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鏡室里的仆人與花
奧頓莊園北角邊樓最近的傭人輪值時間是每隔兩天的清晨和傍晚。 新來的一個清潔女傭這幾次在傍晚時分總能碰到一個穿著跟她身上保守制服不一樣的仆人。 那人穿著很暴露的女仆裝,裙擺將將蓋過臀瓣而已。 她有一次路過鏡室看到那女仆背對著坐在地上,不知道低頭在看什么。她不確定這是哪個管家手下的人,也不好去問。只是看她貌似并沒有在工作,感到很疑惑。 而且明明打掃鏡室是自己的分內的活,她在鏡室干什么呢。 遇見幾次之后,她終于打算問個明白。 她特地在鏡室等了一會兒,對方才姍姍來遲,她小心翼翼地先開口:“你好,我只是想問一下鏡室是你在打掃嗎,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重復做對方已經做過的工作比較好?!?/br> 尹長生被問住,睡得迷糊的腦子轉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原來對方看自己穿著誤會了身份,他想了想,說:“不好意思,可能你看到我在鏡室待得比較久,誤會了。我悄悄告訴你吧,我其實是這家主人的貼身仆人。他每次見到我都覺得我衣衫不整,有時候還會生氣,所以我只好在鏡室待得比較久,確認全身的著裝沒有出問題?!?/br> “啊……這樣??!那沒事了,鏡室還歸我打掃?!鼻鍧嵟畟蛘f罷,又悄悄八卦起來,“欸,那你有沒有什么八卦可以說來聽聽啊。對了,我在這房子里好像一次都沒見到過昆圖少爺的結契容器,你是貼身仆人的話,有沒有見過啊……你懂的!他不會換人了吧,也是,天天玩同一個,都不會膩的嘛!” 尹長生倒是沒想到在這還能遇到八卦的,他想了想,說:“一會兒你走之前偷偷到鏡室來,我帶好東西讓你看看?!?/br> “哎!好!就等你了??!”女傭聽到昆圖的八卦談資好似打了一針興奮劑似的。 尹長生最近總頻繁地跑到鏡室里。 昆圖回家若是在客廳和臥室找不到人,一去鏡室準能抓到人。 他在鏡室里隨意岔開大腿,或低頭或抬頭去看他股縫間的那兩朵花??偸怯幸欢涫钦婊?,一朵是假花。如果紋身的圖案是假花,那真花便是插入時會流出花蜜的女戶的花。如果女戶的花是假花,那真花便是一掰開臀瓣即熱烈綻放的rou眼上的玫瑰。 女陰的花是為契主綻放,那是署名的花。 后xue的花也為契主綻放,沒有署名卻也有屬性。 他看得癡迷,又嫉妒起昆圖來:“昆圖是大壞蛋。為什么兩朵花都是你的!我卻一朵都沒有!” “因為你是昆圖大壞蛋的笨蛋小仆人?!眮砣藢⒆诘厣系摹芭汀北У阶约荷砩?,在那招搖的裙底下,解開了褲鏈,掏出了“兇器”,一甩一甩地任意鞭笞在“女仆”的那兩朵花上。 應約而來的女傭就著縫隙看到了這棟房子里的主人和那位貼身女仆。貼身到負距離的女仆,正提著裙擺跪在主人身側,用股縫去蹭主人的性器。她才跪了一小會兒,膝蓋都紅了,簡直嬌氣得離譜。女傭又看到微微坐起來一點兒的女仆露出了裙底的風光,從鏡子上能清晰地看到那女仆的高高腫起的大yinchun上的名字。 “天啊……”女傭嚇得小跑著走了。她跑出邊樓才狠狠地扇自己:“明明就看過很多直播視頻,為什么會認不出臉!笨死你得了!”于是這女傭再也沒在北角邊樓出現過。這是后話了。 此時的鏡室里。 男人將女仆裝青年的上衣往下扯,故意只露出了一邊奶頭。他仔細吸干凈,又換了另一邊吸,一直到吸飽了才開始玩他。他將女仆裝收腰往上提,露出尹長生肥碩的大屁股,這才將他騰空抱起。 尹長生看著鏡中的影像,渾身都癢了。有一條巨大的rou蟲硬挺地從后臀處的花藤蹭到腿心,又可惡地碾過那一朵朵皺縮著的皮膚上的花瓣,到女陰上肥碩的花唇流連,勾了一些花蜜,又折返回去捅那聚縮著的后xue花心。 