 停了一會,又說,「娘又癢癢了呢,再弄一回吧?!?/br> 慶生嘻嘻的笑道:「娘咋總是癢癢呢,這是個什么屄???」 大腳也笑了,說:「你說是啥屄,sao屄唄。天天的就想著讓慶生cao呢?!?/br> 富貴聽著屋里娘倆個的yin聲浪語,就像心口里被人擂了一拳,又像喝了半斤 燒刀子,眼瞅著血就涌上了額頭,呼哧帶喘地就癱軟了身子,讓他的身子重重地 坐在了地上,又一歪,撞上了門框。 這一撞之后,屋里的動靜立馬停住了。 富貴這才記起了自己的身份,沒來由得一陣子臉紅,想再聽上一會兒,卻又 怕大腳會突然的出來,只好悄悄地回了自己的屋。 第二天一早,他見到大腳的眼就發現了她滿臉掩飾不住的羞意,然而, 富貴該干啥還是干啥,就像夜里面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隔天的夜里,富貴又聽見了大腳躡手躡腳地下了炕,又聽見了對面屋的門聲 仍輕輕慢慢地開合。 而他,又神使鬼差地摸到了堂屋傾聽了母子兩個行歡的整個過程。 在以后的日子里,富貴竟對這事兒上了癮。 每到晚上,雖然早早地躺下卻無法馬上入睡,老是支愣著耳朵聽著身旁的動 靜,一旦發現大腳起了身,便像個夜游神似的跟了過去。 大腳和慶生的幽會也不是每天,總是隔三差五的才有上一回。 這種間隔甚至讓富貴有了一種不滿足和一種期盼。 有幾次他因困乏睡去,再聽到的聲音已是大腳重又上了炕,他便懊悔的不行。 其實,對他的窺視大腳和慶生早已經發覺,發覺之后并沒見他阻止和斥責, 知道當初他說出的話竟是真的,又見他每次都在門外偷聽,便也將富貴的內心窺 明了七八分。 開始還有些不得勁,老覺著黑暗里的那雙眼睛虎視眈眈地冒著亮光。 后來習慣了,兩個人竟從中體會出了樂趣,在炕上折騰著漸漸不把他當作了 妨礙,相反卻將其當做了yuhuo的助燃劑,自覺地把動作弄得更大聲音弄得更響。 有一天晚上,母子倆更是拉亮了燈,活生生的把兩具翻來覆去的光身子觸目 驚心地擺在了富貴的眼前。 他們知道那屋門上面有一個足以讓富貴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窗戶。 也是借了這次亮起的燈光,讓富貴見識了自己最親的兩個人在炕上抵死 纏綿的視覺形象,見識了慶生生龍活虎而又十分奇特的動作以及大腳對這些動作 的熱烈回應。 那天他再也舍不得走開,他甚至希望他們兩個就這樣一直地干下去讓他一直 看下去。 屋里的那一對母子,大概是知道窗戶上有這么一個窺者,竟然在做著做著一 起往他這方向看過來,大有為他進行表演的味道。 發現了這點富貴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悄悄地摸回自己屋里并不平靜地躺下, 手揉搓著自己軟塌塌的玩意兒心不甘情不愿地睡過去。 在以后的許多個夜晚,那張小窗便常常是一邊亮著燈,一邊是被玻璃濾過的 燈光照得黃黃一張胡子拉碴的臉。 而屋里面的母子兩個,卻搜腸刮肚地想著該用個什么新的姿勢讓兩個人更快 活一點。 慶生cao屄的法子都是巧姨教的,現學現賣,仗了自個年輕的身子竟從不知道 個累。 大腳的認識有限,好在本能的需求讓她知道該怎樣會更舒坦,兒子也頂事, 任她索要無度竟沒有一絲疲倦。 娘倆從炕上折騰到地上,又從地上撕扯著倒在了炕上,一時間屋里面嗷嗷亂 叫不絕于耳,把個富貴在外面看得抓耳撓腮。 