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一
書迷正在閱讀:哺乳全宿舍(高h,futa百合)、女配的后宮、為了學習才睡你(校園np全處男)、直男老公有點粗、[GB]黑帽子魔女與她的兔子、剎那短篇合集、快穿之榨干他們、(總/攻)合歡宗末代傳人、甜文合集1v1 H、沒有男朋友
一零一 玉鸞牢牢地看著小倌的獻媚臉容,想要把這張臉記在心里,再三警醒自己,如果曲雪瓏不要自己,自己很快就會成為這被偷窺的小倌,整個鳳臨城也會知道自己是個閹妓,各式各樣的丑陋陽具將會在自己的後xue出入,把那里當成它們的夜壺精盆。 隨著侍候的男人愈來愈多,小倌的rouxue將會愈來愈松弛,身價隨之愈來愈低賤。到了最後,幾個臟臭的奴役就可以湊錢共享一個小倌。小倌的手里嘴里和後xue里也會塞著一根根陽具,全身灌滿野男人的腥濁jingye,更有甚者會對著小倌的嘴里吐痰撒尿。 玉鸞見過小倌被栓在狗窩里,狗窩里的惡犬不知道服用了什麼藥物,陽具大得驚人,而且天天也在發情,只要客人給錢,就可以欣賞好幾條猙獰惡犬跟柔弱小倌交媾的奇景。 看到這一幕之後,玉鸞連續好幾天也在作惡夢,夢見自己被栓在狗窩里,無數條丑惡的巨犬排著隊輪流污辱自己,四周全是拍掌歡呼的客人。 他不能留在這里。 無論用上什麼手段,自己一定不能留在這里。 長街上紛紅駭綠,繁杏枝頭,梅清水暖。夾岸垂柳如煙靄籠垂,黃鸝翩翩,葉映簧語。 這是玉鸞被賣到醉夢院後首次出門—今天尤嬤嬤特地帶著玉鸞到裁縫那里量度尺寸造衣服。 最近春雨下個不停,裁縫的風濕發作,一直出不了門,玉鸞唯有親自前往裁縫的家里。 老鴇早已不擔心玉鸞會逃走,幾乎全部閹妓被去勢之後也會放棄逃走的念頭,畢竟他們回到外面的世界也不能娶妻生子,而且還要為了守著這個身體的秘密而旁徨度日,前途是徹頭徹尾地毀掉了,逃出醉夢院對他們再無任何意義。 更別說玉鸞的賣身契還在老鴇那里,就算他跑掉也是跑不遠的。 難得出門,玉鸞卻無心欣賞這初見的古城春光。 玉鸞的腰帶上掛著的白玉珍珠流蘇禁步垂到小腿處,若是走得太快,禁步上的鈴鐺就會猛烈碰撞,尤嬤嬤便立即以戒尺懲罰玉鸞,所以玉鸞必須走著碎步,細腰輕扭,擺動臀部,禁步才會發出清脆有致的鈴聲。 如此步姿是青樓女子獨有的,稱為「娉婷娜裊」,聽說已臻化境的名妓甚至可以凌波微步,而水波紋絲不動。 玉鸞苦苦練習了兩個月,走路時終於有點女兒家的嬌態。 與此同時,玉鸞還要注意插在後xue深處的玉勢—若是他的步伐邁得太大,那根涂滿yin藥的玉勢就會使勁磨擦腸道,使他渾身發軟,直不起腰來。 每天玉鸞用過早膳後,尤嬤嬤會充份調教他的後xue,再把一整根玉勢塞進里面,而每個月將會換成更大一號的玉勢?!傞_始的幾個月只是擴張而已,今天的玉勢不過兩指粗細,但那股酸麻的不適已然揮之不去。 折磨玉鸞的卻遠遠不止禁步和玉勢。 春天乍暖還寒,不至於常常出汗,但胸前裹著的那一圈圈白布還是使玉鸞的雙乳疼痛難當。 經過一整天馬不停蹄的調教,晚間回到房間休息的玉鸞自是疲累至極,偏偏被白布裹緊的rutou總會發熱痛癢,折磨得 他無法入睡,偶爾他會隔著白布玩弄rutou,卻是愈玩愈癢,連下身被白玉鉗死命地夾著的缺口也一直冒水,弄得他滿頭大汗。? 