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副本‖一廂情愿的訓練營同伴(規矩‖宿舍play‖狗)
現在他的目標就是活下去。 之前何絡的不知死活并沒有讓那個男人當場斃了他,反而因為其大無畏的精神被隨意地用一個垃圾袋蒙頭兩手用粗麻繩捆住手腳帶上了一輛普通的面包車。 何絡在那種完全不能自主的情況下頭腦出奇的冷靜,因為除了冷靜他別無他法,他感受著車輛漸漸駛離的顛簸,隱隱感覺自己人生的將在此刻開始往一個完全陌生的領域急轉。 接下來他將要面臨的是什么呢? 從前他面對的是父親的放任和老師的熟視無睹,口袋里的常有著周圍鄰居阿姨給的零散鋼镚在晃蕩,發出清脆的響聲,他不會將它們按照自己答應的那樣去購買紙張本冊,而是轉眼就將其拍在黑網吧的柜臺上。 反正學習是不可能學習的,被抓到暗無天日的地方當個黑幫小弟感覺也不錯。以往的生活渾渾噩噩,上學,逃課,網吧半日游,天黑回家,老師不管,老爹也不知到哪里泡妞去了,周而復始,他也對這樣的生活有點膩了,現如今被強制帶離也未嘗不是一件新鮮事。 這是把自己的小命給搭上了的新鮮事…… 何絡苦中作樂,顛簸的面包車這時又壓到了一顆石頭整個車身向上一顛,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往上一竄,他緊咬牙關,面部扭曲,這司機到底有沒有駕照!他的屁股快被顛碎了! * 等到何絡已經麻木的時候,目的地總算是到了,車速漸緩,他感覺已經沒有直覺的屁股瓣差點流出一行清淚,感天動地,這狗日的司機終于停車了,由于他被綁住在車上一直緊繃著一個姿勢不變,在他被抓下車雙腳剛接觸到地面的時候,何絡差點丟臉地沒站住。 在他向前一步剛穩住身體的時候,背后突然傳來一下有些沉重的手勁,差點讓他摔個狗吃屎。 是不是有毛病,這人! 何絡微側過頭剛想說些什么,那個狗日的男人帶著一種說不清的期許開口說道: “活下去?!?/br> 活下去?難不成他還會死? 哪怕頭被蒙住何絡也漸漸感覺到了周圍的荒蕪,連風聲都小的可憐,所以他應該是被帶帶了一個荒郊野嶺。連個人氣也沒的感覺讓他有些慌張。 那男人說完這一句看似祝福的話后便再無言語,很快“砰”的一聲關車門的聲音從他耳邊響起,而后緊接著的就是面包車駛離的轟鳴聲。 男人一句簡短的話語讓何絡有了種相當不妙的感覺,手臂上寒毛直立,和自己的生死扯上關系的詞匯讓他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但當他一晃眼眼前的一片黑暗……何絡有些無語凝咽,果然在想那些有的沒的之前還是要解決當前糟糕的處境問題。 垃圾袋依舊在他腦袋上裹得嚴嚴實實,被微風吹得沙沙作響,何絡站在原地掙了掙手腕上的麻繩,掙到手酸還是紋絲不動。 大哥,你就不能幫我把繩子解開再鼓勵我嗎! 作為一個菜雞他很有自知之明地安分守己,黑衣大哥說什么他就聽什么,結果被晾在這兒又是哪門子事,河洛感覺自己此時不僅心涼,身體也挺涼的,就像他腦袋上隨風飄揚的垃圾袋,在他臉上冷冷地糊了一次又一次。 “有人嗎?!”有的話快來幫幫我…… 何絡在原地開始懷疑人生,正在他打算表演一個原地自閉的時候。突然手腕一松,兩手的強烈麻木感讓他一時并沒有反應過來手腕的異樣,直到視線突然一亮,刺眼的光線一下子涌入脆弱的瞳孔中,何絡不適地趕緊閉上了眼。 “有人哦?!?/br> “接下來的日子里我就是你的同伴?!闭f這話的少年揚著大大的微笑,背對著光也笑的璀璨。但在剛適應光線的何絡眼里就像是一只一千瓦的燈泡直接懟到了他的面前那樣刺眼。 同伴?這年頭還有人信少年熱血番里的調調?何絡的吐槽欲馬上升起。 “同伴不同伴的先放一邊,你先往旁邊挪一挪?!