莊戶人的日子就像個大車輪子一般,慢悠悠地轉啊轉啊,轉到「年」 這個地方便格外艱澀。 人們都說,盼年盼年到了年卻到了坎,過這個坎的時候,所有人便都瞪起了 眼咬緊了牙。 終于,「咯噔」 一下,那輪子碾過去了,人們都松了一口氣,睜了眼睛打量一下:哦,又到 了新的一年了!×××××××××那年春節大麗二麗的爹葛紅兵沒有回來,說 是某個地區發上了嚴重的雪災,他所在的部隊去支援災區了,這著實讓巧姨窩心 ,最近慶生這孩子也很少過來,就是過來因為大麗二麗都放寒假了,特別是二麗 ,只要慶生一過來,她就粘在慶生身邊問東問西,讓巧姨和大麗干著急撈不著。 如今自己的男人不回來過年,那這整個正月自己的sao屄可要閑得發慌了。 慶生也有了很大的變化,大了一歲,并且還cao過女人的屄,而且還不止一個 ,這讓慶生在心里面把自己當成了男人,一個真正的男人。 既然變成了男人,就不能再像往年那樣,家里大事小事都由娘來拿主意,自 己只是學磨道里的驢只聽吆喝了。 在年前年后悠閑著的日子里,盡管在娘身上忙活,但一到學校,望著品學兼 優的同學,望著老師,他總是坐立不安,覺得愧對了天上的老天爺。 他想,男人是應該把力氣用在學習上用在土地上,而不能把力氣總是用在女 人身上。 盡管巧姨風sao入骨,大麗伶俐可人,而娘又是那么善解人意,在她們的身上 讓慶生體會了各式各樣的美妙滋味兒,但說到底那事兒不頂吃不頂喝。 吃的喝的要靠自己去掙。 而且,娘和爹cao勞了半生,巧姨一家子女人也需要照顧,慶生自覺地感到自 己的肩膀上擔子會更重,他要把兩家子人擔起來,這是他義不容辭的責任。 再說了,早晚要娶大麗,娶媳婦要蓋新房要把以后的日子過得更加熨帖,這 都需要錢,而掙的錢就要靠自己的本事去抓撓。 書上常說:知識改變命運。 不過慶生有自知之名,這輩子靠學習改變命運是不可能了。 他比不得大麗,大麗天生就是學習的命,門門功課在全校都是拔尖的。 但慶生自認為腦子還好使,還有著一膀子力氣。 慶生深信,憑著這些,咋也要掙出個諾大的家業來。 讓爹娘享享清福,讓巧姨娘兒幾個也過上幾天舒心的日子。 大年三十,一家人包了香噴噴的守歲餃子,圍著堆滿了好吃食的炕桌熱氣騰 騰地坐了。 大腳開了一瓶富貴帶回的酒,給三個人都滿上。 要是往年從沒想過要給慶生喝酒的,但今年似乎真的不一樣了,大腳想都沒 想就自然地給慶生到了一盅,富貴也覺得理所當然。 一頓飯吃得溫馨吃得和諧,三口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拉著家常,回憶著以往的 日子勾勒著今后的生活。 聽著爹娘計劃著明年該怎樣干,慶生時不時地插上幾句,還給爹出了幾個不 錯的主意,讓富貴也很是高興,念叨著這慶生還真是大了。 大腳也含情脈脈的攏了慶生,隔一會兒就悄悄地在下面捻上一把。 這是慶生次參與到家里面的事情,越說越是興奮,最后索性敞開了心扉 ,告訴大腳和富貴:等初中畢了業就不打算上了。 富貴沒說什么,悶聲不響地喝酒吃菜,大腳乍一聽便有些詫異,皺著眉頭不 愿意。 慶生喝了口酒,細細地跟娘掰扯,說得竟有幾分道理。 也是,慶生就不是個念書的料,空長了個聰明的腦袋但死活塌不下心來坐在 教室里,考上五門倒有四門是常年的不及格。 湊合著初中畢業,那好高中可是萬萬考不上的,可不上好高中對莊戶人來說 意義還真就不大了。 一個農村孩子,又不指望著學歷,與其在普通學校里耗著不如在家里干點活 兒。 