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禮尚往來
江逐頂著喬嶼輕蔑的目光,呼吸不穩地爬上了飄窗前的一張單人沙發。隨后便將兩條腿擱在了沙發兩邊的扶手上,幽門大敞,一根中指直接插入了xue中,哼哼著不停攪弄抽插起來。 這張單人沙發正對著床上喬嶼的方向。 喬嶼目瞪口呆地看著江逐從地上爬起,坐上沙發,抬起大腿,伸出手指,插入自己——一套動作駕輕就熟,一氣呵成,且對方完全不看他喬嶼一眼,似乎他這般情態并不為勾引于他,而只為取悅自己,毫不扭捏,毫不做作,跟外面那些妖艷賤貨和清純小鹿都不一樣,竟無端有些……該死的迷人! 喬嶼盯著江逐的表情變了,眸色轉深,喉結滾動。 “咳咳?!眴處Z半躺在床上翹起了二郎腿,為了掩飾他腿間忽然勃起精神抖擻的性器——畢竟剛剛才說人家段數不夠,還嘲笑人家狗刨式,轉眼就被對方勾得性起——他喬大董事長不要面子的嗎。 可喬董畢竟是喬董,底下小人物就該時時撐著點兒眼力勁——這兩聲咳嗽就是信號啊,還不趕緊爬過來取悅金主大人? 可惜這媚眼注定是拋給了瞎子看。 江逐正被體內那沒完沒了的癢逼得抓狂,一根兩根三根手指都塞進去了,插、摳、攪、按、揉輪番上陣,氣也喘不勻了,眼淚都飆出來了,連手都酸了!然而——該癢還是癢,該空虛還是空虛。 江逐目眩神迷地看向床上那個人。在被對方出言不遜地羞辱之后,還要求著他來上自己嗎?不,他拒絕!小江總也是有尊嚴的! 喬嶼寂寞地等了半天等得滿心火起,終于等到江逐這泫然欲泣的一瞥,立即虎軀一震,心中一喜,面上卻是極淡定。淡然看著江逐抽出濕淋淋的手指,放下了腿,然后搖搖晃晃地走向了自己,手一伸,撐在他肩膀上方,誘人的紅唇呼出一口熱氣,然后輕輕吐出三個字—— “讓一讓?!?/br> 喬嶼:“???” 江逐記得第一回來時和蘇羨逸玩過的那玩意兒最后是被對方收進了床頭的暗格里,正好被眼前這個人礙事地擋住了——叫他讓還不讓,便使了點蠻力按住這人肩膀一壓,另一只手打開了暗格,果然看到他所需要的,不禁彎起唇角一笑。 喬嶼毫無防備被江逐這一壓,壓得往前撲倒,臉朝下正好對上了江逐明晃晃的yinjing,臉頓時便就一黑,猛地抬起頭,還沒來得及發怒,就只見這人一只手拿著一枚跳蛋,臉上的笑容純然喜悅,看得喬嶼心臟莫名漏跳了半拍:“你……” 江逐拿了跳蛋等不及回他的沙發去了,往喬嶼旁邊挪了挪,便將自己擺成了“M”形,紅著眼深呼吸,將跳蛋往自己xue里緩緩塞了進去,然后便將震動強度調到了最高檔。 隨著跳蛋嗡地一聲響,江逐仰著頭拉長了一聲吟叫,然后便斷斷續續地一直哼哼不止——爽!太爽了!比手指管用百倍千倍!昨天就該把這東西拿出來用,何至于被那個討厭鬼插到暈,完了還要被奚落??!怎么就沒能早點想起來呢! 喬嶼看著江逐旁若無人地玩起了跳蛋,一邊為對方這種坦然至極的放浪姿態深覺性感,一邊又為對方果真全然不把他放在眼中的忽視而惱羞成怒。 喬嶼臉色陰晴不定地盯著江逐的下體,只見那肛口褶皺已然變得艷紅濕濘,還不斷有透明的液體緩緩從中滲出。 一縷熟悉的淡淡異香飄浮在空氣中。喬嶼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下體昂揚的性器隨之一抖,與此同時,喬嶼卻不禁露出一絲疑惑。 就在方才,他聞到那抹異香的瞬間,那氣味仿佛與他身體深處某個難以言述的地方產生了化學反應,竟致使他菊花莫名一緊,隨之一種十分空虛空洞的錯覺伴隨著說不出的癢意,從他直腸深處油然而生。 喬嶼夾著屁股不動聲色地抵著床單磨了磨,心中一涼——怎么回事!