焙谓j抓住這個刺眼的自來熟肩膀將他往旁邊推了推,本也沒用多大力氣,結果他竟然順著他的力道往旁邊挪。 “這么聽話?”何絡有些訝異少年的順從。 “同伴之間相互幫助嘛?!鄙倌晷呛堑貙⑹种械穆槔K和垃圾袋扔到一邊,將手伸到何絡面前道:“我叫場權?!?/br> 何絡看了看這家伙的笑容,感覺有點手癢,但礙于兩人初次見面,出于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宗旨,他只是握了個拳往他手掌心敲了一記,態度極差: “我叫何絡,謝謝你幫我?!彪m然不知道你到底想干嘛,但呼吸到新鮮的空氣真是太好了,快被垃圾袋蒙死的何絡感覺活過來了。 * 男人將何絡直接扔到了一處集中營,里面的孩子大都和他處于一個年齡階段也有少數更加年幼的存在,他們都是被集中送到一處被直接分配,兩兩分組,同伴吃穿住行都是一處,只有他是在中途插隊塞進來,所以才會在那時無人接應。 何絡剛被拉進教室時站在講臺上的老師似乎有點驚訝,但很快就回復到之前那個死兇死兇的表情。 其實他是拒絕的。 何絡坐在教室里無精打采的聽著超兇的老師講解注意事項,眼皮垂下一半,昏昏欲睡,搞半天他還是逃不過上學這個魔咒,這是對一個厭學的人最大的惡意。 “這里雖然也是學校,但你們心里都應該清楚,在這里最看重的是什么?!闭驹谥v臺上的男人將教棒抬手抽向最前排面露不屑的兩人,鐵制的教棒在木質的桌面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凹痕,他指著他們繼續說道:“能力?!?/br> 何·菜雞·絡被這一下嚇醒,他反射性地摸了摸自己手下的桌面,上面也有著深深淺淺的凹痕,他抬頭看著那男人手中閃著冷血光芒的教棒,一下子就清醒了。 “在這里你們只需要服從我的管教,我沒說的都可以隨意?!蹦腥说难凵袼坪跬@邊瞟了一眼,何絡連忙抬頭,他沒看到的是他坐在她身旁的場權接觸到男人的眼神后一下子嚴肅起來的神態。 “只要你能讓我看到你的能力,完成我的要求,無論是燒殺搶掠還是吃喝嫖賭我都不管?!彼斐鰞筛种甘疽猓骸吧弦粚弥挥昧藘赡陼r間?!比吭嵘碓谶@里。男人看著底下乳臭未干的小崽子刻意只說了帶有誤導的前半句。 竟然要兩年……何絡心中一梗,擱這還搞畢業制度?那不會還有什么期中期末考試吧…… 何絡在心中暗暗吐槽,他看著講臺上的男人健碩的手臂肌rou,再瞟了一眼自己的細胳膊細腿決定忍氣吞聲為上計。 “一年內我將把你們需要掌握得知識全都教授給你們,等到最后通過我的考驗合格者就能從這里出去?!蹦腥丝粗麄兊哪樕珪壕忣D了頓,接著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無論是誰?!?/br> “有什么想問的嗎?!?/br> 底下一片死寂。 和普通被老師提問的課堂有著驚人的相似。 “老師如果沒有完成您的要求呢?”突然一道近乎挑釁的疑問從他身邊冒出打破了壓抑的寧靜,何絡面露驚愕地看著笑著提問的某人,感覺自己重新認識了一遍場權。 “你們不會再次看見他?!蹦腥丝粗Σ[瞇的場權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無論在哪里” 坐在一旁的何絡對這句話的理解就是: 做作業嗎? 做不完會死的那種。 在這里它不再是一個表情包這么簡單了…… 要是他當初的老師是這種何愁考不上清華,當然想歸想,當他真正遇到這種殘暴的老師他就會像現在這樣氣都不敢喘一聲。 * 第一天那個男人并沒有布置什么任務,只是讓他們好好呆在宿舍里不要出去走動。何絡離開教室的時候被之前被訓的其中一人撞到了肩膀,他一回頭看到其中一人的表情。 那人的眼瞳中充滿著惡意,沒有一絲絲鮮活的光亮。 何絡被盯得有些莫名其妙,感到手被拽了拽就轉頭隨著場權的催促離開。 