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副本‖一廂情愿的訓練營同伴(考核‖野外play‖立場)
“啪——”一粒子彈從槍口直線射出正中50米外的靶心,槍口的后坐力將何絡的虎口震的發麻。 站在一旁考核的男人滿意地點了點頭,上前將他的成績記錄在手中的冊子上,在他之前還有一名也獲得了優秀的評價——場權。 何絡放下考核用的槍支,看似輕松的神態下,他悄悄將手掌在褲子上抹了一把,剛才緊張到出手汗幸好沒有影響到成績。 到現在他才懂得優秀的人只會更加優秀這句話的深刻含義。品嘗過優越的滋味總是不想再跌落到普通的境地。 他的才能在這殘酷的訓練營中被充分地激發了出來,何絡接過場權遞過來的手巾將額頭上的細汗擦拭干凈。 “這算是通過了吧?!焙谓j掛著輕松的笑意向正盯著他的場權說道:“老師昨天說今天這場是最后的考核了,總算是要解脫了?!睆倪@慘無人道的訓練中。 鬼知道這一年的時間他是怎么過來的,看似不加管束,但總是時不時來個突擊檢查,剛開始的時候真的差點把他的魂都嚇飛了,不知道他身上到底有沒有被裝監控,總是挑在一些很尷尬的時候突擊,將他硬生生將臉皮練的巨厚,現在哪怕是讓他現場爆衣也…… 這當然還是不行的。 何絡停住了自己突然拐向奇怪方向的思緒。 “絡絡真是一點都沒有變?!睙o論是時不時走神也好對他從始至終的“同伴愛”也好,場權看著何絡輕松的笑意,神色并沒有放松多少,對著他的感慨含糊其辭到:“是不是最后只有老師知道吧?!?/br> “……住嘴吧你?!焙谓j沒好氣的將手巾扔在了他的肩膀上,“起碼也到了最后了,好不容易熬到現在就開心一點?!?/br> 完全開心不起來啊,何絡。 場權感受到何絡言語中透出的安慰眼眶一熱,穩了情緒他的嘴角彎起了慣常的微笑,但其中的苦澀卻是滿溢入何絡的眼中。 “你又不是快死了,笑的這么丑干嘛?!焙谓j看著他近乎虛偽的笑容嫌棄地背過了身,浪費他的好心情。 場權聞言一愣,看著何絡嫌棄的背影最終還是歸為了哭笑不得。 “好,我不笑了?!眻鰴嗲那睦^何絡搭在身旁的手,撒嬌似的搖了搖,完全不顧現場還有第三個人的在場湊近在何絡的后頸舔了一口,意猶未盡到:“絡絡流汗了也好香?!?/br> “你腦子里除了搞黃色還能不能有些別的?!焙谓j無奈的縮了縮脖子,看著剛剛記錄完抬起頭望著他們兩個的老師有些尷尬。 老師的表情看起來很猙獰的樣子,眉頭皺的都能塞把子彈進去了。何絡將身后亂舔的場權拉到身邊,看著樣子是有要事要宣布。 “今天你們倆都表現得不錯,成績比之前幾屆優秀許多?!蹦腥诵牢康乜粗谓j,他已經從從前那個在網吧里沒日沒夜打游戲的網癮少年變成了他手下的優秀學員,成就感滿滿。至于場權…… 男人看著這個剛長成的少年人,眼里有一絲微不可察的惋惜。 如果他不是……就好了。 “今天是個人考核的最后一天,你們倆成績不分先后,為了排名公正,你們之間還需要比一場?!蹦腥藢χ谓j瞬間垮下來的臉色下一本正經地胡諏:“看來有人對我的決策有些不滿意?!?/br> “是相當不滿?!焙谓j對男人早就已經沒有當初初見時那么戰戰噤噤,長久相處以來,他意外的發現這男人對自己的態度簡直寬容地不像話,他為所欲為的心漸漸地冒出頭來在男人的底線上反復橫跳。 “那你等會跟我走一趟,跟我好好談談有什么不滿的地方?!蹦腥擞行┮а狼旋X,沒了緩緩道來的心情直接將接下來的事道出:“明天你們倆再比一場,考核方式我等會告訴何絡?!?/br> 場權看著男人和何絡之間莫名和諧的氣氛,心里一陣暴虐的煩躁涌出, * 其實男人與何絡之間的關系很純粹,比純凈水還純,至少何絡是這么認為的。 “項老師~生氣了?”何絡隨手將辦公室的門關上,熟拈地找到一處坐下,在桌上的煙盒中隨意地抽出一根煙,完全沒有在外的一派正經,翹著二郎腿很是悠閑。 “別用這種流里流氣的語氣跟我說話,我又不是你小情兒?!蹦腥藢χ@般模樣的何絡雖然有被氣到但不至于上頭。 自從何絡認出他的身份后就再也沒有一開始聽話的乖巧模樣了。項料有些感嘆,但他也沒想到只是小時候的偶遇也能讓這小子記到現在,他明明只是去老板家匯報一下那個月的概況,在途中被這個小鬼匆匆瞧見一下,沒想到這小鬼記性賊好。 要不是這是老板兒子他可能早就在剛開始就斃了他。 項料嘆了一口氣,管教小鬼這件事如果被捏住把柄就很不好辦了。 “言歸正傳,你的小情人的身份你到底知不知道?!彼纳袂閲烂C起來,眉間緊皺,顯然對場權的身份有著極大的不滿,他看著何絡聞言后依舊不懂聲色的神情覺得這小鬼估計早就了然于心了。 “我現在不想知道?!焙谓j“噠”地一聲點燃打火機,明亮的火苗將煙頭點燃冒出橙色的幽光。 “呼——”灰白的煙氣從口腔中吐出,淡淡的煙草味充斥著他的周圍。何絡仰頭透過朦朧的煙氣看著空白一片的天花板神情專注,不知道的還以為上面畫著什么曠世奇作。 “那你就是知道?!表椓嫌行┫氩煌?,對著顯然在逃避現實的何絡說道:“他和我們站在對立面,他的命從一開始就定了?!?/br> 項料也不管何絡到底知不知道直接將場權在訓練營中的所作所為一一闡述出來:“我是不知道他一個白道的臥底為什么殺性這么重,當初讓進班的時候我還在考慮多出一個人怎么辦,大不了給你單獨的輔導,結果他倒好,溜出去一會兒他身邊那人就沒了?!?/br> 項料很是不解地攤開手,對場權這人的性情真的完全捉摸不透,他看著何絡逐漸嚴肅起來的神態就知道他是在將他說的話聽進腦子里了。 難道他當初和場權相遇的時候是他剛好把分配好的同伴處理掉的回程嗎……何絡從項料的講述中和自己的記憶推斷出這個有些驚悚的猜測。 雖然現在的他在當初有幾次被逼無奈的任務中對殺人這種舉動已經有了適應性,但如果將時間線推到當初兩人初見的時候,這種將生命隨意漠視抹殺的行為不可謂不令人心驚。 “那人怎么死的?!焙谓j有一個猜測慢慢浮現在腦中。 在這幾年中場權的行為自然也算不上正常,他一直認為那只是他的個人隱私,他也沒興趣對別人的私事過分追究,有個特別點的愛好也不是什么很值得他特意去了解的對象,更何況……何絡想起每晚場權緊緊纏著自己那幅依戀的模樣,他至今都不明白場權為什么會這么迷戀自己。 “是被活生生拆掉皮rou,臟器被踩的稀巴爛,骨頭被劈成碎屑最后被周圍的蒼蠅蚊蟻層層覆蓋,變成了一團會發臭的爛rou?!?/br> 項料混在這道上也有了不少年頭,殺人碎尸的手段也算是見識了不下上百起,也有比這更加殘忍更加血腥的存在,但那都是在各種附加的仇恨和報復心理下才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像場權這樣對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呢都能下此重手,他是怎么也想不通,在沒發現他是白道的探子前他還覺得這孩子沒準是天生的劊子手,但他…… 現在白道的探子都這么……項料有些想不通何絡聽到這般血腥殘酷的描述后神情并沒有變化,他只是淡淡地問道:“那他除了那次還殺過人嗎?” “不僅僅是殺過人,”項料有些感概,“而且是從來就沒有停止過?!?/br> “他殺的是什么人?” “所有人?!?/br> 項料看著何絡在煙氣下有些模糊的臉頰補充道:“除了你以外的所有人?!?