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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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二 玉鸞的眼淚流個不停。 原來昨天曲雪瓏已經來過醉夢院,可是他卻沒有來看望自己。 曲雪瓏對自己果然是一時興起嗎?他真的忘記了自己嗎? 尤嬤嬤冷淡地道:「別在我面前哭,你的眼淚只能在曲少爺的面前流,而且不能隨便地流,只能在 最佳的時機流下最適量的眼淚,因為眼淚流得太多就不值錢了。你的眼淚要讓他心生憐惜,讓他想要 抱著你,把世上所有寶物也堆在你的面前,只為博得你一笑?!? 玉鸞垂頭抽泣良久,淚水總算漸漸止住了。 他抬頭看著尤嬤嬤,眼神已然回復平靜,只溫順地點頭道:「奴家明白了,謝謝嬤嬤的指教?!?/br> 春日總是難以猜測,片刻之前還是晴天,現在卻又下起毛毛細雨。 春雨綿綿,雨絲細如針,綠萍池畔泛起層層細浪,朱墻上嬌鶯啼聲未絕。 玉鸞像平日般泡過瓊屑仙漿湯後,便全身赤裸地躺在竹榻上。 他愈想愈是生氣,生氣自己的不知好歹,明明得償所愿地看見曲雪瓏,卻因為自己的小心眼而沒有好好地把握機會。 尤嬤嬤靈巧地以銀勺挑開玉鸞身上的薄膜,薄膜下的肌膚欺霜勝雪。她滿意地看著自己一手打造的媚惑rou體,問道:「剛才出門之前有使用玉藻膏嗎?」 玉鸞還在想著曲雪瓏,過了半晌才心不在焉地點頭。 尤嬤嬤給了玉鸞一瓶防曬的玉藻膏,要求他出門之前必須在任何裸露的肌膚上涂抹玉藻膏,而且就算天氣再熱,也一定要把自己的身體掩得嚴嚴實實,免得被太陽曬黑。 現在快將入夏,若是曬黑了,不知道花上多長時間才可以回復白凈。 尤嬤嬤點點頭,繼續專注地觀察玉鸞的rouxue。 玉鸞浸泡瓊屑仙漿湯前拿出了玉勢,不過是小半個時辰的工夫,被塞了玉勢半天的rouxue已經緊緊地合起來,無法窺見里面的旖旎春光,只隱約看見xue口的rou粉皺摺,不難想像rouxue的彈性是如此上佳。 尤嬤嬤以雙指撐開rouxue,再把手指探進去,經過不同玉勢的插弄和每夜的提臀縮xue,這小yinxue比從前更為濕潤,皺摺也漸漸學會絞緊異物。畢竟玉鸞的腸道天生狹長彎曲,連深處也長滿皺摺,泉心汁水充沛,乃是不可多得的上等好xue,稍微調教便是效果顯著。 在簪花冊里巨細靡遺地紀錄進度之後,尤嬤嬤從木箱里掏出一個黑玉瓶,她向玉鸞晃了晃黑玉瓶,道:「這是我之前跟你提過的顝精露。由今天起,你堵玉勢之前也要涂上顝精露?!?/br> 不少深閨寂寞的貴婦也會偷偷地豢養男寵,所謂男人的名器就是一黑丶二雁高丶三前粗大丶四紫丶五欄桿丶六帶疣丶七彎曲丶八天狗丶九腐朽丶十包莖。那些被挑上的男寵至少是一黑丶二雁高丶三前粗大,他們那根紫黑粗壯的驢玩意徹夜金槍不倒,泄精又多又濃,最適合那些久曠的婦人。? 尋常娼妓是萬人騎,換句話說就是吃百家飯,每個男人的精水也可以用來灌溉娼妓。從這些男寵的 名器里射出來的精水效力最強,自是最為適合入藥,只要以他們的精水混合五石散和春藥制成的顝精露涂滿rouxue,再加上日以繼夜的調教,rouxue就會變得極為渴求男人,一天不被灌精就全身不舒服。 