聽慶生說著說著,大腳也不吭聲了,便和富貴你來我往地喝著,不一會兒, 兩瓶酒就見了底。 屋里的座鐘鐺鐺地敲響了2點,村子里面炸雷一樣的鞭炮聲連成了一片。 不時的有鉆天猴競相竄上夜空,帶著嗖嗖的尖叫在黑漆漆的半空中爆出朵朵 地火花。 街道上的孩子,歡笑著提著燈籠跑來跑去,在各家門口停了,看著大人們挑 了滿掛的鞭噼里啪啦地炸響,等響過之后,還沒容硝煙散盡,便哄笑著擠上去尋 找著那些還沒燃盡的啞炮,然后又一哄而散往另一家跑去。 慶生也挑了一掛鞭在門口放了,插好大門回了屋,卻發現爹早就歪在炕梢, 醉成了一團打起了胡嚕,而娘也是俏臉緋紅眼角掩飾不住的醉態,暈暈乎乎倚靠 在被垛上。 慶生什么話也沒說,過去將娘抱了起來回到自己那屋,將娘的衣服扒了個精 光,就撲壓上去……×××××××××初一的早晨,鞭炮聲逐漸稀稀拉拉,干 冷的空氣中卻充滿了刺鼻的硝煙味兒。 富貴拿了笤帚打開院門,慢條斯理地掃著門口一地紛飛的鞭炮碎屑,嘴里哼 哼唧唧地唱起了小曲兒。 「喲!大初一的你倒是勤勤,這么早就掃上啦?」 身后一串銀鈴似的嗓音傳過來,不用回頭,富貴就知道是巧姨,依舊低頭掃 著,嘿嘿地笑了一聲算是回答。 「你們家那姑奶奶呢?」 巧姨端了盆水,「嘩」 地一下揚在了街上,又把剩下的盆底兒撩撥著灑在富貴掃過的地方壓住彌漫 的塵土。 「睡呢?!?/br> 富貴還是低了頭,慢慢地把掃好的紙屑歸了堆兒。 「等她醒了讓她過來,說好了初一一起吃呢,問問她想吃啥,還有慶生?!?/br> 巧姨扭頭往回走,快走到門口了,卻還沒聽見富貴應聲,回身見富貴一幅魂 歸不守舍的模樣,沖他喊了一句:「跟你說話呢!聽見沒?」 富貴心里想著事兒,突然被巧姨的斷喝驚醒,忙抬了頭問:「???你說啥?」 巧姨看著富貴那蔫頭耷腦的德行,一時間竟是急不得惱不得,咬了牙瞪著他 說:「跟你說話就是費勁!說十句倒好象八句對了墻說呢,懶得理你!」 說完,有心真不再理他,卻還是又叮囑了他一遍,直到瞅著富貴嘿嘿笑著點 了頭,這才怏怏地回了家。 不管葛紅兵在不在家,每年的大年初一,兩家人都是這么過的。 也沒啥,就把頭天放冷了的菜燉好了的rou再上鍋蒸蒸,兩家人熱熱呼呼湊到 一屋也就是圖個熱鬧。 今年更是不一樣,大麗和慶生的事情大人們都心里有了數,雖沒放到桌面上 敞開了說,但兩家里主事的人心照不宣,吃飯的時候話里話外地也指著慶生和大 麗說笑上幾句。 這中間幾個人各懷著心事,倒也其樂融融。 獨剩下二麗,聽了個稀里煳涂百思不得其解:咋就說著說著,姐和慶生哥就 好上了?這是啥時候的事兒?嘴上雖沒說啥,但心里面卻好像堵上了一團棉花, 梗在那里上不來下不去的。 這一個年過去,只剩下她一個人在那里落落寡歡。 大年初二,早早地巧姨就拉了二麗過來喊大腳一起回娘家。 往年都是姐兩個一起跟著回去的,今年巧姨留了心思,知道慶生不會跟大腳 一起去姥姥家,便特意也留了大麗看家,讓小兩口也熱乎熱乎。 二麗今年有了心事,噘著嘴就是不愿意跟著,耷拉著臉誰也不理,被巧姨吼 了幾聲差點沒掉了淚,最后才萬般不愿地被巧姨扯了出去。 大腳和富貴收拾一新推車子出了門,見二麗一副霜打了的模樣,還調笑了幾 句,卻換回了幾個白眼兒。 大腳一時奇怪,也不知道這小祖宗犯了啥病,悄悄地問巧姨,巧姨也說不出 個所以,瞪了二麗幾眼,嘟嘟囔囔地罵了幾句。 把個二麗委屈得淚花就攢在眼眶里轉,卻把大腳心疼得緊,一把攏過來不住 聲地賠不是,倒好像是自己招惹了她。 