有一次玉鸞實在忍不住想要解下白布,但尤嬤嬤的結綁得很結實,玉鸞雙手伸到背後搗弄了一陣子還是解不下來,反而使白布更是起勁地磨擦rutou,清晰可見圓滾滾的的rutou從厚實的白布下凸出來。? 玉鸞本打算到廚房里找柄小刀割開白布,可是當他穿上木屐時,他卻突如其來地想起每天下午偷窺小倌的光景。 他立時打消了割開白布的念頭。 當玉鸞在街上承受著胸口和下身的雙重折磨時,一陣悅耳的車鈴聲忽然響起來。 玉鸞不為意地從人山人海里抬頭,只見一輛華麗的紫蓋流蘇香車剛好停在街邊的書齋前。 毛月色聯珠紋車簾被掀起來,一個人走下馬車— 正是曲雪瓏。 身體的痛楚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玉鸞又驚又喜地停下腳步,拚命地踮起腳尖想要看清楚曲雪瓏。 多日未見,曲雪瓏依然風華絕代,清眸流盼,丹唇素齒,在蕓蕓眾生之中宛若天仙化人。 玉鸞心里亂跳,他還沒有想好該怎麼跟曲雪瓏打招呼,曲雪瓏已經轉身扶著一個戴著帷帽的少女從馬車上走下來。? 燕朝風氣較前朝開放,男女約會不是少見的事,曲雪瓏和這少女的交往也沒有招來別人的注意。? 但此情此景於玉鸞無異於一道驚雷。 少女的身邊跟著十幾個侍從,她頭戴帷帽,黑紗掩臉,穿著一襲水綠束胸襦裙,外配一件靛青絲緞半臂,愈發顯得身段弱不勝衣。 既然這少女可以跟曲雪瓏并肩同行,她的身份想必尊貴不凡。? 曲雪瓏帶著那少女走進書齋里,他的態度是一如既往的不茍言笑,既沒有對那少女諂媚示好,但也沒有對她無禮冷落。 他當然沒有發現躲在人群里的玉鸞。 玉鸞的雙腳如同被釘在地面般動彈不得,跟曲雪瓏偶然相逢的喜悅心情被冷水兜頭淋得熄滅,他只是拚命地盯著那對郎才女貌的身影,眼里漸漸凝著一池水霧,完全沒有發現有些不耐煩的路人嫌他礙路,用力地撞了他幾下。 曲雪瓏的確許久沒有來找自己了。 是因為他已經厭倦自己嗎? 一個不陰不陽,整天只懂得哭哭啼啼,又不能在床上侍候得男人舒服的閹妓,的確是惹人厭煩的,怪不得曲雪瓏不想見到自己了。 曲雪瓏的身邊有著數之不清的選擇,就算是在醉夢院里,也有許多如花似玉,善解人意的雛妓愿意讓他成為入幕之賓,從來輪不到自己這殘廢。 他當天隨手救下自已,現在說不定早就把自己拋諸腦後,自己卻把他的溫柔當成金石之盟,每天傻呼呼地等待著他。 事實上曲雪瓏從未給予自己任何承諾,他沒有說過會來找自己,更沒有說過會給自己贖身,自己怎麼老是在癡心妄想呢? 熙色明媚,春風悠揚,翠葉藏鶯,流云迤邐碧空,在橫街窄巷落下淺淺陰影。 裁衣之後,玉鸞沒精打采地跟著尤嬤嬤回到醉夢院,如同往常般接受調教。 現在玉鸞只能在方便和調教時可以拿出玉勢,過後以尤嬤嬤給他的香膏細細清洗後xue,這才把玉勢塞回去。 平日玉鸞在調教前總是急著要尤嬤嬤取出玉勢,好讓自己飽脹得發痛的後xue可以放松一下,今天他卻猶豫了一陣子,道:「尤嬤嬤……請您給奴家更多調教吧?!?/br> 「這事情急不得。要是一不小心毀了你的xue,那就得不償失了?!