在找宿舍的一路上,何絡和場權走在一起,他無意中提到關于場權為何在那時與他相遇,場權只是一貫的露出開朗的微笑,按照他的說辭是: “沒人愿意和我組隊嘛,我很傷心出來逛逛沒想到就遇到你這個真命天子了哈哈哈?!?/br> 好吧,這個理由勉強可以接受。 關于明明是雙雙招收,他原本的那個同伴發生了什么這個問題,何·真命天子·絡看著他笑嘻嘻的臉不欲多言。 有些事還是不要過于深究。 * 第二天,缺席兩個。 第三天,缺席六個。 …… 第七天,只剩下兩個。 * “奇怪啊,怎么最近都見不著人的?”何絡將手臂上纏繞著的繃帶拆下,猙獰的傷疤已經結痂,他用手指摁了摁,只有輕微的痛感,隨后便放心的把掉落的繃帶扔到一旁的垃圾簍里。 “不過見不到人也好,一個個像瘋狗一樣亂咬人?!边@幾天他經歷的太多了,班里那群也不知道受到什么刺激,逮人就對決,他是被半道塞進來的,也沒受到什么叮囑,稀里糊涂的就被拉著打架,一開始赤手空拳,后來索性也不管直接真刀真槍地上,每天都要掛上點彩。 就不能好好學習嘛,學生就要有學生的樣子,一天到晚打打殺殺的像什么樣子。 他從枕頭底下抽出一把分配的手槍,決定開始練習,最近大晚上總是能聽到槍聲,那群瘋狗肯定都在努力的練習,畢竟誰也不想就這樣莫名其妙丟掉性命,他也要繼續努力了。 何絡在手中持著一把手槍,在前放著的是槍械的部件圖,他現階段的任務就是盡可能快的將槍械拆裝練熟,等會兒就會有老師來驗收他的成果。 “絡絡好努力啊?!眻鰴嘁膊恢鋈ジ墒裁慈チ?,帶著一身濃郁的血氣渾身破破爛爛的,剛打開門就急忙沖進浴室,現在濕漉漉地裸著身體貼在他的背后。 “閉嘴,不要給我瞎取名” 何絡一下子就被惹毛了,一氣之下將剛組裝好的槍口塞進了他的嘴里,食指緊扣扳機,雖然兩人都明白彈藥并沒有填充,但被冰冷粗糙的槍管塞入嘴中的感覺能讓場權的警鈴震蕩,干澀的槍管頂的他的口腔中不斷地分泌唾液,想要緩解不適感。 他微動了動舌頭,在何絡震驚的眼神下柔軟的濕潤的舌頭開始纏著槍管舔抿,除了硝煙的苦澀更多的是一股子隱隱的氣味,讓他口舌生津,頗為情色的動作無師自通。 “喂,你是變態嗎?”何絡扣壓著扳機的手在微微發抖,透明的唾液順著槍體滑到他的手指上,濕濡的感覺讓他早就碎裂重組的三觀蒙上了一層陰影。 他的小伙伴怎么出門一趟就變異了? “唔嗯~”場權看到何絡帶著震驚的眼神,心里有些慌張的同時,舌尖的動作卻更加地勾人了,他伸手握住那雙隱隱顫抖的手腕,腦袋開始緩緩地前后擺動起來,粉嫩的舌尖時不時從深憂的口腔中露出,像是在渴求些什么。 “我警告你,適可而止?!焙谓j對眼前的場景有些適應不能,當他用力想要抽離自己的手腕時,場權猛地將何絡撲倒床上,兩腿跨在他的腰間在下腹處摩擦,濕熱的呼氣打在何絡的臉頰上。 “我們都兩天沒做了?!眻鰴喔杏X到私密處有一處火熱漸漸頂起,兩腿暗示性地在何絡的腰胯兩邊摩挲呼吸逐漸急促。 被場權騎著躺在床上的何絡倒也沒怎么掙扎,只是對他的變態程度有了深一步的了解,他捏住他挺翹的兩片渾圓的臀瓣,用力抓了一把,沒好氣地說: “不要把勾引未成年上床這件事說的那么理所應當好嗎?!蓖瑸槲闯赡昴隳懿荒懿灰敲词炀?,“就兩天沒做,又不是兩年?!?/br> “絡絡不想要嗎?”場權將手摸進何絡的腰間,寬松的衣物讓做什么事都變得特別方便,“絡絡當時也很激動不是嗎?” “激動個屁,我那是被逼得!”一醒來自己幾把被直接扶著捅到別人xue里,這種感覺對他這個初哥來說可以說是超級糟糕的一件事了,尤其是這人還是他處了一段時間的同伴。 “你說說看哪家同伴會滾到一張床上去?!焙谓j抬手捂住臉,有些喪氣,場權手上的動作不急不緩,他的jiba很快就被摸得有了感覺。 啊,越想越氣。 但真的有點舒服……咳。 “我們倆剛認識一星期都沒到,又是兩個男的?!