且不說慶生和大麗有一天的時間單獨相處,自然是不閑著的作那營生。 大腳和巧姨兩家人天擦黑兒的時候才一起回了虎頭溝。 二麗仍舊陰沉個臉滿懷心事的一幅模樣,巧姨不知道她這是咋了,見她喪了 一天自然是沒有好言好語。 臨進家門差點就動手打了,被大腳一把拽住,二麗這才險險地躲過了一巴掌 ,扭頭就進了自家的大門。 迎面正遇到聽到動靜往外走的大麗,大麗問她咋了?二麗哼了一聲兒,頭也 不回地就回了屋。 大腳跟在富貴后面也進了自家的院子,扯了嗓子喊了一聲兒慶生,招呼著他 出來幫忙接過手里拎著的籃子,告訴他是姥姥特意吩咐給他裝的好吃的,慶生翻 看著籃子里的東西,一臉的喜滋滋。 大腳卻低聲地嗔怪:「一天不見娘也沒個好話,見了吃的倒樂成了個佛?!?/br> 慶生嘿嘿地笑,沖娘討好似的咧著嘴,讓心慌了一天的大腳忍不住就想上去 親上一口,可當著富貴只好壓了邪火,悄摸兒地捏了慶生的屁股擰了一把,疼得 慶生不由得叫了一聲兒,兔子一樣地蹦到了一邊兒。 富貴的余光早就偷偷地瞅見了娘倆兒個嘰嘰梭梭的小動作,卻并不理會,悶 聲不吭地把車子支好,順手抄起一個抹布仔仔細細地擦拭著,見娘倆進了屋卻沒 跟進去,又去滿院子追著轟著,一只一只地將四散奔逃的雞攏回窩里。 屋里面的慶生仍喜滋滋地翻著吃的,不時地拿起一塊點心塞進嘴里。 大腳湊到他身后,捅了一下問:「今兒個沒閑著吧?」 「啥?啥沒閑著?」 慶生嘴里塞滿了東西,支吾著問。 「你說啥?和大麗唄?!?/br> 慶生不好意思地笑,抓起一邊的水缸子「咕咚咕咚」 喝了一口。 「今兒個你可美了,這一天,沒少下力氣吧?」 大腳一把將慶生抄進懷里,一只手點著他的腦門,那樣子倒像個數落著自己 爺們兒的小媳婦兒。 慶生還是嘿嘿地笑,從娘的懷里掙脫出來,回身卻把吃了一半的桃酥塞進了 大腳的嘴里:「娘吃,甜呢?!?/br> 喜慶的虎頭溝早早地被夜幕籠罩,遠處仍有貪玩的孩子燃起的鞭炮聲時斷時 續地傳來,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地清脆悅耳。 慶生和大麗在家里糗了一天,到了晚間卻像個放飛的野鴨,早早地就竄了出 去。 大過年的,大腳并沒有像往常那樣催他緊著回家,看看時候不早,洗洗涮涮 也早早地上了炕。 寬寬敞敞的大炕早就燒得熱熱乎乎,躺在暖暖地被窩里,大腳舒展著乏了一 天的身子,忍不住暢快地哼了一聲。 富貴趴在炕沿上,被頭外露了半截光光的膀子「吧嗒吧嗒」 地嘬著煙卷,nongnong地煙霧從嘴和鼻孔里冒出來又四散飄去,在屋子里繚繞。 富貴抽上一口,回頭看看大腳,看看大腳又扭頭抽上一口,似乎是有什么話 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這個大年除了二麗就該算富貴了,過得一樣恍恍惚惚。 往年這個時候他在享受種種熱鬧的空當里,會欣慰地看著一家人和和美美的 身影在自己眼前兒走過來走過去。 看著慶生越來越高越來越壯實;看著自己的媳婦兒雖然又添了幾道皺紋,但 卻更加的風韻妖嬈。 每每這時,富貴都會從心眼里感到一股子滿足。 雖然在這個家里主不了事,但家里家外所有的重活累活都是他來扛起的,打 內心里富貴仍堅定的認為是自己庇護了這個家。 他就像個老母雞,伸了翅膀一邊是自己的媳婦一邊是自己的兒子,一對翅膀 把他們緊緊地攏在身下。 可是今年,富貴竟然覺得一下子空空蕩蕩地。 