不少賣進妓院時還誓死不從的貞婦烈女被這樣調教之後,也會淪落為放蕩無恥的yin娃。 尤嬤嬤打開玉瓶,藥膏黑漆漆的,倒是沒什麼氣味,但玉鸞想起那是以無數陌生男人的精水制成的yin藥,而這yin藥配合著其他可怕的工具將會把自己的身體徹頭徹尾地改造,成為一頭只能靠著男人精水活下去的發情怪物,不免打了個冷顫。 可是玉鸞必須接受。 他的殘廢和妓籍注定這輩子只能依附男人存活,而他唯一的求生工具就是這副早就以五兩銀子賣給醉 夢院,不再屬於自己的rou體。 「按照規矩,要是色妓被主人訂下來了,應當以主人的雨露入藥,好讓色妓開苞之後只能接受主人的雨露。若是被旁人碰了,色妓就會生生地七竅流血而死;若是長期沒有主人的雨露灌溉,色妓的後庭更會痿縮至失去知覺,最後無法控制排泄,生活不能自理?!?/br> 明明是如此性命攸關的事,尤嬤嬤的語氣卻如此司空見慣。 因為這不過是每個色妓也逃不開的命運而已。 玉鸞想起曲雪瓏久久不來看望自己,難得來到醉夢院也不跟自己見面,心里已經明白尤嬤嬤接下來想說什麼,但他只是抿緊唇角,一言不發。 「老板早就跟曲少爺提過這件事,但曲少爺一直不置可否?!褂葖邒叨⒅覃[道:「看來現在的你完全不足以使曲少爺滿意?!?/br> 玉鸞依然保持沉默,他熟練地跪在軟榻上,張開雙腿,高高翹起屁股,姿勢極為誘人,挑不出任何暇疵。他的臀rou比從前更為飽滿結實,臀瓣滑膩白皙,如同一雙新鮮出爐的大饅頭,讓人想要一親芳澤。 「請嬤嬤調教奴家?!褂覃[服從地道。 尤嬤嬤自是不客氣,她從那個隨身木箱里取出泡了油的牛筋,把玉鸞的四肢分別綁在竹榻的四根支撐上,再把一團布塞到他的嘴里,大約是避免他咬傷舌頭。 這是尤嬤嬤第一次如此鄭重其事,玉鸞知道這顝精露必定會使自己痛得死去活來,但他依然沒有任何反抗。 尤嬤嬤把顝精露涂滿腸道,連rou膜下的每道皺摺也沒有放過,在rou蒂處更是刻意多加了一點。? 玉鸞很快就感到從xue口到腸道深處也是火辣辣的,彷佛尤嬤嬤剛才倒進去的是一整瓶辣椒油,尤其是rou蒂里更是像千萬根針同樣刺進去。他疼痛得滿頭大汗,全身痙攣,如非嘴里咬著布團,恐怕真的要咬到舌頭了。 痛楚不斷加劇,玉鸞臉上涕淚縱橫,雙眼圓睜,眼珠幾乎活生生地突出來,眼前的景象漸漸模糊。他接連翻著白眼,鼻翼翕張,鼻尖冒出豆大的汗珠,渾身青筋暴凸,青筋好像隨時要從單薄的一層皮 膚里爆裂而出,綁得緊緊的雙臂拚命地想要伸到後xue里,把那些顝精露全也挖出來。 「啊……嗯……啊……」 終於,玉鸞徹底喪失理智,狂暴地掙扎著。他覺得自己正泡在guntang的開水里,全身皮膚被灼得片片剝落,五臟六腑更是寸寸腐爛。?媚rou早已是充血的猩紅,不住往外噴灑汁水,在大腿上恣意流淌,彷佛頃刻之間就會迸開至血rou模糊。 一股難以控制的熱潮涌到下半身,玉鸞無法cao縱自己的身體,尿道口大大地張開,竟然失禁了。? 尿液嘀嘀嗒嗒地流滿竹榻,空氣中散發著腥臊味,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玉鸞完全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失禁。 