焙谓j被他摸得沒脾氣,帶著薄繭的指腹在他的jiba上摩挲,比他自己擼爽多了。 如果只是同伴之間互相打飛機就好了,何絡輕輕嘶著聲心里這樣想著,光到目前這步雖然有些別扭但還可以接受,要是繼續下去…… “你想干這種事可以找個漂亮妹子去啊?!睘槭裁匆擂端粋€男人的羊毛,他的jiba就香到這種程度嗎? “絡絡想找女人嗎?”場權直接將重點圈在了別的地方,正在前后摩挲的身體一頓,眼睛直愣愣地盯著面露不解的何絡,看的他莫名其妙的。 不過,女人啊……一談起女人何絡就想起了自己從未謀面的母親,從出生到現在他從來沒有見過她的身影,可能是死了也可能是拋下她離開了,總之他是一點感覺也沒有,但母親歸母親,妹子歸妹子。 “現在就想女人也太早了?!焙谓j與場權專注的眼神遇上,他也就這么順其自然的打了個哈哈蒙混過去,“就算想了也要先從戀愛談起吧?!彼月牰藳]有,現在做這種事還太早了,何絡瘋狂暗示。 但場權聰明的腦袋現在好像不太靈光的樣子,直接繞過了何絡的言下之意,他像是突然放下了什么笑著在何絡微微躲避的嘴角親了一口。 “我有絡絡就夠了?!?/br> 何絡從他的笑容中看到了些不一樣的東西,感受到他的親吻只是抿緊了嘴唇。 他這個小伙伴有點鬼。 * “做這種事還是等到晚上吧?!焙谓j看著幫自己擼的起勁眼神迷離的樣子有點意動。 他其實對上次捅xue的感覺也有些想念,年輕的身體一旦嘗到這種爽快的滋味就有些蠢蠢欲動,但現在剛過正午,敞開的窗簾將窗外的熱烈陽光迎到了室內,照的通透。 大白天做這種yin穢的事讓他覺得有些羞恥。何絡曲手撓了撓腮邊,對著蹭的興起的場權說道:“現在就不cao進去了?” 原本想讓場權停下,但是他緩緩凸起的jiba已經把他的想法暴露了個徹底,何絡感受這不爭氣的兄弟有點泄氣。 真的不是他放棄了漂亮妹子…… 實在是這男人的技術實在是太好了…… 他感受著場權在他耳旁不斷喘息的吐息,少年的沙啞和清亮讓他頭皮發麻,眼前就像是浮現了漂亮妹子向自己揮手告別的模樣,心里有些憋悶。 “我用這里給你吸出來怎么樣?”場權看著少年有些苦悶的表情,在他面前伸出舌尖,在有些干燥的雙唇上舔了一圈,在何絡發愣的眼神下慢慢伏低身體…… * “不要用手?!焙谓j將他扒在自己褲頭上的手甩開,直接將他的伏低的頭按在他凸起的胯間,語氣惡劣:“舔個假槍都那么起勁,現在輪到真槍了?!彼粗鴪鰴鄡深a浮起的紅暈嗤笑一聲,一手壓住他毛茸茸的頭頂,偶爾還能聞到和他同款的沐浴露的香氣。 同是少年人你為什么就那么熟練,何絡看到他紅潤的嘴就想起剛才他勾引自己的舉動,能把自己的配槍都舔的這么起勁,就算不用手這張嘴應該也足夠。 “絡絡這里的味道和我一模一樣?!?/br> 場權將鼻尖埋到何絡的胯間,哪里還隱隱散發著和他相同的氣味,太棒了,他隔著薄薄的布料含住鼓起的頂端,棉質的布料將他的唾液吸收地一干二凈,嘴中的潤滑不夠,讓場權反射性的進行緊促的吞咽動作,將遲遲賴床不醒的性器喚醒,在他口中不斷漲大,將他的嘴中撐得鼓鼓囊囊的。 “唔?!睙o論是多么舒適的布料在濕了水之后都會發生質的轉變,原本柔軟滑順的布料在被場權的唾液沾濕后整體變得粗糙,在場權不斷角度的吸吮摩擦中快感快速堆積,比直接溫熱的口腔多了一份獨特的感觸,何絡壓在場權后腦勺上的手指一直在慢慢收攏。 不一樣就怪了,何絡一想起場權對他的生活方面一路包圓的積極,一時之間也說不出什么sao話,他望著他貪婪的神態有些后悔:“當初還是個陽光小伙,就不能再騙我一會兒嗎?!彼麑Ρ┞侗拘缘膱鰴嘤行┖掼F不成鋼,“要是當初沒信你的鬼話就好了?!蓖榈淖?,騙人的鬼。 “哈??!”場權將將被他舔濕的褲頭拉下,雙手揉捏這jiba下垂墜著的沉甸甸的囊袋,舌尖在冒出水的jiba上舔了舔,他抬起充滿著欲色的眼,看到何絡捂住眼睛有些逃避的模樣,眼眸深處閃過一絲暗色。 “我永遠不會騙絡絡的?!眻鰴嗟恼f著將溫軟的唇rou貼在何絡的肚臍上,濕熱的舌頭伸到他的肚臍里舔了一圈發出滋滋作響的情色聲音。 “不要瞎舔,你是狗吧?!焙谓j把某人的腦袋摁下去,肚臍上濕漉漉的感覺讓他忍不住避了避,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 “汪!” ?! 何絡難以置信的看著扭著腰伸長舌頭,一臉高潮狀的場權,一時間有點懵逼,他能清楚地感覺到手下毛茸茸的腦袋在他手掌心蹭了蹭,還帶著濕跡的發梢從有他的掌心劃過,癢癢的。 何絡從心的摸了摸他的頭從頭頂滑到耳旁,最后再繞到下巴撓了撓,感受著陣陣緊縮的高熱口腔帶來的爽感,情不自禁的感嘆道:“你這樣好像狗在給我舔jiba?!备杏X哪里怪怪的。 “絡絡想讓我當你的狗嗎?”場權享受著何絡的搔撓舒服地瞇起了眼睛,嘴里滋滋咕咕的吸吮著幾把,但腦袋總是追隨在他臉上摩挲的手掌,偶爾碰到唇邊,他還會連著手指和jiba含在一起,靈巧舌頭在兩者之間舔舐,讓受到sao擾的手指勾弄他的舌頭,不斷泌出的涎液將何絡的手指和jiba沾染的淋漓。 “絡絡想讓我當什么都可以的哦~”場權歪了歪頭,“要是能當絡絡唯一的愛犬我會高興到將絡絡全身都舔的干干凈凈?!?/br> “不用了?!焙谓j看著他逐漸變態的眼神就就有種預感,這種超出常規的事他沒準做的出來,但一般人這么可能對人獸感興趣…… “嗯哈!絡絡的味道好好聞唔~”雖然沒能讓絡絡接受這個建議有點遺憾,但場權沒有放棄只是將這個渴求淺淺地壓在心底,他垂下眸子,沒有用嘴將何絡的褲頭拉下,而是直接將腦袋湊到了他的腰間,用舌頭一路游走,一頭鉆進了他的褲子中,頂出了好大一個包。 這種時候再握住他的頭就像是在摸jiba那樣奇怪,何絡在感受到濕潤的口腔將他的冠頭緊緊吸住時粗粗的喘了一口氣,在看到自己腿間鼓了這么大一個包差點笑出聲來。 雖然他忍住了笑意,但腹部還是惹不住陣陣抽動,jiba在場權的嘴中發震直接引起了喉間的陣陣緊縮。 “哈啊~”場權受不了地憋紅著臉從何絡的褲頭里鉆出來,喉頭的干澀讓他咳嗽個不停,他捂住嘴,在咳嗽的間隙看著何絡嘴角的笑意也有些高興,絡絡不僅不排斥他的親密還能從中感到快樂,這不就是他追求的嗎? 場權將雙手伸出舌頭舔了舔不斷冒出液體的冠頭,咸腥的味道刺激了他的味蕾,唾液不受控制的不斷分泌,場權的喉結上下挪動,越是吸吮越是干渴。 “等會兒會有老師來,你最好在那之前搞完?!焙谓j無意中眼神瞟到了墻壁上的掛鐘,時針剛好在那一瞬間向下走動了一步。 總感覺自己忘了點什么…… 何絡其實興致不是很高,兩天前的初體驗讓他感覺和男人zuoai體驗不就是那么一回事,雖然這男人叫的比片片里的“老師們”sao多了,扭得特帶感,充足的體力也讓他開葷開的盡興,但關鍵是要是他們現在徹底地搞上一場時間上肯定會超,他完全沒辦法想象等會老師來了看到這幅場景會是什么表情,他現在還處于一個很害怕老師的年齡段好嗎! “可是我忍不住,”場權的兩頰微微鼓起,他紅著眼看著何絡的眼神中帶著明晃晃的誘惑,“絡絡的味道好棒~” 場權還伴著何絡jiba的顫動,屁股就像是長出尾巴了一樣像模像樣地搖了搖。何絡倒是沒受到勾引,畢竟再怎么sao還是男人的屁股,他沒摸過女人的屁股,但想來應該是不……一樣的吧…… 何絡信手在他眼前晃動的屁股上一拍,軟綿的臀rou在他的掌下蕩起了一層rou波……何絡看著此景不禁陷入沉思,這和他想象的不一樣。 “啊啊??!絡絡打的好棒啊哈~唔!”場權搖著屁股迎合著何絡的玩弄,嘴里一陣猛吸,舌頭使勁勾著勃發漲大的冠頭,使勁榨精無果后感受到深厚的拍打嘴里還是忍不住放聲驚叫,但又被何絡按住頭將jiba塞到了他嘴里堵住了他的聲音。 “隔壁還有人呢,你忘了!”