他忽然就感到,他自己是不是真得就成了個名副其實的廢物了?慶生這一年 長得忒高,站起來勐了自己半頭。 再過上半年,啥活都能干了。 大腳那里更別說,在她眼里自己除了還能扛扛麻袋起個豬圈,其余的也沒啥 用。 一個莊戶男人,每天的日子不就是這樣么?白天伺候著土地,夜里伺候著媳 婦兒。 可眼瞅著,自己地里炕上就都沒用了。 富貴不敢想,一想起這個心里一下子就像被掏空了。 他有些后悔了,后悔不該出那個主意,那樣起碼他覺得自己還干了點兒男人 該干的事,起碼隔三差五地還能用手用舌頭就活著幫一下大腳。 盡管大腳從來沒有滿足過。 但是富貴轉念又想,不那樣日子就熨帖了?不滿足的大腳還不是要去偷人。 富貴一時間亂了腦子,像倒了一鍋熱粥進去攪成了一團,左不是右也不是。 看來,讓自己的病好起來是唯一的希望。 大腳出去了一天,此時的身子雖然疲憊倦懶,但腦子里卻沒來由的興奮。 本以為躺到炕上就可以馬上入睡,但翻來覆去地半天卻越躺越來了精神。 身后富貴「吧嗒吧嗒」 地聲音在耳邊鼓噪,濃重的煙霧熏得她透不過氣來,大腳終于氣急敗壞地轉 身,嚷嚷了一嗓:「抽!抽!你還抽個沒完啦?屋里都成煙囪了!」 富貴悶聲悶氣地「哦」 了一聲兒,探身子在炕下捻滅了煙頭,回頭看大腳,卻見大腳蹬了雙亮亮的 眸子不錯眼地還盯著他,盯著盯著竟「噗嗤」 一下笑了,笑得富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忙用手胡嚕了一下臉,可除了滿 臉的胡茬也沒有惹人笑的東西,又看了看裸露的胸膛,那里黑黢黢的和往常也并 沒有兩樣。 見男人懵頭懵腦的一幅憨樣,大腳的臉上笑意更濃,戲謔的問:「被窩里冷 不?」 「不冷???」 富貴說。 「我咋那么冷?」 「嗯?」 富貴依舊是一臉的詫異。 「傻啊你!」 大腳忽然瞪圓了眼,被子卻撩開了一道縫兒,「過來!」 「???哦!」 富貴這才醒過悶兒來,忙蹭著往大腳的被窩里鉆。 大腳的被窩里并不冷,卻有一股暖暖的久違的香氣。 那是大腳身上的味道,對富貴來說,竟有好長時間沒有如此真切撲鼻了。 富貴還在不知所措地忐忑,大腳卻把個暖烘烘香噴噴地身子拱了過來,見男 人張著手卻不知道往哪里放,不由得輕輕地捶了他一拳,「自個的媳婦兒咋不知 道抱呢?抱著!」 富貴忙惶惶地一把把大腳攏在懷里。 大腳的鼻子卻忽然地一酸,扎在富貴懷里再也不動了。 曾經這個懷抱是自己每天盼著念著的,那么寬厚那么有力又曾經讓自己那么 的迷亂。 那是多好的日子啊,每個夜里自己賴在這個懷里遲遲不愿意挪窩,撒嬌耍賴 羞紅著臉一遍遍地喘息……大腳嗅著來自富貴身上的味道,那種混合著煙草混合 著汗酸的味道充溢在暖暖的被窩里,彌漫在大腳酸楚的心里。 大腳忍不住撫著富貴那依舊壯實的胸脯,陡然發現,不知什么時候富貴的鬢 角竟添了成片的白發。 「看你,這么多白頭發了……」 大腳疼惜地伸了手指在富貴的白發上摩挲,富貴下意識地躲,被大腳摟住, 摘了一根「唰」 地扯下來。 富貴「嘿嘿」 的笑,帶著一種謙恭一種不自然。 大腳定睛地端詳著自己的男人,無意識地開始從眉眼中從笑容里分辨著富貴 和慶生的不同之處。 富貴樸實憨厚慶生卻意氣風發,但畢竟是爺倆,那神態五官活脫地只有大小 號之分。 大腳油然一股柔情蜜意,似乎好多年前的那些個夜晚又回來了,于是更緊地 貼緊了富貴,心里面像吞了一把酸棗又夾了兩片苦麻兒。 富貴回身拽了燈,屋里面頓時漆黑一片。 