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中場休息(醒后交鋒)
江逐預想的最好情況,便是一夜過去春夢無痕——他只要在喬嶼醒來之前離開這里,這一段便完全可以就此揭過,只要蘇羨逸不會蠢到自己把綠帽子遞到正主面前。 然而,江逐萬萬沒有想到,這紅酒里的料居然猛到了遠遠超乎他認知的程度——能讓男人后xue流出散發異香的愛液這一點已經是極其匪夷所思,更讓人崩潰的是,這玩意的藥效似乎無窮無盡沒完沒了,根本就不能緩解一般! 兩人酣暢淋漓大戰了三個回合之后,喬嶼便躺在一邊直呼“好累好累”。江逐也想說“好累好累”,可是特么不應期都還沒過完,他后xue中又癢得恨不得自己伸手進去撓一把了! ——他真的自己伸手進去撓了,令人絕望的是并沒有用。明明癢的就是那個地方那個位置,手指摳過去卻仿佛怎么都摳不對——江逐兩根手指在里面攪弄半天,除了攪出更多黏稠的汁水,攪得不知名深處更癢更空虛之外,一無所獲。 無奈,還是得靠身邊這人的老二??裳垡娔侨税c在一邊眼睛都快瞇成縫,一副隨時都要睡著的模樣,江逐急了。一把扯過那人已經疲軟的分身,埋首含入口中——情急之下的小江總,竟是平生第一次替人koujiao起來。 雖然是第一次替人做這檔子事,可他平時也沒少被別人如此侍奉過,此時做起來倒也十分得心應手。很快便將口中之物含弄得重新硬挺起來。 喬嶼打了個呵欠,仍是興致缺缺:“寶貝,休息吧。明天再做,???” 天知道他已經很久沒有一天做過三次了,想著要補償他的寶貝并且因為今天的寶貝仿佛格外讓人有食欲,他這才一口氣來了個三連發。唉,怎么他的小白兔還不滿足,不知道節制呢? 江逐被情欲逼得眼尾泛紅,眸中泛淚,對準手中性器便坐了下去,喘息著自己搖晃起來。搖了一會兒稍微解了點癢,這才眼神迷離望向身下那人,紅唇開合回了一句:“你睡你的,我做我的?!?/br> 喬嶼此時倘若清醒,必然要為他被挑釁的男人尊嚴動一動怒——對方明顯把他當成按摩棒的態度,沒有哪個正常男人能忍受。 可惜此刻的喬董不僅大腦被酒精麻痹,身體上也已然精疲力竭,實在無心再繼續,便果真隨了那人去。 可明明困得要死,身上卻總有人不停在聳動,起起落落間快感不斷傳來,總在他即將昏沉的前一秒突然一下又把他爽到驚,反反復復來了幾次,這滋味著實太折磨人。 喬嶼不耐煩了,直起身一把將江逐推得仰倒,拎起他兩條腿折到胸前猛然一壓——江逐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扯到腿筋,頓時疼得眼淚都掉了下來,口中忍不住罵了句:“臥槽!” 喬嶼頓了頓,似是沒料到他的寶貝居然會說臟話。瞇了瞇眼,對著那張不乖的小嘴吻了下去。 “唔唔!……” 江逐正疼得倒吸涼氣,不妨竟被這人一個舌吻蓋了過來,嚴絲合縫,對方舌頭在他口中攪出一片水聲,手撐著他兩條腿死按在胸前,下身更是有如沖車攻城一般狠狠撞擊,強烈的快感令他眼前閃過一陣陣白光,在被堵住嘴唇的窒息錯覺里,這一回江逐很快便攀上了頂峰。 很難得,喬嶼這一次還沒有射。江逐因為中藥的關系,也無所謂什么不應期,射過之后仍被身上那人毫不留情一下一下地沖撞著,很快便又呻吟起來。 喬董這一次十分勇猛且很是技巧性地持久,干得小江總驚叫連連又射了兩次實在射不出東西了,才跟著一并交代了出去。 江逐已經眼冒金星了,最后一次射完的瞬間一口氣沒喘得上來,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小寶貝終于安分下來,喬嶼總算松了口氣。輕輕啄了下小寶貝的嘴唇,頭一偏,維持著性交的姿勢趴在江逐身上一秒入睡。 次日。 喬嶼醒來的時候感覺十分不適。宿醉后的頭疼與下體分身傳來的使用過度的微疼感令他眉峰緊蹙。而他的yinjing還埋在身下之人的后xue里。 瞧這一副淺蜜色的后背與勁道十足的腰臀曲線,怎么看都不像他那軟綿綿的小白兔蘇羨逸。 一瞬間喬嶼幾乎以為自己是在酒店過的夜,酒醉中自己點了客房服務?可隨之打量過房間布置擺設,這分明是他家小情兒蘇羨逸的臥房沒錯。 那么身下這個人難道是小蘇給自己找來的MB?喬嶼神色驟冷。是否對他的小白兔太過縱容了,以致如此自作主張,竟敢往他床上送人了? 腦海中忽然閃過幾個十分高亮的片斷,是他醉眼昏花捧著這個人的屁股又嗅又舔的畫面,甚至自己還隱約一臉陶醉地夸過這人“又香又甜”?——喬董剎那間臉色黑如鍋底,心說就算是喝醉了酒,這也絕對不是他的人設! 木然從身下人體內脫了出來,喬嶼伸手在床頭柜抽屜拿了根煙點上,靠著床頭眼神放空,十分絕望地吸了一口,正要將蘇羨逸喊進來問一問情況,身旁那人忽然翻了個身,面朝他,醒了。 “臉蛋兒還不錯。再白點就完美了?!眴處Z不由自主暗自評價起來,他到底還是更喜歡蘇羨逸那樣的小白兔,倒是可惜了眼前這幅頗具張力的性感身材。 卻說江逐每早醒來時都會有五分鐘的假醒時間,這時候他眼睛雖然是睜開的,腦子卻處于神游狀態。 此時此刻尚且迷糊的他,聞到了一股煙味,頓時起床氣爆發:“滾出去抽!” “……”喬嶼臉一沉,“叫誰滾出去?” 江逐不耐煩地爬了起來,一把奪過喬嶼手中的煙就往他胳膊上按去。 喬董驚呆了,因為過于震驚一時忘了躲,有生之年居然被一個MB拿煙頭燙了胳膊! 喬嶼臉上瞬間陰云密布,冷冷看著這個人隨手將煙頭往床外一扔,然后便沒事人一般躺了回去,眼一閉——竟是再打算睡個回籠覺的意思? 喬嶼怒極反笑,一手抓住江逐手臂,一手拎起江逐的小腿,用力一掀,直接把人掀到了地上。 地上鋪了毛毯,這一摔倒是沒多疼。 江逐恍恍惚惚從地上爬起來,股間一縷濕意涌出。順手一摸,摸到一手jingye,整個人頓時醍醐灌頂,猛然望向床上的那個人。 喬嶼靠坐在床頭,雙手抱胸,冰冷的視線與江逐的對上:“蘇羨逸就是這么教你侍候主人的?” 侍候?主人?江逐臉黑了,看不出來啊,這人模狗樣的喬董還好這一口呢? 嘲諷且惡毒的話語已經滾到了嗓子眼,下一秒卻生生被江逐咽了回去。 江逐跪在地上,一手撐地,一手摸向自己的后xue——特么那種鉆心噬骨的癢意又開始了???? 喬嶼斜睨著江逐發出一聲嗤笑:“你這勾引人的姿勢還需要跟同行好好學一學啊,狗刨地也太難看了些?!?/br> 江逐:“……”我刨你祖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