何絡有點后怕,要是被別人聽到了他們倆在宿舍里干這事,光是想想就羞恥到爆炸。 隔壁怎么可能有人呢? 場權緊緊地收縮口腔將何絡的jiba伺候的舒舒服服,讓他舒服的顧不上關心別的事,他的口腔中已經滿滿的都是絡絡的味道了……場權看著何絡有些擔憂的側臉,暗笑一聲,將手想身后伸去,按住何絡停止揉動的手,慢慢動作起來。 他明明剛從隔壁回來。 “絡絡啊嗯~我忍不住了嗯~”他的聲音在一段時間的koujiao中微啞帶著上翹的尾音,他親了一口已經漲大到蓄勢待發的jiba,雙手握住何絡的雙肩,兩腿緊跟其后,掛坐在他的胯間,他吧自己滴著精水黏噠噠的jiba掰到一邊,私處早就被自己的精水流的泥濘一片,滴在何絡的胯間,他坐上去還感到有點滑溜溜的。 兩人都是差距不大的少年人,交疊在一起竟沒有絲毫的違和感,唯一可以揪出的差別就是上方不斷顫抖呻吟的少年人的體態更加輕盈,細瘦的雙腿將下方少年精悍的腰夾的緊緊的,淺米色的皮膚在用力下繃緊泛白,窗外的金色陽光將兩人交纏的身體鍍上了一層光暈。 “絡絡,我都濕了嗯~”場權雙臂攬住何絡的脖頸,紅潤微腫的嘴唇湊到他通紅的耳邊,他一邊說著一邊扭動著腰肢,將粗大的jiba蹭的更加guntang,黏膩的精水混著他的唾液將jiba潤的足夠濕潤:“絡絡cao進來好不好~一下子直接把你jiba狠狠得捅進來,把我捅的叫不出來好不好嗯~” 聽起來確實時刻好辦法,但何絡一想起那天場權沖破天際的尖叫聲有點傷腦筋,他看了看嘴角還留著晶亮液體的場權,也下不去嘴。 何絡也被場權的連續sao擾搞得煩了,jiba總在外邊磨來磨去總感覺不上不下的,何絡的手向后一撐,碰到了一個表面有些粘滑的硬物,他心念一動,這不就是剛才…… 何絡的心理有了個絕妙的想法,他一手捏住場權濕滑的下巴,他的嘴順勢張開,何絡笑了笑,手握著剛才碰到的手槍將濕漉漉的槍管抵在場權嘴邊,帶著莫名笑意的臉湊近他泛紅的臉頰:“含進去?!蹦憔涂梢宰∽炝?。 也不知場權到底有沒有意會到何絡的意下之詞,他只是彎起一抹了然的微笑伸出艷紅的額舌頭纏上槍口,癡迷的眼神緊扒著何絡不放,在他有些羞恥的不好意思下正對著張開嘴將槍管含進了嘴,槍管的尺寸比起他剛剛瘋狂舔抿的龐然大物比之嘴中的空間綽綽有余,他在嘴里左舔舔右舔舔的能舔出花來。 何絡對著他赤裸的眼神還是沒忍住,臉紅了一層,剛才jiba被舔來甜去他都沒紅臉,主要還是場權的眼神實在是太露骨了,他將他的頭往自己一邊的肩膀上一按,一手插進他潮濕的腿間中指滑進被兩片夾緊的臀瓣,馬上就感覺到指間被一張小嘴細細地吸了一口。 “你說你一個男的xue這么會吸干嘛?!焙谓j的心情復雜了那么一瞬,他對男人之間zuoai的方法也不是很了解,要事先插進去還是上次場權在吸他jiba的時候斷斷續續對他說的,但要做到什么程度他也不太清楚,他有些煩惱的抬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看著紅紅的臀rou可憐兮兮的他就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何絡兩手其上直接將兩指插進濕滑的rou道向兩邊扒開,一邊肩膀上的呻吟聲更加重了,他此時也沒手按住長拳的脊背,直接起身向前,在將場權撂倒在床上的同時將jiba一下子深深地捅進被強行扒開的xue中,兩人同時發出悶哼聲。 場權這下真的說不出話了,這一下即突然又深的徹底,由于姿勢的便利,他一下子就被死死地釘在何絡的jiba上,一下子動彈不能,一聲崩潰的尖叫梗在喉頭。大腦被劇烈的疼痛感和滿足感塞滿,就像是自己在這一刻完全變成了只屬于何絡一人的專屬雌獸,jiba上的紋路和他的rou道上的感知細胞緊緊結合,快感呈直線向上沖到他的頭頂,他睜大眼睛張大著嘴巴,浸滿他涎水的槍支直直地掉落在床單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輕響。 “啊啊??!嗯唔!”場權一口咬在何絡的脖肩交接處,他還記得何絡不想讓自己發出太響的聲音,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他雙手緊緊纏住何絡的后背,額角疼的泌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 緊,真的緊。 何絡一插進這rou道里就被里頭的緊致吸得動彈不能,明明上次不是這樣的啊,他想起上次場權坐在她jiba上順暢的起起伏伏的模樣再對比現在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 算了,不想了,何絡的想法轉的飛快,xue緊也裹得的怪舒服的,他稍微一挺動腰身,趴在他身上的場權就像承受不住似的那樣顫抖一陣,xue里頭也似主人的癲狂模樣瘋狂地蠕動在他jiba上誠意滿滿地按摩。 “嗯,你松一點,動不了?!焙谓j拍了拍翹起的紅彤彤的兩片臀rou,想引起場權的注意,這人總逮著他脖子咬,難道他的脖子上有鴨脖的香味嗎? 不。 他不是鴨。 何絡的腦回路剛剛一跑偏就被他自己拽了回來,他雙手扒開手下滿是手指印的臀瓣想讓包裹住他jiba的saoxue張大點好讓他動的更加順暢,但這一舉動就讓整個人嵌在何絡懷中的場權激動起來。 “啊啊??!要破了,saoxue要破了,要被絡絡的大jiba捅破了啊哈!”場權的雙腿緊緊夾住何絡的胯間,在他的腰后交叉,在又疼又爽的cao干中雙腳忍不住在何絡的腰窩處狠狠抵住,腳趾繃緊就像被強行的拉直的弓弦,透著竭力的力量感。 “捅不破的?!焙谓j按住場權亂動的肩膀,找到借力點將jiba抽出幾分,而后在rou道內的不舍挽留下用力捅進去,敏感的冠頭被更深的窄道吸的舒服,腸道在這一粗暴的行徑下劇烈抽搐痙攣,何絡按在場權雙肩上的手掌能清楚地傳達出場權此時的不堪重負,整個身體都在微微地顫動,泛著充滿著情色意味的粉色底色。 “啊啊??!絡絡啊嗯~好棒!啊嗯~”場權在何絡大開大合的cao弄下有些不堪造就,之前騎在何絡身上起伏的快感比起現在完全就是小巫見大巫,更重要的事現在是何絡主動在cao她,把jiba狠狠地捅進他的體內,兩人被連成了一體。 場權在激烈的cao弄下不斷扭動著身體,將微微鼓起的胸膛移到何絡的掌下,軟韌的奶頭在他的手下漸漸磨成了yingying的石粒,這讓何絡覺得癢癢的,干脆就將手指張開按住胸膛,將奶頭夾在指縫間隨著身體的晃動用力間摩擦。 “你叫的輕點?!焙谓j也不指望這家伙完全閉嘴,他看著某人張大嘴,涎水四溢的模樣就已經不報希望了,這從另一方面也是說明自己的技術好? 何絡意識到這點感覺自己更有動力了,無論是哪個男人在這方面得到肯定都會在心中蕩漾一會兒,更何況是像何絡這種正處于中二時期的未成年。 “啊啊嗯唔——?。?!哈!好舒服,忍不住啊——!”場權嘗試閉住嘴,但最后還是以失敗告終,何絡兇橫的cao干讓他的呼吸急促時不時還會來一個深插惹來幾秒的窒息,連微微合上嘴這種動作總會夭折在半路,“不行啊啊??!做不到啊嗯!絡絡對…對不起哈嗯~”連這種小事都做不到。 道歉也犯不著吧……何絡聽到場權斷斷續續的道歉,哭笑不得他抬眼看到場權滿臉通紅雙手反手緊緊攥住床單的柔順模樣,屬于少年人的惡趣味一下子就從心頭升了起來。 “光說對不起有什么用……”何絡又一挺身將jiba用力插到了緊致高熱的腸道深處,在他失神啞聲的時候,逗趣地盯著他的嘴提醒道:“讓你好好含的東西呢?” 好好含的不是正在他xue里插著?