皎潔的月光從窗外灑進來,映在炕上,罩在夫妻兩個團成一桶兒的被窩上, 像撒上了一層銀霜。 富貴和大腳長長久久地這么抱著,誰也沒主動開口,似乎都怕驚擾了這難得 的溫馨。 大腳仍沉浸在對往昔的追憶中,富貴卻即忐忑又惶恐,大腳這突如其來的溫 順柔美讓富貴著實地不適應,這樣的大腳似乎好多年沒有重現了,冷不丁的這么 一下還真是讓富貴沒著沒落的。 懷里抱著大腳柔軟豐腴的身子,富貴的手幾乎要僵了,既不敢實實在在地摸 了那rou,也不敢用了力氣緊緊地樓,那感覺竟不像是摟著自己的媳婦,到好似偷 了別人家的女人一般。 一個姿勢架在那里半天,富貴的膀子酸軟得實在堅持不住,終于顫顫微微地 挪動了一下,見大腳并沒有任何的反應,才又壯著膽子把搭在大腳腰上的一只手 放得更熨帖一些。 剛剛放好松了一口氣,卻聽見大腳扎在他懷里「撲哧」 一聲兒笑了出來。 富貴囁嚅地問:「咋啦?」 大腳仍是「咯咯」 地偷笑,等笑夠了,才說:「看你咋那么別扭呢?一個炕上睡了快二十年了 ,你現在咋跟摟新媳婦兒似的?」 說完,又「咯咯」 地笑起來。 笑得富貴竟有些不好意思,掩飾著索性放開了手腳,一把便更緊實地把大腳 摟在懷里,本來還搭在她腰上的手順勢卻蓋住了大腳渾圓的屁股。 「對了么,就該這樣?!?/br> 大腳這才滿意,把頭靠在富貴胸前,舒舒服服地閉上了眼。 「今兒個你是咋了?」 富貴終于問出了口。 「沒咋啊?!?/br> 「那咋不對勁兒呢?!?/br> 「有啥不對勁?對勁呢?!?/br> 大腳在富貴懷里鼓悠了一下,仍是閉著眼美美地蜷著。 富貴無聲地咧嘴笑,心里美滋滋地暖和。 這才是自己那個漂亮溫柔的老婆呢,這么多年,大腳那曾經讓他酥了身子的 那股風情終于又回來了,這讓他欣喜不止繼而竟有些蠢蠢欲動。 要是擱往年,還沒到這時候富貴早就挺槍上馬,在大腳的身子上馳騁了,不 把大腳干得體似篩糠叫成一串根本不算完。 可是現在……富貴突然地一陣慚愧,剛剛升起的一股滿足歡欣一下子又被狠 狠地澆熄了火兒。 那種自卑沮喪又悄悄地冒了頭兒,這種在他心底里扎了根的悲哀讓富貴一下 子又回到了冰冷的現實。 現實的殘酷而又無情讓富貴剛剛還暖暖的心一下子哇涼哇涼的。 cao!富貴不由得在心里罵了一句,罵自己,又罵自己這不爭氣的身子。 那一瞬間,突如其來的幽怨和煩躁幾乎讓他絕望,他甚至不敢再這么抱著大 腳,甚至認為自己這樣的男人根本就沒個臉再這樣抱著女人,哪怕這個女人是自 己的媳婦。 情緒的跌宕起伏,讓富貴下意識地抖動了起來,盡管輕微但大腳還是覺察到 了富貴的異狀,睜了眼問:「咋了?」 富貴沒有說話,把個牙咬得「咯嘣嘣」 直響。 大腳卻怕了,抬頭就著微微的亮光望向富貴的臉,竟見到一臉的猙獰,不禁 心里一緊,難免做賊心虛竟不敢再問,一個姿勢就僵在了那里,心里面「撲通撲 通」 地跳。 富貴毫無察覺大腳的心思早已經和他南轅北轍,閉著眼卻還是滿腔的沮喪懊 惱,直到忽然感覺胸脯上沒了大腳,這才睜了眼,正對上大腳一雙驚恐不安的眼 睛怔怔地望著他。 他這才意識到,剛剛自己的失態打擾了這份久別重溫地溫情蜜意。 忙抱歉地一笑,伸了胳膊示意大腳過來。 大腳卻再不敢靠近,見他沒事索性轉身給了他一個后背。 富貴連忙湊過去,重新把大腳攏在懷里,比剛才抱得更緊。 「剛才你咋了?嚇我一跳?!?/br> 過了好久,大腳才低聲的問。 「沒事兒?!?/br> 富貴說。 「我以為……算了,睡覺!」 