青年要看他那處的花綻放。所以他主動搭了把手,怯生又媚態橫陳地翹起屁股,雙手用力地掰開臀瓣。 那花瓣甫一綻放舒展開,rou蟲就鉆入花心里了。 那rou蟲比嬰孩小臂還粗。頭部的傘狀物舒張著與rou身形成一個上揚的彎曲弧度。它一點一點蠶食后xue的花心,待龜傘都探秘其中,那肛口已被抻成透色的一圈組織。 “生生自己摸摸肛口,放心摸,不會裂的,生生都能吃下?!蹦莚ou蟲的可惡主人總是在蠱惑人心。 “唔……好大…都進來了!唔好好看啊…我好喜歡!”看來青年很喜歡這只rou蟲,愿意讓自己的花心成為rou蟲的棲息地。 待經脈活絡的巨大蟲身還剩兩顆沉重的卵蛋囊袋,是無論如何都已經鉆不進去那花心里,他才放棄了這一心思。只是放棄了又不甘心,總是用沉甸甸的rou袋去拍打花瓣。而帶著弧度的彎曲頭部則拼命頂撞著后xuexue心內壁,那里的凸起被他變幻角度不停攻陷。青年的前端已經去了兩次,再也射無可射。白精從他那與身后男人的rou蟲不是一個物種的小小rou蟲里吐出,射到光潔的鏡面上。又緩緩滑落。 男人在他后xue射精的次數并不多,大部分的射精都射到宮腔里了。這一次為了折辱玫瑰,他抵在緊致腸道的深處,一泄如注。 射過之后,男人控制著那將玫瑰征服得死心塌地的rou蟲從花心抽出。那后xue因使用頻次低,rou蟲才抽出便緊緊閉合了。 昆圖抱著懷里的性愛娃娃,同他一起盯著臀下的鏡子,等了好久好久,才看到那白濁緩緩流出。 是紅玫瑰的白色蜜釀。 看到了心滿意足的畫面,rou蟲才回到了他的巢xue。 是的,可怕的rou蟲有一個真正的巢xue。 寫了他名字的巢xue。 他甚至不用擴張,就能捅進那緊致的幽徑。那地方已經完全認主了。 男人的yinjing一路長驅直入,在肥厚膏脂般的宮頸口停下。 rou蟲歸巢并不需要通知。也沒有禮儀。更無需風度。 他志在必得地叩開了宮頸,狠cao那嫩生的宮苞。 昆圖cao得兇狠,尹長生被欺負得直掉眼淚。 淚花砸在鏡面上,破碎了,被滿室的鏡面無限折射。好似結晶的過程,小小的晶胞瞬間能生長成巨大的晶體,他的淚花也越來越多。 “嗚……”尹長生這回是哭得很傷心了,他控訴道,“兩朵花是你的,笨蛋生生是你的,你還要那么用力地欺負我!我什么都沒有!” 昆圖笑得開心,墨綠色的瞳仁在滿室光明下異常透亮,光線似乎驅逐了墨的色度。他舔干凈尹長生的眼淚,對方正小幅地抽泣著,可憐兮兮的。 “你若是說你什么都沒有,我應該往哪里射呢?”男人揶愉道。 青年聽罷便湊上去咬他舌頭,yindao絞緊,軟聲求他:“那我連這個都不能有嗎?” 他抽泣一次,yindao就咬一次插在體內的yinjing。guitou被宮腔裹得緊,隨時都準備好被內射了。 昆圖還在抽插,一點也沒有泄精的意思。尹長生又委屈了,這回沒掉金豆豆,鼻尖卻兜不住事兒地紅了。 “你快射吧,求求你了……主人……”才說罷就被爆射了一波熱精! “唔——!好多好燙!”他反向弓身,雙手向后撐地,身上的女仆裝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卷成了一團橫在腰上,而高挺的乳丘直指天花,被內射得不停地晃出yin蕩的乳波。 射過好久了,男人等他緩過神來,又逗他:“射給你了。你不要再說你什么都沒有了?!?/br> “那你不尿嗎?”青年又委屈了。 “尿?!睖卮媪艘粫?,男人又慢慢尿到他的專屬便器里。一直尿到便器大肚子,又拔出yinjing,讓尿液淅淅瀝瀝地從他的“蟲巢”里滴落。 他把人抱到兩個鏡面相交處,以高高抱起把尿的姿勢,讓那朵合不攏的“真花”,吐出黃白相混的蜜露。 他們不管看哪一處,都可以清晰地看到吐蜜露的花屄。 以及盛開在后面的玫瑰。