場權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但他一回神就知道何絡指的不是這個,是那把小小的手槍,但他已經忘了那把手槍什么時候從他嘴里掉出,他急忙四處摸索,但單單能夠活動的雙手搜尋的范圍始終有限,在這片區域內他沒有摸到任何,或是他根本就沒有將心思放在這個上面,場權伸出手在“無意”中摸到何絡腰間鼓動的肌rou后就像被磁鐵吸住了一樣在不斷起伏的肌rou上流連忘返。 少年的肌rou總歸不會是特別雄壯的,何絡在被抓到訓練營之前雖說表現地跟個菜雞沒什么兩樣,但由于總是東蹦西走經常在老師與老爸之間斗智斗勇,身體素質自然是絲毫不差的,原本就有基礎的身體底子在這幾天的魔鬼訓練中更加成果顯著,纖瘦的軀干上附著了一層泛著銀白光暈的肌rou,在用力和其他動作間微微鼓動起伏。 “好癢唔,你手撒開,要不然我不cao你了?!焙谓j被腰上斷斷續續的撫摸搞得有點想笑,為了不破壞氣氛他只是停頓了一下,不適地別開了腰,想躲避亂動的手。 “想吃絡絡的東西嗯啊~不要別的唔!”兇猛的jiba在他的xue里橫沖直撞,場權的的頭陷入柔軟的棉被,臉頰難耐的在其上摩擦地通紅,要是能讓絡絡再摸摸它的頭就好了,從皮膚中滲出的汗水或是過分刺激而流出的淚水將他的眼前蒙了一層水光,刺的他感受到一片燒灼。 要是能成為絡絡最疼愛的寵物就好了,場權想起剛剛在他頭頂和下巴下的溫柔搔撓,忍不住抓住在他胸膛肆意揉捏的手壓在自己的臉上,掌心的溫暖讓他一陣嘆息。 “如果我是一只狗是不是就能隨便舔絡絡了嗯哈~絡絡還會超溫柔的摸我的頭啊啊??!好深嗯哈~”場權伸出舌尖順著何絡掌心的紋路一路向外舔舐。 “你就不能當個人?”何絡被他鍥而不舍的爭當狗子的行為感到無奈,被舔的濕漉漉的手掌上移按住亂糟糟的頭發就是一陣猛搓,“這下溫柔了嗎!” “哈啊啊??!要射出來了啊啊??!”場權雙腳突然一下子纏住何絡精壯的腰肢,被sao水沾滿的rouxue不斷地吞吃吸咬粗壯的jiba,連根部垂下的囊袋也被照顧到了幾分,他身前的性器上甚至還糊滿了不知何時射出的稀薄jingye,現在正顫顫悠悠地抖動著,好久冠頭才開始滴出一泡粘稠的液體。 何絡的欲望在突然絞緊的rou道中漸入佳境,直接單手撐住身體一頓猛cao,在rou道不斷的抽搐催促下終于放開精關,將nongnong的jingye射進饑渴難耐的saoxue中。 射精的過程爽快又漫長,何絡擁住渾身濕漉漉的場權,將頭擱在他的脖頸間,舒服的放松了眉眼,jiba泡在溫熱的xue中感覺真的不賴。 算了,男的就男的吧,何絡的思緒在射完精后放開了,男的女的不重要,爽就行了。 “射都射不出來,怕不是年紀輕輕就廢了吧?!焙谓j看著場權身前無力的jiba可憐兮兮的樣子,當即就對他之后的性福生活發表了濃烈的惋惜和憐憫之情,一只手還捏著他頭頂的雜毛,“摸頭就爽成這樣,你上輩子沒準真的是條狗?!?/br> 這種摸頭就高潮的cao作讓何絡一下子就想起了童年時在弄堂里遇到的臟兮兮的大黃狗,每次他放學經過它總是會跟在他后頭拼命的搖尾巴,他每次都會在這時蹲下來摸摸它臟兮兮的狗頭,在他主動趴在地上翻出的肚皮上一把順過,那里是它身上算的上最干凈的地方了。只可惜就在極其平常的一天它不見了,之后便再也沒見過。 之后他就一直心心念念地想要養只狗,但由于各種原因更多的是老爹不同意,養在外頭又怕變成第二只大黃就一直擱置下來,思緒回轉他看著在他身下無比乖順的敞開身體的場權,腦中有一個想法一閃而過。 何絡將無力地搭在他身后的腿扒開,將場權整個翻了個身,jiba始終埋在熱情吸吮的saoxue中硬生生磨了一圈,他捂住場權想要發出呻吟的嘴,低聲說道: “你不是想當我的狗嗎?” 場權失神的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