大腳欲言又止,干脆閉了眼,希望趕緊著睡過去。 富貴心里一動,似乎猜到了大腳那沒說出口的話,用胸脯貼緊了大腳綿厚順 滑的后背,似乎自言自語一般:「慶生,行么?」 大腳陡地一緊,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富貴抱緊大腳的胳膊加了些力氣,又問 :「行么?」 「啥行么?」 大腳顫著音兒問了一句。 「那事兒,行么?」 大腳地心跳慌了神兒,那一瞬間似乎覺得要喘不上氣的感覺。 她倒不是怕,她也知道富貴早就洞悉了她和慶生的一切。 只是這么突然地由富貴嘴里說出來,突兀而且怪異。 就好像薄薄的一層窗戶紙,卻讓一個最不該的人捅破了。 大腳忐忑之間又夾雜著一陣羞臊。 這和那次被富貴發現的另一次偷人不同,那次大腳雖然也惴惴不安但骨子里 卻有一種倔強的不忿,而這次,卻讓大腳沒來由得一陣陣發燒。 那種感覺大腳說不明白,似乎是有些難以啟齒又似乎是一種被人揭了面皮晾 在了當院里的無地自容。 「沒事兒,俺知道?!?/br> 富貴覺察出了大腳地異樣躁動,安慰著。 大腳仍是一聲不吭。 「真沒事兒,俺愿意的?!?/br> 富貴又說,大腳還是一聲不吭,任由富貴悄聲地自說自話,「俺看見了,俺 真地不怨你們。你忘啦?俺說過,咱家有,咱家有俺就不愿意你去外面?!?/br> 說著說著,富貴忽然覺得自己是那么委屈那么酸苦,一個硬朗朗地漢子,突 然地就掉了眼淚,碩大的淚珠「啪嗒啪嗒」 就像斷了線的珠子忍不住地就滾了下來,順著面頰往下淌又砸在了大腳的背 上。 大腳忽然就轉過身來,把臉深深地埋進富貴的懷里,死死地抱著,仰起頭來 ,竟也是滿臉的淚,「他爹,他爹,對不住了,對不住了……」 剩下的話,竟哽咽地再也說不出來。 大腳的抱歉讓富貴一陣寬慰,似乎從來沒見過越發潑辣強橫地媳婦兒為了什 么事情發自肺腑地表示過歉意,可這一次卻真的有了些愧疚,這讓富貴萎黯的心 有了一點點自信,不由的為自己親自導演的這出不倫之情沾沾自喜。 他樸素地認為,無論如何在大腳心里還是有著自己的,曾經困擾好幾天的失 落這一次竟慢慢地消失了。 富貴輕輕地撫著懷里的大腳,手掌間竟充滿了慈愛溫存,嘴里喃喃地勸著: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br> 似乎仍是怕大腳難受一樣,嘿嘿地笑著又說:「其實,愛看呢?!?/br> 「愛看啥?」 大腳抬了一雙淚眼望著富貴。 「愛看你們弄呢?!?/br> 大腳又是一陣臉紅,臊到了脖子,抬了拳頭給了富貴一下,「你個死鬼,不 要個臉了?!?/br> 富貴憨憨地咧了嘴樂:「真的,俺真得愿意看呢?!?/br> 大腳羞臊地把熱得發燙的臉深深地埋在了富貴的腋窩,釋懷之后的心竟有了 些驛動,低聲問:「真的?」 「真的!」 富貴肯定的說。 大腳卻明知故問:「你在哪看呢?」 「就在門上邊的氣窗啊,俺爬上去看的?!?/br> 「咋不摔死你!」 大腳故作恨意地說,滿面卻抹不去的一臉嬌媚,「說!看了幾回?都看見個 啥?」 「也沒幾回,就看見你倆弄呢?!?/br> 「再說?」 大腳裝腔作勢地要去擰,富貴忙縮了身子告饒:「真的,真沒幾回!」 「哼!」 大腳飛著媚眼兒瞥了富貴一下,「俺倒覺得你天天兒地看呢?!?/br> 「你看見啦?」 富貴忙問。 「沒看見,覺著!」 「你還成了神仙了,還覺著?!?