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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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三 後院里霽氛氳氤,杏花飄落淡香,不時看到有娼妓三三兩兩地經過。 醉夢院分為前院和後院,前院乃是接客之處,後院則是娼妓起居之處,還沒有掛牌子的雛妓嚴禁進入前院,違反禁令者將會即時送進刑房里處罰。這是為了避免雛妓和恩客私相授受,畢竟雛妓最珍貴的就是處子之身,一旦被私下破身,初夜的價格將會一落千丈,也會對醉夢院的名聲造成不小的打擊。 尤嬤嬤和玉鸞一前一後地來到後院的西廂里。 玉鸞對這里極為陌生,他一向不喜歡踏出房門,至今只認得醉夢院的幾個地方而已。 尤嬤嬤推開房門,但見這房間跟一般客房差不多大小,里面沒有任何擺設,甚至連間隔也沒有,只在窗邊整齊地擺放著一排九匹木馬,大小不一,全也比尋常馬匹小一半,卻比小孩子玩的木馬要大上一點,剛好適合成年人坐在馬背上。 窗外蔭蔭樹色籠晴,玉鸞看不清楚這些木馬到底雕成什麼模樣,但他還是隱約覺得這些木馬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玉鸞聽說過諸葛孔明的木牛流馬,也聽說過異族傳說里可以藏起一整隊士兵的木馬,但他實在摸不透眼前的木馬有何妙用。 尤嬤嬤點起燭臺,隨手把燭臺放在窗邊。 玉鸞總算看到這些木馬的廬山真面目了。 木馬的臉龐雕刻得相當粗糙,嘴巴呆滯地大張,嘴里中央處鑿著一個圓孔,馬背上則長著一根筆直的木棍,最大的馬匹長著最粗壯的木棍,如此類推。每匹木馬的下方也墊著一塊木板,木板則直接地鑲嵌在地面上。 經過這些日子的調教,玉鸞很快便想明白了。他嚇了一跳,轉過頭不敢看那些木馬,心里拚命希望 尤嬤嬤千萬不要把自己送到最大的那匹馬上—那匹馬的木棍比尤嬤嬤的拳頭還要大,要是真的塞進去,自己絕對會立即死掉的。 尤嬤嬤繞著這九匹木馬走了一圈,頭也不抬地道:「你今天第一次灌了顝精露,應該還沒有合起來,先嘗嘗第三匹吧?!?/br> 玉鸞磨蹭了一陣子才走到第三匹木馬旁邊。這樣靠近一看,他才發現那匹木馬上的木棍也足足有孩童的大腿粗細,不禁害怕得直吞口水。 尤嬤嬤平靜地道:「上去?!?/br> 玉鸞臉色蒼白,他一腳踩著木馬一旁的踏板,好不容易才爬上了馬。他當然不敢把那根尺寸驚人的木 棍一下子就捅進身體里,只是跨坐在馬背的後方,足尖虛晃著,完全碰不到地面。 尤嬤嬤繞到玉鸞身後,催促道:「快點脫褲子?!?/br> 玉鸞看了看尤嬤嬤手中的戒尺,還是順從地解下腰帶,把綢褲褪到膝蓋上,露出那雙白嫩rou臀,只見臀瓣之間早已開出胭脂瓶口大小的yin艷roudong。 尤嬤嬤輕易地架起玉鸞的雙脅,她在醉夢院調教娼妓多年,胳膊比玉鸞的腰身還要粗壯,更別說玉鸞現在吃得很少,一陣風大約也可以吹走他,尤嬤嬤自是能夠隨手提起他。 被提到半空中的玉鸞驚懼得地合上眼睛,像一只被抓個正著的小貓般蜷縮身體,然而尤嬤嬤卻沒有半分憐憫,只是把玉鸞的xue口對準木棍,毫不留情地按下去— 「??!」 