這不是錯覺!是真的癢!好癢??! 喬董慌了,抬起頭望向江逐,色厲內荏:“你對我做了什么???” “嗯嗯……哈!??!嗯……”江逐喘息著抽空瞥了他一眼,注意力又放回了體內的跳蛋,繼續仰著臉張著嘴哼哼哈哈。 喬嶼呼吸亂了,眼也紅了,望著江逐十足享受的模樣,一瞬間居然覺得有點嫉妒。他的下面也好想……呃,不行!打??!絕對不行! 喬嶼伸手捋了一把頭發,吐出一口濁氣,然而下xue的癢意并沒有因為他不斷的心理暗示緩解分毫,反而似乎因為主人的忽視而不滿一般愈演愈烈。 喬嶼不自覺喘氣喘得越來越重,自以為不動聲色磨床單的動作也早已大到床都晃了起來,晃得已經引起了床上另一個人的注意,仍不自知。 江逐詫異地抬眼望向面前的喬嶼,只見對方兩股磨蹭,大腿緊繃,原本白斬雞般的身體之上已被粉色染透,雙目微闔隱露水光,下唇緊咬——竟是一副難耐情欲的模樣! 江逐一時失語,目光掃向他下體,透過那人大腿縫隙隱約可見其身下的床單已然被打濕了一片,頓時靈光一閃,該不會這人昨天給自己舔xue,喝了他流出的……那東西,也中了這專門催人菊花殘的催情藥了吧?! 喬大董事長,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江逐想到這一層,簡直想仰天大笑三聲!實在是大快人心啊哈哈哈! 江逐斂了笑,計上心來。忍著下體的空虛之意一把扯出了跳蛋,將其遞往喬嶼眼前一拂:“喬董,想要嗎?求我呀?”求我我也不會給你的哦。 那跳蛋被江逐的體液浸得濕漉漉的,往喬嶼眼前拂過的時候甚至有一絲銀線飄到了喬嶼鼻端,淡淡的香味卻是勾人至極,喬嶼忍了又忍才總算忍住伸舌舔舐自己鼻尖的沖動。 喬嶼冷眼掃向幸災樂禍的江逐,可惜終因其緋紅若桃花的臉色,那冷意竟似嬌嗔:“你……好大的膽子!連我……也,也敢暗算!” 一開口,一句話說得磕磕絆絆,威信全無,又把江逐給逗笑了:“哈哈哈……哈哈……” 喬嶼還想罵人,可是一想到剛才自己那變調的軟綿綿的聲音簡直不堪入耳,頓時悻悻地閉了嘴,狠狠地瞪著江逐放冷電。 江逐看著對方雙眸泛淚自以為狠戻實則愛嬌的模樣,忽然有種摸摸對方狗頭的沖動,心說,難道中了藥的自己在對方眼中也是這么個鬼樣子嗎? 江逐忽然就對這人消了不少氣,并升起一種與之同病相憐的感慨。 江逐不再逗弄對方,將手中跳蛋塞回了自己后xue,然后望向喬嶼十分真誠道:“喬董誤會了,這藥……與我無關,都,嗯,都是你家……哈!舒服!嗯……你家蘇羨逸嗯……他的杰作!呃……??!好爽……” 喬嶼含淚看著這人竟然撇下他,又自顧自地爽起來了,頓時又是忿忿又是嫉妒——從沒見過這樣的MB,眼里還有沒有他這個主人了! 喬嶼心理斗爭了半天,終于恨恨地從牙縫里擠出來一句:“把……跳蛋,給我!”讓他堂堂喬氏集團董事長被一個MB上是絕無可能的,權且借那跳蛋一用,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事后再把這MB處理掉,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江逐抹了抹濕潤的眼角,堅定地搖頭,隨之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便真誠建議道:“不如,將蘇羨逸……喊,喊進來,我們……呼,3P?” “不行!”喬嶼絕不想自己此時的模樣被第三個人看到,何況——3P?他可從來沒有這么重口味! 江逐無奈攤手:“那就嗯……沒辦法了……??!