/br> 富貴放了心,又一臉神往的說,「要說呢,還真不錯,不愧是我兒呢?!?/br> 「跟你一個德行,壞著呢?!?/br> 「我咋看著倒是你壞呢,看把我兒折騰得,沒完沒了了你?!?/br> 「我沒完沒了?你問問你兒去,是他沒夠還是我沒夠?」 大腳瞪圓了眼,急赤白臉地搶白,忽地意識到當下說得本應該是一件羞死了 人的丑事,「騰」 地一下紅到了脖子,惱羞成怒地攥了拳頭鼓槌兒一般地在富貴胸脯上擂,「 要死了你要死了你!沒個臉了!」 大腳一幅嬌媚羞答的模樣,到把個富貴看得癡了,恍惚間眼前的大腳竟又變 回了當年那個束一條長長黑辮的鄰村姑娘,一時間血往上涌,伸胳膊箍了大腳的 身子緊緊地樓在了懷里,噴著熱氣的一張口,雞啄米一樣在大腳臉上親個不停。 親得大腳立馬迷迷煳煳酥軟在那里,剩下一絲力氣卻還在推搡著:「別撩我 ……別撩我……」 富貴竟不在乎,仍是抱緊了親,兩只手更是上下齊動,在大腳柔軟的身子上 摸來摸去,喘著粗氣說:「沒事沒事,慶生就回了,讓他弄,讓俺看?!?/br> 大腳死命地掙脫出來,捏著富貴狠狠地擰了一把,「看看看!看個球啊你!」 「俺真要看呢!」 富貴急了眼,拽著大腳的手一下子按到了自己軟成一團的jiba上,「俺看了 這地界兒能好呢!」 大腳愣了,問:「你說啥?能好?」 「真的!真能好呢!」 大腳不信,手在下面摩挲著,「看了就能好?你魔怔了吧?」 「真的!我年前不是出去找活干了嗎?聽那幫子人沒羞沒sao的嘮閑嗑,似乎 說到其中一個什么人,跟我差不多,也是受過傷不能那個了,后來一次無意間看 大他媳婦跟野男人相好,他竟然能站起來了,說是現在兩口子好著呢!」 「你說真的?你試了?」 大腳瞪大了眼問。 「差不多,我估摸著差不多!前幾回看你們弄,那球玩意兒有動靜呢?!?/br> 大腳卜愣一下坐了起來,一把掀開被子,拽下富貴的褲頭,手摸著,仔仔細 細盯了他的jiba叫道:「天哪,這也行?真有動靜?」 富貴嘿嘿地笑著,用了力氣挺著身子,那模樣似乎是真的好了,把個依舊蔫 頭耷腦的jiba弄得七搖八晃,嘴里還在嘀嘀咕咕地嘟囔著:「能好!能好!」 「看俺們弄你就能好?」 大腳還是有些將信將疑,把富貴軟軟的jiba捏起來又放下,放下了又捏起來 ,「這是個啥病呦,看人家辦事兒自己個倒得勁。早知道就好了,早該讓你看呢?!?/br> 富貴一把把大腳拽了過來說:「現在也來得及,往后你別過去了,就在這屋 弄,讓俺看!」 「那哪成!不把慶生嚇著?」 「咋不成,俺裝著睡著嘍,你們就弄,沒事兒?!?/br> 大腳咯咯笑著扎進富貴懷里,兩口子重又抱成了一團,裹得緊緊地被窩里比 剛才更是熱乎,輕聲細語地竟然開始計劃起來。 一個問一個答一個開始支招一個開始化解,一時間把炕上那點子事情翻來覆 去地琢磨了個七七八八。 為了同一個美好的目標,富貴和大腳這么多年來竟少有地達到了統一和諧, 夫妻兩個此時此刻的心情即是驚喜交加又是興奮異常。 大腳沒想到自己和慶生那些臟事兒竟成了一副靈丹妙藥,于是一下子便心安 理得繼而躁動鼓舞,而富貴終于可以嘗試著掀開自己新的人生篇章,更加雀躍憧 憬,兩口子早就沒了睡意,摟抱著等待慶生的歸來。 直到他們實在支持不住終于迷迷煳煳地睡去的時候,那個藥引子這才躡手躡 腳地回了家。 而這時的富貴和大腳,早就沒了心氣兒,只聽見炕上一高一低的鼾聲此起彼 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