/br> “嗯?那也就是說你也被……” “是的,我也被他莫名其妙地襲擊過?!表椓辖忾_衣領,在接近鎖骨處有一道淺淡的傷痕,“只是他手段還差了點?!?/br> “被學生傷到你的手段也高不到那兒去?!焙谓j嘲笑道,指尖彈了彈煙頭前端凝結的煙灰,直接抓錯了重點。 “我不能讓這個家伙繼續在眼前蹦,本來留他在這只是為了勾出可能的臥底,現在被他殺光一了百了,繼續留著他也沒有用處?!表椓蠈谓j的嘲諷聽而不聞,自顧自地闡述著自己的想法,“明天就是一個機會?!?/br> “你要殺了他?” “是你?!表椓蠈⒀凵裢断蚝谓j,“是用你的手殺他?!?/br> “我?”何絡有些不可思議,他驚訝地指了指自己,看到項料眼神中的不容置疑感覺有些荒誕,“我為什么要殺了他?” “難道我剛才講的這些還不足以當做殺他的理由嗎?” “所以為什么是我?” “你還沒殺過人吧?!表椓蠈⑦@個不可思議的事件指出:“我派給你們兩的任務,就算一開始你們兩個能合力合作,但一旦涉及到人命,場權總是會先你一步下手。你們身上的氣息變化是逃不過我的眼睛的?!?/br> “要知道你這樣根本就夠不上從這里畢業的門檻?!?/br> “你也別裝模作樣的了?!焙谓j聽著他言語中夾雜的威脅之意只覺得好笑:“我能不能從這里出去本來就不是你來決定的,你也沒資格跟我拿喬?!?/br> 何絡看著男人表面的鎮定出現了幾絲裂縫,頗有些解氣:“場權的事就更加搞笑了?!?/br> 殘殺同伴,白道臥底。何絡想了想似乎只有這兩項罪名,耐心被消耗殆盡,他嗤笑一聲:“你別開玩笑了,管他臥不臥底,反正到底也不傷我,我也沒什么好擔心的,那些人被殺了無非就是技不如人?!焙谓j看著欲言又止的項料提醒道:“你可別忘了最開始你是怎么說的?!?/br> “可他——” “項老師,我不是我爸?!焙谓j吸了一口煙,感嘆似的朝男人的方向吐出一口煙氣,“我做不到把cao了幾年的人下床就殺掉?!?/br> “別在這跟我講道德,我們之間也就彼此彼此?!弊约菏诌€沒洗干凈就要求別人做這做那,換言說就是當婊子還要立牌坊。 “我爸看不上的你覺得我就看的上嗎?” 何絡不想在這個地多呆了,看到這張臉就犯惡心,還不如和場權待一起來的自在,何絡一想起場權那張笑盈盈的臉算是心里舒服了點,不管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最起碼外表看的順眼,何絡握住門把,將門打開。 他深吸了一口門外的新鮮空氣,感覺手里的煙都不香了。 * “絡絡?!?/br> “啊,是你啊?!焙谓j現在對這個rou麻的稱呼已經適應良好了,但在這種情況下聽到還是有些意外。手中夾著的香煙已經燃到了末尾,何絡松開手指煙蒂順勢落到地面。 “你沒有什么想問我的嗎?”場權的兩頰有些泛紅,他看著似乎不為所動的何絡,有些不解,他的身份對何絡來說絕對是個威脅。 “你想告訴我嗎?”何絡沒有接過場權的對話反而征求了他的意見,他隨意將掉落在地上的煙蒂用腳底碾散,在其中潛藏的火星徹底消散。 “只要絡絡想知道的話?!眻鰴嗟哪樕蠜]有絲毫的不滿,依舊是是那份照常的溫順。何絡看著這樣的場權,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我不想知道,知道那么多有什么用?!焙谓j徑直向前走去,什么都不知道他就什么都不用多想,整天被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攪得頭疼得不償失。 “絡絡……”在維護他。