褂葖邒呗唤浶牡貑柕溃骸甘且驗閯偛乓姷角贍攩??」 玉鸞略一遲疑,還是微微點頭。 其實他早就明白曲雪瓏身邊一定不止自己一人,但當他真正地目睹曲雪瓏跟一個妙齡少女出雙入對時,卻還是忍不住心如刀割。? 「那是曲少爺的未婚妻,你不用太在意的?!?/br> 「未婚……妻?」玉鸞驚訝地瞪大眼睛,雙唇不住地顫動著。 玉鸞的足跡幾乎不出醉夢院,而且他不是跟大家一同接受調教,所以沒什麼機會跟醉夢院的小倌娼妓來往,因此竟然不曾聽說這件事。 「半個月之前,曲少爺跟南宮小姐訂親了?!褂葖邒咭贿呉云G桃膏按摩著玉鸞的乳rou,一邊慢悠悠地道:「這跟你沒什麼關系,所以我沒有告訴你?!?/br> 玉鸞不解地道:「可……那是曲少爺……」 「南宮小姐是個舉止端莊的淑女,她嫁給曲少爺之後,應該不會對曲少爺的喜好指手劃腳。就算曲少爺想要買下你,她也不至於會阻止的?!褂葖邒叩氐溃骸杆歉贍斉e案齊眉的妻,你則是曲少爺泄欲的奴,除非你自尋死路,否則你們之間不該有任何沖突。以後你跟了曲少爺,南宮小姐還會給你立規矩,你天天也要晨昏定省地跪著向她敬茶請安?!?/br> 妻與妾本就是天淵之別,而且玉鸞心里明了,就算自己以後跟了曲雪瓏,曲雪瓏也不會納自己為妾,自己頂多就是個男寵。男人三妻四妾,豢養幾個伶人男寵算不上什麼大事,所以曲雪瓏是否娶妻,他的妻子是什麼人,對玉鸞而言的確不重要。 對於曾經的晏憐緒,或者是對於現在的曲雪瓏來說,成親從來跟兩情相悅無關,不外乎是門當戶對而已。曲家富甲天下,是朝廷欽點制作官銀的巨富世家,南宮家則出了幾任皇后,又有許多子弟在朝堂上擔任要職,兩家的聯姻實在是情理之內。 為什麼自己卻那麼難受? 難道自己真的膽敢奢求曲雪瓏的身邊只有自己這男寵嗎? 道理條條分明,如同金科玉律,但玉鸞還是按捺不住,偏過頭哽咽著。 尤嬤嬤定定地看著玉鸞,突然問道:「剛才你見到曲少爺,為什麼不走上前跟他說話?」 玉鸞低頭看著地磚,囁嚅地道:「因為他……跟其他人在一起?!?/br> 「只是書齋而已,你大可以進去,跟曲少爺偷偷地說幾句話,不是嗎?」 玉鸞蹙眉道:「可是……」 尤嬤嬤咄咄逼人地道:「難道還要曲少爺紆尊降貴地找你嗎?之前曲少爺的確施舍你一點溫柔,但他從來沒有說過要為 你贖身,現在你倒是得寸進尺了?!?/br> 玉鸞著急地反駁道:「我……不……」 「現在是你向他求寵,就算他要你跪下來舔他的鞋底,你也得謝謝他的賞賜。他愿意弄疼你,那是你的造化。你只是一個娼妓而已,為什麼還要守著那幾分不值錢的矜持?」尤嬤嬤冷笑道:「換著今天是院子里的其他姑娘,難得可以踏出醉夢院的大門,一出門竟然遇見曲少爺,她們想必早已費盡心思上前勾引曲少爺,不會像你那樣只呆站在原地?!?/br> 玉鸞被說得一愣一愣的,才發現自己今天竟然錯過了那麼難得的機會。 尤嬤嬤頭也不抬地揉弄玉鸞的乳尖,漠然道:「想要上曲少爺的床的人如同過江之鯽。昨天曲少爺來到醉夢院時,多少姑娘搶著要坐在他的身邊,即使只是替他斟一杯酒,他多給一點賞錢,也是心滿意足的,你憑什麼可以踏進曲家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