一聲慘號劃破房間,木棍不同於玉勢,玉勢畢竟還是軟一點,木棍卻是徹底的無情物,只懂得粗暴地捅進玉鸞的腸道,就算早上的調教已經充份擴張腸道,玉鸞還是劇痛得淚水鼻涕一起噴出來,鼻涕里冒著泡,強烈的反胃感直沖到喉嚨,使他幾乎把剛才吃下去的東西也吐出來。 「不行了……很疼……」玉鸞雙手抱著木馬的脖子,泣不成聲地哀求著。 尤嬤嬤以戒尺重重地抽打玉鸞的屁股,厲聲喝道:「別偷懶!坐起來!」 玉鸞喘著粗氣,嘗試放松肌rou,緩慢地坐起來。 過了一陣子,調教得爛熟的rou道漸漸撐開,像平日的調教般咬緊異物,rou壁纖毫分明地感到木棍上的斑駁紋路,熟悉的酥癢從腸道一直蔓延到心里。 木棍上想必涂了烈性春藥。 玉鸞剛剛習慣木棍的存在,尤嬤嬤突然一腳把踏板踩到底,那根伸縮自如的木棍立即縮回馬腹里。 本來玉鸞還覺得小腹里脹得慌,但現在木棍里的春藥早已滲透腸道,一旦那根木棍縮回去,rouxue里頓 時空蕩蕩的,恨不得被什麼東西填得滿滿的。 玉鸞回頭帶淚地看著尤嬤嬤,眼眸宛若煙雨春水,既惹人憐惜,卻也使人想要把他馴服為只屬於自己的yin奴,讓他每天哭著捱cao。 「就是這種淚水,就是這種眼神?!褂葖邒唠y得開口贊賞,她稍微松開踏板,木棍只伸出一半,在xue口里來回徘徊,頂端偶然碰到rou蒂,壓根兒磨不到腸道深處止癢。 玉鸞知道尤嬤嬤想要自己做什麼,便扭擺細腰,刻意翹起屁股,含羞答答地道:「請……請爺調教奴家的sao屁眼吧?!?/br> 尤嬤嬤這才不斷踩動踏板,那根木棍瘋狂地抽插,如同粗大的男根來回貫穿玉鸞的腸道,加上春藥作祟,只消一陣子,玉鸞便是披頭散發,臉色酡紅,口水流個不停,yin聲浪叫道:「啊……啊……太深了……奴家要死了……」 玉鸞正是得趣,尤嬤嬤卻停下來了。 「嗯……」玉鸞斜靠在木馬的馬背上,迷糊地歪頭看著尤嬤嬤。 只見玉鸞紅蕊輕吐,羅衫半解,姿勢如玉山頹倒,哪里還有適才的膽怯。 「以後你騎在恩客身上時,總不成要恩客主動侍候你吧?」尤嬤嬤皺眉問道。 尤嬤嬤繞到玉鸞的前方,玉鸞一手撐著馬背,勉強睜大眼睛,卻見馬嘴的圓孔不知何時已經吐出一段細線。 「每次木馬晃動時產生的動力會啟動馬腹的機關,繼而把馬腹里藏著的那團絲線絞成細線。由今天起,你每天也要自己騎木馬,騎至馬腹里的絲線全數絞成細線為止,要是做不到,那天你就不會有晚膳?!?/br> 玉鸞的腰板早就直不起來了,但他唯有含淚點頭,學習主動搖晃木馬。 木馬的踏板應該是故意設計成這般高度,依照玉鸞的身高,他的足尖怎麼樣也無法抵到踏板,只能運用腰力晃動木馬。雖然這些日子以來他天天練習金縷垂柳,但他的腰力哪里比得上尤嬤嬤踩動踏板時,那木棍張狂地進出所帶來的快感。 偏生那些yin藥早已滲進rou膜,使玉鸞酥癢難當,滿腦子也想著要被木棍捅弄至死,只好繼續徒勞地晃動木馬,可是他的力度使用得毫無章法,那根木棍總是不聽使喚地卡在xue口處,壓根兒不能止癢,馬嘴里吐出來的細線也是紋理歪曲,遠遠不及尤嬤嬤踩動踏板而絞出來的細線那般紋理工整。? 尤嬤嬤如同馴馬般不斷以戒尺拍打玉鸞的屁股,連聲斥喝道:「使用腰力!再用力一點!」 