場權看著何絡離去的背影心里涌上一股子甜蜜,也不管何絡有沒有聽到,在后緊跟著何絡的腳步前進。 * 還是不要管了。 煩。 何絡沒有像往常一樣到寢室休息,而是走著走著走到了一個久違的地點。 那是一處有些空曠的荒野,他依著一根粗壯的樹干隨意地坐在地上。他經常來這里發呆,不是思考人生只是找尋一處清靜之所。 就是有點熱。 何絡在樹底下坐了一會最后得出結論:大夏天出門的自己就是個大傻逼。 他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站起身拍拍褲子上沾的塵土打算回去吹空調,他向樹后喊了一聲:“回去了?!?/br> 場權從他的身后冒出頭來,猛地撲向他,將何絡撲到樹干上,雙臂緊緊地箍住何絡,guntang的身體讓周圍的熱度又升高了一層。 何絡被這個大火爐抱著有些生無可戀,他嘗試動了動手臂,腰間的禁錮又加了一層力道。 “場權不是你的真名吧?!?/br> “不是?!?/br> “和狗有關?” “是唔……” 場權急切地舔吻著何絡脖頸間潮濕的汗液,瞇起眼就像是嘗到了什么珍饈美味。 何絡感覺今天嘆的氣比之前二十幾年都多,他是真沒想到,原以為這人頂多性癖有些偏,沒想到直接往變態偏去了。 他一用力將場權掀翻到地上,在他翻身欲起的時候伸腳踩在了他的腹部,有些用力地碾了碾,場權直接僵在原地,渾身泛出情色的潮紅,麥色的皮膚底透出一層深層的欲望。 “什么狗像你這樣被人踩著還能發情?”何絡看著他這幅蠢樣子不耐煩地踢了他一腳,“泰迪成精?” “不對,泰迪也沒你兇殘?!焙谓j將他像向下撫慰的手一腳踢開,壓在一邊,何絡微微彎下身猜道:“是不是鬣狗,超兇的那種?!?/br> “嗯~哈啊……好棒,絡絡踩的好棒啊啊??!”場權曲著手肘,雙腿張開,蜷著身體將何絡的右腿夾住,臀間不斷地扭動摩挲,活脫脫就是一只取悅主人的賤狗。 現在何絡的感覺就是,腳上被活生生綁了個百八十斤的鉛塊,這樣形容可能不太合適,哪有鉛塊軟綿綿的還帶扭動的呢? “躺地上你臟不臟?!焙谓j試著動了動腳,結果這條賤狗叫的更加歡騰了。 “絡絡啊哈~絡絡的腳也好棒,要…要射出來了啊啊??!” 謝謝夸獎。 何絡對這不分青紅皂白的彩虹屁早就有了極大的適應性,但這種激烈程度……何絡看著單單抱著他的一條腿就摸的淚眼朦朧爽到尖叫的賤狗總感覺哪里不太對,他以前就這么……敏感的嗎? 何絡想了想剛才剛開門時臉色泛紅的場權……他想它應該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喂,你不會以為我喜歡你吧?!焙谓j看著感受腳上的身體一僵似乎在期待著什么的場權覺得自己找到了答案。 雖然喜歡算不上,但他和場權度過的十幾年是真真切切發生的,從他年少到現在,再怎么也有了點感情,更何況兩人在床上滾也滾也滾了這么久。 Emm……直接拒絕也開不了口…… 正在何絡糾結猶豫的時候,蜷在何絡腳上的場權喘息出聲:“沒關系的….絡絡,賤狗愛主人不需要回應啊哈~” “沒關系……?”何絡抓起場權后領的布料把他抵到樹干上,向上抽起的上衣直接將遮掩的軀體全部暴露出來,何絡向前抬起一條腿將場權固定住,膝蓋剛好擠到他的兩片臀瓣間,透過粗糙的布料兩人熾熱的體溫互相傳遞,一股子燥熱從心頭竄起。 “沒關系就是說和你想的不一樣?”何絡伸手將他的松垮的褲子一把扒下,兩片結實的臀瓣被一天眼熟的內褲包著。 “你是癡漢嗎?”何絡看著昨晚莫名失蹤的內褲感覺一陣語塞,這么多變態的屬性竟然還能自愛集中到一個人身上,他看這這條套在別人身上的內褲,感覺它臟了。 “絡絡的味道太棒了~”場權感受到何絡凝聚到他臀部的視線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突然有些扭捏,連扭動的幅度都小了點,“絡絡喜歡我這樣穿碼?” 喜歡個屁。 他能穿的內褲又少了一條! 何絡氣急直接一巴掌拍在在他面前一晃一晃的臀瓣上,媽的看著就生氣。 “啊啊??!絡絡打的好棒啊哈~”場權扭得更加激烈,晃動的臀瓣將內褲都晃下了些,露出勾人的股縫,在何絡眼前一晃一晃的。 “你給我消停點唔?!焙谓j直接將礙事的內褲扯下,場權直接將光溜溜的臀部沖著他的下腹摩挲,原本還不算強烈的欲望直接被他這一下點燃。 “你學的倒是飛速?!焙谓j將逐漸興奮起來的roubang從褲頭里掏出來,被兩片溫軟的臀瓣夾得舒服,“我看你在這里盡學些勾引人的技巧了?!?/br> 何絡鼓勵似的兩手捏住他胸前兩顆寂寞的奶頭向外掰扯,惹得場權放聲尖叫:“絡絡啊啊??!要斷掉了!奶頭要斷掉了!” 場權在何絡的雙重夾擊下,整個人難耐地弓起,不僅屁股要夾住jiba不讓這讓他發饞的渴望之物跑掉,胸前的奶頭也在絡絡的可以揉捏下帶給它尖銳的疼痛和與之伴隨的爽感,場權雙臂抵著樹干,指尖在干枯粗糙的樹皮上摳弄,留下了深深地十個指印。 何絡被他的動作惹出了一身汗,在這種燥熱的感覺下,欲望是愈發的往上冒,動作也變得粗魯起來,他直接掰開有些汗漬的屁股,扶著已經蓄勢待發的jiba直接向那個不斷開合吸吮的saoxue捅了進去,他們昨晚剛做了一回,直到現在rouxue里頭還是留著sao水濕漉漉的,高熱的腸壁將他的jiba磨得舒服,冠頭被磨得有些癢癢的,讓他忍不住按住這只賤狗不斷晃動的腰將jiba插的更深,最好能頂到哪里幫他的jiba撓撓癢。 “啊啊??!好棒,jiba把賤狗的saoxue捅穿了哈??!”場權的額頭抵著粗糙的樹干上,在后方一波波疊加的情潮中不斷向前沖撞,兩臂酸軟,緩沖的力道減弱了大半,額頭被磨得通紅。 汗濕的上衣被撩到脖頸間,被剝落的長褲早就被他踢到一邊,現在只有那條內褲還在他不斷顫抖的腳踝間耷拉著。 “唔……”何絡的jiba被這只賤狗的xue緊緊絞住,發出難耐的粗喘聲,他攬住這只sao狗的腰精壯的腰部不斷地向前挺動,粗大的jiba在不斷抽搐痙攣的xuerou中摩擦攪弄,將層疊的緊xue中榨出滑潤的汁水來,兩人連接的屁眼處水淋淋的,隨著caoxue的沖勁,jiba底下的囊袋將xue口外圈的皮膚拍打得通紅,黏膩的sao水在兩相糾纏中拉出了乳白的細絲,讓兩人之間的交濡更加順遂。 “啊啊??!屁眼要被捅破了啊嗯~絡絡主人好棒!嗯——!”場權的雙手硬生生在樹干上摳出兩塊干燥的樹皮,手掌被磨得通紅,要不是還有一層微厚的繭子作底怕是早就被活活磨破皮露出血rou來。 何將他按在樹干上cao弄了一會兒,渾身冒出了帶有熱意的汗水,他的心情不僅沒有在caoxue中輕松起來,反而因為這熾熱的氣溫更加煩躁起來,大熱天這心火是一點也降不下來,何絡的jiba在一段時間的cao弄后便一直堅硬地插在xue中,沒有半分要軟下來的征兆,最近場權纏的他太狠,他對射精倒是感覺不大了。 何絡停下動作,額頭的汗水順著他之前用力的方向甩在場權的背上,在蝴蝶肌的凹陷下隨著肌rou的線條流入他們相交的那處,他抬手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將汗濕的碎發向后撩起。 正在高潮中的場權感受到這一瞬間的停頓迷蒙著雙眼吃力地轉過頭向后望去,一瞬間被格外性感的何絡牢牢勾住了視線。 