舒服……嗯嗯……” 喬嶼霎時眼熱得發紅,竟是起身朝江逐撲了過去,伸手抓向他身下,竟是打算強搶! 江逐:“?。?!”幸好他反應極快,牢牢護住了自己的下體,總算沒讓對方得逞。 喬嶼趴在江逐身上,兩人呼吸交錯,熱氣噴在一處,兩根guntang的硬棒碰了個頭,雙方都情不自禁地抵著磨了磨,guitou滲出yin液互相沾染,一瞬間已然極爽,另一個地方卻驟然奇癢無比。 喬嶼一瞬間熱得腦子發昏,低頭盯著與自己擠擠挨挨的另一根粗壯yinjing,竟是眼紅得極想坐上去任其一插到底,甚至想要被它狠狠蹂躪…… 喬嶼晃了晃腦袋,努力揮散腦中不合時宜的詭念,忽然一眼看到了身下那人放在身側一只緊握的拳頭,不知想到了什么,卻是一把抄起對方的這只拳頭翻了過來,墊至身下,便對著用力坐了下去,將肛口對著那拳頭背面的指掌關節凸起部分狠狠壓著碾磨起來。 江逐:“……” 喬嶼氣喘不已,瞪了一眼江逐,喝道:“握緊點!嗯……別松……” “……”江逐抬眼看著身上這人被情欲逼到如此境地,看他閉起了雙眼,咬著唇極力隱忍著呻吟,再聯想到早上這人剛醒時那一副高高在上冷面君子的模樣,不知為何,心中忽然萌生了一股不可扼制的強烈沖動—— 想要推倒這個人,進入他,深入他,蹂躪他。想要摧毀他的面具,碾碎他的驕傲,想要讓他自覺張開他的嘴,聽他發出高亢的尖叫,最后看他匍匐在他的腳邊,為他破碎的尊嚴而哭泣。 那畫面想必是無與倫比的絕美…… 江逐一把抽出了自己的拳頭,松開成掌,放至嘴邊,伸出舌頭對著掌心一舔而過,既而含笑望向因被打斷而已然不滿的喬嶼:“喬董,我代它謝謝你的厚愛。不過——” 江逐撐起身,一掌將喬嶼推得仰倒,抬起他兩條腿猛然折到胸前——之前曾被這人如此對待過,他不過是禮尚往來,果然眼見著這一折便也逼出了對方兩點淚花—— 江逐按著他的腿,微笑著挺身而入,一插到底:“我覺得,喬董需要的,應該是這個——是嗎?” “呃、??!”喬嶼被這人猝不及防填滿了那一處空虛已久的癢xue,這狠狠一下當真是又痛又爽——爽終究遠遠蓋過了痛,竟是令他沒忍住從喉間漏出了一聲驚叫。 江逐一下一下地全力沖撞,每撞一下就叫一句“喬董”,再撞一下又問一聲“是嗎”。 喬嶼被他撞得失神,根本無暇管那人嘴里嘮叨了些什么。只覺得自己被他這一下又一下撞得往后移,直到腦袋頂上了床頭板,再也移不動了,然后便撞得床板發出一聲又一聲的“砰”。 頭有點疼,喬嶼皺起了眉,小聲叫了句“痛”。 江逐停了下來,難得良心發現問了一句:“哪里痛?”昨晚他被這人干得可是只有爽沒有痛的,不應該??! 喬嶼撇過了臉:“腦袋疼!” 江逐頓了頓,隨之悟了。掐著他的腰往下挪了挪,拎起枕頭墊到了他腦后與床板之間,再一次壓住他的腿,躬身耕耘起來:“不疼了吧?” 喬嶼伸手捏住了江逐的下巴,冷哼道:“你膽子真的……??!很大,竟敢對我、呃!” 江逐拿開他的手,低頭親了親他的眼角:“別跟我撒嬌,喬董?!?/br> 喬嶼氣得渾身顫抖:“……” “唉……”江逐又親了親他另一只眼角,緩了緩身下沖撞之勢,他已經找到了對方的敏感點,便抵著那一處深深地碾磨,嘆道,“都說了別撒嬌?!?/br> “嗯……嗯……”喬董哼不成聲,雙腿不由自主圈住了身上那人的腰,心中猶自掙扎著放狠話:等,等事后!看、看我!怎么收拾你! “??!”在喬嶼陡然一聲沒能控制住的驚叫聲中,雙方一同攀至極樂的巔峰,達到了高潮。 然而,這還僅僅只是開始。 江逐抵著喬嶼的額頭喘息不已,忽然對著那人已然被咬得泛出血痕的嫣紅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