打屁股的痛楚加重了腸道的酥癢,玉鸞只能盡力摸索不同方法使用腰力,雙腿夾緊馬腹,晃動的速度果然快了一點。 小雨微云,真珠飛濺,這個下午還是漫長得很。 鳳臨城離定屏城約有半個月的路程,馬車走的大半是官道,一路上尚算平坦,夜里也是在乾凈的客棧投宿,不至於餐風露宿,樓月璃應該早就跟馬夫耳提面命,晏憐緒一向嬌生慣養,不比江湖中人,不能讓他吃太多苦。 第五天的夜里,晏憐緒等人在山腰上的一間小客棧下榻。 雖然晏憐緒極力避免在陌生環境里暴露身體,但他向來喜愛乾凈,現在已經好幾天沒有清洗身體, 他實在忍不下去,便叫夕霧打了一盆熱水過來,打算草草地以濕巾凈身。 夕霧正在院子里燒熱水,晏憐緒鎖上房門,再三確認房門鎖得牢固,這才在四扇木屏風後寬衣解帶。 他無意中抬頭看見掛在屏風上的漆黑帷帽,不禁嘆了口氣。 這頂帷帽是刀疤老四—也就是護送晏憐緒的馬夫—交給晏憐緒的。 據刀疤老四所說,樓月璃要求晏憐緒在外面時戴著帷帽遮擋容顏。燕朝國風受到外族影響,許多平民女子出門也不戴帷帽,唯有家教甚嚴的千金小姐,或是臠寵出門時才會戴著帷帽。要是一個男人在外面戴著帷帽,那就等同告訴所有人,他是另一個男人的男寵。 而以前曲雪瓏從未要求晏憐緒出門時戴著帷帽。 那一夜實在發生了太多事,晏憐緒還沒有整理思緒,馬車已經遠遠地駛出自己生活了五年多的鳳臨城。他來不及問樓月璃,回到定屏城後,樓月璃會如何向其他人解釋他們的關系? 樓月璃的確當眾提到「憐夫人」三字,但這稱呼對樓月璃而言代表什麼? 一旦想起那一夜,晏憐緒又想起虛弱的曲雪瓏,還有那柄無情地插在他的胸前的彎刀。 曲雪瓏還好嗎?他的傷勢有好轉嗎? 曲清淮接連遭受背叛和喪子的打擊,哪里能夠應對與樓月璃的和離,曲雪瓏大約會讓曲清淮躲起來靜養,自己親自出面解決這個爛攤子— 已經入夜了,但身負重傷的曲雪瓏此時應該還在疲於奔走地應付一切。雖然犯錯的是樓月璃和晏憐緒,但這種丑聞想必會使曲家成為整個鳳臨城的笑柄。在外人眼里,曲雪瓏長兄為父,沒有好好教育meimei,導致meimei被夫君拋棄,也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不行,不能再想起曲雪瓏了。 那血淋淋的一刀,早已經徹底結束他們的關系。 晏憐緒正心事重重地脫下外衫時,房門里突然傳來晃動聲,應該是有人想要開門,卻因為房門上鎖而不得其入。 他心中頓時一緊。 夕霧進來之前一定會敲門的,客棧的小二也不會無故闖進客人的房間。 晏憐緒立即穿起外衫,揚聲問道:「是誰?」 「憐夫人,是我,刀疤老四?!?/br> 那是刀疤老四的聲音 。 一聽到這稱呼,晏憐緒頓時秀眉緊鎖。 這一路上穿過不少荒山野嶺,晏憐緒又是低調出行,當然不想招來任何麻煩,但好端端一個男人頭戴帷帽,又是被稱為「憐夫人」,自是引人注目的,偏偏這裝束和稱呼也是樓月璃決定的,晏憐緒根本無從反抗。 除此之外,晏憐緒也實在不喜歡刀疤老四,樓月璃干的是刀頭上舔血的勾當,認識的人來自三教九流,沒個正經人家,這個刀疤老四就是他所謂的朋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