這時的陽光已經不像正午那樣刺眼,但依舊高高掛在天空上,何絡的頭顱剛好遮住了熱烈燃燒著的太陽,金色的光暈灑在他被汗水浸濕的皮膚上,閃著神秘的光暈,就像是站在高臺上普度眾生的神明被他這只卑劣的賤狗拉下神壇,在愛欲中沉淪。 “主人……”滿身情愛痕跡的朝圣者伸手向神明祈禱:“賤狗還要啊嗯~…要主人狠狠cao進去啊啊??!” 明明他也沒有很好主仆這口,但聽著這只賤狗在他身下顫抖著吠叫,既然被叫主人了也不好拒絕,何絡為自己逐漸歪曲的性癖找到了完美的借口,他一把抓住那只大膽向他伸來的狗爪王身旁一掰扯,這只被cao的軟綿綿的賤狗就不得已順著力道轉過身來,隨著身體的轉動,xuerou在緊緊糾纏箍緊的基礎上更是順著jiba的紋路狠狠磨了一圈,爽的他悶哼一聲。 “啊啊??!xue要破了嗯啊??!要掉下去了哈嗯!”場權的身體一下子失去依靠,全部的體重都壓在何絡的一只手臂上,再有就是那根順著旋轉仿佛要釘在他xue中的jiba,他在如此強烈的快感中驚聲尖叫,后背更是冒出了一層濕汗。 “不會讓你掉下去的?!焙谓j掰開它的雙腿,將身體直接擠進場權的兩腿間,一手拉住腿彎向前一步將場權抵在粗糙的樹干上,場權的感官直接向在xue中不斷深入的jiba涌去。 “要被主人cao死了啊啊啊,主人快哈~cao死我!”場權的雙臂勾住何絡的脖頸將他往自己的身上壓,失去遮擋的陽光將他的眼睛刺的生疼,他瞇著眼,眼角積聚已久的淚水順著兩頰流下,他伸出軟舌癡迷地舔抿在皮膚上閃閃發光的汗水,在淡淡的咸味中還帶著一種讓他瘋狂的魔力。 “MD癢炸了?!焙谓j扭了扭頭試圖緩解脖子上的癢意,結果那舌頭是緊逮著他的癢rou不放,他一時氣憤騰出一只手來,捏住在他脖子那作亂的頭掰正,他在驚喜的眼神下吻住他的嘴唇, 兩唇相接,在不斷騰高的情潮下,兩條滑膩的舌頭在高熱的口腔中相互糾纏,順著身體的擺動,愈演愈烈。 “嗯唔~”絡絡吻他了!場權雙手小心翼翼地捧住何絡的臉頰,汗濕的兩顎摸上去有些濕滑,但唇齒間的交纏連帶起的肌rou顫動沒讓他癡迷,他挪了挪指尖,他的舌頭順著纏繞打在絡絡口腔壁上,他摸到了~ “呼——”何絡吻了一會兒將舌尖抽出,相連的唾液被另一條舌頭緊追舔舐干凈,要不是分開的及時,這人能舔到他的舌根,何絡掐住他的腰向下一壓,差不多有感覺了。 “我要射了?!焙谓j隨便通知一聲翻過場權的身體順著這個最好cao的力道直接猛cao了百來下,在猛烈的快感中這只sao狗的jiba在身前一甩一甩jingye連綿不斷地一小股一小股地冒出,就好像壞掉了一樣沒有盡頭。 “啊啊??!jiba壞了!被cao壞了啊嗯??!”xue內的jiba突然彈動了一下,他感受到了什么,用力將屁股朝jiba上頂,場權雙手握拳,指縫中滿是樹皮上扣下的碎屑,還帶著血絲。滿臉通紅,眉頭緊皺。 終于,一大股jingye直接射進了他不斷勾纏的saoxue中,他一個放松,身前的jiba被身后的刺激一激,一陣尿意涌上來,場權意識到這點馬上驚恐地并攏了腿,xuerou因身體主人的極度緊張猛烈收縮。 “嗯哼?!焙谓j本就在享受射精的美妙過程,被這突然一下的收縮爽的呻吟出身,他微瞇著眼看著顫抖著試圖并攏腿的sao狗就知道他在害怕什么。 “不是賤狗嗎?”何絡意味深長地看著他身后的樹根,啞著聲在他耳邊誘導道:“賤狗就是張開腿在樹根撒尿的?!?/br> 他看著神情逐漸崩潰的場權最后加了一把火,他將嘟起嘴在他耳邊調皮的發出了一句: “噓——” 一條淡黃色的水流射向了樹根,在干燥的樹皮上留下了一大塊深色的水跡。何絡撈起羞恥地不斷顫抖的sao狗,摸了摸他汗濕的頭發愉悅地夸獎了句: “好乖?!闭娌焕⑹撬墓怨饭?。 * “判定平手?!蹦腥藢⒊煽冇涗浽诠P記本上,不一會兒就抬起頭來,對著兩人說道:“接下來你們即將脫離這里,根據你們的平時表現接下來給你們分配任務?!?/br> 何絡拿著槍的手在顫抖,他剛才差一點,只差了一點點…… 場權捏住他正在不斷顫抖的手,用手指在他的手背上摩挲帶著她熟悉的情色意味,何絡差點被他氣笑了。 剛才是真人靶子的測試,頭頂著一個蘋果站在十幾米外,由同伴進行射擊按照位置判定結果。 場權自然不成問題,在知道對象是何絡后手比之往常表現地更加穩,很快便完成了目標。 但到何絡這出了意外,他手持的槍支被做了手腳。 何絡擺好姿勢覺得這把槍怪怪的,手感也好,重量也好和他平時練習的天差地別,當他提出疑問的時候直接被站在一旁的陌生男人駁回了。 狗日的項料,竟然跑了。 何絡別無他法,只能穩住情緒盡力做出調整,他已經明白了,這場測試就是一場安排好的死局,陌生的監察人員也好,真人靶子也好,明顯有問題的槍也好,都透露著赤裸裸的惡意。 想借我的手鏟除場權? 想都不要想。 就算是條賤狗也要看主人的,不是嗎? 他的技術不錯,代價是子彈削掉了場權的一角頭發。何絡將這把槍遞到場權的手中,他一接過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秒,但很快恢復過來。 “沒關系的,絡絡超棒的?!?/br> 還真是不知死活。 何絡聽著男人毫無感情的誦讀,里面是將兩人徹底分割開的內容。 “何絡,任務地:‘SWEET’酒吧” “場權,任務地:應水警局?!?/br> “任務要求:隱藏身份,等待具體傳信?!?/br> 不得不說,這個分配的目的地安排的很妙。 酒吧倒是沒什么,但警局……何絡側頭看向有些笑容僵硬的場權覺得有些得趣,這是回老家了?何絡被自己的推測笑到了。 看來這真的是最后了,關于他對場權的信任。 * “我還是不懂你這種人怎么能和警方警方扯上?!焙谓j把玩著小巧的手槍,食指插在扳機的那個圈圈里轉著,場權正在幫他整理衣物,一派賢惠的模樣。 “我幫他們把可能的麻煩都解決了?!眻鰴帱c起一盆火將紙質的資料全都投入其中,不斷吞吃著燃料的火焰高高躍起他的臉龐染的一片橙紅,眼瞳中也仿佛躍起了一束火苗。 “可能威脅到警方的,可能威脅到我的,可能威脅到絡絡的人我全部都殺光了,每一個?!彼m然笑著,但其中的冷意哪怕是再熾熱的火焰也不能覆蓋。 “反正一樣是完成任務,殺一個也是殺,殺一群也是殺,沒什么區別?!?/br> “我是不是還應該感謝你?!焙谓j看著場權的笑容嘴角彎起的弧度完全沒有變過,就像是每次都用量角器丈量的一樣精確。 “這都是應該的,絡絡都給我留下了那么多美好的回憶了,值得我每時每刻都翻出來回味一番?!眻鰴鄬⑹种械馁Y料直接一把投進火焰中,火苗霎時間被壓低了半截。 “絡絡在和我分開后還會記得我嗎?”場權坐到何絡身邊,他在期待一個否定的答案。 “你覺得呢?”何絡看著他期待的眼神直接把問題丟了回去,他向來不想思考這種傷腦筋的事情。 “我猜絡絡肯定會忘了我,和別人逍遙自在?!眻鰴嘤X得向何絡這種性子,會做出這種事不奇怪。 “你想象力還挺豐富?!焙谓j按著他的說法想了想,覺得可行,他看著似乎滿不在乎的場權問道:“那我和別人在一起你會不會也把那人給殺了?!?/br> “如果有機會的話?!眻鰴辔⑿χ粗谓j的的臉龐,和嘴里的話完全不相符,“絡絡要是真的喜歡我也可以忍耐看看?!?/br> “胸懷開闊啊你?!焙谓j停下手上的動作,倚在床邊極為懶散的樣子,場權順著何絡的姿勢將身體靠上去,將頭枕在何絡的腹部,呼吸引起的起伏讓他感受到了濃郁的生命力。 “之前你問過我真名吧,我沒有真名,場權是我隨便取的名字?!眻鰴嚅]上眼,感受著臉頰上的起伏從來沒有如此安心過,“我只有一個代號:忠犬?!?/br> “給你取名的這個人挺有意思的?!焙谓j聽到這正義滿滿的代號有點想笑,“希望你成為白道的忠犬嗎?!?/br> “可能?!眻鰴噜溃骸拔疫@樣也算是忠誠了吧?!?/br> “嗯……仔細想想其實也挺貼切?!焙谓j一手墊著后腦勺,一手搭在場權的頭上,“你希望我叫你什么?場權還是忠犬?” “.…..” ? 何絡疑惑的看了眼在他肚子上枕著安然入睡的場權,他感受到他平穩的呼吸,漸漸地一陣困意涌上心頭。 還是場權叫的順口。 算了,自己也睡吧。 房內兩人交疊在一起,清淺的呼吸聲在偶爾的風聲中細不可查,場權全在何絡的懷中就像是一只依戀主人的忠犬,即使在睡夢中還是執意陪伴在主人身旁,感受著主人掌心的溫度溫順的垂下雙耳,兇悍的尖銳獸性被完全隱藏在溫馴的表皮下。 看似不平等的畫面卻是美好的驚人。 * “再見了,場權?!毕麓我娒鏇]準就是一場激烈的交戰。 何絡在被蒙頭的前一刻向場權擺了擺手,下一刻視線受阻,這次不是敷衍的垃圾袋而是特制的麻袋,阻擋視線的同時能保證呼吸順暢。 這種久違的受制于人的場面真是讓人不爽。何絡不爽地甩了甩頭上的麻袋,總感覺被人套麻袋這種事很容易發生連鎖反應。 今時不同往日了,何絡聽著耳邊的車輛行駛的轟鳴聲輕嘆了一口氣,剛脫離龍潭就要進入虎xue,他的心情和當初的隨遇而安差距甚遠,心頭就像是被壓了一塊重石。 “SWEET”酒吧……這個地點意外地耳熟,何絡不禁想起自己那段逃學的快樂時光中對黑網吧旁的小酒吧的心心念念,他還記得那家店的霓虹燈亮的刺眼,五彩斑斕的燈光把那塊破爛的小地方照的透亮,燈牌上的字母他看了一遍又一遍,絕不可能記錯。 他似乎……要回家了。 當何絡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車子停住了。 “下車?!?/br> * 何絡一下車就把腦袋上的麻袋捋了下來,粗糙的質感把他的臉皮劃拉地生疼,他轉身望去只見到一個煙塵滾滾的車屁股,沒有車牌號的那種。 “這里是……”也不像是把他送到了目的地啊…… 何絡向四周望了一圈,抬頭看到了一個路標,上面寫著 ——應水路。 喲呵,就送到了路口,真是好樣的。何絡憑著記憶向目的地尋去。 幸虧,這地他熟。 何絡向著街邊某個一成不變的燒烤攤喊道:“老板,十串羊rou串!” “好咧。要啤酒嗎?”老板看著體格碩長的小伙子笑了笑:“你小子現在能喝了吧?!?/br> “當然?!焙谓j豎起大拇指擺了個熱血男兒的POSE,哪怕口袋空空但語氣中依舊是滿溢的自信。 * 巧的是,這地他也熟。 場權直接被送到了應水警局,司機直接開車門把他推進了一側偏門,完成任務就風風火火地駕車離開了,場權倒沒有心急,他心定神閑地意在門扉上站在門口,將頭上套著的麻袋掀開,眼前一片明朗。 這里應該是他盡忠的初始地,但現在給他的感覺完全變了。 他現在是場權而不是“忠犬”。 是只屬于何絡的場權。 他抬手摸了摸頭頂,上面似乎還遺留著某人的氣息,喊著名字卻還像擼狗一樣摸自己真是……場權的臉上浮現了有些羞恥的神情。 絡絡怎么能這么合他心意,他心中的小人已經捂住通紅的臉蹲在了小角落。 “你暴露了?!”身后漸響的腳步聲停在他背后,頭頂傳來一聲略顯急切的聲音。 “嗯?!眻鰴鄾]有回頭,將依靠在門扉上的身體擺正。 “但幸不辱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