尤嬤嬤一直冷眼旁觀,待玉鸞失禁之後,她才慢條斯理地從錦盒里取出一塊煎餅大小的香餅,塞進玉鸞那張成蜜桃大小的roudong。 玉鸞的臀rou不住抽搐,香餅一下子就被飛速蠕動的媚rou吞噬。 雨勢愈來愈大,寒潮襲來,風雨蕭蕭,半拂欄桿半入樓,玉鸞卻是全身發熱。竹榻上早已濕透了,分 不清哪些是yin水,哪些是汗水,哪些是尿水,哪些是雨水。 玉鸞如同被漁夫抓到砧板上的鮫人,甩動著濕漉漉的尾巴,無聲地哭喊著要回到大海里。 尤嬤嬤面無表情地道:「夾碎香餅,里面的東西可以讓你沒那麼疼痛?!?/br> 「嗯……啊……」 腸道腫脹得厲害,使異物感更為突出。玉鸞汗出如漿,布團早就咬得濕軟。他失控地打著哆嗦,燒成漿糊的腦袋無法思考,只盲目跟隨尤嬤嬤的命令,努力地提臀縮xue,但他實在太疼痛了,根本使不上力氣,偏偏那香餅卻不上不下地卡在花心深處,完全不被溫熱的yin水溶化。 「快點!」尤嬤嬤猛然大喝。 玉鸞的胸口重重起伏,冰冷的雨水打濕他的臉龐,沖淡淚水的咸苦。 他的五指使勁地摳著竹榻的邊緣,幾枚指甲用力得翻起來露出軟rou,指甲下不住地冒血。牛筋勒緊細瘦的手腕,泛起一道道鞭痕似的凌亂血跡。 玉鸞嘗試了幾次提臀縮xue,終於感到rouxue正在包裹著香餅。他深深地吸了口氣,提起吃奶的力氣,總算成功夾碎那塊香餅,香餅的粉末被yin水溶化,立即滲透媚rou,足以稍微止痛,隨之而來的卻是鋪天蓋地的痕癢— 什麼硬物也好,玉鸞只想被狠狠地捅穿腸道。 尤嬤嬤一拿開被唾液弄得不似原形的布團,玉鸞的慘叫隨即傾瀉而出。他的聲音早已沙啞,卻因為 那股蝕骨的痕癢而漸漸變了味,化作一聲聲饑渴的呻吟。 「嗯……啊……」玉鸞嗚咽著哀求道:「爺……尤嬤嬤……再給我一點……」 雖然香餅的用效不大,但終究是聊勝於無。 「你將來就是這樣難看地哀求恩客嗎?」尤嬤嬤居高臨下地道。 玉鸞的長發如同亂云狂雨般貼緊線條優美的玉背,他不斷地扭動柳腰,又痛又癢的rutou反覆磨擦竹 席,磨擦得rutou也破皮了,如同一雙熟得爛透的櫻桃。 這可憐yin蕩的身姿足以誘發任何人心底最陰暗的虐待欲。 「嗯……」玉鸞癡呆地看著檻窗外的風饕雨惡,眼神逐漸染上情欲的色彩。 最後,玉鸞遵從內心欲望,高聲呻吟道:「奴家要哥哥的大roubang……把奴家的小yinxue也捅穿了……往 里面灌很多很多精水……」 尤嬤嬤總算點點頭,恩賜地把第二塊香餅放進rouxue里。 夕煙輕散,纖雨還微,日上花梢里偶然聞得雛燕細語。 上午那場痛苦的調教結束之後,玉鸞只喝了一點碎rou粥,尤嬤嬤便把玉鸞帶到外面。 玉鸞一向在自己的房間里接受調教,現在尤嬤嬤突然把他帶到外面,他的心里自是驚疑,卻不敢細問,只是默默地跟在尤嬤嬤的身後。 雖然玉鸞的xue口的彈性極佳,就算被粗壯的玉勢插著一整夜,也可以迅速地回復原狀,但自早上的調教之後,他的xue口至今尚未合攏—說不定自己就是因此要接受懲罰。 老鴇當然跟玉鸞提過刑房里的兇狠手段,從玉鸞的房間窗戶里偶然也可以看見簪環盡褪,垂頭喪氣的娼妓被帶到刑房,她們全是出氣多,進氣少地被人抬著出來。 光是尤嬤嬤的調教手段已是如此惡毒,逞論刑房里的酷刑將會何等令人發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